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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chapter48 ...
祭祀完毕,众人都忙着回去乱作一团,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她们这边的情况,即使是有人看到了,也因为薛谦太监的身份,所以并不在意二人亲昵的举止。
只是觉得这薛督主怎么忽然转性了,管这种闲事。
前面的鸾驾还没动,所以桑榆也只得干站着,而且因为方才的误会,桑榆面对着薛谦也着实尴尬的紧。
她都有点庆幸薛谦没有问东问西,否则她都不知该怎么解释她亲手调制的香囊在一个暗卫手上。
那无处安放的眼神,让薛谦心生悔意。
其实方才,他明明可以将话说的更委婉些的,却因为一时情急,将话给说死了。
作为仆从的长舟夹在二人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她都不知道督主今日将话说的这么死,等日后真相揭开,他该怎么跟郡主解释。
三人之间的气氛着实奇怪,就连远处观礼的贺兰卓都感受到了不对劲。
他对薛谦了解不是太多,只知道他是个太监,是皇帝跟前的宠臣。而且传言中他心横手辣,因为一己私利,端掉了澧朝留存多年的儒门,一众儒门弟子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几乎是一个都没留。
也是因为这个,所以他和薛谦接触的时候也总是待着防备。他见过他的武功,也见过他断事的果决,但像今天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看着就好像……做了错事的郎君,三番四次地想讨自家娘子欢心,却又不得其法。
而桑榆那背对着他故作无视的举动,也颇像是得理不饶人,发小脾气的小娘子。
想到这,贺兰卓都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
就旁的不说,薛谦一个太监,可如何娶妻。
在他身旁随侍的葇苒被他的笑声吸引,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见了稍远处那个明黄色的身影。
他定睛一看,那人似乎是之前殿下让他去打听的那个郡主。
“殿下,公主殿下在那边呢。”葇苒小声提醒。
他们此次前来是来和亲的,而澧朝就一位公主,殿下的关注点应该再谁身上一目了然。
虽然说听闻这位郡主殿下颇受皇帝宠爱,可郡主终究是郡主,如何能够跟亲生公主相比,更何况他们还有任务在身。
见贺兰卓不理,葇苒又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殿下。”
“什么事?”被人打扰了兴致,贺兰卓颇为不爽。
“公主殿下好像在看你。”葇苒抬手指了指,贺兰卓顺着他的手望去,果然看见了一身明黄色公主服的李清嘉在看他。
两人眼神隔空相对,面对李清嘉的盈盈施礼,贺兰卓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转过头去,一脚踢在葇苒的屁股上。
“干嘛打我?”葇苒委屈的问。
“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葇苒:“……”
生活不易,小奴叹气。
见自家殿下的目光又黏在了定康郡主身上,葇苒也不由好奇,这郡主究竟有啥魔力,让他家殿下查了她的身份还不够,还想要去查她的过往。
甚至还心生怜悯,说什么生不逢时。
两道目光齐齐射过来,纵使隔着人群,也让人难以忽视。
桑榆一心只想躲薛谦,所以并未察觉。但对于向来刀口舔血,极为敏感的薛谦来说,那两道目光不亚于直接在他眼前盯着看。
尤其是在发现那人是贺兰卓以后。
想起二人之前相识,薛谦拧眉,下意识地挪步,挡在了桑榆前头。
男人本来就高大,一道阴影投下,遮盖了原本毒辣的日光,沁下一片清凉,可当桑榆抬头看到薛谦那张脸时……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往旁边挪了挪。
阴影又靠了过来。
“……”
桑榆咬咬牙,又挪了挪,可那阴影却是想要和她做对一般。随着他的靠近,幽幽的香气如影随形,像是在嘲讽她方才的愚蠢。
“嗤。”桑榆忍无可忍地抬头,对上的是薛谦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云淡风轻,丝毫不觉得自己此时的行为又多过分。
在自己又一次退步对方又一次跟上来时,桑榆终于忍无可忍:“薛督主,这是女子的队伍。”
薛谦:“……”
好在这种逼疯人的状态并未持续多久,帝王起驾,桑榆再次坐上了她那个似乎要把人肠胃颠出来的撵车。
下山倒是比上山容易些也快些。
或许是在太阳底下跪累了,回来的路上,桑榆竟然直接睡着了,等长舟叫醒她的时候,她人已经快到皇宫了。
离寿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桑榆还有时间回一趟琼玉殿换衣服。
一进琼玉殿,长舟就吩咐小厨房做了简单的吃食,让桑榆先垫垫肚子。
