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大声):工藤君一定是被诅咒了
目暮警官(赞许的目光):附议,另外毛利老弟肯定也是被诅咒了
归属于我(一)作话小番外
预警:前后辈设定。年龄差一岁。
作为高专一年级的学生,伊地知洁高今天也很烦恼,甚至一度考虑转职的必要性。
咒力微弱的他连一二级的咒灵对付起来都有些费劲,所以不可避免的,后勤工作就全部压在了他身上。
同年级的灰原、七海和禅院虽然不会为难他,但三年级的那位五条前辈却是实实在在的恶魔,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伊地知:嘘—,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五条前辈经常打着指教的幌子来折磨一年级的小菜鸡们(五条语)。而其中咒力最弱的伊地知自然每次都被揍成猪头。五条前辈很讨厌看到臭男人(五条语)哭,所以超级怕疼的伊地知每每再起不能都只能捂住嘴止住痛呼。
最后只能祈祷五条前辈少“指导”我们了。
结果后来五条悟直接向夜蛾校长建议一三年纪的实训课在一起上。没想到居然得到了夜蛾校长的高度赞同。结果就是伊地知再次见到了笑得一脸灿烂的五条悟。更可怕的是七海和灰原都去京都做任务了,这也就意味着只有他和禅院面对这个大魔王。伊地知差点原地去世。
不、不好!
“禅院君,我现在去请病假还来得及吗?”看到五条悟条件反射开始小腿肚子转筋的伊地知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冷静点,伊地知桑。”禅院惠拉起伊地知的胳膊架在肩膀上——伊地知腿完全软了,走一步都费劲,“先休息一下吧。夜蛾老师那边我去说。”
绿色的眼睛满满是对同级生的关心。
天使啊…禅院君…
正当伊地知感叹自己的同级是多么和善温柔的时候,一股凛冽如寒风的视线直直扎向伊地知搭在惠肩膀上的胳膊。伊地知的敏感雷达(被五条刺激出来的)瞬间拉响警报,他颤巍巍地扭头,果不其然看到了……看到了五条悟的眼罩。
啊啊啊五条前辈什么时候过来的,还有明明戴着眼罩,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压迫感啊。伊地知小声吐槽病迅速离惠两米远,弯腰鞠躬大喊:“五条前辈好!”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懈怠。
“哟——那边的不是禅、院吗?”五条悟无视保持鞠躬的伊地知径直走向惠,“见到前辈可是要问好的啊。”
特意加重了禅院两个字,似乎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五条悟有多讨厌禅院家。
“您好,五条前辈。”惠从容鞠躬,姿态优雅礼仪无可挑剔。
“什么嘛,还是一张半死不活的脸啊,讨厌死了。”五条悟翻个白眼。
“是,所以今天的课程我会找夏油前辈。绝、对不会让着张脸打扰到五条前辈。”惠微不可查看地挑眉,随即不动声色的反击。惠在禅院家待久了,夹枪带棒的话也听了不少,该怎样反击也有了自己的一套理论——顺着说,把一切应承下来,让别人无话可说。每每惠用这招的时候,本家的半大孩子们都被堵得无话可说。
氏族孩子大抵是不会说脏话的,有时候被惠噎得着急了,也只能红着一对眼圈扭身找家长告状去了。
不过这仅限于氏族的乖、孩、子。像五条悟这样时时刻刻憋着造反,恨不得把御三家的天花板都掀个遍的、人人狠又偏偏打不过的坏、孩、子当然不会遵守啦。
“杰不在哦~另外硝子是医护人员。”五条悟只会更欠扁,“啊,顺带一提,我把自己的任务丢给杰啦!因为我实在想和禅、院同学交手啊。”
惠:“……”这个混蛋。
五条悟言外之意你好意思的话就去找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硝子打架吧,否则你对手的人选就只有我。
然而尊重女性前辈的惠肯定不好意思去找硝子学姐打架。
……
……
影潮涌动。
大蛇自影子中纠缠成型,俯身朝被蟾蜍捆了个结实的五条悟冲去,却在接触到白发学长的前一秒被纯粹的咒力击飞。然而就算是五条悟仅仅是用了最单纯的咒力同时也刻意减少输出,大蛇也几乎被摧毁。
呼……招呼出“鵺”,被迫逃到半空中的惠收回大蛇,盘算着接下来该怎样布局。惠很明白,五条悟对自己大约(一定)是放海了。否则以他现在的实力来说,连五条悟都碰不到才对。
六眼无下限。
前者看穿万物,后者抵御一切。
常年开着无下限术式的五条悟除可以强制解除术式的天逆鉾,世上基本没有能够破除其术式的存在。也就是说,无人能够触碰到五条悟。
但是惠的式神却能接触到。
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啊……惠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对讨厌的人,一般不都是不希望能接近他的吗?
