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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97章 推迟婚礼 ...

  •   谢玉蝉婚礼的前几天,连续几日心思古怪的谢宁韵消失不见了,谢诀派人四处去找谢宁韵下落,找了很多谢宁韵平时经常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谢宁韵是谢诀唯一的儿子,谢宁韵失踪,谢诀心中不安,这时候他想起了谢宁韵和他说过,赵即墨派人想要杀他。
      这个节骨眼上失踪,莫非是赵即墨动的手脚?
      怀疑到赵即墨的头上,谢诀不敢耽搁,直接去找赵即墨质问。
      “宁韵去了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
      对着赵即墨,谢诀不想拐弯抹角的问,他张口质问赵即墨,等着赵即墨辩解。
      赵即墨暗害谢宁韵不成,加上被谢宁韵怀疑心思不纯处处防备他,赵即墨许久没有和谢宁韵好好地说上一句话。
      现在谢宁韵失踪,谢诀找到赵即墨头上问他谢宁韵去了什么地方,谢宁韵去什么地方他怎么会知道。
      “岳父大人,大哥去了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知道。”
      赵即墨说的满脸无辜,谢诀被赵即墨无辜的样子欺骗过无数次,这会儿看着赵即墨这张脸,谢诀实在是没法相信赵即墨说的是真的。
      “你真的不知道?”
      眼看着还有三天,他和谢玉蝉就要成亲,这个节骨眼上,赵即墨不想出现一点的偏差变故。
      “自然,难不成岳父大人认为,大哥失踪是我干的不成。”
      他在谢家潜伏这么多年,绝对不能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人恶意破坏。
      “宁韵之前和我说过,你买凶杀人。”
      赵即墨眼底暗芒一闪而过,他就知道,谢宁韵一定会到谢诀面前告状,也幸好,他之前威胁过谢诀好几次,弄得谢诀投鼠忌器,不敢随意乱动。
      “我若是买凶杀人,自然要做的天衣无缝,绝对不可能被人发现,大哥是不是误会什么,认为是我干的。”
      谢诀意有所指道:“我也希望不是你干的。”
      谢诀摆明了不相信赵即墨的片面之词,当务之急,他现在需要稳住谢诀,保证三天后的婚礼能正常举行。
      “大哥之前误会我买凶杀人,多半不想让我和玉蝉的婚礼正常举行,是不是大哥自己躲起来了,想阻拦我和玉蝉的婚礼?”
      赵即墨这么说,谢诀反而觉得这有可能是谢宁韵会干出来的事。
      说动了谢诀,赵即墨继续道:“或许等我和玉蝉成亲后,大哥看一切已经成为定局,一定会回来的。”
      “既然如此,那你和玉蝉的婚礼推迟一段时间,等宁韵平安回来后,再举行吧。”
      谢诀多多少少还是怀疑谢宁韵失踪与赵即墨有脱不开的关系,他在赵即墨的面前吃过几次瘪。
      这会儿不想让赵即墨顺心如意,就想拖延他和谢玉蝉两人成亲的日子。
      “我和玉蝉的婚事,几个月前就确定好了,不少人家都收到了请帖,眼看婚期将至,岳父大人却要取消婚礼,岳父大人准备如何对外面解释?”
      谢诀很直接道:“想要解释的借口有很多,不止一个。”
      谢诀之意想要改变成亲的日子,赵即墨不肯同意。
      早一天和谢玉蝉成亲,他的目的就能早日达成。
      “岳父大人说的很轻巧,但是我不同意。”
      谢诀眯着眼睛看着赵即墨:“你不同意?”
      “我今日所有的一切都要传给宁韵,如今宁韵失踪,我如何能安心嫁女儿?”
      赵即墨紧盯着谢诀,举起手指:“我赵即墨今日可以对天发誓,谢宁韵失踪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如果我说的有一句话是假的,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为什么非要和玉蝉成亲?”
      谢诀是谢玉蝉的亲生父亲,可是谢玉蝉这个女儿,谢诀自己也不敢恭维,愚蠢自私,自以为是。
      她是被王氏从小养坏掉了,等他发现谢玉蝉的真实性格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谢诀失望谢玉蝉这个女儿的性格,只在心中不再把谢玉蝉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而是一个将来可以利用的工具。
      让她和赵即墨联姻,从头到尾,他没有为谢玉蝉这个女儿着想过,他只想把这个注定嫁不到什么高门的女儿,发挥最大的价值。
      “我出生寒门,年幼时候见惯了那些达官贵人的嘴脸,从小我就决定要成为人上人。”
      他了解谢诀,他不是那种会为女儿着想的人,说他喜欢谢玉蝉,不说谢诀,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唯有把他的野心在谢诀面前直接说出来,才值得相信。
      赵即墨的片面之词无法让谢诀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你本身就是一个秀才,可以自己去科举考试,何须入赘谢家?”