由于要配合舞蹈,所以桑榆的妆容并不繁琐,换好衣服,桑榆真说趁着还没擦口脂吃点东西,玉芝便来通传,说是李云睿来了。
“殿下不在长庆宫照看,怎得到这里来了?”行过礼,桑榆开口问。
“心里放心不下你,所以特地过来看看。”李云睿虚扶了她一下。
这几日殿前事忙,他都不得空来看看桑榆。但好在有梅姑时刻汇报桑榆的消息,但他终是放心不下,所以来亲自看看。
此事事关重大,他必得上心。
玉桃泡了茶过来,李云睿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却刚好看见了她刚端进来还没来得及摆放的饭食。
“你还没吃东西?”李云睿问。
废话,我刚从宗庙回来,哪有时间吃东西。
面对他的明知故问,桑榆腹诽。
可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说,面对李云睿的询问,桑榆轻轻摇了摇头。
李云睿了然点头,可随即说出的话却叫桑榆大吃一惊。他说,“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的曲目虽在后面,却也需要提前过去,而且吃多了不好动。”
他指了指玉桃,吩咐道:“只留一碗白粥就好,其他的都撤下去。”
好家伙,这是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啊。
桑榆就没见过他这号的渣男,嘴里说的冠冕堂皇,可看看这从人嘴里夺食的行为,这是人干的事吗?
听到吩咐的玉桃看看李云睿再看看桑榆,终是在桑榆默许的眼神中,撤走了那几盘下粥的小菜。
因为这个,桑榆也失去了跟李云睿继续周旋的想法,静静地坐在一旁喝粥。
碗筷碰撞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格外突兀,李云睿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但为了他的大计,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而且自从李清嘉禁足被解见过桑榆后,他就一直胆战心惊的,深怕她将实情告诉桑榆破坏他的计划。
但看桑榆这几日的反应,似乎是他多虑了。果然人嘛,骨子里总是自私的,为了一个外人将自己的终生搭进去,多不划算。
“我知道你怨我,但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李云睿耐心解释,顺便画饼“只要过了今日,你便会是我的妻,会是瑞王府的王妃。”
想不到此时此刻他还能说出这种话,桑榆简直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配合他的表演。
只得咧了咧嘴,“真的吗?”
“当然,你要相信我。”李云睿看向桑榆的眼神柔情似水。
桑榆心中冷笑,不在与他废话。
李云睿前殿还有事所以也没多待,又一番甜言蜜语后便匆匆离去。
桑榆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眸渐深,也在思量着自己的计划。
今日的寿宴,她自是不会如李云睿的意去经验众人,但若是风平浪静也就罢了,可若皇帝执意赐婚,那她就只能对自己下狠手了。
西蜀人崇尚火,他们向来觉得火乃是万物之主,故而,那些被火烧伤的人,在他们眼中是不洁的,是被神诅咒过的,是会带来霉运的。
她不相信,西蜀会让一个被火诅咒过的女子来做他们未来的皇后。
这是最无可奈何的下下策,却也是桑榆唯一的脱身之策。
不过就是以后不能穿漏肩漏胳膊的衣服,但在这古代,也没什么所谓。
*
在殿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桑榆便听到了长庆宫那边传来的礼乐炮声,寿宴已经开始了。
让长舟又检查了一遍没有纰漏,桑榆才坐着撵轿去往长庆宫。
皇帝的寿宴,排场自然是极大的,远远的,桑榆就看见了长庆宫门庭若市,一众人次第而坐,推杯换盏,极尽享乐。
绕过正门,桑榆从长庆宫侧门进入,彼时,世家贵女的献寿才艺表演已然开始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笑的皮都皱起来了。他右边坐着玉贵妃,左边则是极为受宠的三皇子,皇后被禁足不曾出席,而身为太子的李云宸,也只是坐在稍次皇帝一级的位置上。
虽然那就是太子该坐的位置,可对比一左一右坐在皇帝身边的玉贵妃和三皇子,就显得极为尴尬。
但好似太子已经喜欢了这样的待遇,一点儿都不在意,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喝酒赏舞,哪怕是听到旁人指指点点,也不受丝毫影响。
而次李云宸一级的,便是薛谦和温诗涵他爹温子辉。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搞她,桑榆的位置在李清嘉后面,却刚好在薛谦对面,虽然不至于直接对视,但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就TM无语。
而在于其他的贵人小主,文官大臣,桑榆一概都不认识。又看了两息,桑榆着实觉得无趣,便回后面去休息。
“哟,这不是定康郡主吗?”
