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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6.科举入仕 ...

  •   再次上路后因为有魏玮几人相伴,路上便没有再出任何的岔子,而又因魏玮几人的出现使得李烟雨不用顾虑玛瑙狗急跳墙做出伤害叶青川的事情,进而早早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叶青川,将玛瑙控制了起来。
      “玛瑙,公子待我们不薄,你为何要背叛他?”琥珀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着的玛瑙。
      “不薄?是,他的确待你不薄,可是他待我呢?我之前不过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他便将我降为二等侍从。”玛瑙不忿道。
      “随意窃取他人的钱财,怎会是小错?”琥珀惊愕地看着玛瑙,似乎变得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这还是自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姐妹吗?”琥珀心神恍惚地想。
      在解决了玛瑙这个隐患后不久他们一行人到达了京城,因为身份问题李烟雨注定不能和叶青川继续同行。
      “我不想和你分开。”马车上叶青川抱着李烟雨的腰抬头看着对方不舍道。
      “我知道,不过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去你家。”李烟雨抱着叶青川亲吻对方的额头安抚道。
      “那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叶青川问道。
      “我也不清楚,如果事情顺利的话,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如果不顺利的话,可能需要你多等等我了,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想办法尽快与你见面。”李烟雨继续安抚叶青川的情绪。
      “嗯,我相信你,不过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因为我会很想你的。”叶青川将脸在李烟雨的脖子上蹭了蹭说道。
      “好。”李烟雨笑着点头。
      目送着叶青川坐着的马车离开后,李烟雨扭头看着自己身后的魏玮等人笑了笑。
      “烟雨,你真的不去我家吗?”魏玮再次问道。
      “不用了,你难得回一次京城如今又是年下,我就不去叨扰了。”李烟雨笑着说道。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只能以后再聚了。”魏玮一脸惋惜。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李烟雨笑着道谢。
      与魏玮等人分开之后,李烟雨真的孤身一人了。置身异地他乡,看着街头巷尾红红火火的年节气氛,感受着新年带给他们的喜悦,她的心中不免有些伤感,想起再也无缘相见的院长和朋友们,又忍不住感到怅然若失。
      都说京城居大不易,在客栈落脚后才深切体会到这种不易,但是也没有办法,不住客栈又能住哪?
      因处于年节下去崔府登门拜访之前免不了要备上一份年礼,看着崔府门房将书信和年礼拿进门,李烟雨心中对于崔文君是否会见自己并不确定。不过好在她等待的时间算不上久,也就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崔府的大门再次被人从里面打开。
      “李姑娘,我家大人请您进府说话。”门房对着门外的李烟雨说道。
      “好,有劳了。”李烟雨颔首致意。
      “不敢,您请。”门房恭敬地说道。
      在未与崔文君见面之前李烟雨以为对方既然是林大夫的师妹,定是上了年纪的,可等真正见到人后,她发现自己想错了。
      “你看到我似乎有些惊讶,这是为何?”崔文君没有错过李烟雨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
      “回禀大人,草民只是没有想到您竟如此年轻。”李烟雨弯腰作揖道。
      “哦,莫非你以为本官与本官师姐年岁相差无几?”崔文君看着李烟雨道。
      “草民一时想差,还请大人恕罪。”李烟雨弯腰作揖道。
      “无妨,本官问你,本官的师姐如今身体是否康健?”崔文君放下手中的信件询问。
