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赎》思睿々

4、雪天发报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已经快入冬了

　　“走吧，秋队，和我出去一趟”局长说着话，人已经走出了办公室

　　秋烟跟着出来

　　“局长，这是去哪呀？”

　　“到了你就知道啦”

　　局长带着秋烟来到一个四下无窗的屋子，里面放满了各种机器

　　“这是目前最先进的机器，能在五分钟内找到发报地点，而且，我们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到发报人，怎么样？利害吧，这是昨个夜里送来的，现在局里没人知道它，就我们两个人知道，那这里，这就交给你啦，全权负责，有事就报给我，”局长说着，转身出去啦

　　秋烟跑了出去，跟上局长

　　“局长，交给我到是可以，就这几个人可以吗”

　　“放心，放下心，它，说的是机器，都能搞定。”局长走啦

　　“对了，晚上去吃饭，”局长走远了，对着秋烟喊道

　　“好的，”秋烟回答到

　　餐桌前

　　秋烟看着局长喝得很开心，外面下起了暴雨，打着窗户发出啪啪的声响，秋烟站到窗边看着这雨水

　　一场秋雨一场寒啊，秋烟在心中说着，看着外面，心想着，工作越来越艰难，一句话，一抬脚，都极容易送命，定要万分的小心行事。

　　“秋队，来，看什么呢？这天说变就变啊，用不了几天啊，就会下雪的，来”局长说着话，摆着手

　　“是啊，听广播说，今年会很冷的。”秋烟说着，坐下来喝了口茶

　　“你呀，就认钱，还不会喝酒，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也好，你不喝酒，我喝，一会送我回去。”局长说着

　　“还是有局长护着好，我可以有得赚，不然啊，就得喝西北风啦，”秋烟说着

　　服务员给送来壶茶，秋烟连头都没抬，只说了声谢谢，那服务员就出去啦

　　门又开了，进来了一个人，从头湿到脚，脸阴沉着，进门后，随手关上门，打了个敬礼

　　“属下贾明前来报道，”

　　秋烟看着这个阴冷的家伙，有些不好的预感，秋烟脸上带着微笑

　　“来，过来，怎么也不打伞，看你满身的雨水，来人，拿个热毛巾来”局长说着

　　“我去吧，”秋烟站起来说道

　　“行，给你介绍一个，这是秋烟，这是贾明，秋烟啊，不要看他面冷，他可是人材，局里有你们俩，我就可高枕无忧啦，”局长说着，拉着他们俩的手

　　“那就祝贺局长又得一干将，可喜可贺啊”

　　大家说着话，秋烟站在门口叫人拿来了热毛巾

　　“给，擦擦，别得病了，我叫他们给你备碗姜汤，等下喝了”
　　秋烟说着

　　“那谢谢秋队啦”
　　声音不似刚才般洪亮，低沉和浑厚。

　　“没什么”
　　秋烟说着

　　大家落座啦，因为这雨，大家又喝了几杯

　　局里

　　“秋队长呢？”
　　局长问道

　　“刚来的电话，昨个病了，”

　　“哎，你说说，光想着别人啦，把自己给弄病啦，真是的，”
　　局长说着

　　“去把大头找来，叫他去看看秋队，”
　　局长又说道

　　大头去了秋烟家，看着秋烟满脸通红，就拉着秋烟就近去了医院，给秋烟用了药，秋烟在医院的病床上睡着了。

　　“我来换药”
　　进来一个医生说着话，

　　“好，医生，这瓶完事就没有了吧”
　　大头说着话，秋烟也醒了，看了眼这个医生。

　　“大头，我想尿尿，”
　　秋烟说道

　　“秋队，等下，把药换完了，我扶你去，”

　　“行，”
　　秋烟说着，慢慢的起身，用手扶着床边，那个医生看着药，眼神飘向秋烟的手指，大头没注意这些，给秋烟把鞋拿过来，这时，药也换完了，大头举着药瓶和秋烟去了厕所。

　　秋烟点完药已经是下午了，大头把秋烟送回家，看着他又睡了，就走啦。

　　“现在怎么办？这个贾明是个狠角色，还是侦查员出身，他还认得我们中的很多人，留不得，不然我们没法继续工作，眼下，把人员都撤回去，不能有行动，要保证秋烟的安全，今晚就要离开，越快越好，明个书店出兑，想法告诉秋烟，暂时不要联系，安全为主，”

　　“好，我这就去办”

　　秋烟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好像敲门，以为听错了，没在意，翻过身，继续睡着，敲门声很小，秋烟起身下床，速度很快的来门口，打开了门，望了下外边，

