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15、病情

　　那时候，诗雨的身体每况愈下了，诗雨知道自己的病情，诗雨觉得可能自己时日不多了。便到了知慧的道观里，诗雨说：“我知道我的病严重了，我觉得我时日不多了。”知慧说：“别吓我。”那时候，诗雨说：“我决心与城玉分手，我想独自一人度过剩下的日子。”知慧说：“你还不如告诉城玉真相。”诗雨说：“我不会告诉他的，长痛不如短痛，我这么做是为了他好。”知慧说：“这样子让他误会你好吗？你与其浪费时间让他不再爱你，还不如你们以相爱的方式度过最后的时光。”诗雨说：“我就是让他放下我，接受别人的爱。”知慧说：“这个世界上难得有真爱，哪怕他最后为你受活寡，也算真爱。你叫他爱别人，不是没有坚守真爱。”诗雨说：“我不要你管，我要的是他能过得幸福。”知慧说：“诗雨，你这样子只是一意孤行，你以为这样子为城玉好，只是你的自以为是。”诗雨说：“我全都是为城玉好，我何尝不想和城玉在一起。”知慧说：“那是你的选择，我也没办法。”那时候，诗雨去找紫钗，紫钗喝醉了酒。紫钗说：“从小到大我都喜欢城玉，长大后竟然发现你们相互喜欢。我心里真的难受，没想到你们好在了一起。”那时候，诗雨才知道紫钗喜欢城玉。诗雨一个人去了海棠诗社，呆到了晚上，那时候，萧易走了进来。诗雨对萧易说：“我生了很严重的病，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我想和城玉分手。我想撮合紫钗和城玉。”萧易说：“你何故隐瞒城玉，还是告诉城玉好了。”诗雨说：“我怕城玉可能忘不了我，接受不了任何人。我想假装和你在一起，让城玉死心。”那时候，诗雨再没去找城玉，也没有让小娟去送信给城玉。城玉觉得诗雨最近很奇怪，城玉对诗雨说：“为什么你最近你总回避着我？”诗雨对城玉说：“实际上，我觉得我自己还是喜欢萧易，我已经和萧易在一起了。”城玉说：“上次你不是跟我说你不喜欢萧易。”诗雨说：“那是因为我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后来，我发现我还是喜欢萧易。”城玉说：“我不相信你是轻易改变心意的人。”那时候，湘雨也是城玉的表妹，湘雨说：“没想到诗雨也是爱慕虚荣的女人，原因很简单，萧易是王爷的儿子。诗雨喜欢攀龙附凤。”诗雨说：“随便你们怎么说，我就是喜欢萧易。”城玉说：“为什么你们女人这么善变。”那时候，诗雨说：“城玉，我不会再喜欢你了，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后来，城玉每一天都会去紫轩的酒楼买醉。诗雨总是站在街道旁傻傻地看着，诗雨心痛不已。小娟说：“诗雨，这样子好吗？”诗雨却说：“长痛不如短痛，我觉得这样子好。”紫钗后来知道城玉和诗雨分手了，紫钗有点开心，觉得自己也许还有机会。诗雨觉得时日不多了，于是决定天天写关于自己和城玉的回忆。后来，萧易真的天天来找诗雨，诗雨想去看诗文里的江南。萧易就陪着诗雨去到了江南。原本诗雨父亲不答应，奈何诗雨父亲也知道诗雨可能时日不多了。萧易和诗雨在江南到处游历，那时候，诗雨身体不好，不适合长途爬涉，但诗雨还想看江南风光。于是萧易陪着诗雨去了很多地方，诗雨也写了许多诗词。后来，诗雨从江南回来后，生了场重病。萧易请了宫里的太医看病，城玉也来看诗雨，诗雨说不见外人。城玉于是每天都来看诗雨，诗雨就是不见。紫钗来看诗雨，诗雨假装说：“不过出去游玩，舟车劳顿，本没什么大碍。奈何原本身子不好，去了江南水土不服。后来，调养一下就能恢复。”诗雨把很多诗歌送到了海棠诗社，那时候，城玉看了诗雨的诗，觉得诗里都是有关写江南的景色。城玉心想也许诗雨真的喜欢萧易。诗雨知道自己病情严重，总是去山上祈福，想要神灵保佑。那时候，城玉总是很忙碌，希望借助忙碌不要让自己胡思乱想。那时候，城玉有次去野外捉鱼，可是在路途上遇到了一条蛇，紫钗刚好和城玉结伴而行。紫钗帮城玉把咬伤的血吸出来，紫钗把城玉背回了家。城玉回家后，紫钗便离开了。城玉依然去紫轩的酒楼里买醉。