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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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说海豚诅咒是一级的。
按理说应该会有模糊的自我意识。
空条承美想着五条悟告诉她的诅咒等级，伸手去摸面前的海豚。
手感也和真实的差不多，只不过这只海豚不需要水，可以凭空出现在她旁边。
夏油杰操纵着海豚在她身边绕了个圈，然后停留在自己的面前，单手摸了摸海豚的头，就像是rua狗的手法。
海豚发出轻微的叫声。
空条承美有点眼馋。
但她是个成年人了，成年人会学会掩饰自己的欲/望。
于是她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夏油杰身上，压了压自己的帽檐，用帽檐遮住夏油杰按在海豚头上的手：“呀嘞呀嘞daze，你不是说有个任务吗？怎么会突然出国了？”
“嘛……”夏油杰拉长了声线，有点不太好意思似的捋了捋自己的刘海。“是因为悟。那个家伙说好了要和七海一起执行个任务，结果半道溜走了。导致七海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也幸好是七海了，换成其他的一级咒术是说不准就……”夏油杰咳嗽了一声，略过去那个词，然后才看向空条承美，“是你给他打电话过来的吗？还是说这里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儿伏黑也能自己解决，用不着他非得专门过来。”
夏油杰知道对方嘴里的伏黑，指的是伏黑甚尔。
说起来天与暴君居然成了承美的司机，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但……
怎么说吧，谁不想成为空条承美的司机呢？现在换悟，大约也是愿意的。
他还记得之前五条家的老橘子皮们专门去找悟，说是你要是想找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御三家找不到，就非得去追一个不是咒术师，甚至还生过孩子的女人吗？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做妾室都是不够格的。
当时悟是怎么说来着？
他记得仿佛是说了脏话。
其实虽然听上去有点奇怪，但五条悟出身大家，平时看上去是个不大靠谱的叛逆青年，可也没怎么说过脏话。
可见空条承美的魅力非同一般——当然了，也不排除对方有什么特殊能力。
之后见到的时候才确信真的是非同一般。
夏油杰心想。
“悟对你很上心嘛。”他说。
要是换钉崎野蔷薇在，肯定立刻会说：听听夏油老师这股茶味儿，我简直闻到了百年老绿茶的味道。
可直男如空条承美，只会觉得他是在给五条悟开脱，瞬间就不大高兴：“他都是当老师的人了，结果还是这么幼稚。且不说我本来就没给他打电话，就算是真打了电话也应该以任务为主。”
“嗨嗨嗨。”夏油杰举起一只手，操纵着海豚咒灵绕着空条承美打圈儿，另一只手伸了出来，作出道歉的姿势。“是我错了，这不是还没从大学里毕业转换出来身份吗？下次一定盯着他。”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呢，想当年空条承美逃学五十天，不也是没请过假？所以她自认为自己还是挺能接受学生偶尔的叛逆的。
所以也只是摆了摆手，随手rua了一把海豚诅咒过瘾，还要装作自己根本不在意，只是不小心摸到了的模样。“也不能把责任推给你。毕竟你还没毕业，总是会把自己当成学生。就算是当了老师也是一样。可五条已经毕业多年，也做了多年老师，要是还弄不明白这个道理，可见书也没有读到心里去。”
说到这里，空条承美难免有些气结。不过到底年纪大了点儿，而且也已经是做了教授，所以尚且能够压制自己的脾气。只是拿出手机给五条悟打了电话。
没开外音，所以夏油杰不知道对面到底说了点什么，但以他对好友的了解大约也就是那么几句话。“我只是想你了嘛，想你又没有错。”“七海明明一个人是能解决的，他们总是要让我去殿后。”“我这明明是为了鼓励后辈成长，难道你想让七海一直待在一级吗？”“我觉得七海是能升到特级的，所以才会给他这么多的考验。”“好嘛好嘛，我说实话我就是想你了。”
然后夏油杰在心里数倒计时。
从十数到五的时候，空条承美已经打断了对面的话：“呀卡马西！我最讨厌学生给自己找理由！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负责就是没负责，你现在立刻回国去找七海道歉。”
不知道对面又说了点什么。
