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市丸队长与意外收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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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你，银，不，市丸队长。”
温和的笑容，友好的口气，真是完美的隐藏阿。
“哪里，这些年来多谢蓝染队长的照顾了呀。”
挠着后脑勺，市丸对蓝染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走向山本总队长。
这一天，来得真快呀。市丸知道自己早晚会离开五番成为队长来暗自辅佐蓝染，却没想到蓝染把队长测验安排在这些天里，他有些意外。这不太像蓝染的风格，蓝染总是那么地慢条斯理地操纵一切，一步一步严密地计算。那他现在这么仓促地让自己接受队首测试是为什么呢。
“原五番队副队市丸银，通过队首测试，已为护廷十三番第三番队队长！”
山本的声音透着威严，通过广播传到静灵廷每一个角落。
市丸两手接过山本递过来地织羽，背面印着一个耀眼的“三”。
穿上，感觉不错，冬天可以保暖。
“那么，市丸银。”
“喔？”
“你已经是护廷十三番最高位上层之一了，要做好队长的工作，担起身为队长的责任！”
山本的眼神很锐利，仿佛要透视市丸，市丸感到背脊有冷汗流过，却也感到从内心最深处涌过来的兴奋的颤栗。
“是，是。”讪笑到。
“我说蓝染队长呀，你这次是不是太急了？”
市丸拉下帷幔，背对着蓝染，想着他刚走到三番队的时候来迎接他的那位长得实在不怎么美观并且有口臭的副队和一群长着□□脸的三番队队员们该对这位刚上任的队长一来到队舍就撇下一句“认真工作吧，我去散步。”后消失了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其实他也想当一个好好队长来着，不过当他看到那些违背他审美观的一张张面孔时，身体立刻自己做出反应：转身。
哎，从这一次招队员开始得挑包装好看的。
“我不这么觉得。”
蓝染的声音悠悠地从背后响起，把正溜号着的市丸拉回眼前。
“怎么？朽木白哉当上队长也没几天，我们看上那群小鬼也没几个月，就让我……”
“山本的鼻子很灵，”蓝染不耐烦地打断了市丸，“他已经觉察到五番有一点点不正常，不过他只能发觉到那一步。你当上了队长就表示你有了自己行动的机会，以后发生什么他会把矛头指向你，这样可以把他的注意力拆开，我们的行动也自由多了。”
这个男人……
市丸叹了气，山本的矛头指向我，你倒很轻松，我倒是很难为阿。
“第二，朽木白哉刚刚当上队长，他的贵族身份已经引起了一阵轰动，所以你在这个时候当上队长可以减少向你集中过来的视线，容易行事。”
“想得还真是周到。”
“哪里，以防万一，一步一步都要谨慎地走，一颗颗棋子都要细心地挑。”
男人的眼睛被镜片所遮住，无法看到那里面流淌的到底是什么。了解是了解，但市丸还是无法猜着眼前这个男人下一步会做出什么。
“银……”
“……”
“以后你要当一个‘坏人’。”
“喂喂~~~”——；
“今晚，就去看朽木吧。”
有点惊讶，果然这男人是无法猜得到的。
“他也许会成为障碍，也许会成为棋子，你要好好判断。”
“呵呵，是我成为队长后的第一个任务么？”
感觉得到……感觉得到，自己脸上浮现出那种令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的微笑，也能感觉到心里一只丑恶的怪兽的亢奋的嘶喊声，跟蓝染做事时都是这个样子的，兴奋、颤栗、嗜血、残忍、凶暴，身体里最原始的负面情绪席卷而来，而那种快感正是市丸跟随蓝染的原因。
贵族。
朽木家是大贵族。
强大，高贵，富裕。
市丸讨厌贵族，打从心底讨厌他们。
他们不知道流魂街里的惨象，他们不知道为了食物去杀自己家里的人的痛苦，他们不知道因饥饿倒在街道的人的无奈，他们不知道捡着被贵族踩扁的饭团吃的人的羞耻。他们自以为是地烦恼，自己给自己添加烦恼，然后每天都会诉说着自己如何如何地感到不适、自己如何如何地不幸。使用特权对他们来说是无比的荣耀，他们用这个来半是愚弄着无法得到特权而挣扎的平民。
四枫院家的大公主也是。
为了那个制造崩玉的浦原，放下手下，放下职责，一走了之，让尸魂界的领导层恐慌了一阵子。
朽木家的这位最年轻的第２８代当家也是。
贵族的身份，令他免试当上队长之位。
