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同人]角儿》玲珑染墨

6、第六章 曹 栾博

　　辕儿和小辫儿返回后台拿好东西，与其他的师兄弟打了一声招呼后就上到了楼上，一推门就见到了正在说话的几位老先生们。
　　“哟，小辫儿演完就上来了？”
　　“嗯，张师爷，师父，于大爷，各位先生好。”
　　“老先生，郭先生，于先生，各位先生好。”
　　“好了，坐坐坐，辕儿这孩子怎么还在叫先生？叫伯伯就行了，按着辈就得这么叫。”
　　“张伯叫着怪怪的，张师伯吧。”
　　“都行都行，哎呦，有辕儿这么个侄子辈的都感觉自己年轻了呀。哈哈”
　　郭先生看小辫儿进来了，拿起一边案几上的茶水就递给了小辫儿，小辫儿一接过还以为是要添水转身就要走，郭先生把小辫儿一扽，拿起扇子就敲了一下小辫儿的头。
　　“叫你赶紧润润，你这孩子，不知道的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嘿，知道了。我刚下台就喝了辕伯从家里带来的雪梨水，好多了。”
　　“嗯，行。放心吧，回去咱爷俩儿说说话。”郭先生想到刚刚听到的表演，摸了摸小辫儿的头，语气平缓的安慰道。
　　“好。”小辫儿笑了笑，喝下了杯中的茶水，一边站着的栾博见小辫儿喝完了转身就接过了杯子，小辫儿赶紧起身示谢，栾博笑着摆了摆手，将杯子拿到了一边的茶水台。
　　辕儿正和张老先生说着话一转头就看见了这一幕，正想把头转回来时就看见了曹云精和烧饼明显不屑和嘲讽的表情，看到这一幕的辕儿，心里狠狠的一咯噔。
　　曹云精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会对一个学习了几个月就登台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不奇怪，但烧饼现在不止与他们坐的近，竟也露出了这样的表情，辕儿心下不自觉有些犯嘀咕。正好这时张老先生说话了这才把辕儿的心思转了回去，辕儿这一转头正好与一边的于先生对视上了。
　　显然刚刚的一幕于先生也目睹了，这眉头现在还没放开呢。
　　这时栾博也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可不止一杯茶了，而是三杯，他给辕儿和小辫儿都端上了一杯茶，把郭先生的茶也从新换了，还给其他的老先生满上了茶水。
　　辕儿见此情形就知道了，这样一个面面俱到，还学习天赋极高的的人，怎么不让曹云精等人讨厌呢？
　　辕儿默默转回头不再关注那边，对栾博致谢后就继续与张老先生说话。
　　“辕儿，你说这相声大会的名字改成德云社怎么样？”
　　“挺好的，郭先生的‘德’，首弟子们的‘云’”
　　“哈哈，对对对，这之前就想着刚子收徒的事，这大会的名字就直接叫了相声大会，这一改可不是正好了嘛，以前倒是没想到呀这两个字凑到一起还挺好听的。”
　　“不错，这倒是意外之喜。”郭先生也在一边打着扇子笑眯眯的说到。
　　这说到了相声大会改名字的事几位老先生不知不觉的探讨了起来，说的兴起把后面演出的事都忘记了，这时栾博突然走到了郭先生的身后轻声说道
　　“师父，这时间差不多了。”
　　“哎呦，对了。可千万别错点了，走走走。”坐在旁边的张老先生也听到了，下意识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吓得赶紧起了身，辕儿这也才想起郭先生他们还有表演做为大轴呢。
　　这边张老先生刚想出门，想起了什么回过身对辕儿说到：“ 辕儿，你等会儿先别走，咱们一起去吃些什么去。”
　　“哎，放心吧师伯”
　　“哈哈哈哈...刚子咱们得想想一会儿吃些什么了。”
　　“这您得问谦儿了，他可懂吃和玩了。”张老先生和郭先生、于老师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下了楼，这几位老先生一走，其他几位老先生也不在楼上坐着了，毕竟一会儿张老先生他们表演完也要返场。
　　这边几位老先生刚出门，辕儿还没起身就听到了坐在对面的曹云精说到
　　“倒是个会上杆子爬的。”
　　旁边的烧饼不知怎么想的也跟了一句
　　“可不是，没那本事怎么这就上台了呢。”
　　“咱们可没人家那本事不就得多学学嘛。”刘云舔自然也不例外，驾着腿很是讥嘲的补充到，而辕儿听着曹云精、烧饼和刘云舔这一唱一和的马上就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好似无动于衷的栾博开口道
　　“栾博先生，您陪我们去一下后台吧。”
　　“啊？哎，好的。”
　　辕儿先起身走到了门边等栾博和小辫儿上前，就先把他们推了出去，掩上门回过头说道
　　“栾博毕竟是清华大学毕业的，几位师侄是该学学了，差的倒真不是一点，朱健锋先出来吧，陪我出去转转，别掺和人家学习。”
　　烧饼一听到辕儿竟然直接叫了他的本名，瞬间就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站起了身。
　　“辕儿伯......”
