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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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整了一天后，他们在第二天清早退房前往了冬木市的旧址。
这里环绕着浓厚的魔力，但这些魔力无法被魔术师吸收使用，只能逸散在空中，却又被吸引在一定范围内。
这些魔力都混合着毒气，常人在边缘多待一会儿都可能昏迷休克，这也是政|府不得不撤离整个城市幸存下来的市名的重要原因。此外，这片土地遭受的惊人污染也是一个原因。
Archer独自深入其中还是十分危险的，所以昨天他只在外围探索了一圈。
有栖川一树不是正统的御主，他能供给英灵魔力的范围有限，所以即使是行动力A的白发英灵也不能离开太远、太久。尤其是在这种魔力浓厚却带毒的地方，魔力消耗过大一旦不自觉地吸收了周围的魔力，即使是英灵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小心，有人来了。”Archer开口提醒到。
在这里任何手表和手机都无法使用，因此只能靠脚程来估算他们走了多久、多远，从走进黑气范围内到现在，他们也才前进了不到一公里。
Archer的手中握着他常用的短刀，一树也拿起了自己的弓箭，只有向来不使用武器的五条两手空空。
“我看上去很像一个软柿子吗？”淡定地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长刀，五条悟推了推自己的墨镜，随即一脚朝那个武士踹了过去。
一树的箭矢也接踵而至，即使对方相当灵活能够隐隐在近战中压着五条悟，他也躲不开一树「必中」的箭矢。细长的银白色箭矢即使被击中除了最初的疼痛外并没有其他影响，被黑泥污染的英灵在这种情况下压根不会考虑违和感，身上插了不少箭矢还在和五条悟对刚。
黑气环绕的英灵只能勉强看清模样，但对方作为一树曾经召唤过的英灵，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他的身份。
佐佐木小次郎。
甚至仅凭剑技就能达到宝具领悟的剑豪。
那个即使知道他或许很难再握起刀，却还是愿意将自己的剑技传授给有着极高剑术天赋的他。
“不可原谅。”
一树知道他的弱点。
“悟！回来！”疾驰而去的箭矢在五条悟一个后翻撤开后，击中了英灵的右肩，一树操纵着他身上的箭矢同时爆炸。
“还不够。”爆炸余波还未散尽，Archer已经确定了对方的情况。
“尽量避免和他近战，虽然悟有无下限咒术，但‘燕返’这种甚至能够让次元折叠的剑术威胁性太大了。”一树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跃跃欲试的五条悟，结果看到了听完这段话后更兴奋的五条悟，“你别给我搞事啊！”
“我会注意分寸的～”五条悟拿来了一树按住自己肩膀的手，在他不赞同的目光下兴致冲冲地和那个长马尾的英灵战在了一起。
这样的对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一树有些头疼，但他还是拦下了想帮忙的Archer。
他知道，悟的心情，大概也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一出生便拥有得天独厚的六眼和咒力，在整个咒术届的期待和咒灵的畏惧中长大，立于金字塔顶端。厌恶着腐朽的咒术届，充当着保护者的身份。
这一切骄傲和平衡都差点被伏黑甚尔打破。
人的生命，有时候真的如同草芥一般。
对方的速度极快极巧，即使拥有六眼身体也很难跟上他的速度，但利用无下限咒术，五条悟可以让对方的攻击“无效”，也就是无法触碰他。
即便是这样，由于速度完全跟不上对方，他还是只有被动防御。
这还是在对方经受过一树魔力爆破伤害的情况下。
赤手空拳地接下男子的武士刀，高强度的战斗让他的反应逐渐迟缓。
“茈。”
巨大的力量倾泻而出，本就身负重伤的英灵被淹没于其中，逃无可逃。
被污染后的英灵具有极强的主动攻击性，理智丧失的后果就是战斗中相当一根筋，不会考虑计谋、实力差和其他因素，这种状态下大约也无法使用“燕返”。
巨大的力量鼓动着周围的魔力，一树的马尾被吹得直晃悠，他退了小半步站到Archer身后。
“怎么样，这招很帅吧。”双手插兜的五条悟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
“帅是帅，就是挺怕被你误伤。”话一说完一树就被捏住了脸蛋。
“继续前进吧，到中心点还有很长一段路。”眼看着两个幼稚小鬼已经快掐起架来了，Archer拎着一树的衣领把他逮到另一边，自己则站在中间，“给我安分点。”