紫钗看到了很心疼，却什么都不说。若白是城玉家的工人，若白很能干，刺绣工艺了得。虽然若白是男的，但若白刺绣很好。春玉很喜欢若白，城玉父亲看若白本分，于是叫若白当上门女婿。那时候，若白对春玉很好，若白只是假装对春玉好。城玉母亲叫紫钗去城玉家当一个绣娘，因为城玉母亲喜欢紫钗，想要让城玉和紫钗有朝夕相处的机会。因为城玉母亲知道紫钗从小喜欢刺绣，想当一个绣娘。紫钗刺绣也很厉害。但是春玉虽然样子有点傻，春玉的刺绣一点不差。萧易知道诗雨身体不好，便去派人遍寻名医。诗雨总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萧易说：“我已经帮你完成去江南看一下的心愿。以你的体质不能再舟车劳顿了。”兴思手下有一名有神医叫梨兰，萧易似乎听闻梨兰医术高超。于是，萧易便请了梨兰，梨兰说：“感觉病真的很严重，治不好了，最多努力延长寿命。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萧易听了说：“什么庸医，说话能不能好听点。”诗雨说：“别怪，梨兰，她说的只是事实而已。”那时候，诗雨说：“自己想再与那些文人骚客做朋友，聊一聊诗词歌赋。”于是，萧易带诗雨去见了李渊和杜建。李渊说：“姑娘怎么脸色苍白？”萧易说：“她从小体弱多病，早已习惯，不碍事的。”诗雨说：“我想和各位聊一聊文学。”李渊看了看诗雨的诗词便说：“姑娘诗词作的不错。”他们一起去了赤壁，在小船上。李渊说：“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诗雨听了不□□出了眼泪来，诗雨说：“世有鲲鹏又有蜉蝣，蜉蝣一日生，不知死后事。花落人亡两不知。”杜建说：“姑娘为何说出如此悲凉的话。”诗雨说：“因为我得了一种病，时日不多了。”李渊说：“既然如此，死是必然到来的日子。”诗雨说：“我从小到大都是喜欢写文字，我觉得文字很好。”那时候，萧易还不放弃诗雨，诗雨那时候有点站不稳，全身没力气，萧易抱住了诗雨。萧易总是来看诗雨，诗雨知道萧易喜欢自己。诗雨说：“我没想利用你对我的喜欢，你已经做了够多的事情。我真的太感激你了。”萧易说：“我喜欢你，我就愿意对你好。”诗雨说：“我不曾喜欢过你，我不想对你不公平。”萧易对诗雨说：“你现在都这样子了，我不会计较，只想你能快乐。”诗雨总是偷偷去看城玉，诗雨只是站在街角，看城玉每天经过的地方。诗雨偶尔去看城玉，城玉也没说什么。城玉说：“诗雨，即便你和我不在一起了，我们还可以是朋友。”诗雨说：“那是当然，我们依然是朋友。”湘雨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两个人还一起做朋友。”城玉后来不再去酒楼喝酒，城玉以为诗雨只是爱上了别人，城玉依然愿意和诗雨做朋友。诗雨比平常更爱来城玉家，诗雨想偷偷看看城玉。城玉或许还没放下诗雨。后来，城玉喝醉了，城玉对诗雨说：“为什么你不爱我了，我内心有多么难过。”诗雨看着城玉这样子满脸心疼，诗雨不忍心伤害城玉，心想注定是痛苦的事情，还不如长痛不如短痛。那时候，城玉后来也慢慢释怀了，城玉和紫钗在朝夕相处中有了好感。那时候，紫钗每天都会认真工作。紫钗总是很努力地做刺绣。紫钗总是会每天按时去上班，城玉和紫钗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就这样，他们慢慢地每天都能见面。诗雨有时候会去看望他们俩，诗雨虽然有点难过，但心里却想这么做，恐怕对他们来说都是件好事。诗雨也算是不浪费自己的良苦用心。萧易对诗雨说：“你这么做不过是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我觉得还是告诉城玉真相比较好。”诗雨说：“你懂什么。只有这样子我才能安心离开城玉。不然我舍不得城玉为我感到难过。”就这样子诗雨和城玉长时间见面，但他们不再说什么相互喜欢的话，但依然以朋友之名互相关心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