      他可是清楚记得,赵即墨入赘谢家之时,身上尚有功名。
      “我出生寒门,即便当官,起码要在官场沉浮十年才有今日的风光,如今我不过是入赘,就能与那些高门大族同起同坐,我何必费尽心思,去考科举?”
      这话说的没有错,这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那种喜欢走捷径的人。
      赵即墨的话说的没什么问题,谢诀无法彻底相信赵即墨说的都是真的。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谢诀被他说动了心思,赵即墨默默地松了口气,继续蛊惑谢诀:“我说的自然都是真的,况且我就算是有什么别的心思,那也不会在于玉蝉婚礼的前夕,对大哥下手,这与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那宁韵去了什么地方?”
      赵即墨不想让即将到来的婚事因为一点变故发生意外,他猜测道:“自从发生上次的事后,大哥一直怀疑我会对他下手,我在想是不是大哥不想让玉蝉和我成亲,故意躲起来,想让你推迟这场婚礼。”
      这个的确像谢宁韵会干出来的事。
      谢诀一时半会儿有点拿不准主意了。
      “岳父大人尽管放心,等婚礼过后,大哥见一切都成为定局,自然会主动出来,若是大哥不出来我会派人和岳父大人一起出去找。”
      话说到了这个程度上,谢诀想想发现谢宁韵婚礼前夕失踪,与赵即墨的确算不上什么好事,赵即墨没必要犯傻,这个时候对谢宁韵下手。
      就好比几天前,谢宁韵来找他,说赵即墨有意害他性命,当时赵即墨也在场,诸多的证据都指向赵即墨。
      谢诀觉得赵即墨这个人极为聪明,这么明显且愚蠢的事不像是他会干出来的,不相信谢宁韵说的这些,反而认为是谢金蝉派人对谢宁韵下手,嫁祸给赵即墨。
      “那婚礼照常吧。”
      被赵即墨说动,谢诀不像一开始那么坚定,口气松缓了许多。
      谢诀松口,赵即墨松了口气。
      谢品如让谢松把谢宁韵绑了过来,谢宁韵被绑在椅子上,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谢金蝉,一直提着的心放下。
      “谢金蝉,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品如没理睬满脸愤怒的谢宁韵,自顾自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她歪着脑袋打量谢宁韵的脸色,轻轻一笑道:“绑架你啊。”
      他当然知道他是被绑架了,他想知道谢金蝉绑架他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绑架我?”
      “你是长叔唯一的儿子,谢玉蝉和赵即墨婚礼前夕,唯一的儿子忽然失踪……”谢品如歪着脑袋看着谢宁韵问:“你猜猜看,婚礼还会不会照常举行呢?”
      谢宁韵说不出话来,他很想说婚礼不会照常举行,可是想到他和谢诀说赵即墨派人想要杀他,谢诀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已经知道答案,谢品如笑了:“你在想什么?婚礼不会取消对吧。”
      心思被猜出来,还被说出来了,谢宁韵对着谢品如实在是没什么好脸色:“你既然知道,还说什么。”
      谢宁韵越是不想听到什么,谢品如越是要和谢宁韵反着来:“看着你吃瘪的样子,心情格外的好。
      “你……”
      被谢品如气到了,谢宁韵双目圆瞪,盯着谢品如。
      谢品唇角上挑,圆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她拿起手边的茶杯砸到谢宁韵的身上,茶水温热,湿透了谢宁韵胸前的衣衫,几粒茶叶狼狈的贴在他的脸上。
      “你们想着对我下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一天落到我谢金蝉的手上。”
      平白被人侮辱,谢宁韵怒目瞪着谢品如:“你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来的妖孽,别以为你占着谢金蝉的身体,就真的是谢金蝉了。”
      谢宁韵经常欺负谢金蝉,谢金蝉原来是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谢品如较劲道:“我就是谢金蝉,谢家的女儿。”
      “你上谁的身不好,非要上谢金蝉的身,你不知道谢金蝉以前是个傻子吗?你再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哪里和傻子沾上边?”