毫不留情地给了两个还试图闹腾的小鬼脑袋一拳。
越往深处走魔力的浓度越高，能见度也越低。
这里太安静了，以至于他们低声对话也让人产生一种很大声的错觉。
“小心！”破空而来的武器搅动着周围的魔力，攻击力不高但速度却相当快，并且直冲一树而来，他下意识地使用了能力，但锁链并没有收回去而是停留在那里伺机而动。
“「天之锁」？”
一树和诧异的Archer对上了视线。
“别吧，如果真是那位王的话……”一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有个人影逐渐向他们走来，“我又乱立了flag。”
“这位王也参加了第四次圣杯战争，在这里遇到他并不奇怪。”Archer面色凝重地说到。
这位王的棘手程度，他和一树都有所体会。
他背后泛起了一个个金色涟漪，一树上前一步，如果是王财的话，这里面确实是由他来对付最好。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才让这位王变成了这样，但罪魁祸首的一树知道，要是王知道了自己变成这样有他一份“功劳”，他一定会被暴打一顿的！
“所以他是？”
一柄柄武器自涟漪中出现，随即接踵而至。
“我拒绝！”
直接拒绝「武器」这一概念，便可以将王财中喷涌而出的原初兵器全部拒绝，但拒绝“概念”所耗费的魔力也会呈几何倍地增长。
“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
Archer不再犹豫，他知道一树能够通过契约直接将拒绝的效果作用于他身上，只是这样的魔力消耗对一树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周围的魔力虽然他能够过滤吸收，但恢复速度也会大幅度下降。
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没关系，阿茶可以解决。”一树拉住了跃跃欲试的五条悟，冲他摇了摇头，“在这里你的咒力恢复速度约等于零，就算你的咒力存储量很大，也不要随意使用，毕竟后面还有更强的对手。”
说完一树叹了一口气。
……王要是听到这句话估计会打死他吧。
当事人就是非常后悔TUT
“最古之王还不强？”好奇地观察着这两个人的战斗，通过六眼五条悟发现了异常，“啊——因为太强了，所以被污染留下来的，只是‘他’小小的一部分？”
“对，不然得我们三个加起来才能勉强打得过。”一树看到五条悟的眼睛更亮了，“你不要老想着打架啊！想打的话我们可以回迦勒底打！”
如果他们现在是在咒术届，一树压根不会拦着他，毕竟是战力天花板，放进迦勒底的一众英灵里也能占有一席之地。但在这里，他的咒力几乎无法回复，这就意味着一旦咒力耗尽他只能凭借□□去作战，后面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搞事。
“你如果想打的话，回迦勒底了王一定很乐意陪你打一场的。”苦口婆心地劝住了他，一树无奈地说。
“我知道啊，我就是想走近点去看看，一树你过度担心啦。”看着扒拉着自己的手臂不放人的一树，五条悟戴好墨镜拖着他往前走了几步，那两个人的战场已经往前推进了，在刚才那里压根看不清。
“……那你不早说，浪费我表情。”虽然面露嫌弃，但抱着他手臂的一树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这里的英灵并非以正常手段召唤，再加上被污染，整体实力和本尊相差甚远，要是对上真正的魔力充沛的吉尔伽美什王，他们三个要费很大一番功夫才能解决他。
“又来了一个。”重重雾气成了绝佳的遮掩，但英灵经过被震荡开的魔力却透露了他们的踪迹，“哦，是两个。”
密集的箭矢压根无法击中他们，五条悟的无下限咒术能让靠近他的东西无限减速，而一树则是直接拒绝箭矢。
一个Archer和一个Caster。
“挑一个吧，”一树的手指在两个英灵上点了点，“你选哪一个？”
“长得高的那个～”
“哈？”还没等一树回味过来这句话是不是在暗示什么，旁边的五条悟已经冲了出去，“算了算了，不能和熊孩子计较……”
留给他一个Archer，是想两个人对拼谁的箭先射中谁吗？
一树的「必中」是有一个前提的，那就是在射出箭矢的时候他必须明确目标，也就是说，他必须看清目标选定对象。如果对方Archer和他之间的距离过远，确切的范围大概就是400米，超出这个范围的话就会因为难以确定目标而失去「必中」的效果。
当然，用上望远镜之类的东西「必中」的效果也能够发挥，不过毕竟是魔力箭矢，距离过远也会被消耗。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0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