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讨厌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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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镜子永远无法还原，当尘封的秘密被悄然开启，无人可以阻止真相被揭开。洛伦兹说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就能在两周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风暴。在这场迟来了十年的风暴面前，有人选择了继续逃避，有人选择了沉默以对，黑暗里还有人在精心的布局，拉动了末日审判的第一个音符。
John的突然离世让王中谋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曾经那个叱咤风云的商界传奇如今看上去饱含沧桑，他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舞台，转身皈依佛门。这一切来的太快，王嘉壬听闻此消息后没有过多的表示，他已经在公司连续加班了一个月都没有回过公馆，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难道就这样看着你父亲去寺庙当和尚？他发了什么疯我不知道，不过就死了一匹马，他到底在想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父亲到底想干什么？”
“母亲，您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呢？”
“呵，你不知道吗？从你接手公司到现在，还有哪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我恐怕才是那个一直都不清楚情况的人吧。”
说到此，高雅丽甩了一张照片到书桌上，王嘉壬轻瞥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神，高雅丽仔细看着他的表情，希望从中找出任何一点线索。照片是李岩和林阑的结婚照，高雅丽从陈飞的老婆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她努力拼凑却还是看不到事情的全貌，但她知道这对夫妇的失踪背后一定和王嘉壬有关。
“母亲，有些事不知道更好。”
“难道和安安有关吗？”
高雅丽逼视着他的眼神，即使他面无表情，她还是能感受到气氛细微的变化，果然王嘉壬一时没有说话。
高雅丽接着说下去。
“李岩当年本来是安冬铭的属下，林阑在你父亲手下做事，这两人结婚的时候我们还去了现场。后来安家落败，安氏集团一夜之间倒台，中高层干部几乎都受到了牵连，这其中全身而退的就只有李岩，他到我们家和你父亲谈过几次，这些我都知道，我猜到他和你父亲有联系，但是我不知道这种联系有多深，这件事情和当初安冬铭的案子又有多少关系，你可以告诉我吗？”
“安家的事早已过去了，没有旧事重提的必要。”
王嘉壬语气不善，眼神锐利。
“如果我非要知道呢？”
“这些年我学会了很多事情，其中最让我获益匪浅的就是，同样的话不说第二次，听话的人听一次就懂了，与其让一个人听话，不如让一个不听话的人消失。”
他语气冷漠到极点。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
高雅丽对此难以置信，她气的直接站了起来，走到王嘉壬面前质问道。
“母亲，这不是您从小教育我的吗？”
高雅丽愣在原地，她突然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王嘉壬，他们之间虽然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但除此之外，好像什么都没有。记忆里那个站在寄宿学校门口哭得泣不成声的小男孩的身影愈发模糊，消失在道路尽头的汽车带走了不不仅仅是那段本该被重写的时光。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作为你的母亲，我不可能不管你，关于安家的事，我不在乎，要不是你那个糊涂的老爹突然跑去吃斋念佛，我对他们家是如何落败的一点兴趣都没有，王中谋要如何减轻自己的罪孽我无所谓，但我不能看着你重走他的老路。安家既然是禁忌话题，那不如直接让安安离开你的公馆，我会给她在英国安排...”
高雅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身巨响给止住了，王嘉壬一脚踢倒了摆放在书柜旁的半人身高的巨大青花瓷器，碎片溅了满地，他是故意的。
“送高女士出去吧。”
他话音刚落，Erik一行人就从书房旁边的暗门出现，礼貌地围着高雅丽一圈，作出请她离开的举动，高雅丽气的不行，本想继续说什么，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甚至觉得如果她继续提到那个小女孩后果不堪设想，只能先行离开。