　　“呵，小辕儿这含沙射影的功夫可是长进了，还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曹云精看烧饼被叫了本名竟然就直接直接站了起来，心下觉得很是没面子，但他也不管烧饼，直接就站起了身走到了刚才张老先生坐的主位坐了下去，坐直后抬眼很是讥讽的看着辕儿。
　　“到底是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兔崽子，光滑光亮的，拜了侯师爷就真当自己是长辈了？还得叫你师伯，呵，也不怕折了寿。”
　　“该叫的叫了就是了，您这声师伯叫的我倒真是无福消受了，盼着您也能多往上窜窜了吧。”
　　辕儿丝毫不在乎他那些不雅的词汇，倒是看到了烧饼因着他的话皱了眉，反而松了一口气。
　　“走了，烧饼哥哥”
　　烧饼一听辕儿换了称呼心里不自觉的就松了一口气，就赶紧跟上前去了，辕儿推开门就见到了还站在门口的小辫儿和栾博。
　　“走吧，去后台了，站这干嘛呀？一会儿师伯和哥哥们找不到咱们了。”
　　“哎，辕儿伯您先请。”小辫儿显然是听见了里边的声音，很是大声的叫了一句。
　　“嗯。”辕儿带头走了出去“烧饼哥哥就别关门了，让里面透透气，省得乌烟瘴气的”
　　辕儿说完后也不再理会里面的动静，径直往楼下走去，走到下场门入口就见到了坐在那乌泱泱的师侄师孙们，认真的听着台上郭先生和于先生的节目，走到后台门口就看见了坐在正中的张老先生，他也马上就注意到了辕儿。
　　“来，辕儿。”
　　“哎”辕儿在一帮师侄师孙们的问好声中往后台走了进去，心下也开心了不少，好在这儿的豺狼不多。
　　辕儿也不再分心，与张文顺老先生坐在了一起认真的听着台上的表演，时不时的听老先生提点自己几句。
　　而自那日之后，辕儿就再没去过郭先生的院子和德云社，就连去胡先生那里都是直接去，让司机送回了小辫儿再直接回家，这日子久了也不知是郭先生瞧出了不对，还是烧饼撺掇的，邻近年尾，郭先生上玫瑰园直接将小辫儿、烧饼和奇林都带来了。
　　这一进门，郭先生与师父就径直上了书房，奇林见爸爸和爷爷上去了，就也径直往辕儿的房间跑了去。这些日子奇林就觉的自己像是连坐了似的，跟着去胡先生那为了见辕儿伯也不像样，辕儿伯也不上家里来，他可也是好几个月没见到人了呀。
　　“辕儿伯”
　　辕儿正在自己的房里看着书准备期末考试呢，就听见了奇林的声音，他就赶紧起身出了门，一出门就看见了正在往上跑的奇林。
　　“奇林，你怎么来了？”
　　奇林一听可不开心了，嘴一撅，手一插
　　“怎么我不能来了？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可以可以，快进屋吧，小辫儿呢？”话音刚落就听见了小辫儿的声“我以为你们都把我忘记了呢。”
　　辕儿和奇林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在往上走的小辫儿和烧饼
　　“得了，忘不了你，快上来吧。”辕儿笑了笑拉着奇林，招呼了一句就径直回身进了房，往飘窗走去，拉着奇林坐在了飘窗的小台上。
　　奇林乖乖的坐了下来，听了辕儿的话，偏了偏头看着辕儿轻声说
　　“我听小舅说烧饼他......”
　　还没等奇林说完，辕儿就拍了拍他的手“没事，你别担心了。”
　　奇林见辕儿这样，也就不好再开口了，等小辫儿和烧饼都进了房，关好门，不等说话，烧饼就先开了口。
　　“辕儿伯，您怎么才能跟我说话呀？为了一个栾博您犯得着吗？”
　　辕儿也不惊讶，等小辫儿也径直坐在了床上后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烧饼哥，您还没有懂我是为了什么吗？栾博，一个我才见过一次面的人，我犯得着为他更您哽着吗？”
　　辕儿见他那状况外的样子，不经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又听了些别人的胡言乱语，竟然完全没有找到重点。
　　“饼哥，我们一起玩了那么多年，您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的，您还不了解我吗？我为的是您的态度才生的气知道吗？”
　　“我怎么了？我就说了栾博两句而已，您那天竟然就直接叫了我的大名，我还不能不乐意了？”
　　“您听得懂好赖话吗？我不是因为您跟栾博说了什么儿生气，是因为您的举动。”
　　看着还是一脸呆滞的烧饼，辕儿也是有些无力了，他比我大的那几岁到底体现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