可是几乎每一次和五条悟练习体术总免不得肢体接触。有时五条悟会攥住他的手腕,暧昧地摩挲着白皙的皮肤与。有时又会戳一戳他的脸颊。
……真是,完全搞不懂这家伙。而且当他和七海谈起这件事时,戴着眼镜的同级严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虽然有些唐突了,但有可能的话,禅院同学你还是离五条前辈越远越好。那家伙在你身上的距离感很不妙。”
嗯,应该是说自己要及时提醒五条前辈注意距离感吗?惠细细思索,恍然大悟。
——原来五条前辈不擅长掌握与别人的距离感啊。(才怪,被五条悟隔着无下限术式揍得鼻青脸肿的伊地知哭唧唧)
“禅、院同学,走神可不是好习惯哦~”
“!!”
背后传来剧烈痛感,竟是五条悟“漂”到了半空伏击。怕鵺受到伤害的惠下意识将其收回,以肉身硬生生挨了五条悟一击。
“唔!”嘴角沁出血液,惠整个人倒飞出去,狼狈地栽倒在地。
“啧。”
恍惚中,惠听到了某人不满的汽音。勉勉强强睁开眼,惠看到的是暗沉的蓝色。
“…是我……输了。”
“你是傻子吗?禅院惠,难道你以为以你那软弱的力量可以挡住我一击吗?开什么玩笑!你可是式神使,难道要为了保护式神而死吗?本末倒置!”
“……”
又来了。惠抿起嘴,喋喋不休的唠叨,明明是这家伙狠狠揍了自己一顿,这时候偏偏摆出一副好前辈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他不清楚这个家伙为什么一直否定自己的做法。…位式神而死?无所谓,那种事情。死了又能怎样,本来,自己这样的人,死了就死了。
气急上头的人总是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被打败的屈辱、被挟持思想的不耐、对五条悟轻浮的不满统统成了惠爆发的锚点。
“那跟您也没关系吧!”越想越气的惠难得顶嘴,“死了也无所谓吧!”
“当然有所谓了你个笨蛋!”五条悟反驳得更激烈,好好架在鼻梁上的墨镜都下滑了两三寸。
也许是惠的反抗激起了五条悟的哪根筋,平常笑嘻嘻的脸上是可怖的阴霾:“听好了,你的命是我的。你想死,我才不要。”
“您在说什么鬼话!”饶是气急了,惠也不忘使用敬语。即使他和他后面要说的话一点也不搭调。
“哼,反正这早就是定好的事。你的命归属于我。”
“哈?不可理喻!”
……
……
“那个、有人管管我吗?”被晾在一旁的伊地知很尴尬。
“不错嘛,今天没有受伤啊,伊地知。”叼着烟的硝子安慰性地捏捏伊地知肩膀,“这不是挺好的,悟早就忘记你了。你也不会受伤了。”
“……”不知道是该庆幸逃过一劫还是该悲哀自己一节课都没有被搭理的伊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