入夜，安仁公馆一片安静，只有刀叉碰到瓷盘的声音，王嘉壬像是对今天的晚餐很满意，低着头安静地享受着美食，丝毫没有在意坐在对面一肚子火不知道朝哪里发泄的某人。
大坏蛋！不仅骗我，还不让我去读书，气死我了。安把盘子里的牛排当作王嘉壬使劲地切割着，一旁站着的陆管家露出担忧的表情，王嘉壬终于注意到了她一直弄出的噪音，幽幽地说：
“你是要把盘子切碎吃了吗？”
安直接把盘子推到地上，盘子碎了一地，某个躲在暗处的彪形大汉心一震，想到，这摔瓷器的样子还真像。
“够了没？”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学校？”
“我会给你换一个学校。”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摔盘子？”
“我。。。我就是，我生气。”
“生气和摔盘子之间有必要联系吗？”
“在我这里有！”
“那好，我不想要你去南顿公学，因为我不开心。”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安不解地问道，看到王嘉壬无耻的表情后她才恍然大悟刚才自己被绕进了圈里，她气的闷哼一声，直接跑回了房间，重重地把门摔上。
王嘉壬好像无事发生一样，继续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陆管家走上前询问道：
“少爷，您知道这样安小姐也不会听话的。”
“我知道，由她去吧，之后除了我其他人一律不能进公馆。”
“好的。”
两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安不去上学后每天就在公馆里无所事事地晃悠着，尤其是喜欢去某人的书房搞破坏，在他视频会议的时候扎气球，在他处理合同的时候不小心打倒桌上的咖啡，在他戴着眼镜看书时在一旁唱歌，不过这一切都没有让王嘉壬改变决定。
这一天，安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她下厨了。
“安小姐，我想苏大厨这里不缺帮手，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陆管家挡在她面前劝阻道。
“休息？陆伯伯，我每天都在休息，我都快发霉了。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做一个听话的好妹妹，我哥哥那么累，作为好妹妹，我怎么能不给他做一顿营养丰富的晚餐呢？”
“安小姐，苏大厨的厨艺您不用担心，营养美味并存。”
“我知道啊，但是我做的肯定就不一样呀，那是满满的心意呢，陆伯伯您就别拦着我了，等一会我哥就回家了，我要是不能做这顿晚餐啊，那大家今晚都别吃晚饭了。”
她已经不耐了，径直进入厨房开始动手，苏大厨从业至今还未曾见过如此乱七八糟的做菜手法，他在旁不时地提出建议，虽然眼前这个小姑娘很有自己的想法，一通操作让每个人都目瞪口呆。
王嘉壬觉得今晚的安很不一样，她平时像个暴躁的小豹，在公馆里踱来踱去，今晚却温顺非常，甚至给了他一个久违的微笑。安很热情地上来为他摆好碗筷，王嘉壬倒是很好奇她还能搞出什么把戏。
“上菜吧。”
陆管家面露难色，也只能吩咐佣人们将饭菜端出来，第一道是辣炒西红柿，辣椒和西红柿相得益彰，竟让人差点忽略掉夹杂其中的西红柿皮，一口下去甜辣交织，回味无穷。王嘉壬微笑着动了筷子，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吃下了第一口。陆管家适时地准备了气泡水让他缓缓。第二道菜是清蒸鸡屁股，原始的气息让人可以从味道追溯到这只公鸡生前的雄姿，王嘉壬皱了皱眉头，指着站在旁边的Erik说：
“听说鸡屁股很补，你来尝尝。”
好歹是一个让对手闻风丧胆的彪形大汉，此刻在鸡屁股面前败下阵来，咬了一口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消化了，还顺便端走了这一大盘，王嘉壬心里顿时轻松，说道：
“看来小安的手艺很受认可，他恨不得和其他兄弟们分享了，可惜我是一口没吃上。”
“没事，哥哥倒也不必可惜，后面还有好菜呢。”
第三道菜看起来还算正常，就是肉炒青菜的样子，王嘉壬在安的注视下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嚼了嚼，感觉中规中矩，有盐有味，倒也可以下咽。
“好吃吗哥哥？”
“还可以，苏大厨指导你做的？”
“是啊，苏大厨可敬业了，一直给我科普食物相生相克的知识，他估计怕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毒死了。”
“他的担忧也是不无道理。”
“我怎么会呢，我只是想给哥哥补补身体，你每天操心的事情那么多，管的闲事那么多，我怕你太累了，今天这顿专门给你制作了高蛋白营养晚餐，为了这道菜，我在后院找了不知道多久的毛毛虫，这大冬天的，找的我可费劲了呢。”
她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看着眼前面容僵住的人，心里十分解气。
“陆伯，你们先下去吧。”
王嘉壬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衣袖，眼神锁定着前方的人。
“这，少爷，安小姐也不是故意的，是我没有看好。”
