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菏泽为君雨为臣》晚来欲雪

16、沙海尾声

　　墨脱大雪封山的四个月间。

　　解雨臣同菏泽在解家内部清理出些许不起眼的喽啰，齐楚握住了齐案眉留下的所有盘口生意，正是风生水起，霍家兄妹依旧分庭抗礼，陈家亦是换了新任当家人。

　　这些吴邪暂时还不知晓，但却尽数在他的谋算之中。

　　汪家基地的外围，解雨臣同菏泽齐楚、秀秀几人站在东北冬季一片荒芜的土丘边上，身后是同样作为策应的几家伙计，他们眺望着不远处爆炸声迭起的纷乱场面，直到吴邪黑瞎子等人带着黎簇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担忧、释然，五味杂陈全浮在了心头。

　　九门多少年后的汇集一处，正为在遮掩那风雨瓢泼的残漏。

　　再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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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越发和暖的微风里，树梢已经抽出些许浅绿枝芽。解雨臣同菏泽趁着这段相对闲暇的时间回了趟老城长沙，美其名曰是来查看长沙盘口的事务，实则却是两人别后多年的故地重游。

　　长沙的红家老宅中。解雨臣踏进前厅，看见菏泽正修补着二月红当年留下的戏曲头面和物件，神情投入的都未曾发现他。他颇显闲适的侧身靠在门框边上，向小姑娘投去眸光。

　　菏泽坐在桌前，刚重新绕好一把虞姬剑的流苏剑穗，右手握着剑柄随意挽出个漂亮剑花来。

　　似极了唱词里，挑灯看剑，妾舞阑珊。但菏泽不会是虞姬，那曲霸王别姬的戏码他想以后也不会再唱了。就好像是认同了当年在巴乃瑶寨里潘子说的那句：这曲不吉利。

　　解雨臣不自觉的低眼弯起唇角，似是就回到了那些个他们一起练戏练武的日子。他自认不是一个那么容易怀旧的人，可这儿的一花一叶，一景一物，皆让人感慨万千。

　　菏泽将剑收回匣子，这才看见倚在门边的解雨臣：“我记得二爷爷留下不少东西，是都被你收在解家了吧。”

　　解雨臣点头：“二爷爷散出去的物件，这些年我也是一件件的往回收。解家库里现在也收着不少，有机会带你去看。”

　　他一直认为，二月红那一辈人，一生可谓一代传奇。每件东西的背后或许都存留着那些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奇诡经历和回忆。物件也好记忆也罢，尽量不让它们如一场云烟那样，随风消散了去。

　　解雨臣的手机响起声短信的提示音，他划开屏幕将信息览尽，笑了笑对菏泽说道：“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后日出发。”

　　他本是不愿让菏泽跟着他们几个大男人去长白山的，一路颠簸劳顿不说，进山路上也难免再生什么突发危险。可他也知道，正如他自己一样，菏泽也想能够亲眼得见一个结局。

　　小姑娘自认不是什么能做出大事的人，也并不认可张大佛爷后面做出的一切，她和齐楚都想要替老一辈的一些人去弥补曾经做错的选择。并不可否认的是，张启山依旧称得上是九门这一代的精神领袖，可当年的九门清洗和张起灵计划，对于有些人而言，那些伤害是无法挽回的。

　　菏泽想要将二月红当年不曾说出口的悔意亲口告诉张家族长。

　　九门，不曾弃诺。

　　“一直忘了告诉你，齐家小秋就葬在了长沙。瞎子说，等齐楚处理完四川的事情，要先和他去一趟公墓，问你要不要一起。”解雨臣拉开座椅坐在菏泽身边。

　　菏泽沉默了一瞬。对于这个九门最小的弟弟，他们几个人提起便是惋惜。这个聪明善良而又有着极高天赋的孩子，本不该如秋蝉般将生命永远停留在异乡的风雪里。

　　可叹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不了吧。他一定有很多话要对小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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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沙城郊外的一处公墓，肃穆而又寂静。齐楚和黑瞎子低头站在一方石碑前。向来万事不萦心，心中天地宽的两个人，眼底皆是很少流露出的一抹悲伤。

　　“谢谢。”齐楚低声。

　　黑瞎子无声拍了拍齐楚肩头，比起齐楚得知昔年往事难以化开的沉痛，他更多的是庆幸齐家仍旧留有这一脉在世间，齐门八算不至后继无人。

　　自从知道这唯一的弟弟客死异乡的消息，齐楚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齐秋当初没有跟着父亲离开欧罗巴，也会有哥哥姐姐护着九门这一代最小的孩子，看着他好好儿长大。

　　当初解雨臣和黑瞎子选择将齐秋葬在了南方的故乡长沙，这里足够温暖，也不会再有俄罗斯的冰天雪地与彻骨寒风。

　　“走吧，你们该出发了。”

　　杭州和北京的车队在等着解雨臣他们从长沙出发的消息。长白雪山上，还有个长达十年的漫长约定，在等着吴邪，等着他们去做一个最后的终结。

　　“一切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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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尾太忙没顾得上更，给大家拜个迟年。沙海篇就此完结了，也自己先给自己撒个花。x

　　真是很心疼小秋这个孩子，2021的第一个意难平，不得不说三叔捅的一把好刀。

　　另外俩人在长沙的故事会放在番外里，应该有个两三篇这样。（大概会有你们想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