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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月饭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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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饭店，台上锣鼓鸣响。难得一见并非东家开场拍物件却也宾客满座的这般场景。
解雨臣盯着手机屏幕，与这嘈杂喧闹的场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一旁站着的袈裟透过大开的双扇雕花木门望着楼下戏台。北京军界的傅家老爷子九十过寿，在听闻原在长沙那些年与上三门张家红家还颇有些渊源，既然请帖递来，这个面子总是得给的。
“傅老爷子可是请来了红家戏班唱这场，怎么着同出一门，也不见您有点听戏的兴致？”袈裟从台上转回视线，看了眼身边低头处理琐事，对戏也兴致缺缺的东家。
“我是没听过还是怎么着？有什么新奇的。”
解雨臣头也未抬张口回了句。自从二月红过世，红家一支后继无人，眼见往日风光渐为没落。戏班盘口皆留由红家老人照管，他也偶有相助，至今便总还不至于那么不堪。台上唱腔是打小听惯的，在旁人耳里听着不能算差，但到他这，总是觉得中规中矩缺少味道。红家戏班这些年也没能有他觉着可撑的起台子的角儿，哪怕有二爷爷一半风华。
“您就这么说吧，对这戏班子还不是上心的紧。”袈裟笑笑，不怎么留情面的戳穿自己东家。
雅间对面，有男人捏了杯香槟站在二楼围栏旁边，周遭环视完一圈，断定了这是个妖魔鬼怪悉数登场的祝寿宴，随后用毫不避讳的目光打量着屋内两人。解雨臣敏锐捕捉到那人视线，正有疑惑却见男人遥遥晃动手中酒杯轻点致歉，继而不做停留转身往拐角楼梯走去。
“去看看。”解雨臣示意袈裟跟去。他并不担心这场合会再出现什么大闹新月饭店的幺蛾子，毕竟傅家两辈都算得上军界响当当的人物，也没人敢来砸这场子，更何况方才那人，怎么看着也不像能砸动场子的。他只是习惯了下意识去关注突兀的人和事，一个男人盯着自己颇有意味的看半天，他又不是什么单纯可人的漂亮姑娘。
吴邪做下的局刚刚开始，这个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新月饭店屹立在四九城百年不倒，至今多少仍留着些老时候的陈设习气。店中时常是锣鼓同鸣伴着戏腔，也单独设有大间的后台排着头面戏装油彩粉墨。那些个规矩也大多同老时一样，闲人莫入。
消失在楼梯拐口的男人推门进了后台单隔出来的房间，门外棍奴知人是同戏班一道来的，便也不曾阻拦。
屋内女孩脸上是刚刚施完的油彩，黛笔勾勒眉眼，正对镜等着最后一场戏开锣。
“你这出戏唱完，我可要随时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了。”齐楚进门靠在桌边，语气熟稔和女孩半开玩笑。男人一身黑西装，桃花眼和薄唇，明明端的贵公子模样，可一笑偏生出了种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气质。
“吴邪说不破不立，那总要有些代价不是。”女孩显然对人般模样已经免疫，若非油彩扮相下的眸眼明亮含了笑意，单听这话倒觉着好似大有将人性命入局置之不理的样子。她整理好头面，起身披上戏装外衫。
“不过话说回来。菏泽，要不要我送你一卦，看看你们什么时候能有师兄妹相认抱头痛哭的琼瑶场景？”齐楚见女孩不为所动，仍不放弃调侃。
“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把你送到齐案眉眼前，你的人身安全就自求多福吧。”菏泽剜了他一眼，语气淡淡。
“成啊。她就在楼上，解雨臣也在。”
“……”菏泽一直觉得，这齐家的小八爷，好好一个人，可惜长了嘴。
合时宜的敲门声打破了菏泽一时无语，是班子里小姑娘来通报准备登台开场。齐楚正眼去看人菏泽一袭水袖戏装，难得挂了几分忧色。“这戏一旦唱了，可就没办法收手了。”
“二爷爷说过。戏台上的戏一旦开唱了，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袈裟跟着齐楚一路到下一楼，拐到楼后小院被值守棍奴拦了住，眼见身影消失在就只好到雅间回报。
“也许是我多心，跟丢了便丢了。”作为新月饭店的常客，解雨臣知道那院子里是戏班子装扮的后台和些许个陈列物什的屋子，多少消了疑心。
“礼数尽到，差不多就回去吧。”他向来不喜欢出席这种场合，费心思交际不止还得见鬼说鬼话，一圈寒暄下来多少有些让人头疼。
解雨臣抿了口杯中茶水起身正准备迈出雅间同袈裟离开。戏台上新一场鼓点打响，厅堂响开的婉转唱腔让他一瞬顿住脚步，他从楼上望去，花旦唱腔身段与手中甩开的行云水袖，都与那么多年前红家老宅里那西府海棠树下的小姑娘重叠到了一处。
“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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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开篇：
忘了在哪儿看见的这么一段话。说能陪在花爷身边的姑娘，最好身家背景要是他信任的人，用不着阴谋算计。也有能力去为他挡下身后的明枪暗箭，让他知道在他护着所有人的时候，有人有能力也愿意护着你。
最后的最后——我脑补了刘学义，小八爷形象可以带入罗云熙。（那什么天界合伙人？。x大家随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