陆管家极少看到王嘉壬在家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有些担心，急忙解释道。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安丝毫不肯示弱，她讨厌如今他们之间的氛围，更讨厌他什么都不肯解释，让她一个人整天胡思乱想，哪怕他愿意和她多说那么一点，给她任何一个正当的理由，即使是编出来的，她也愿意相信，而不是如今这样。
少女的惊呼声响起，一众人只能看着小小的罪魁祸首被王嘉壬一手扛起然后上楼，安使劲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双脚在空中胡乱地踢打着，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她立马直起身来怒视着他，王嘉壬突然逼近，她反射性地闭上眼睛以为会被教训一通，没想到脸上突然覆下温柔的抚摸。
“闹够了吗？”
他声音疲惫，显得无奈，她睁眼看到他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鼻头一酸就抽泣了起来，他“重生”后这几个月，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王嘉壬叹了一口气，把安拥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肩安慰她。
“哥哥是个大骗子，明明说好了回来，结果没有回来陪我过圣诞节，回来后还那么凶，我都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回来的不是你了，也许是什么AI机器人，做的一模一样的你。”
“哈哈，怎么会，那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我。”
安哭得泪眼朦胧的也看不清眼前的人的模样，又一头扎进他怀里继续哭，索性把这几个月的委屈都哭出来。等到她哭完后夜色又深了几分，院子里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
“明天回学校吧，我送你。”
“真的吗？哥哥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不过你让我不读书本来就莫名其妙的，还没收我的手机，不准我朋友来看我，你的行为都很离谱！”
“是吗？”
他轻笑一声，被她这样一说果真有些离谱。
等到安心满意足地睡下后，王嘉壬回到了书房，Erik出现将平板递给王嘉壬，上面是一张模糊的图片，是监控录像的截图，放大看可以依稀辨认出一个人影靠在汽车旁不知道在等待什么。Erik说：
“这是英国那边的人传回来的，三个月前，按照原定计划，您的飞机应在半个小时后降落这个机场。”
“所以说这是在等我？”
“是的。”
“能查到这是谁吗？”
“暂时没有任何线索，这辆车和这个人的线索就只存在这个监控录像里，机场其他任何渠道都没有发现相关的信息。”
“看来是故意留了这一个线索在这里，不用查了，三个月都没找到，英国那边的人换一批吧，废物。”
“好的。”
“矿山那边如何了？有任何进展吗？”
“目前还没有发现那颗钻石的下落，您觉得那个传说真的可靠吗？”
“那不是传说，那颗粉钻绝对就在那座山脉的某个地方隐藏着，本来我以为包下那座矿山就可以了，没想到还有其他人要来抢钻石，时间拖得越久成功的几率就越低，如果那颗粉钻被别人抢到了，你觉得我会如何？”
“当地新任的陆军司令伊萨克加强了边防的巡逻，对我们驻扎在矿山那边的团队也是虎视眈眈，我明天会去一趟那边和他见面。”
“那些人要钱，但是他们贪心，给再多的钱都没用，你知道怎么做。”
“是的。”
“比起一个威风凌凌的狗，我更想要一条听话的狗。”
“明白。”
Erik退下后，王嘉壬接到了来自高雅丽的电话，自从王中谋隐居寺庙后她的生活中就只剩下了这个儿子，她再也没有提到关于安的任何事情，但是她另有安排。
“你还记得你叶伯伯吗？你当初去英国很多事情都是你叶伯伯帮着安排的。你还和他的小女儿姗姗一起玩过呢，我和你叶伯伯都觉得你们两个年轻人可以接触着互相了解一下，你也要体谅妈妈的一片苦心，现在你父亲我是不指望了，随他去吧，但是你的终身大事我还是要把关的，我前几天见过姗姗了，各方面条件都是绝佳的一个女孩子，有时间安排着见见？”
王嘉壬点燃了一根烟，对高雅丽的话反复地斟酌着。她要给他安排一个女人，叶璞的女儿叶澜姗。说起叶璞，王嘉壬还是很熟悉这个名字，他是国内最大的教育机构木林森的创始人，被媒体称为当代最伟大的教育家，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将教育覆盖到全国各地，甚至亲自带队前往深山给当地的孩子上课，形象不可谓不光辉，这个人本身也是清心寡欲的，倒没有伪君子的作派。
“嗯。”
他淡淡地回应道，听不出任何的多余情绪。
高雅丽喜出望外，没想到王嘉壬真的答应了，她本来都想好了他拒绝之后她如何安排两人见面的办法。
“太好了，那不如就明天？”
“明天不行，后天吧。”
“好的，都听你的，后天回家吧。”
他挂断了电话，思忖片刻，将书桌上摆放着的唯一一张女孩的相片收了起来，月亮在云层里眨着眼，沉默地看尽了人世间不可言说的心事。