      想要让一个人相信,她真的是谢金蝉,就要有一个足够让人相信的理由。
      谢品如轻抚袖边的纹路:“那你猜猜看,我为什么会忽然脑子清醒,不是个傻子了。”
      谢宁韵坚持之前的观点:“妖孽附身,自然不是一个傻子。”
      “我姐姐忽然给我托梦,她和我说她不中用了,我是爹娘唯一的女儿,她希望我可以站起来扶持三房。”
      谢宁韵下意识反驳:“这不可能。”
      这种事太过诡异,谢宁韵说什么也不相信,谢品如再怎么厉害,那也不过是个商户之女,有什么能力让一个傻子恢复正常。
      谢金蝉说的这些,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为什么不可能?你知道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难道谢品如的死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她是被赵即墨害死的,赵即墨买凶杀人,害死了姐姐。”
      谢宁韵已经知道赵即墨不是什么好人,之前能买凶杀他,杀了谢品如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是……他明明记得谢品如和赵即墨的感情很好,难道这些都是假的不成?
      “谢品如不是和赵即墨的感情很好吗?”
      谢品如想到她被赵即墨欺骗的那些日子:“那都是假的,姐姐到临死之前的那一刻还相信赵即墨对他是真心实意,直到死了以后才明白,生前赵即墨对她的那些好全都是假的,赵即墨根本就是在欺骗姐姐。”
      瞧着谢金蝉的模样,这里面似乎有很多的内情,谢宁韵想弄清楚真相:“他骗了什么?”
      谢品如有心拉拢谢宁韵站在她这边为她所用,就告诉谢宁韵全部真相。
      直到今日,谢宁韵才知道,赵即墨骗了谢家所有人多年,他接近谢品如别有用心,迎娶谢玉蝉还是别有用心,他的真实目的,是想吞并谢家。
      谢宁韵面色铁青:“我绝对不会让他的目的达成。”
      他是大房嫡子,将来谢家的一切全都是他的,赵即墨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和他争夺谢家。
      “我想过了,三日后,就是赵即墨和谢玉蝉的婚礼,届时肯定有很多人参加,我们去赵即墨的婚礼上把这些事全部说出来,有你站出来说话,赵即墨想继续留下谢家,多半是不可能了。”
      这是个好主意,谢宁韵下意识地想要点头,点头的前一刻,他想到了和赵即墨成亲的那个人是谢玉蝉,他的亲妹妹。
      “那玉蝉怎么办?”
      他和谢玉蝉没什么感情,但是谢玉蝉满心里全都是赵即墨,回头赵即墨被赶出谢家,谢玉蝉嫁不出去,倒霉的还不是他吗?
      “那你想让你妹妹嫁给赵即墨,给赵即墨吞并谢家的机会吗?”
      谢宁韵下意识的摇头。
      “从谢玉蝉和赵即墨夜间私会被抓,并且她要和赵即墨成亲的消息传出来的那一刻起,谢玉蝉已经没什么名声了,这辈子她除了嫁给赵即墨,没有别的选择。”
      谢玉蝉做了那些事,谢品如现在对谢玉蝉没有任何的姐妹情谊,她现在只要达到她自己的目的,至于其他人怎么样,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谁料谢宁韵忽然来了一句:“本来我还怀疑是不是谢品如重生到你的身上,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谢品如直接被谢宁韵的这句话给说的愣住了,她惊讶的看着谢宁韵:“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我不喜欢谢品如,但是谢品如身上有些优点还是需要承认,她重视亲情,即便家中有诸多不和之处,她都能忍让,而你就不一样了。”
      没想到有一天谢宁韵竟然会开口夸她,谢品如满脸诡异地看着谢宁韵:“你不是一直看姐姐很不顺眼的吗?”
      “我是看她不顺眼,但起码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谢家好,可是赵即墨……”
      后面的话,谢宁韵没在说出来,谢品如也知道谢宁韵后面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她无心和谢宁韵说的太多,起身想走,谢品如想走的那一瞬间,谢宁韵忽然把她叫住:“你说赵即墨买凶杀人杀了谢品如,你有证据吗?”
      “姐姐身边的护卫就是证据,至于直接证据是没有的,想要定赵即墨的罪名,你这个受害人,是最好的人证。”
      谢宁韵点头:“我知道了,回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不枉费你算计这一场。”
      “你说错了,我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谢家,你是谢家的一份子,这是你应该做的。”
      只凭着一句话,就想让她欠下一份人情,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容易的事。
      谢宁韵被堵了回来,他看着谢品如,一直没有说话。
      “别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长了脑子,长脑子的人多了去了,这世上不是谁都像姐姐那样,为了家中和睦,愿意委屈自己当一个傻子被家里人算计。”
      有些时候,她明明知道谢家内部有很多争端,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她都一概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装不知道并不能解决问题,腐朽的木头,它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腐朽的更加厉害,比如现在的谢家。
note作者有话说
第97章 第97章 推迟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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