      “回禀大人,林大夫身体尚可,只近来天气寒冷,她身体里的老毛病犯了,因而才不曾同来京城。”李烟雨回禀道。
      “原来如此。本官师姐信中嘱咐本官帮你在京城站稳脚跟,你可有想法?”崔文君看着李烟雨道。
      “回禀大人,草民想要入仕,斗胆请大人帮忙。”李烟雨弯腰作揖到底。
      “你的胆子的确不小,本官且来问你,你可知最近的解试便是三个月后,以你如今白身的身份注定是参加不了的,如此你便需等上三年,你可知晓?”崔文君看着李烟雨。
      “草民自是知晓的,只是正如大人所言草民如今尚是白身,连州试都未过,因而还烦请大人多加指点。”李烟雨再次作揖道。
      “此事倒是不难,只要你有这个能力。”崔文君认真地端详着李烟雨道。
      “如此,草民便先在此多谢大人了。”李烟雨弯腰作揖道。
      在决定了往后走的路后,李烟雨反而松了一口气,虽然入仕与她初来这个世界的意愿背道而驰,但是既然上天让她遇见了叶青川,喜欢上了对方,她就不可能对于他们之间的距离熟视无睹。
      西陵国的科考分为三级:解试(州试)、省试(由礼部举行)和殿试。解试由各地方进行,通过的举人可以进京参加省试。省试在贡院内进行,连考三天。为了防止作弊,考官俱为临时委派,并由多人担任。考官获任后要即赴贡院,不得与外界往来,称为锁院。考生到达贡院后,要对号入座,同考官一样不得离场。试卷要糊名、誊录,并且由多人阅卷。而殿试则于宫内举行,由女皇亲自主持及定出名次,凡于殿试中进士者皆即授官,不需要再经吏部选试。
      读书考试对于李烟雨而言不是难事,上辈子她连最难的公务员考试都过了,心中对于考试有着自己的一套经验。如今让她为难的是不知道如何与叶青川再见上一面,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对方。她从不曾小看古人的智慧,所以根本没有想过偷偷潜入宣平侯府(叶青川的爹爹当初嫁给了宣平侯)。
      李烟雨这边不知该如何与叶青川联系上(马车上分开之时,李烟雨心中有太多的不确定,所以也就不敢与叶青川约定时间碰面),叶青川这边也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烟雨的杳无音信而郁郁寡欢。
      “大哥,你怎么自从回来之后总是闷闷不乐?”宣平侯府的二公子叶雅楠进门看着叶青川问道。
      “多谢二弟的关心,我只是因为近日天气寒冷身体多有不适罢了。”叶青川看着叶雅楠笑着说道。
      自从从玛瑙口中得知自己之所以会破相昏倒在山上全是拜面前这人所赐,叶青川面对叶雅楠时就只剩下虚情假意了。他想叶雅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没道理会看不出来,平日里对方不是一直远着自己的吗?为何今日却凑了过来?
      “大哥这些日子抱恙不曾出门恐怕还不知道吧?那个和你一起回来的女人如今进了国子监,你猜倘若有朝一日那个女人飞黄腾达还会不会要你这个破相之人?”叶雅楠用袖口掩住嘴笑着问道。
      “多谢二弟告诉我这个消息,不过这事似乎不该你管,倘若让母亲知道你一个闺中儿郎随意去打听陌生女子的消息,你觉得会如何?”叶青川看着叶雅楠笑着问道。
      “哼,就算我不该随意探听女子的消息,那你呢?你与一名女子朝夕相处那么久,如此不检点,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叶雅楠气愤道。
      “是,我是与她朝夕相处不假,可是你莫要忘了,是谁害的我?”叶青川笑着问道。
      “是我害的你又如何?怪只怪你挡了我的路,凭什么所有的人眼里只有你叶青川,我琴棋书画样样不比你差,只不过样貌不如你罢了,如今你破了相,我倒要看看,你还拿什么和我争?”叶雅楠一脸嚣张地说道。
      “争?我为何要和你争?我父亲是女皇的胞弟,你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官家的儿子,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叶青川望着气焰嚣张的叶雅楠只觉得好笑。
      “你父亲是女皇陛下胞弟又如何?还不是难产死了,而我父亲虽然原先是小官之子,可如今却是宣平侯府的主夫。”叶雅楠一脸得意道。
      “哦?孤倒不知何时这宣平侯府竟是你父亲当家作主了?”一个清亮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太女表姐。”叶青川看着进门的女子俯身行礼。
      “自家人无须这么客气。”赵沅湘伸手扶住叶青川下拜的动作。
      “谢过太女表姐。”叶青川顺势起身笑着说道。
      叶雅楠不是蠢人,自从赵沅湘进门之后,她就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也不知道对方听到了多少?