其实，六位以上的队长推荐后，其他七位队长中只要有三位同意就可，但朽木白哉是得到了那时候正空着的六番队长除外的十二名队长的推荐当上队长的。让市丸感到意外的是那个除了变态的研究以外对什么事都不具兴趣的十二番的涅也参与推荐了。
而当时的三番队长推荐了朽木之后的第二天，落入蓝染的圈套里，非常‘意外’的殉职，市丸就按蓝染的意思‘自告奋勇’地参加了队首测试，继而当上了队长。
轻轻地用瞬步降到朽木家庭院，着地的瞬间不住赞叹到其之大与美丽。
没有过多的装饰，非常简单的摆设了一些木具，有点单调却不失优雅，淡淡的风格迎面而来，市丸吹了一声响哨，踱步到最近的木具前，细细地打量。
木质非常良好，即使在微弱的月光下也会发出鲜艳的光，抚上，能感到木料的光滑，凑上鼻子，可以闻到淡雅的树香。价值不菲阿，可以换到一桩房子也说不定。
“你在别人的屋子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呀……专心看着眼前的贵物，竟然没有觉察到朽木的到来，真是失策。
“没什么呀，只不过来看看同僚，没想到被朽木家的小庭院给迷住了呐~~”
献媚献媚。
“是么，看够了就离开。”
这人说话真不领情阿，明明夸他庭院漂亮的说，有必要这么冷冷地下逐客令么，虽然我是算非法入侵，但好歹也是同僚呐，话说过来，也许没有听到“滚”就应该觉得很幸运了吧？
“呀哈哈，六番队队长大人，也不祝贺人家吗？我今天刚当上队长感觉很好呐~ 就请……”
市丸拉长的腔调被一股瞬时涨起来的强大灵压给生生断住了，朽木的脸色阴沉，灵压降下，可以看到灵气围绕着朽木一圈一圈地荡开，所及范围越来越大，来不及适应灵压倍涨的地面被震得隆隆直响，华气的木柜被弹开，灵压所引起的风哗哗地灌着市丸的袖子。
市丸的眼睛微睁，红色的眼睛流出杀气。
好想好想刺向这个高坐于平民之上的男人，看到他被神□□得狼狈不堪的样子。但是很可惜，现在还不行。
市丸在那时候还不知道，大概过五十年后的一天，在死刑台前，他的神枪将会直直地刺到这个男人，而让这个男人挡到神枪的原因正跟现在出现在庭院的这个女人有关。
“呜——”
在灵压的一阵狂响中杂着一个微弱的声音，随即嘭地一声那个女人瘫倒了。
“绯真！”
在市丸想着这个女人是不是朽木家的女佣的时候，刚才的惊人灵压一扫而去，朽木难得地露出一点慌张，喊出一个名字，那种意想不到的表情令市丸感到诧异。
绯……真？
是这个女人的名字？
市丸打量着眼前这个软弱的女子。
……有趣，有趣。
市丸的唇画出危险的弧度。
“白哉……大……人……”
轻轻地呼唤着朽木，女人慢慢地抬起头，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地洒在肩上，却带着无可挑剔的美。女人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看来对刚才的那普通人根本就无法承受的灵压受惊不轻。
“绯真……”
市丸面前一空，朽木用瞬步移到绯真后方，出手温柔地将她扶起。
“对，对不起……白哉大人……我，我……只是想……”绯真一脸的歉疚。
“无妨。”朽木简单地吐出看似冷酷却透着温柔的字眼。
时空仿佛在那时候定到，市丸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处看着散发粉红色气息的这一幕。
樱花飘落。
“呀？”
市丸抬头，看到无数的樱花扬在天空，正慢慢地飘下来，市丸再左右瞧了瞧，发现一旁有一棵樱树，满枝的樱花刚才被朽木的灵压震飞到天空中，现在又悄然落下，艳丽无比。
一笑。
回过神。
他在这优雅柔和的樱花雨中看到看向自己的朽木满面杀气，也看到了看向自己的绯真微带恐惧。
这种时候应该退身而去吧。
市丸想着，转身。
“等等。”
朽木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丝毫找不到方才的温柔。
“你到底来干什么？”
市丸有时候非常感谢自己的笑脸，它可以让他躲过无数攻击，让他完美地隐藏表情，也让他装傻蒙混过关，比如，像现在。
“喔？我也不清楚了咧。”
说完，一个瞬步离开。
他知道朽木不会追来，他暂时还放不下刚刚跌倒过的绯真。
笑意加深。
他很兴奋，他知道他今晚有意外的收获。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市丸队长与意外收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