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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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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玖兰悠：
我看着你。
你今天是如此的美丽。长发慵懒地披散着，很有“树里”的感觉。
灯光有些昏暗，她看着我，好像有着说不出的惆怅。
我知道，
我知道你在等我的回答。
刚才一个人类邀请你跳舞，是多么的明目张胆。
但，你不做声。
你在等我。
树里，从你的秋水明眸中，我看到了激着碧波的心潭，
你用眼神告诉我。
“你要怎么做，悠。”
我们在一起已经有500年了，当时间的齿轮扯着嗓子开始转动，我在一个月色撩人的夜晚，轻轻地将小小的你抱入怀中。
那时，你还是个婴儿，而我也只是个懵懂的孩子。
你吮吸着小指，红润的脸上荡漾开了笑。
你像一朵蔷薇，在风中摇曳，烟波流转，微笑蔓延，我停止了心跳。
那一刻，风定天清。
我决定今生与你长相思守。你是我眼中唯一的色彩。
转眼，你已经是眼前的树里。一个不愿驻守在假想中的树里。一个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树里。
你不受任何人的摆布。
你从来没有叫过我一声“兄长大人”。
在你开始牙牙学语之时起，你就已经会很大声地喊着“悠、悠”。
悠、悠。你唤着我的名字长大，时不时还伴着一句“我最讨厌悠了！”
我不说话，不代表我不懂。
树里，我们好像没有什么逻辑。
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哥哥，就象我，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妹妹一样。
我们单纯地把对方融为自己的一部分。
我们就像彼此的空气，交错，相通。
你是我最温暖的依靠，你是世上唯一给我温暖的人，我把你当做了我最珍贵的记忆好好地收藏。
我小心地保护着你，生怕你受伤。
你是我一碰就碎的太阳。
我享受着，
谁也无法代替你的光芒。（陈绮贞《太阳》）
此时，灯光像是萤火虫在我们周围萦绕。
你跌跌撞撞地闯入了我无知的狂恋。
在寂寞与欲求的交界，你轻轻地划了一道红线。
你给了我一个快乐的警告。
笑意蔓延，树里，你就是一阵漩涡，淹没了我。
“对不起，先生。”我看着树里，她的眼中流淌着期望。
“树里，只能和我跳舞。”
呐，树里，你愿意和我跳一支吗？
呐，悠，你在想些什么啊？
呐，树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跳舞吗？那时你总是踩我的脚呢。
呐，悠，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真的好可爱。
···········
我走过荒凉，我在这片干涸的土地上，祈求着一场雨。
你占有着我们之间的距离，为我奉献红色的血液，填补着我这个满是缺口的圆。
我们在舞池中舞蹈着，
斑斓的灯光交替相映。
树里，
爱情就是这样吧，
到我们的青春剥落的时候，
到洪水滔滔，天地虚无，生命不在的时候，
我们也能像风中的叶子一样，
纵情地舞蹈吧。
玖兰树里：
悠，你知道吧，
知道我在等你的回答。
我是不是很坏啊，
我一直很自私地占有你。
当我第一次睁开眼看到你的时候，
你就像柔柔的月光，
我的小手触摸得到。
那一刻，
我笑了，你，也笑了。
你巨大的影子包围着我，将我温柔地豢养。
你陪着我偷偷跑到北海道看漫天的星星，
呵气成霜的冬天，
你将我圈在怀里，
我躲在你的怀抱中，让我彻底地放松。
一起醒来，一起睡去，
我在这里，在你心里。
我一点点贴近你最柔软的心扉，听着你最有力的心跳。
兄长大人嗜血成性。
那天，
他抓住了我，将我带到无人问津的地方。
我蜷缩在黑夜的角落，惊慌地看着他。
我哭着，喊着，
悠、悠！
兄长大人对我的感情我知道，
但是，那并不是爱情。
那只是失去理智疯狂的占有。
他的獠牙深深刺透了我的心，
在一片荒凉的景象中，
你找到了我。
你猩红的双眸像是锐利的尖刀，
那时的你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鲜血在我的眼前四溅成烟，
你在血泊中抱起了我。
我颤抖着，颤抖着触摸到你残缺的脸，苍白如雪。
而你，却笑了。
你让我在你残破的天空之下，找到了最温暖的依靠。
我是你眼中的太阳，
是你小心维护地梦，
也是你镜子里的骄傲。（陈绮贞《太阳》）
你给了我一个怀抱，勇敢地不像话，
我将自己全部交付给了你，
让我所有的思慕得到了延续。
我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对你的狂恋，
不害怕，匮乏。
你的微笑荡漾着爱意，
像是奔跑在春之暮野的狼。
呐，树里，你愿意和我跳一支吗？
呐，悠，你在想些什么啊？
呐，树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跳舞吗？那时你总是踩我的脚呢。
呐，悠，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真的好可爱。
···········
我在你的面前毫不保留，
除了你，没有人真正地了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