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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96章 另有想法 ...

  •   钱小虎都是一群混混,要说忠贞实在是没有多少,他们收了赵即墨的钱替赵即墨办事,不过一件小事,结果他们被抓了,还被用了刑,怎么算这笔买卖都很不划算,钱小虎等人为了不亏本的厉害,一通刑罚下来,全部都招了。
      几天前,有一个人来找他们,给了他们一笔银子,要求他们把谢家的大少爷谢宁韵弄残,让他昏迷不醒,或者成为一个傻子。
      这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要做起来也没什么难事,他们就接下了这笔买卖。
      谢家在江南地区是大族,与官府的关系不错,谢宁韵被人莫名其妙的弄得残废,谢家肯定会追究到底。
      保险起见,钱小虎要求幕后的人也参合其中,避免出现意外,给他们银子的人没事,他们自己折了进去。
      对方起初不愿意也参合进去,经过今日的磨合,对方还是同意了。
      因为整个江南地区,有胆子接下这笔生意,还能做得天衣无缝的只有他们这伙人了。
      幕后的人站出来,钱小虎才知道,花钱要把谢宁韵弄残废的那个人是谢家的上门女婿赵即墨。
      来找他们几次三番联系的人是赵即墨身边的一个随从赵猛。
      “你们和赵即墨合作,手上不可能不留下证据吧。”
      钱小虎这会儿也不敢和谢品如来虚的,他颤抖的道:“赵即墨写了一封手书,在我家的床铺底下的暗格里面。”
      “具体位置。”
      钱小虎说出家中住址,谢品如看向谢松,谢松点头转身出去。
      “你最好祈祷你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否则我这边有很多方式让你不舒服。”
      “我说的自然都是实话,若是有一句话是假的,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谢品如嗤笑出声,钱小虎的誓言她一个字都不相信,她笑着道:“像你们这样在街头上厮混,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的对天发誓会当成一回事吗?”
      钱小虎讪讪道:“我这也是想让你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而已。”
      “是不是真的,等会儿我的人回来了就知道了。”
      钱小虎小心翼翼地打量谢品如的面色,见她语气尚且和善,试探性的问:“姑娘,我说了实话,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们离开?”
      “等你们没有用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你们离去,可是你们现在还有用,就委屈你们几个在这里住上几天了。”
      平日里,只有钱小虎他们威胁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扣押过,谢品如话音落下,钱小虎瞬间变成了苦瓜脸。
      早知道这样,之前就不应该接下赵即墨的这笔生意才是。
      谢松的速度很快,藏在钱小虎家中暗格里面的书信全被带了出来,其中包括多年来钱小虎和别人做的暗地里的一些交易买卖。
      “辛苦你了。”
      谢品如从谢松手中接过赵即墨的亲笔书信,细细看信中的内容。
      内容大概是赵即墨花一千两银子和钱小虎合作,要钱小虎弄残谢宁韵,事成之后再给一千两银子,以此为证。
      与赵即墨夫妻多年,赵即墨的字迹谢品如一眼就认了出来,看着手中的保证书,谢品如轻笑一声,把纸放在桌子上。
      “好算计啊。”
      钱小虎接下这笔生意的时候,那是毫无畏惧,这会儿被谢品如钳制住,心生畏惧,生怕今日小命折损在这里。
      “我这也是拿钱办事,要不是赵即墨出的银子多,我也不会做这笔生意。”
      谢品如挑眉,看着钱小虎:“谁给的银子多,就做生意?”
      钱小虎听谢品如话中似乎有别的意思,他试探性的问:“姑娘想和我们做生意?”
      “过几日,就是赵即墨和谢玉蝉的婚礼,我要你们到时候到赵即墨的婚礼上,把赵即墨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全部都抖出来。”
      钱小虎问:“姑娘想让我们怎么做?”