　　“不好意思，打扰了，实在太饿了，有吃的给一口吗，谢谢啦，”
　　来人小声说着

　　“刚好有点面，进来吧”
　　秋烟轻声说

　　“我们的人要马上离开，你要小心行事，这个贾明认识我们不少人，书店也不要去啦，你先什么事都不要做，等待着消息，想法把贾明处理了，”来人说完话，走啦，

　　秋烟回到床上躺着，没有开灯，直到天亮，秋烟还在瞪着眼睛想对策。

　　“秋烟啊，怎么样，好了没？”
　　局长看到他问道

　　“好多啦，昨个大头带我去了医院，好多啦，就是有些没力气，”
　　秋烟说着

　　“那一定要多吃点啊”
　　局长说着

　　“对啦，清晓来找过你，一会给她去个电话”
　　局长又说道

　　“局长，我都这样啦，我真怕她再剥削我”
　　秋烟低着头说着

　　“不会啦，去吧，”局长说着，转身走啦

　　秋烟看着局长走啦

　　“清晓小姐姐找我有事吗？……”
　　秋烟打着电话

　　贾明过来了，站在门口，秋烟没有关门，看着贾明，就摆着手，贾明进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等着秋烟打电话。

　　“那，行，明个吧，我和局里说说，我们一起去，那，清晓小姐，我现在是捉襟见肘啊，这回就得您破费了，……行，那就这样”
　　秋烟挂了电话

　　“见笑啊，贾队长，我这没有办法，叫人给敲了竹杠了，那叫一个狠呀，你说咱这没钱没权，就得听人的，见笑啊，贾队，有事？”
　　秋烟说着

　　“你怎么还叫人给敲了竹杠呢，不会吧，我没事，来和你说说话”
　　贾明说着话，眼睛看着秋烟。

　　“哎，说来话长呀，算了，不说啦，贾队你说，听你说”
　　秋烟说着，看着贾明的眼神在四处飘。

　　“也不知说什么，就想和你说说话”
　　贾明说着

　　“喔，我和你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咱躲着也不行，那叫个难受呀”
　　秋烟说着，

　　“很漂亮吗”
　　贾明问着

　　“什么？哎，那长得叫个……算了不说啦，贾队，惹不得，我得去找局长请个假，不好意思，你看，我们有时间再聚，到时我来安排”
　　秋烟说着话，看着贾明

　　“那你忙”
　　贾明说着话，起身走啦

　　秋烟和局长说了事情的大概，秋烟和清晓就走啦。

　　贾明有些急，每天都盯着那机器，就是没有一点动静

　　秋烟和清晓走后的第十天

　　天开始下起了第一场入冬的初雪，清晓走在前面，秋烟尾随在身后，这画面好似一副画。

　　“明个我就回局里啦”
　　秋烟轻声说道

　　“喔，”
　　清晓只喔了一声

　　“那，送你回去吧，这天…”
　　秋烟看着满天飘落着的雪花说

　　“行，”
　　清晓没回头，往前走着

　　秋烟看着清晓的背影，心想着，如有一天，不再这样工作，自己一定要找个这样的伴侣生活，但转念一想，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时候，眼神就冷了下来

　　“这次的大衣，你自己留一件，还不错的衣服”清晓转头和秋烟说着，眼神没有离开秋烟

　　秋烟看着清晓，在夜色的雪光中，显着清晓别样的美，秋烟深吸了口气

　　“……算了，能多卖几个钱就卖了吧，我有穿的”
　　秋烟望着天空说道

　　“回来啦，秋队，”
　　局里的人和秋烟打着招呼，

　　“是啊，回来了”
　　秋烟回答着

　　秋烟去了局长办公室

　　“哎，怎么样啊？这次，还行吧，没敲你竹杠吧”
　　局长笑着问

　　“没有，还行，只花了点吃饭钱，我想应该是刘司局说话了，不然啊，悬啊，真的，局长”
　　秋烟说着，很多天没看见局长啦，秋烟看着局长的眼睛说道

　　“那就好，晚上我们聚聚”
　　局长说着，起身走到窗边

　　“好，局长，我来做东，去哪吃呢”
　　秋烟问着

　　“等刘司局电话，你请，算了，下次吧”
　　局长说着

　　“别呀，局长，吃顿饭钱还是有的，给次机会”秋烟说着

　　“你呀，行，等刘司局来电话，我们晚上一起去，想着去找下几位队长，一起啊”
　　局长说着

　　“啊，好，我这就去”
　　秋烟说着话出去啦，有些奇怪，怎么找这么多人一起，应该是听到什么风声啦

　　吃完了饭，又打了会牌，没有人注意外面的雪，越下越大。

　　秋烟知道贾明没来，是有任务

　　“外面的雪好像下大了，”
　　秋烟说着，

　　他们正喝得高兴，没有听到秋烟说的

　　秋烟看着外面的雪，在夜路的路灯下显得尤为的刺眼。

　　有人敲门，进来了一个人，是贾明的人

　　“报告，发现目标，在有为路，已经去抓了，贾队说叫我过来报告一下”