桑榆闻声转头,来者正是温诗涵。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毛病,大热天的却在身上裹了个毯子,也不嫌热。
不过看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桑榆大概也能猜得到她是为了保持神秘感。
桑榆没有和她搭话只是笑了笑,但在温诗涵看来这就是她目中无人的表现,瞬间垮下脸来。
“走着瞧。”她冷哼一声,略过桑榆,在一群舞姬的簇拥下高傲离开。
桑榆一头雾水,却也懒得搭理她。
此时献舞的都是世家贵女,桑榆排的稍稍再后,但也需要去跟那些伴舞的舞姬在稍作提点。
桑榆过去的时候,梅姑也正好在,看见桑榆后,她下意识地撇开了眼神,明显就是心虚。
想想方才温诗涵曾在这里过,桑榆多多少少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果然,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桑榆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继而继续自己的事情。
这些舞姬都是专业的,而且桑榆的舞蹈并不难,她们早都烂熟于心,简单地又重复了一遍,桑榆便百无聊赖地坐在凳上发呆。
直到……她听到了一声鼓响,跟前面靡靡的丝竹之音都大有不同。
这一下就勾起了桑榆的兴趣。踱步走到垂幕旁,透过缝隙,桑榆看见了此时台上表演的人正是温诗涵。
温诗涵身上裹得毯子早已去除,所以桑榆看到了她整个的妆造。
大片的红色配碧蓝的飘带,贴合剪裁的舞衣衬得她纤侬合度,纤细的腰肢被碧蓝的飘带揽过,若隐若现极具美感,飘带极长,缠在手臂上,随着温诗涵起舞的动作,如同被赋予灵魂一般,看的人眼花缭乱,这俨然是“飞天”的造型。
相较于之前慢悠悠的舞蹈和古琴琵琶,这样快节奏的舞蹈才能更吸引人的注意,而且温诗涵的编舞极大胆又富有意韵,便是连桑榆这专业的舞者,也止不住竖大拇指。
台下的众人已全被吸引,就连向来清冷如玉的太子,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妙啊,妙啊!”一旁的东岳使者连连称赞,顺便还杵了杵荷兰卓。
对方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低头斟酒。
高台之上,温诗涵看着一群人惊艳的表情,她笑的越发开心了。
这是她集众家所长于一身,废寝忘食才编出来的舞,那个乡野之人想超过她,简直痴心妄想,痴人说梦。
好的舞蹈若有一个完整的落幕,那边是好上加好,在温诗涵说完吉祥话后,台下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妙妙妙,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机会看哪。”一大臣夸赞道。
“温爱卿养了个好女儿啊!”皇帝也笑呵呵地说,显然是对温诗涵满意的不得了。
“陛下谬赞了,只是小女自幼酷爱跳舞,登不得大雅之堂。”
“爱卿过谦了,朕记得,诗涵今年也该有十七了吧?”