      谢品如早就想好了主意,她张口就道:“我会让人早几日,绑了谢宁韵,一直关着他,不让他出来见人,你去赵即墨的婚礼上,以你们杀了谢宁韵,赵即墨却要黑吃黑杀人灭口为理由去污蔑赵即墨。”
      钱小虎立即答应:“好,我答应你。”
      谢品如又拿起谢松带回来的钱小虎等人和别人做生意的证物,她打开其中一份慢慢地看了起来:“别想着忽悠我,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事,多半都在这里了吧,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那这些东西,我就会送到苦主的手中去。”
      钱小虎顿时冒出一身的白毛汗,心里面的那点小小的算计,随着谢品如的这句话说完,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一定会按照姑娘说的去做。”
      谢品如微微一笑:“希望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谢品如在前面处理事情,李逸站在屏风后面听了全部,等谢品如把一切事情办完,钱小虎等人被看押起来后,他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他满是赞赏地看着谢品如道:“就凭着你这个心性,入了宫必定能在母皇的身边有一番地位。”
      “我现在只想把谢家的事情全部处理好,只要把赵即墨赶出谢家,我就能安心了。”
      当初是她引狼入室,没看清楚赵即墨的真面目,还对他那么信任。
      “你放心吧,谢玉蝉婚礼上那么一闹,赵即墨想在江南地区继续混下去那是绝对不可能了。”
      谢品如这招实在是狠,直接断掉了赵即墨继续留在谢家的可能。
      谋害大房嫡子,这个罪名换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被人容忍。
      “这还要感谢赵即墨,这是他提醒我的。”
      一切计划好了,就等着计划实施的那一天,随着赵即墨和谢玉蝉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谢品如经常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谢玉蝉的婚礼,是她背水一战的地方,这一战赢了,赵即墨就能彻底的从谢家滚出去,这一战若是输了……
      她不愿意继续想下去,她只想赢不想输。
      赵即墨丢下谢宁韵回到谢家,当他看见谢宁韵竟然好好地站在他面前时,赵即墨真的愣住了。
      谢宁韵心里面藏着一根刺,他没有落下赵即墨那一闪而逝的惊讶,他走到赵即墨的面前,问:“二妹夫这是怎么了?很意外我平安无事的回来?”
      赵即墨面不改色道:“大哥说的哪里话,我是惊讶大哥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心里面正在为大哥感到高兴呢。”
      谢宁韵阴阳怪气道:“这样啊,我还以为二妹夫是不高兴。”
      赵即墨眉头微微皱起,蓦然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谢宁韵知道了些什么?
      他本意不想参合进这场是非里面,钱小虎那边非要他也参与,他想换一伙人,做这件事,想着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换成江南地区的其他人,未必有这个胆子,只能歇了这个心思,答应钱小虎等人的谋划。
      钱小虎等人做这种事应很有经验,赵即墨一点都不担心,想想就答应了钱小虎的要求。
      可是谁能想到,凡是也有意外,谢宁韵竟然平安无事,那钱小虎等人去什么地方去了?
      谢宁韵什么事都没有,以他的脑子,稍微有人点拨一下,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入赘谢家多年,赵即墨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还是第一次,陷入这么被动的状态。
      谢家他是一定要吞并的,此时的难一定要想办法度过不可,起码他吞掉谢家之前,他和谢宁韵之间的这些事是不能闹出来的。
      赵即墨疑惑问:“我为什么不高兴?”
      “二妹夫自己心里面清楚。”
      赵即墨在谢宁韵面前装傻,谢宁韵也没什么证据证明,他完全想象的出来,他质问赵即墨,赵即墨肯定不会承认,还会辩解,他说出来了又有什么意思。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此事他在赵即墨的面前说这个没什么意思。
      赵即墨还在想词该怎么把谢宁韵给忽悠过去,理由还没想出来,谢宁韵自己转身就走了。
      谢宁韵如此,反而叫赵即墨生出几分不安的情绪。
      他的计划是不是要提前了?
