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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齐木扬扬的灾难。 ...

  •   提起唐丰,大家首先会以为是个男孩子,其次都觉得她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不仅情绪不稳定还没有收敛,更是目中无人。牟扬扬也这么认为。
      唐丰最最好的好朋友,叫王以鹭,因为身材和太阳王路易大概是撞款了,又都爱穿高跟鞋,大家要么就叫他“王路易”,要么就叫他“十四球”。王以鹭觉得唐丰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唐丰觉得王以鹭是世界上最美的肥仔。牟扬扬不这么认为。唐丰太中二了,牟扬扬觉得,她和王路易凑在一起吵到能把dj搞失业。
      牟扬扬19岁生日,家里人把一些股份赠予了他,正式成为info科技的董事。他们在酒店办了一场宴会,牟扬扬当然请了一些家里有往来的同龄人。请柬上只说正装出席,没有多设限。
      唐丰和王路易跟孪生胎似的,俩人都穿了西服。王路易一身紫色大闪片,喇叭裤,穿了松糕鞋,加上体积大,活脱脱就一喘气儿的迪厅disco ball。唐丰还算好,但是也足够欠揍,学Karl Lagerfeld,燕尾服领带铆钉半指手套,一副方形墨镜,谁认真谁毛病。他俩买通了灯光师,进场后控灯一熄,两个主灯洒在他俩身上,王路易选了音乐,是《starboy》。
      牟扬扬快两眼一黑,好不容易控下的场就被这俩人给搅了。他多累啊,这场里没有一位好能糊弄的成年人,不仅刻薄还假慷慨,得一副感激前辈指导的面孔同时还得把套给他们下好了。
      “Ha,ha,hahaha,ha,ha,hahah......I am motherfxxking starboy....”
      牟扬扬勉强支撑着两腿,让后台把音乐暂停,灯光全部恢复原样。路过哪里听到有人讨论:
      “牟扬扬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是啊是啊,还请人来表演。”
      “毕竟才18岁,很正常。”
      我19!我19了!睁开你的眼睛看看邀请函!这是本小爷19岁的生日!
      唐丰和王路易身上一没光,唐丰还拗着身子呢,问:
      “喂!路易,不是说给足五分钟吗,这才几秒啊,多丢人!怎么回事儿!”
      王路易拉拉外套:
      “杀千刀的灯光师,我去差评退款!”
      唐丰看了这厅里形形色色的人,觉着有些不对劲,拉住王路易的弹性大肉臂,说:
      “路易,不是说是club的年会吗,怎么这里老年人这么多啊,合着圈里都是一些长辈?”
      王路易拍拍胸脯,找邀请函,
      “没错儿啊,不就是416厅嘛,这儿,”
      王路易倒退到厅门外,确认着。
      唐丰也搭着他在门口对来对去的,就听见牟扬扬的声音传来:
      “这里是419厅,9字挂了。”
      王路易一拍邀请函:
      “哎嘛呀!果然是419厅,神经病!谁特么在419厅办事儿啊,啊呸呸呸,下流!”
      唐丰笑弯了腰:
      “特马的,419厅,损啊损啊。”
      王路易突然一个娇嗔地后跳,认出牟扬扬,在419厅一派主办的样子站着。脑筋转得飞快,捏起兰花指,掐起嗓子道:
      “哎呀!这不是,这不是,这不是牡羊sama吗!oh gee!candice!look!it’s sheep!”
      牟扬扬心里一个惊雷,“it’s a sheep(它是一头羊)”。好不神气啊这对姐妹!真不把人当人看呢!
      “瞎说,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他滚一边儿去!”
      唐丰笑得脸都酸了,没想着牟扬扬还真风光无限地怵在这儿,跟根儿避雷针似得。她立马着跳到路易的霓虹西装后头,捂着嘴巴道:
      “哎我去!真是牟扬扬啊。”
      轮到牟扬扬开口了,他把厅的门先关上,接着一记狠辣地侧头,问:
      “你们。你们来这里干什么的。”
      唐丰拽拽王路易的衣角,路易就不辱使命,拨了下自己的短发,好像多长似的。又扭起双腿,一手支着胳膊肘,一手抓着的空气,道:
      “Boy!我妈都管不着我今晚干嘛,你能吗?you can?can you!”