      “你可知妄议皇亲国戚是何罪行?”赵沅湘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叶雅楠。
      “……”叶雅楠被赵沅湘释放出来的威仪吓得不敢说话。
      叶雅楠心中自然知道妄议皇亲国戚是重罪,他之前也只不过仗着叶维桢镇守边关侯府之中如今只有他们三个主子罢了。
      “看来你知道,知道还明知故犯,又该当何罪?”赵沅湘看着跪倒在地身体颤抖不止的叶雅楠继续问道。
      “太女殿下,奴家错了,请您看在奴家与兄长同母异父的份上饶奴家一命。”叶雅楠以头磕地惊恐不已道。
      “饶你?你若真的当青川是兄长便不该有此等歹毒之心。”赵沅湘冷声说道。
      “来人啊,将这个意图谋害皇亲国戚之人拿下送往大理寺听候发落。”赵沅湘对他身边的侍从吩咐道。
      “不,你们不能抓我。”事到如今叶雅楠是真的知道怕了。
      “太女殿下,老夫恳求您高抬贵手,老夫就这一个孩子,没有教好他,让他害了大公子都是老夫的错,您要惩戒便惩戒老夫。”闻讯而来的温如言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着。
      “老郎君,您也不必求孤,早些年侯府苛待青川也就不提了,此番兄弟阋墙同室操戈,孤又怎能对他高抬贵手?您只有他一人不假,但孤之皇舅也只留青川一人在世。”赵沅湘冷声说道。
      “呜呜~”温如言闻言得知求情无门,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爹、爹,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即将被人拖走的叶雅楠对着温如言大声哭喊着。
      “太女殿下,您就这般不近人情吗?您可知设计伤害大公子的人中亦有您的枕边人。您若是要给大公子个交代,是不是连您的枕边人也处置了?”温如言拉住叶雅楠的手扭头对着赵沅湘突然说道。
      “孤的枕边人?您说的是谁?”赵沅湘紧盯着温如言的眼睛试图从对方的眼中找到撒谎的痕迹,可惜未能如愿。
      “您的皇侧夫。”温如言回答道。
      “衍之?不可能,他们素未谋面,他怎会设计害青川?”赵沅湘不信。
      “太女殿下,您莫非不知这世间就算两人素未谋面亦会为清除自己前行的障碍而不择手段?”温如言看着一脸不信的赵沅湘继续说道。
      叶青川看着大受打击的赵沅湘独自走到温如言父子面前,其实关于温如言方才说的话他是信的,自从他的父亲难产去世之后他便被接入皇宫中抚养,自幼和赵沅湘一起长大,儿时他的皇姑母也曾戏言让他长大后嫁予赵沅湘为夫,虽然后来长大之后不曾再提及,但毕竟这件事情还是有许多人知道的。
      “不想死简单,只要你能忍受我说的四种刑罚中的其中一种即可。”叶青川望着一脸狼狈的叶雅楠笑着说道。
      “哪四种刑罚?”叶雅楠看着叶青川脸上的笑容突然感到毛骨悚然。
      “饿刑、笑刑、髡刑、裸/刑。”叶青川笑着说道。
      “我选择笑刑。”叶雅楠咽了咽口水说道。
      “好,希望你不会后悔。”叶青川笑容中带着深意。
      专注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叶雅楠不会知道所谓的笑刑又叫做痒刑,它让你在奇痒难忍中大笑不已,最终会让你狂笑,然后缺氧窒息而死。此乃前朝掌管刑獄的官员发明的一种让犯人临死之前感受到巨大痛苦的刑法。
      具体操作起来为首先要让犯人的手脚伸进木枷相应的孔中,并锁紧木枷以防止其挣扎。下一步就是除去犯人的鞋袜使其脚心裸露出来。行刑的时候在犯人的脚心处涂满蜂蜜或者盐水,然后让山羊一个劲地舔舐。一旦被舔干净后,行刑者会立即再在犯人的脚心处涂抹蜂蜜和盐水,直到犯人最后因大笑不止而死去。
      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叶雅楠)哀嚎求饶声,饶是身为女子的赵沅湘都觉得有些过于残忍。
      “青川,你变了。”赵沅湘看着听着哀嚎声表情没有一丝改变的叶青川神色复杂。
      “太女表姐,曾经的我没有想要保护的人,可如今有了,为了和她白头到老,我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叶青川将目光投向远方神色坚定道。
      “听你这么说,孤倒是对你口中的那个人越加好奇了。”赵沅湘笑容复杂地说道。
      “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叶青川看着赵沅湘笑着说道。
      叶青川从未想过要叶雅楠的命,之前任由赵沅湘恐吓威胁叶雅楠不过是想要嚣张跋扈的叶雅楠学会收敛,所以当听到侍从禀报叶雅楠晕厥了过去,他便下令住手了。
      “老夫谢过大公子。”温如言对着叶青川磕头。
      “不必,您若真谢我,就请您在往后的日子里约束好他。”叶青川侧身让了让说道。
      “这是自然,大公子您尽管放心,经此一事老夫定会约束好雅楠,不会让他再做出不利于您的事情。”被叶青川的侍从搀扶起来的温如言承诺。
      “那就好,希望您能信守承诺,否则您就休要怪我不顾手足之情了。”叶青川收敛了嘴角的笑意警告道。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006.科举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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