      赵即墨默默地盘算。
      谢宁韵和赵即墨分开,直接去找谢诀,把他遇见的事全都和谢诀说了,指望谢诀能站出来替他做主。
      然而谢宁韵注定要失望的,谢诀还有把柄握在赵即墨的手上,他现在不敢和赵即墨闹得太厉害。
      谢宁韵张口就说赵即墨想要得到谢家,张口竟然派人要杀他,谢诀惊到的同时,对赵即墨的狠辣有了新的认识。
      能不把人命放在眼中,说弄死就弄死,这种人若非必要,千万不能与他为敌。
      谢老太爷病重多日,他害怕谢老太爷真的没了,赵即墨的把柄坐实他弑父的罪名,四处求医问药,只求谢老太爷的病能早点好起来。
      现在谢老太爷的病比以前好多了,谢老太爷一天一天的好起来,谢诀又开心不起来了,他做的那些事,谢老太爷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病好起来了,肯定会管他。
      光是想想被谢老太爷继续管着的画面,谢诀就接受不了。
      可是他又不能不让谢老太爷痊愈。
      想想谢诀就是头大,连带着谢宁韵的话也不怎么能听得进去。
      谢宁韵对谢诀告状,就指望谢诀能站出来帮他说上两句话,他一通话说完,谢诀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谢诀,问:“父亲,赵即墨要杀我?”
      谢诀心烦意乱,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实在是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你不是还好好地站在这里了吗?”
      惊讶于谢诀说话的语气,谢宁韵对谢诀这个父亲生出几分不满的情绪:“如果不是我命硬,谢金蝉当场出现,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谢金蝉当时也在场?”
      谢品如跑掉以后,谢家没有放弃寻找谢金蝉下落的想法,因为是谢家内部之事,最近几个月,谢家出现的丑闻不少,谢诀实在是不想继续在外人面前丢脸,故而此事只是私下里悄悄地进行。
      私底下找,多少会受到一些限制,找了许久没有找到谢金蝉这个人。
      “是啊,要不是她及时出现,我未必能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
      谢诀问起谢金蝉,谢宁韵还是希望谢诀能把注意力放在赵即墨想要杀他一事上。
      然而谢宁韵注定要失望了。
      “对你下手的,未必是赵即墨的人,有可能是谢金蝉暗地里买凶杀人,嫁祸到赵即墨的身上,你可别忘记了,谢金蝉和我们所有人都有仇,我们之前要放火把她烧死,她怎么会好心救你一条命?”
      谢诀就不是那种会以德报怨的人,以己度人,他认为谢金蝉也不会。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谢金蝉干的,当时那五个人要对我动手时,赵即墨想也不想转身就走了,二房的那两个人还记得回来找人帮我,赵即墨却什么事都没有做的回了谢家。”
      谢宁韵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谢诀有把柄在赵即墨的手中对付不了赵即墨,谢宁韵如此,叫谢诀生出几分不满的情绪:“那你我要怎么办?”
      “说了这么多,父亲是不想为我做主了?”
      谢宁韵对谢诀失望,谢诀就谢宁韵这一个儿子,他犹豫一下后道:“你应该理解一下父亲,如今我有把柄在赵即墨的手中……”
      “我知道了。”
      谢宁韵只知道谢诀不肯为他做主,出手对付赵即墨,至于谢诀的其他解释,谢宁韵一个字都不想听进去。
      他打定主意,这个谢家,只有他,没有赵即墨。
      谢玉蝉全部心思都扑在了赵即墨的身上,谢宁韵和谢玉蝉兄妹感情实在是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在谢诀那边失望而归,谢宁韵也懒得去找王氏说赵即墨的事。
      当初王氏死活不肯同意谢玉蝉嫁给赵即墨,但在谢诀的坚持下,王氏还是点头同意了此事。
      现在谢宁韵谁都不相信,包括王氏这个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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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96章 另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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