      王路易的本事见长,按照牟扬扬从前的心理防线已经不足抵御了。他挪开眼睛,只看着被disco ball掩住的唐丰,说道:
      “这是我的party,我过生日,里面一群我爸妈生意上的伙伴,和我的客人。”
      唐丰没说话,就眨眨眼睛,如果牟扬扬没听错,她似乎对王路易委屈了一声“嘤”。唐丰怎么就有种还没开口牟扬扬想让她闭嘴的冲动。
      王路易打开手机,装作没听到,一面对着手机讲:
      “Okay呀coco姐,我们到了呀,怎么着,哎呀走错厅了,一会儿来,嗯,mua,love u babe!”
      他把手机一收,把唐丰拽出来,说道:
      “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罐儿啊,人羊总现在是上市集团董事了,已经是社会精英人士了,咱还是不打搅了。走吧走吧,club的姐妹都在找人了。羊总啊,have fun in four one nine!”
      “have fun!”
      唐丰也一甩波波头,屁颠屁颠地被王路易罩着走了。
      走到半路,王路易朝身后一撇,看见牟扬扬已经进门了,撒了手问唐丰:
      “怎么,去不去,酒水费已经交了。”
      唐丰摇摇头说:
      “去个鬼啊,老娘开车来的,去了也喝不了,回家走超市买几瓶喝吧。”
      王路易替她正正领结,弹了一口舌:
      “遵命!小公主!”
      俩人一明一暗地去酒店门口儿交泊车票领大衣,没一会儿唐丰殿下的白色488 spider就被开来了。唐丰小步跺着脚,急着奔上车赶紧去吃饭。
      她闪进驾驶座,王路易正垂涎一个门童,死乞白赖地让人家给他披大衣。唐丰把钥匙塞进去,正准备踩油门,感觉进副驾驶的人身量好像不太对,撇眼一看,牟扬扬两手插在滑雪服口袋里,看着她。
      唐丰叫:
      “路易!救命啊!”
      王路易撒腿过来,半个屁股挤进副驾驶,勒着牟扬扬的脖子威胁道:
      “嘛呢嘛呢!撒开手,给老娘起开!”
      488的车身明显不平衡,晃了晃。牟扬扬被挤到往唐丰的驾驶座偏去,一手挣扎着拨开王路易的大萝卜,一边说:
      “你挤着我怎么出去!放开!放开!”
      王路易松了膀子,就着一点点座位开着车门坐在副驾驶,吆喝道:
      “你干嘛!”
      牟扬扬对唐丰说:
      “送我回家。”
      唐丰点烟,道:
      “干嘛,你喝酒了啊,那叫你家司机啊。”
      牟扬扬扇扇烟雾,道:
      “你别抽烟。”
      唐丰:
      “那你也别坐我车啊!”
      牟扬扬等着烟丛散去,解释道:
      “我没喝酒,我不会开车。司机给我爸妈用。”
      王路易道:
      “见鬼了还!四肢健全着连驾照都考不出来。”
      唐丰夹着烟点道:
      “这车就俩座,我和路易要去嗨皮,没空。”
      牟扬扬摸摸下巴,妥协道:
      “那成,那我的生日礼物呢,给我。”
      唐丰把烟头丢出去,道:
      “奇了怪了还,你丫生日party都没请我,我还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滚犊子!”
      王路易:
      “shame on you!”
      牟扬扬辩解:
      “谁说我没请!我都朝你家递了邀请函了,明明就是1月15号下午四点,你不在家,你家王阿姨收的!”
      王路易:
      “那我呢,我家没阿姨啊,我家只有欧吉桑,我怎么没收到呢?”
      牟扬扬道:
      “我有必要么我!唐丰出门儿怎么可能不带你,你俩就是连体婴。哪儿有唐丰,下一秒准有你,就他妈像魔咒一样,你俩互相为替身使者,天崩地裂都劈不开。”
      唐丰:
      “我们是吗?”
      王路易:
      “我们是吗?”
      牟扬扬:
      “这还不是?”
      唐丰:
      “路易mua!”
      王路易:
      “宝贝爱你!”
      牟扬扬扒拉开王路易的大脸盘子:
      “所以说,我跑两家我闲的慌吗?”
      王路易:
      “哟,你可忙死了,羊总,啊不对是羊董呢。”
      唐丰从储物盒里拿出半截吃剩的kit kat,递给牟扬扬:
      “给,生日礼物,不要拉倒。”
      牟扬扬不耐烦,辇王路易:
      “你先起来,我和唐丰说几句话。说完你俩就浪去。”
      王路易抖起来,车身也上下起伏,
      “支使谁呢!资本家都这么为人为奴吗。”
      牟扬扬眨眨眼,盯道:
      “这事儿没完了是吧。这儿是门厅,这样挡住后面儿泊车了。”
      唐丰又点烟:
      “宝贝儿,你等我会儿,让这个烦人精说完。”
      王路易下车,拉着门,大叫道:
      “牟扬扬!你要敢对我公主行不轨之事,我就强吻你!”
