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失格[综英美]》匿名希望

42、充满醋意

　　不幸中的万幸；第一部份，玛丽在旺达相助、两人相互配合下，完美执行，顺利达成。纠正傻缺搞出来的错误魔法阵之后，平行宇宙来的斯塔克、恢复到目测至少四十五岁左右的生理状态，胸前没了反应堆。
　　“二十年后你不做钢铁侠了？”杰森错愕，不假思索、转头瞪着托尼问：“这么早退休？这不像你。”
　　“是啊我也不认为这像我。所以注意下他的手腕，我可不认为那是个普通的昂贵手表。”托尼干巴巴地回答。
　　他们对话的这时候，平行宇宙斯塔克还没醒。玛丽决定先喊这个平行宇宙来的托尼为“安东尼．史塔克”，靠一些不同的字母发音、分辨两人。
　　然后玛丽就睡过去。魔力透支。大透支。她还不能很好的、立刻从外部取得多元宇宙的力量，让自己彻底无ＣＤ、接连放大招零等待。就连旺达都有点焉巴巴，靠在台阶旁休息，小腿边放着迪克拿来的热红茶，八分糖。
　　等玛丽醒来，天色已暗。她在韦恩庄园的一间客房。窗外的景色无法让人产生时间概念。这里可是哥谭，白天雾茫茫，傍晚灰蒙蒙，清晨跟半夜天色黑成同一个色号。
　　“本来应该是小杰鸟在这儿。他甚至不想让我踏进这间房。”
　　托尼的声音从旁传来。玛丽坐起身，看见一餐车的食物──阿弗的爱心，跟低头盯着透明平板电脑、说话都不抬头的托尼。
　　是她最熟悉的托尼。年仅二十三的托尼。跟她吵架过的托尼。
　　这个宇宙的托尼．斯塔克。绝无仅有，独一无二。
　　“在蝙蝠窟混得挺好哈。”托尼凉凉地道，手指滑过投影屏幕上的页面，“不敢置信。那可是杰森。说要照顾你。亲自。哇喔？还有你的新闺蜜，看样子来头不小。我找了下，发现她跟她的挛生兄弟，居然没有上大学前的任何社会纪录，干干净净，彷佛凭空出现。”
　　“这个你得自己去问她。”玛丽现在想昏睡回去；最讨厌这种情况了。到底该不该讲。为难。两面不是人。
　　“对。我就自己去问她，顺便问问她，要不要一起加入复仇者？不管布鲁斯给你们多少，来我这边工资两倍。”托尼绝对是在开玩笑。
　　玛丽装死。
　　“既然你昏着，我跟提姆就用蝙蝠洞里的仪器、顺手给你做了全套体检。”托尼接着说，语气乍听漫不经心，“瞧瞧我们发现什么。玛丽，现在你所有的基因显示，你是个普通人，有超能力、学过魔法的那种。什么时候你从硅基生物变成碳基的？有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爱丽儿？”
　　“啊。”玛丽总算想起这个事，“实际上这，大概持续了好一阵……”
　　“嗯哼。”
　　“……之前大家不都挺忙的嘛。”瞎忙。忙家务事忙吵架。“我就想，这也不算最重要的，感觉上也没有哪边不舒服。”
　　“啊哈。”
　　“……很抱歉？斯塔克先生？”
　　玛丽几乎是在模仿彼得了；中间名是汤姆．赫兰德的那个彼得。在玛丽的认知中，有好几次彼得这么做，结果都能顺利取得托尼的原谅、不论那一次彼得搞出多大的事，让托尼多生气。
　　尚且不知成效如何；眼前所见，托尼愣住了。
　　“不，等等。”托尼用力闭上双眼、再睁开，表情堪称扭曲。“你这个表情。这是谁教你的？总不会也是迪克。”
　　“呃。不是。”玛丽猛地想起：对了。这个世界的托尼、才刚刚跟这个世界的彼得．汤姆．赫兰德．帕克成为朋友。
　　重点是，赫兰德的年纪、也没有小到能对托尼自然而然耍赖撒娇──换成刚出生的托比还说得通。
　　托尼定定盯着玛丽。死盯着。两秒钟，三秒钟。
　　“我建议你别对其他人露出这种脸。”然后托尼说。一派冷酷。
　　“回归正题，来看看你的健检报告。为什么不说？既然你早就发现了。我的老天。你早就发现了。你知不知道这下你少了很多优势。你的敌人只要想办法让你饿上一周，就能把你饿死。”
