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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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柴越和姜煜野办好手续，搬到校外的公寓里住了。
姜煜野收拾着小皮箱，无意翻到一本厚厚的相册。
出于好奇，姜煜野翻开了那厚重的褐色封皮。
“这是……”姜煜野看着那张照片喃喃，“阿柴小时候！”
姜煜野笑地露出小虎牙，抱着相册坐在地上翻看起来。
第一张是柴越的满月照。
大眼睛和肉嘟嘟的嘴，姜煜野捂着脸，眼睛瞪老大。
“好可爱！”他小声尖叫。
往下看，连续三张都是柴洁和小柴越。
第5张就是两个小家伙了，其中一个抹着脸正在哭，另一个手足无措。
姜煜野努力回想，想起一点点记忆片段。
大概是他们上幼儿园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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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柴越，你怎么长得跟个女孩子样。”姜煜野站在小摊旁拿着冰激凌，睁着大眼睛问道。
柴越瞥他一眼：“你才跟个女孩子样，哪有男生吃冰激凌用舔的。”
姜煜野不服，把冰激凌伸到柴越脸前，气呼呼地说：“男生就不能慢慢吃嘛！那你吃，我到要看看，你和我又什么不一样！”
柴越看着那个被舔的残缺不平的冰激凌，往后退一步：“算了吧……”
姜煜野也往前一步：“你吃不吃啊，你不吃我怎么知道我和男生的不同？”
冰激凌快滴到柴越鼻子上了，他“嘶”了一声：“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冰激凌，柴越无奈，只能舔了个尖尖。
姜煜野哼哼：“你不也是这样吃的吗？”
柴越小声嘟囔：“太甜了吧……”
姜煜野就像打嘴仗没赢过似的，手舞足蹈，然后一不小心，冰激凌脱手而出，砸到了地上，溅起的奶油洒在他的新衣服上。
姜煜野呆呆的站着，两个小肉手捏着衣服边边，看着那粉身碎骨的冰激凌，鼻子一酸，哇哇地哭了起来。
柴越手足无措：“怎么…怎么哭了？”
“咔嚓”
闪光灯闪烁，这一幕被走在前面的柴洁拍下来。
天边云正灿烂，那时还正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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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煜野又往后翻了几页，柴越已经收拾好行李过来了，走进卧室，看见姜煜野捧着他小时候的相册看得正兴奋。
柴快步走近，和姜煜野并排坐着：“好看吗？”
姜煜野又翻一页，回道：“你小时候超可爱！”
柴越手往他腰上一捏：“可爱吗？”
“嘶，”姜煜野往旁边扭扭，指着空地，“柴先生，您的脸掉了。”
柴越又去捏他的脸，恶狠狠地说：“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姜煜野合上相册，脸被柴越向两边拉扯：“窝布佛了，你封盖我！（我不说了，你放开我！）”
直到姜煜野硬是挤出滴鳄鱼泪，柴越才放开他，两侧脸红彤彤的，姜煜野吸着鼻子，直接把柴越按在堆满衣服的地上，一边看着柴越理直气壮地说：“你小时候还说我不要脸，你看看你现在，连脸都没了。”一边对着他上下其手。
柴越笑骂：“到底是谁更不要脸啊？”
“这还用问，肯定是你。”
“那你倒是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去。”
“不要。”
“小流氓。”
姜煜野不乐意了，把手拿出来，伸手将旁边的相册拿过来，一页页地翻着，指着一张说：“你看你看，你小学的时候多不要脸，还揪小女孩头发。”
“那是你吧？”柴越坐起来抱着姜煜野说，“我还记得你揪人家头发，导致她叫了三个高年级放学堵你，然后放学咱俩跑的飞快，直接跑回了家，我妈顺手就照下来了。”
姜煜野还在努力寻找柴越小时候的犯过的罪证，柴越不慌不忙，在姜煜野身上摸来摸去，惹得姜煜野不堪其扰，回头亲了他一口，说：“别动我别动我，让我好好找找你不要脸的证据。”
柴越舔舔嘴：“我现在就能给你找到。”
“嗯？哪！”
“这。”
柴越把姜煜野摁在地上，亲的满脸通红。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