      牟扬扬拉门:
      “有病吧你,搞你的门童去吧。”
      门一关上,牟扬扬便抬抬下巴,
      “走,开到那喷泉边上去。”
      唐丰抖抖烟灰,招得牟扬扬直皱眉。
      王路易瞄着488的车屁股,好一会儿不见动静。他既期待着车能动一动,又准备随时冲过去。可车身平得比冰还稳,这牟扬扬没完没了似的,他都和过路的富婆们开始闲扯哪个医生做皮秒手法最好了,牟扬扬那才在风口散烂着头发从车里下来。牟扬扬经过王路易,王路易卡着紧绷的亮片西服摞起袖子向他挥挥拳头,牟扬扬指点道:
      “嘿,你这disco ball炸线了。”
      王路易一跺脚拉着身边的贵妇就道:
      “呐,就是他,年度白眼儿狼。前几年是小白脸说要搞事业,向我朋友借钱,发达了就负心把我姐们儿给甩了,你看呐,多缺德!现在还有脸找我姐们儿要分手礼物。”
      贵妇啧啧不耻道:
      “小伙子不成想还做这种事呢。”
      牟扬扬已经没有精力吵了,推着旋转门就进了酒店。
      唐丰伏在方向盘上,王路易把身子折进车里,唐丰起来就手给他调后座椅好下脚。王路易嘿嘿一声,却发现唐丰那脸阴沉沉的,心道一不好,摸着她的后背就说:
      “宝贝儿!这咋了,牡羊和你说啥了!”
      唐丰撇撇嘴,要哭不哭,吞吞吐吐道:
      “牟扬扬向我求婚了。”
      王路易只短路了一秒,当即就拔了车钥匙,磨牙狠叫: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牟扬扬,走!我让他过个最难忘的生日!他丫不学好,他适婚年龄了吗,他违法,告他上法庭,让他家破产,崩盘!倒闭睡大街去!”
      唐丰破功了,把钥匙拿回来,踩油门:
      “放心吧,逗你玩儿的,他就是死也不会开口求女孩儿嫁给他的,他高贵着呢。”
      王路易愣了愣,
      “那怎么着了啊,他在车里呆了那么久,难道就是跟你掰扯生日礼物?”
      唐丰挂档起步,边开出酒店大门儿边道:
      “他是跟我说他马上去出道做偶像了。”
      王路易一个吸气,捂着胸口对自己说:
      “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王以鹭,我活了十九年,我听到了什么,我特么听到了什么。我胖是我吃得多,我有罪,我不吃了,救命啊,你告诉了我个锤子!”
      唐丰因为无语过了,反倒安慰他道:
      “哎呀,我也是这个反应来着,然后我俩就吵了一架,互相砍了个半死。”
      王路易轻按太阳穴:
      “嗯...真是夭寿,牟扬扬就是克人,我们俩真的得离他这个官杀男远一点,不然乳腺增生。”
      十分钟前。
      牟扬扬等唐丰把车停好了,胳膊肘架在车窗上,宣布道:
      “我过几天,就走了,我签了公司,做空降兵,然后我就不住家里了。”
      唐丰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什么兵,空降,傻啦吧唧地问:
      “你去当特种兵啊,跳伞那种啊,那倒是蛮辛苦的。”
      牟扬扬僵得感觉胳膊都抽筋了,暴躁起来:
      “唐丰你个疯子,什么特种兵!你不上网吗,不追星吗,你就看你日漫吧,你不知道偶像组合练习出道有空降兵这个概念吗!”
      唐丰被他这么一吼,脑子转了起来,嘲讽道:
      “你才疯子!你上厕所也不顺带照下自己吗,还出道,你太自恋了吧你,空降,空降落地成盒吗!你游戏都不会玩,你有这个概念吗?”
      牟扬扬:
      “别扯远,你听好了,我过几月就正式出道了,绝对和家里是不能太联系了,你,你,你就”
      唐丰:
      “我什么啊,我看你在哪里落伞,替你收尸是吗?”
      牟扬扬一挥手:
      “我是说!咱们俩那娃娃亲就别想了!少则五年,多则十年,公司是绝对不允许我有恋爱关系,甚至是法定婚姻关系的。就,别等我了。”
      唐丰抓起头发,
      “我救命啊!就他妈大人们小时候的玩笑话,我还真不知道你还记着呢。放心吧,老娘关系活色生香,你个死摩羯座,就算你不去当什么偶像,我也没想沾你,你有毒。滚吧滚吧,请下车。”
      牟扬扬反而静下来,道:
      “我看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吧。”
      唐丰摊手:
      “哦,我还要知道什么。你的组合名?”