“九月生辰一过,便整整十八了。”温子辉回答。
“也到了该出出嫁的年龄了。”皇帝感叹,随即转头对玉贵妃说:“爱妃慧眼识珠,若是有合适的人选,倒是可以让诗涵挑一挑。”
玉贵妃闻言,也是展颜一笑,“那是自然,嫔妾定会叫温大将军和温姑娘都满意。”
大殿之上讨论婚事,而且还是皇帝玉言金口,又是让玉贵妃负责,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台下的一种世家贵女,自是嫉妒地咬碎了一口银牙。
一时怪温诗涵狐媚惑主,大殿至上跳这样的舞蹈,二是暗恨自己没个好爹,不能得皇帝青睐。
“谢陛下隆恩。”温子辉起身行礼,顺便提点温诗涵,“诗涵,还不快向陛下娘娘谢恩。”
“哦哦哦。”温诗涵也是高兴傻了,听到父亲的提醒才反应过来,“谢陛下,谢娘娘。”
她高兴地看向李云睿,却看见对方瞪着她,黑着个脸。
李云睿怎么也没想到,温诗涵会跟他阳奉阴违。
此前他明明还特意叮嘱过她,让她不可过分张扬。可如今这个局面,纵使桑榆再出色,以她的水平,也只能做到平分秋色。
寿宴赐婚的计划因为西蜀太子提前到其实已经搁置了,但他今日的目的,是让桑榆吸引贺兰卓的目光,也就是俗称的美人计。
但这下,计划全都因为温诗涵而乱套了。
“睿哥哥。”温诗涵被他颇有些阴鸷的眼神吓到了,唇间喃喃,却终是没有说出声来。
而李云睿再对上她的眼神后,直接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很是明显地表达他的愤怒。
群臣或恭维温子辉,或赞美温诗涵,所以谁也没看到两人的互动。
一众人里只有台下的李云宸将二人的眼神尽收眼底,甚至露出一丝嘲讽。
狗咬狗了吗?
温诗涵看李云睿这样,心里也是委屈的紧,她只是不想丢人,她有什么错。而且李云睿现在这样,岂不是明摆着在众人面前下她的面子。
温家虽是武将之家,但温诗涵从小也是被溺爱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更何况,李云睿这几日都不怎么去看他。
挤压了好几日的埋怨就此爆发,温诗涵也懒得再去搭理她,稍一跺脚便提步离去。
而此时桑榆刚好从侧门过来,被不看路的温诗涵撞了个趔趄,还不等她喊痛,对方却先发制人,“你瞎啊,走路不看路。”
在看清来人是桑榆后,温诗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桑榆没来之前,她和李云睿的关系不知道有多好呢。都是因为她,才让她们矛盾连连。
“狐狸精。”温诗涵盯着她的眼神想是要吃了她一般,桑榆有理由相信,若不是为了顾及体面,温诗涵可能都想啐她一口。
可问题是她也没惹她呀!