　　玛丽想说：托尼，你担心得太多了，不会有人把我饿上一周。玛丽想说：托尼，我们先来处理你的恐慌症、再来搞定我的健检报告，我觉得我现在像个活人，少了优势没关系的，这很好。
　　玛丽还想说：恐慌症发作，就为了我的健检结果，这不值得。
　　玛丽想说：托尼，我以为你没那么重视我。
　　“不要给我借口。”托尼瞇起双眼，语气开始出现些许怒气，“你是认为你不需要……你不需要关心这些？别。少来。”
　　与其说怒气，不如说怨气；玛丽怀疑自己会错意。因为，现在，托尼是在怀疑她不需要他吗？
　　──那个托尼．斯塔克？？
　　“你是在质疑我的生活没了你、会过得更好吗？”玛丽就问了。直白的。这很她。
　　“不，才不是。”托尼一秒暴躁，“是又如何？你要找我吵架了？对啊对啊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甚至搞不清楚你老哼的那首曲子是什么鬼。所以这不是挺显而易见的嘛，你要不干脆搬进韦恩庄园，我赌杰森会很高兴你做他的继母。”
　　玛丽大感震惊。玛丽叹为观止。从没想过托尼也能如此坦承；姑且忽略托尼的暴躁程度，和他前后语不搭、疑似语无伦次又充满醋意的部份吧。
　　“不不，不是这样。”玛丽赶忙解释，“前阵子我情绪是很糟糕，没错，但那是因为，其实我很害怕。在我看来，你不需要我，你身边有足够多的人能取代我，从复仇者联盟到斯塔克工业、都没有我的位置，我像个笑话。”
　　托尼皱起眉。托尼错愕脸。
　　“哪有这回事。你才是身边有重重包围的那一个。”托尼冷哼，甚至有点生闷气，“瞧瞧小杰鸟。瞧瞧理查德德。
　　他们对你过保护的程度、能赶上他们老爹，哦对，还不算外面那只大蝙蝠，哥谭名产，布鲁斯在这个事上还没发言，纯粹就只是因为他人不知道在宇宙的哪边。
　　还有外面的那位女巫，见鬼的，我们要不要来打赌，要是她抓狂，肯定能把整个纽约州掀翻到外层空间？就赌我在马里布的那栋别墅。”
　　“呃，那，你有带房契在身上吗？”玛丽干巴巴地答，“您别说，她还真的能……”
　　托尼高高扬眉。
　　玛丽选择，明智的把还没说出来的部份，全部消音。
　　“我最近哼的那首歌，”玛丽说。大部份是为了转移焦点。“那是平行宇宙来的歌。是蜘蛛侠：返校日这部电影的片头，改编自蜘蛛侠最经典的那首动画片头。我听过一次，觉得洗脑，就……我不是故意的。”
　　顿了顿，玛丽补充一句：“而且我就在你面前哼过而已。我保证。”
　　这一刻，托尼的表情很扭曲，扭曲得可笑。他就是在尽力掩饰自己的满意。显然二十三岁的托尼．斯塔克，在表情管理这个部份，远远不及四十三岁跟五十三岁的他。论人生历练的重要度。
　　“等等。为什么蜘蛛侠有电影，钢铁侠呢？”然后托尼问。
　　玛丽：“……所以说我昏迷了多久？这段期间有没有发生大事？只有我昏了或者旺达也昏了？”
　　必须赶紧的、立刻的堵上托尼的嘴。谁要回答那个死亡问题啊。玛丽又不傻。倒不是说钢铁侠就没有电影；问题是，蜘蛛侠的电影，拍得更多啊！
　　托尼撇嘴，对玛丽转移话题感到不满。不过，他没追究。
　　“说起来，也许你该立刻下楼。”托尼说，“在你至少吃点阿弗做的饭之后。一口都不动，你将面临来自韦恩庄园金字塔顶端老管家的怒火。”
　　这还用说。玛丽已经匆匆忙忙在进食了。
　　“楼下有什么？”玛丽抽空问。
　　“我不确定那是怎么回事。”托尼扬眉，双臂交叉在胸前。“我们其他人知道的部份就是，你的闺蜜，旺达·马克西莫夫，她认识那位自称来自ＭＣＵ衍生Earth─999991的斯塔克。”

　　我要爆雷
这个斯塔克就是编写玛丽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