对于年轻气盛的潇洒男女来说，12点的意义早就不是儿时童话故事里灰姑娘的魔力消失的时刻，而是他们可以尽情作乐，觥筹交错中放肆自我的时刻。此刻，在这座城市某个酒吧里，叶澜姗正在众人起哄下豪饮下了她今晚第五杯酒。
“叶姐牛x啊！”
旁人都为她鼓掌呐喊着。
叶澜姗长着一副生人勿进的冷艳模样，此前就有许多的经纪公司抛来橄榄枝希望可以签下她，要为她打造一个国民女神的形象，光是家世背景这一点她已经可以秒杀娱乐圈众人了，但是她丝毫不为所动。
“切，那些经纪合约上一年的收入还不如我老爹给我的零花钱多，谁脑子不好签个合同找个经纪人管着我啊？”
她喝完酒终于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
“咱们到了这个年纪，父母倒是可以让我们继续玩，但最烦人的就是整天催婚，催催催，老子还没玩够呢。”
说话的这个小开叫陈文鹏，去年才加入了叶家小姐的社交圈，当初为了加入这个顶级富二代的圈子，他不知道打点了多少人脉，后来被叶澜姗接受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她吃过他家卖的瓜子，觉得还不错，后大家都跟着叫他“炒货哥”，他内心不爽，但也只能笑眯眯地应下了。
听闻此言，叶澜姗冷哼一声，她划开手机屏幕，出来和高雅丽的对话框，这位阿发送了一张王嘉壬在家时候的照片给他，网络上从未出现过的。这个样子倒是和她此前在网上无意间看到的他的那些照片都不一样，多了几分随意慵懒，尊贵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些年她看过无数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极品，她很有兴趣，征服的欲望。
“你们这些说不想结婚的，就是没遇到真正治得住你们的，等哪天遇到个绝世好的，还不是瞬间变成舔狗？话说上次你追求的那个模特怎么样了，怎么还不带出来啊，没搞定？”
叶澜姗对着另一旁的某个男生说，她甚至都不记得他真正的名字，只记得这张脸对应的某些让她稍微感兴趣的八卦。
“啊，你说那个晓晓啊，肯定搞定了啊，搞定了就没意思了，现在我不喜欢模特了，整天装他妈的，还不就是一个高级点的鸡，装的和女明星一样，他妈的老子直接搞女明星不就得了，是吧？哈哈哈哈哈。”
其他男人都笑了起来，他们手机里几乎都有超过10个娱乐圈女星的微信，从三线到一线，其中随时可以约出来的也起码有三个，更别说有些人手机里保存着的那些暴露的照片和视频随便放一个出来都能引爆互联网一周。
“真的，我老爹不给我零花钱无所谓，老子拿着手机里这些照片和视频，直接去敲诈经纪公司，几千万的公关费就到手了哈哈哈哈。”
气氛被点燃，男人们开始交换着手机里那些性感的照片，在他们眼里，女人是具有保质期的商品，而他们是天生的商人。
叶澜姗觉得他们的嘴脸恶心无趣，直接离席出去站在街面上抽烟，还未开春，晚上的空气十分寒冷，她裹紧了身上的水貂毛大衣，一根接着一根，烟雾缭绕中浮现出那个男人的模样，她觉得自己估计也是鬼迷心窍了，这些年什么帅哥没见过，竟然一张照片就想到现在，自古帝王不爱江山爱美人，这句话换到女人身上也丝毫不为过，她自嘲地笑了笑。
“小姐，这里不可以抽烟。”
黑暗中一个警察在她面前停下巡逻摩托车，对她说。
“请问哪里写了不可以抽烟？”
“这是我们的规章制度，请谅解。”
“我谅解什么？你不就是业绩不达标，想罚款吗？要多少我给你。”
她喝的有些醉了，脚步都踉跄，在精致小挎包里一直摸索着也没摸出来什么，一时有些急了，被警察制止住。
“我想您误会我的意思了，第二次抓住才会罚款，现在我只是尽到教育的职责。”
“第二次？哈？这么黑你看得清我是谁吗？下次你怎么知道又是我啊？”
叶澜姗醉意渐浓，寒风吹都没有让她清醒，她说完就开始站在街边吐，这位警察也没有预料到事态会如此发展，此刻只能陪着她站在街头，吐完叶澜姗稍微清醒了一点，转身就要往酒吧里走，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你干嘛？哦，我还没给你罚款呢，我再找找，怎么办警察叔叔，我今天没带现金呀，要不你把这个包拿去好了，香奈儿全球限量的，你拿去吧。”
她晕晕地就把身上的包扯下来递给他。
“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了别再进去喝酒了。”
好心的奇怪的警察，她心想着，整个人软了下来不住地往他身上靠，这时酒吧里出来了叶澜姗的好姐妹之一童童，她还算清醒，上前把叶澜姗接过来，本来准备发作，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了警察的制服，小心翼翼地问道：
“警察叔叔，咱们好公民没犯什么事吧。”
“没有，你把她照顾好吧。”
说完他就离开了。
叶澜姗第二天醒来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她看着包里莫名出现的警徽更是摸不着头脑，高雅丽一个电话打来，她接了。
“姗姗啊，今天要和嘉壬见面哦，阿姨等下去接你，你收拾好了吗？”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宿醉却要去相亲啊！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讨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