说完那句话,温诗涵便走了,而前殿司仪的声音传来,提示到她迎宾献舞。顾不上许多,桑榆只得转身离开,故而就没看见,跟在温诗涵身边的那个小舞姬,远远地看她进去后,笑容逐渐阴险。
在司仪高亢的宣礼声中,幽幽的丝竹声响起,桑榆在一众舞姬的拥簇中出场,粉白色的舞裙袅袅娜娜,极像是夏日里的荷,这也正应了那个曲名《爱莲说》。
几人行至舞台中间站定,静默几息后,悠然的古琴音伴着琵琶和扬琴,如小河潺潺的溪水,缓缓流淌开来。
让人好似看到了夏日蝉鸣,溪水粼粼,莲花映日,清香扑鼻。
粉白的衣裙层层散开,露出里面俏嫩的荷尖。妆容清丽脱俗,不染尘埃,倒是真真有了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姿。
而一直在一旁埋头饮酒的薛大督主,终于是恩典大开的放下了手中杯,抬头看向了台上人。
舞姿袅娜,身姿绰约,娉婷佳人如远山芙蓉,绝色难求。
说实话,桑榆的舞衣其实与温诗涵的有点儿撞色了,都是以嫣红色为主,唯一不同的就是,桑榆的舞衣在外面罩了一层薄纱,遮蔽了红原来的艳丽,隐隐绰绰的,有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朦胧之感。
而且相较其他世家贵女的表演,桑榆的《爱莲说》无论是编曲的用心还是编舞的新颖程度都是翘首。然而,偏偏她前面有个极为惊艳的温诗涵。
珠玉在前,她这样,终究是有些不够看了。
就犹如你先前吃了一盘重口味的豪华大餐,现在给你一盘清粥小菜,便总觉得缺些味道。
旁的不说,就是从观众的表现,就能完全看得出来。
喝酒的,聊天的,甚至还有被方才的舞曲震撼而发呆的,观看者寥寥无几。
“贺兰兄,这舞这般清淡无味,你怎得还看得这般认真。”方才杵了贺兰卓的东岳使者见贺兰卓那目不转睛的样子,不由得好奇。
他摸着下巴说:“虽然有几分姿色,但到底寡淡,还是方才那个好。”
够妖娆,他喜欢。
“牛嚼牡丹。”贺兰卓嗤了一声,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桑榆。
“啥意思啊?”东岳使者对澧朝话掌握的并不好,所以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看他不理,他又杵了杵他,“哎,到底什么意思啊。”
“闭嘴。”吵死了。
贺兰卓忍无可忍地皱眉低吼。
“……”不明所以的东岳使者看向其他人,发现这殿里认真观舞的人还不少。太子李云宸,公主李清嘉,以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薛督主,哦,还有皇帝独宠的瑞王殿下李云睿。
难不成真是他的问题?
他自我反省,意图融入到他们里面去,却终是做不到。
还是寡淡,他喜欢火辣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东岳太子觉得无趣,便低头独自饮酒,故而也就忽略了李云睿眼中,那因为气愤而咬牙切齿的怒火。
原以为阳奉阴违的只有温诗涵一人,如今看来,倒是两个人都骗了他。
这样的舞蹈,如何能显现的出她正真的水平。
一个两个,还真是都把他耍的团团转啊!
……
台下之人各怀心思,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台上之人的发挥,桑榆在享受舞蹈的这个过程,整个人十分酣畅淋漓。
她想要的目的达到了,而她又能肆意舞蹈,何乐而不为呢。
她看到了李云睿脸色不善,但她并不在乎,唯一让她有些局促的,就是台下某人那过分炽烈的目光。
在她的斜上方,男人撑着脸,眼中的神情十分认真,这让桑榆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表演,而是在上汇报课,台下的薛谦也不是观众,而是等着处处挑她刺的导师。
她今日指定手出门忘看黄历了,不然这个男人怎么处处和她作对。
自己最近好像也没得罪过他呀。
在一阵的胡思乱想中,桑榆的表演终是到了尾声,在接连不断的飞旋中,桑榆转至舞台中央,扯动垂下来的红绸。
旋身将其缠在臂弯,形似牡丹的绸花打开,桑榆双手一伸,片片花瓣飘落而下,有什么东西掉到了他手中。
窗外阳光正好,桑榆只觉寒光一闪,他被晃了眼,下意识地偏头看向别处,等她在回过头来时,本在计划中的夜明珠,此时已变成了一把长剑,牢牢地握在她手中。
“……”
在几息死一般的安静后,现场顿时乱做一团。
“保护皇上。”
离皇帝最近的李云睿下意识挡在皇帝面前,而玉贵妃已被吓得面容失色,一旁的太监掐着嗓子,叫唤着门外守着的御林军前来护驾,就连向来山崩地裂与眼前,我自岿然不动的薛谦都惊得站起了声。
“来人呐,护驾,护驾……”
本以为这章可以写到掉马,但我好像太啰嗦了,呜呜呜呜……
下章一定,我保证。(拍拍大胸脯)
猜猜看我们薛督主会如何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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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chapter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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