　　“好，太好了，”
　　局长拍着手站起来笑着

　　“哈哈，还行吧，挺管用的，我们等下见见这个人物”
　　局长接着说道

　　“好事呀，这是好事”
　　刘司局也说着

　　“那咱们去看看？”
　　局长提议着

　　“那走吧!看看你的战果”
　　刘司局说着

　　这雪太大了，寸步难行啊，刘司局看了眼天空。局长马上说着

　　“好大的雪呀，来时还没下呢，这会下的太大了，那什么，秋队啊，你过去看看，我和刘司局等你们的好消息啊，去吧……刘司局，我们进去打几圈，等他们的消息”
　　局长说着，就上手伴着刘司局的手臂

　　“哎，……那好吧”
　　刘司局卖了个乖，

　　秋烟看着转身进去的局长，转头对着来人

　　“走吧，带路，去看看，”

　　秋烟他们这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好不容易走到地方

　　秋烟看着前面的人，心想着，这天气，不能被抓吧，也提着心

　　秋烟他们走了大约有个十分钟到了地方，还没进门说听着里面的叫骂声

　　“人呢？还是这个玩意不行啊，怎么回事？一会这儿，一会儿那的，怎么回事？”

　　“按说这天应该走不远啊，可是信号一会儿有为路，一会百货商店，谁又知道怎么回事呢”
　　下边的人说着

　　秋烟进得屋内，看着贾明的脸阴着，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着他发火，贾明没有注意到秋烟，还在怒气着。

　　秋烟看了一小会，转身走了，下边的人刚要说话，秋烟摆了摆手。

　　回到餐厅，见局长他们玩得正高兴，没有说话，还是找个角落坐下，低头喝着茶。就听局长说着

　　“怎么还没回来，……”

　　“在那边上坐着呢，早回来了，……”
　　旁边的人说着，回手指了下

　　局长回头看了一眼

　　“来，过来，秋队，怎么样？啊？”
　　局长看着秋烟脸色不好，笑着的脸也沉了下来，起身来到秋烟旁

　　“我和贾队的人好不容易到了那，…没有，…什么也没有”
　　秋烟说着，也观察着局长的脸色

　　“…，喔，这样啊，是机器坏了，还是…”
　　局长说着话，瞄了一眼刘司局。

　　“怎么啦？刘局”
　　刘司局问着

　　“喔，去晚了，”
　　局长说着，也看着刘司局的脸色

　　“哎，这天气也是，那电文有截获吗”
　　当官的就是了当官的，每每都能抓住重点

　　“是，发报了，可是是一张白纸，什么也没有”秋烟重复着贾队的话

　　“算了，刘局，天也不早了，有时间再聚啊，不要有负担啊，没关系啊”
　　刘司局安慰着，起身走啦

　　局长有些生气，拿起酒壶咕咚咕咚给干了

　　坏了，这可如何是好，这不喝醉了吗

　　“局长？”
　　秋烟担心着叫了声

　　“秋烟啊，人丢大了”
　　局长扶着秋烟的肩头

　　“哎，没有的事，局长，刘司局也知道这天难行，车都寸步难行，何况人呢，您还不知道吧，我和贾队手下的人，说了不怕您笑话，几乎是爬着去的，这样吧，我给您家去个电话，这个时候也别回去啦，我陪着您。”

　　“什么狗屁人材，什么也不是，……”
　　酒劲上来了，局长爬在了秋烟的肩头睡了

　　“快去，给找个房间，”
　　秋烟对着下边的人说，

　　“怎么交差？你说？还是你去报？”
　　贾明好像疯了一样，抓着个人就是一顿发泄。

　　“您好，是刘局家吧，我是秋烟，刘局有些喝多了，不过放心，我陪着他，还有队里的人，放心，给您报下平安”
　　秋烟说着

　　“秋队，那贾队的人来问，今晚……”

　　“……怎么啦？……喔，想问是不是想撤呀，不行，刚刚截获了一张白纸，你们好好守着，去吧，”
　　秋烟说着，心里明白，他们虽然来问，但不会上心了，也不会听他的，电报被截获，一定不会再行动了。这就要心里战术啦，赌一把

