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动感幻想光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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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某不知名的中华料理店。
“不好意思，点菜。”
“请给我一份超大份的水煮鱼和饺子。”
禅院真彦叫完菜名后，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拿桌角的筷子，可惜，距离有些远，还是个四人座，他必须跨过另一个客人才能够到筷子筒。
“……”
禅院默不作声地用手肘用力捅了捅右手边，‘啪嗒’一声，有人筷子掉了，顺带着，一个白色的雪球像棉花软软的在桌面上滚过。
啊，是雪媚娘呢。
“啊？我的雪媚娘？”身旁的人捡起掉在桌上的筷子，伸长去戳了戳。
“真彦，雪媚娘掉了呢。”
“我知道。”
所以？
五条悟撑着下巴，颇为虚伪的叹口气：“掉了的就不能吃了。”
他嬉嬉笑笑的夹起那个外表看似完整的雪媚娘，把筷子和那坨挪到真彦的空盘子里。
“你帮我吃掉吧。”
“……”
“啊！好痛！！！”
“我绝对要和你打一架。”
捂着被戳中死穴的腰，五条悟撇着嘴，嘀嘀咕咕地向桌角进发。
“给，你的筷子。”
在中华料理店五条悟总算揭开了眼罩，此时他那双像宝石一样蔚蓝透彻的眼睛泛出了点晦涩的神色。
当然，前车之鉴，禅院是不可能相信这种人的任何一句话，包括眼神。
“喂，真彦，昨天夜蛾老师来找我了，有些难受。”
“难受去吃甜的。”
别找我。
说完这一句话，禅院像触电一样突然反应过来。
我是不可能相信这种人的任、何、一、句、话。
切……
顺带，刚才掉的那个好像是最后一个雪媚娘（让人开心的甜食）了？话说中华料理店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盯着餐盘服务员摇摇晃晃端过水煮鱼，在过道躲过一个又一个人后，禅院终于发出心里的叹息。
嘛——随便了，反正每次碰到这个人后问题都会复杂化。
禅院真彦摆弄了一下被五条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百无聊赖的回复他：“我是不知道夜蛾前辈找你干什么，但要说难受，应该是夜蛾前辈难受才对吧？”
“我记得，后院的武道室、校长办公室、宿舍楼，这些通通在开学前又被重新翻修了一遍。”
所以说，到底谁才是个麻烦？
禅院恹恹地抬眼，用眼神示意身旁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
“确实，都是遗留下来的麻烦。”
五条沉思片刻，在禅院的水煮鱼冒着热气终于上桌时，他恍然握拳敲手心：“之前还有人维持学校周围结界，但人越来越少后术式就越来越弱，应该让悠仁真希他们再加把劲才行。”
“这样就算在深山老林也不会有人怀疑施工的声音了。”
禅院恍若没听到一样，拆开包里的纸巾，然后用筷子在汤里夹起一条完整的红辣椒。
“五条，张开嘴。”
“嗯？”
五条猛的反应过来，捂住嘴向后靠退到墙。
“呕！好恶心。”
“是吗？垃圾桶就该这样。”
“给我记住这种感觉啊混蛋，你刚才的话就是这样。”
禅院用最散漫的语气说着最恶劣的话。
“想要别人的妹妹和学生为你打工？不得不说，五条你还是那么欠揍。”他吃下辣椒，用筷子夹起鱼肉，边吹边含含糊糊地说着。
“啊，不是。”五条跳坐回位置。
他也不纠结真希和悠仁到底是谁的学生，就只指了指夹起水煮鱼的筷子，“我是说这个筷子好像戳过掉在桌上的雪媚娘。”
“虽然我也很嫌弃真彦你就是了。”
五条·29岁·快要一枝花·更本玩不起一丝暧昧·小学鸡·悟无所谓的甩甩手，反而颇有兴趣注意到什么。
“真彦，这是我们共事一年来第二次一起吃的饭吧？”
“你确实变了很多。”
“什么？”因为被烫了一下，禅院眯着眼，过了半会儿才将晾在一边的鱼肉又吞进嘴里。
他边吃边用嫌弃夹杂疑惑的眼神盯向身旁那个人。
“没什么，说回正题。”五条笑笑，抽出新的筷子准备对刚上桌的饺子下手。
禅院一看五条的视线就立刻把盘子挪开，“不是在说正事吗？别总爱盯着别人的午餐看。”
“真小气，一个人吃不寂寞？”
说着说着，五条悟的筷子终于在几经阻拦下打到了其中一个饺子。
得意忘形的五条，像品尝美味一样慢吞吞地吞下。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正事，只是这次的任务，需要我们两个一起。”