但空条承美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到一边。
下一秒手机响了起来，备注是五条。
空条承美看都没看，直接把手机挂断关机了。
夏油杰想了想，自己在手机上的备注，大约是夏油。
所以和悟应该是一样的。
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空条承美把手机关机之后，才故作无奈地收起海豚诅咒，像是没有注意到对面还心心念念想要再偷偷rua一把一样。
所以他就说成年人也不应当掩饰自己的欲/望，想要摸海豚就直接说，想要得到就直接展开攻势。
只是中间可能需要一点点小技巧，不过目的达到了就行。
“这次回去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以为是七海告状了。”
当然不可能会想到七海身上。
众所周知，七海建人有多信任五条悟就有多不尊敬五条悟。
所以有事没事他也不会跟五条悟计较太多。
更何况说句实话，虽然五条悟纯粹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但他自己心里也有分寸，如果真的是个七海建人对付不了的咒灵，他绝对不可能接下任务之后逃跑出国。
“就当是七海告状了吧。难不成七海还不能告状了？”空条承美嗤笑一声，“回去的时候你跟他说一声，要是下次在没有完成任务的时候突然出国，就和伏黑甚尔一样睡院子当保安。”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要是真把这句话转交给他，说不准他现在就能辞职去你那儿当保安。”夏油杰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把自己新收集的诅咒拿出来展示了一下。
空条承美一眼就看见了那只海豚诅咒。
“没有什么高档货，不过都还挺有意思的。下次我想试试收服个特级，不过要是收复特级的话，估摸着得跟对方签订契约。特级都存在自我意识，要是单纯打输可能不太行。”
空条承美点头，顺手rua了一把海豚诅咒，然后故作不在意，手指停在海豚诅咒旁边的另一只奇形怪状的诅咒上：“你们依据咒力的强弱来分析，可惜我对此一无所知。不过根据替身的经验，大约还是知道一些的。呀嘞呀嘞daze。单纯依靠自己的特殊能力是不够的，如果有可能，必须尽可能提高自己身体的适应力，而不单纯依靠替身或是术式。你的术式很有意思，但有没有想过除了把它们压缩为一体之外，还可以同时操纵多个。”
“同时操纵多个的话非常考验操纵力，如果他们在保留自我意识的前提下，像我效忠也还好，但可惜的是低等咒灵很难有战术上的思考。”
空条承美点头表示理解。
不过她也给了另一个解决方案：“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在找到特级咒灵的时候告诉我一声，白金之星去解决个特级咒灵还是轻而易举的。”
“白金之星当然无所不能，只不过一直依赖你是成长不了的，我终究得是独当一面，不是吗？”夏油杰笑道，细长的狐狸眼简直眯成了一条线，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只笑面狐狸。“更何况我一个当老师的当然要以身作则，要不然怎么培养下一代的咒术师呢？”
空条承美心说这破咒术界还是有救的。
要是所有的老师都跟五条悟一个德行，这破咒术界迟早要完。
讲讲道理，五条悟真的知道师德是什么东西吗？
空条承美想到伏黑惠说，五条悟在教虎杖悠仁各种东西，甚至连扒别人裤子都教——说真的，她可是还记得当初夏油杰跟自己说过，五条悟为了让七海建人露出多一点的表情，直接把七海建人的裤子给扒了。
当时听完她都觉得，五条悟如果不是最强，可能早就被七海建人当场打死了。
也不知道七海现在还想晋级，是不是为了打死五条悟。
怎么说吧，果然不能看对方可怜就收留他。
空条承美想到她当初第一次遇见五条悟，满身是血躺在外面，还下着雨，像是指缅因猫一样可怜巴巴。
她一时心软，把对方抱进了酒店，才知道他是个咒术师——当时空条承美也是第一次听说咒术师这个词。
总而言之，年纪轻轻的五条悟任务失败，不仅被人一刀穿喉，要保护的那个女孩子也没活下来。
虽然在最后关头觉醒了反转术式治疗伤口，但最后还是因为失血过多和筋疲力尽倒在外面。
被开车回家的空条承美带进酒店。
她也不能把五条悟直接带回家。
而从此之后，五条悟就阴魂不散。一方面喊着什么猫猫报恩，一方面又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甚至专门留下来了个伤疤，幼稚而又……
专注。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