　　局长虽然喝多了，但秋烟也不能下令撤呀。秋烟明知道，贾明是不会听自己的

　　“他妈的，老子在这冰天雪地卖命，还要听他指挥，行了，你们轮流休一下，有一个人看着就行了，刚刚已经打草惊蛇了，想他们也不会再行动了”
　　贾明骂着，但他也不敢放松。

　　“你找两个人看着点局长，那，你和我走，去帮帮，去看看贾队，带些吃的，快点，”
　　秋烟吩咐着，

　　“秋烟啊”
　　局长迷迷糊糊地说了句。

　　“局长，贾明没有抓到人，一定很生气，这天也不能怪他，您叫我过去看看，给弟兄们带些吃的，您就在这安心睡吧，家里我已经打过电话了”
　　秋烟说着，局长已经睡着了，根本没听到秋烟说话

　　“秋队，你真利害，想得真周到，要不局长稀罕你呢”

　　秋烟听着他的话，噗呲一下笑了。

　　“哎，我也没有办法，那贾队扑了一空，能不气吗，过去看看，安慰安慰他。走吧”

　　“秋队呀，这还下得真大，怎么走吗，俺娘都说了，这样的天最好别出来，”

　　“人呢，要的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懂吗”
　　秋烟深一脚浅一脚的爬着向前走

　　“哎，秋队，您别说俺听不懂的，这怎么还要炭呀，”

　　“行了，走吧”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看着贾明窝在一个长椅上，

　　“贾队，贾队”
　　秋烟喊着

　　贾明睁开眼，看着秋烟手上提着一袋什么东西，上面都是雪

　　“怎么过来了？”
　　贾明看着

　　“局长叫我过来给你们送点吃的，这路比刚才还难走，行了，别气啦，叫大家过来吃点东西吧，有火吗，把这个热热就行，一路上都凉了”

　　秋烟说着，看着贾明冰冷的脸有些缓和过来些

　　“哎，行了，兄弟陪你吃点，嗳，来吧”

　　秋烟拍了拍贾明的肩头，贾明免强的笑了一下

　　“笑的真难看，行了”

　　“怎么过来了？”
　　贾明问着

　　“我和你说，局长和刘司局喝得有点多，局长眼看着就要倒了，把我叫过去，说着你去，看着贾明，这天气没有办法，不要生气，我不怪他，这不，我就奉命来了，兄弟，大雪天，真的，我这一夜可是爬了二个来回啦，兄弟够意思吧”
　　秋烟看着贾明的眼睛，装着局长的样子说着话

　　“哈哈，还是局长理解我，行，我就没白干，…你，算了，来杯水，给秋队”
　　贾明向外喊着

　　“行了，叫大家过来吃一口热的。”
　　秋烟说道

　　“去，把这个热的给拿过去，剩下的人过来一起吃，这是局长吩咐，秋队千辛万苦给送的，谢谢局长，谢谢秋队”

　　“哎，干什么？一个局的，见外了不是，快吃吧”

　　已经凌晨了，秋烟被吵醒了

　　“不好意思，有信号了，没白等，你睡你的，走，弟兄们，非得抓住不可。走”
　　贾明第一个跑出去啦

　　到底没听我的，这路上的雪是不是已经压实了，那车开起来就会快些，秋烟有些担心，起来站在窗前看着他们走啦，自己当然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他们的消息，秋烟冷着脸。回到床上，瞪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声音

　　大约过了二个钟头，有车的声音了，秋烟没动，顺着自己留下的窗帘缝隙中看着

　　车前面好像被撞了，已经鳖了下去，很明显。贾明从车上跳下来，随手带上了车门，就招了招手，秋烟随着他在招手时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不是被抓了吧。秋烟闭了下眼晴，心里想完了

　　直到天亮了，秋烟也没有出去，

　　“你在这等着秋队，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算，叫他好好休息一下，”
　　贾明吩咐着

　　“好，贾队，你不休息吗？你也忙了一夜了”

　　“休什么休？回去付命，你去告诉一下，就说我们昨晚没有任何消息，听到没”
　　贾明吩咐着，因为一夜没睡，人很疲倦。

　　“是，贾队，我去告诉一下弟兄们，”

　　这些话当然秋烟是听不到的。

　　提着心，秋烟看着表已经走到了十点，秋烟看着差不多了，起来开了门，伸着懒腰，看了眼，门口有人坐着睡着了，秋烟看了眼，轻声说

　　“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