“哈？”
“对吧，你也是这样想的吧！”明明禅院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五条已经自动帮他补充完整了。
“这是出于对他最爱的学生的不信任。”
他又在禅院愣神的时候吞下一个饺子。
“逆位哲言（因为这样），沃（我）……”
“咳咳……我才会觉得难受和失望。”五条像呛到了，猛的闷下一大口矿泉水。
“嘶——真彦，为什么不蘸酱饺子也是辣的。”
“因为是牛魔王辣味饺子。”
禅院指了指墙旁的招牌：牛魔王辣味饺子，不需要蘸酱的中华饺子，懒人请进，欢迎光临！
啊，是的呢，原来是这样。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店？好诡异……
“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总而言之，只要不要告诉我和你去执行任务这件事是真的就可以。”
“我不会相信……”的。
“滴滴——”
话未说完，禅院放在餐桌上的手机震动响起来。
“摩西摩西？”制止五条想要凑近看看是谁打来的脑袋，禅院颇为淡定的接下电话。
“夜蛾前辈你好，有什么事吗？”
“嗯。”
“哦。”
“我知道了。”
静待着电话结束，五条悟甩开禅院摁住他脸的手，一把夺过刚刚结束通话的手机。
他那双璀璨的眼睛里仿佛透出了光，嚣张又笑意不减地对视禅院的双眼。
他摊手一笑，好像在说：看吧，我没说错。
啧，小人得势。
快把我的饺子还回来。
02.
漆黑夜空下，新月高挂于半空，雾气寥寥，夜幕轻掀微澜。
树影婆娑，将两人的身影分割又融合，风声‘沙沙’躲过树叶阻拦，在墙后掀起大片飞沙。此时气氛莫名显得沉重不安。
五条还是走在前面，但他不说话，禅院也懒得开口，虽然很想质疑为什么要派自己上场，不过问了也会被打哈哈糊弄过去。
基本都是这样。
简而言之，说话解决不了问题，看见咒灵就是干（一派胡言）。
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咒灵，居然认为连五条悟都会棘手？就算平时五条再不靠谱，但毫无疑问——
他是最强。
禅院目光追随着前方插兜走着的男人。
昏黄路灯下，他雪白发丝被染上一丁点的温度，然后又在冷漠的月光里洗涤殆尽。月光易冷不易逝，然而这些却不同于他本人。
他逝不去的是万年不出的强大，以及，更强大的灵魂。
哎呀哎呀，每到这种时候就觉得自己以前挺搞笑的。
禅院摸摸后脑勺，朝天翻了个死鱼眼。
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拿来做成一决胜负的赌约的，天真的小时候。
走着走着，领头的五条悟突然停了下来。
“喂真彦，你察觉到什么没有？”
五条没有转头，但是能感觉出，他的语气严肃了一点。
“有什么东西在往这里看。”
说罢，五条悟又在原地走了两步。
‘轰——’
猛的，就在他向后撤的前一秒，不远处的楼房直接全部塌陷，尘土飞扬。
禅院皱眉飞快的赶过去，顺带从影子里拉出一把日本刀。
按道理来说，这点攻击对于五条悟根本就不痛不痒，但还没落下帐就发生这种仗势，来者不善，需要小心警惕。
禅院做下定义，不紧不慢地迈向五条被攻击前的位置。
灰尘飞散，视野渐渐变得清晰，明亮的月光下，除了塌陷的楼房废墟，他眼前再无其他。
这是什么情况？
禅院睁大眼，恍惚看见一片蓝色。
像深沉的海水又像透彻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蔚蓝，无边无际的空洞。
那是一双眼。
充满从未悲天悯人的神性。
纵使他沉沦了，在无悲无喜的空白里。
但是，禅院知道，这些都是幻觉。有东西拖着他，陷入幻觉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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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情报。
在五条和禅院执行此次任务时，伏黑惠、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正在执行咒胎戴天任务。
已知，这次存稿箱意外泄露，我迫不得已上工了（泪目）。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五章 动感幻想光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