      牟扬扬看着后视镜里的唐丰,说:
      “我们俩的姻亲关系不是口头协议,是有法律效应的。你爷爷当时出资救我家的时候,写了份协议,意思就是让我,这个牟家唯一的后代,入赘适龄的你。而如果你不在24岁之前,和我结婚的话,你与我分别以及联合署名的信托户头将冻住,每个月只能以5万的限额发放。”
      唐丰:
      “啥?哦尼玛的老头子,坑我。”
      牟扬扬提醒:
      “他是你爷爷。”
      唐丰:
      “那也坑我了。”
      牟扬扬:
      “好吧,这确实是。”
      没一会儿,牟扬扬继续:
      “我爸妈不中意你做我家儿媳。所以他们在我成年的时候,就已经赠予我家公司的股份了,所以,信托的钱,对以后持有大量上市公司股份的我来说,是真的零花钱而已,解不解冻也无所谓。他们期待我成长到,能单方面解除姻亲协议的那一天。”
      唐丰摆手:
      “好了好了,不要炫富了,知道你发达了。可是不还是要出道吗,当偶像。”
      牟扬扬:
      “你还没搞懂,我没有在炫富。我出道,是因为我写的曲子被唱片公司看上了,他们知道我的家境很好,更兴奋了,你知道经纪公司最爱有实力家庭的小孩儿吗,所以不管我是否唱跳全面发展,我都是板上钉钉地出道。我写的东西有发展的地方,还能通过我自己诠释,这是我的梦想。”
      唐丰:
      “闭嘴吧您。干我何事,我也不会为你摇旗呐喊的。”
      牟扬扬:
      “你不想想你的未来吗,你家我是知道的,好像,你大姐,你姐夫,你底下还有个弟弟,好像不会给你真正能挥霍的占额吧。没有你爷爷给你的信托,你到二三十岁,拿什么继续和王路易天天压马路?家里还有你能发言的地儿吗?”
      唐丰:
      “就算只能划5万,那也比起上班族来说有很多钱了。等我蹦不动了,我也就省点呗,消费降级,中产就好了。重点是你家什么毛病,凭什么把我看成个饿虎扑食的贪嫁女。”
      牟扬扬眉毛一挑:
      “凭我家,市值超了你家十几亿?”
      唐丰:
      “扑哧!我家估不出价的隐形财产多了去了,你那破股票都在交易所里,拿得出现金吗,看着光鲜,比起我家钞票算个啥啊。”
      牟扬扬:
      “那我问你,那些都是在你名下吗,你看得见摸得着吗?就连你这法拉利,登记的是你大名吗?”
      唐丰:
      “作死呢你,破坏我亲人关系,我虽是老二,我老爸跟我最亲,我爷爷还留给我一大笔钱。你爸还有私生子呢,傻叉,查你自己家里去吧,说不定他股份有一天赶得上你。”
      牟扬扬呵呵一笑:
      “反正你想想吧。以后怎么和我一样,掌握主动权。”
      唐丰:
      “你得瑟啥呢,还主动权,人出道都要改艺名,就你这土不啦叽的名字,到时候粉丝叫得是谁还说不清呢。你甭把爸妈给你的名字都不要咯!”
      牟扬扬开了个腔:
      “哟,那你叫的都谁的名儿?”
      唐丰一噎:
      “我!我每天叫得都是不同的名儿。”
      牟扬扬动动下颚,点头道:
      “成,成。你注意点,反正没有感情,我是做不来那事儿的。”
      唐丰:
      “你有毛病,得改。”
      牟扬扬:
      “你大学上的是什么专业。”
      唐丰:
      “呵呵,心理学啊。”
      牟扬扬:
      “嗯挺好的,久病成医嘛。你好好学,顺带把王以鹭也搞成教学案例。”
      “卧槽!个死贱人牟扬扬!老娘现在就带416的人去掀了他的场子。”
      王路易听到这里,除了在唐丰讽刺牟扬扬的“薛定谔的现金流”,“牟家私生子”,“牟扬扬的土名字”时拍案叫绝以外,那后槽牙就没离开过。
      唐丰一字不差地复述完,也累了,闭上了嘴巴。
      王路易终了了还是叹了口气,
      “哎,直男啊,心里只有梦想和事业,真是不会心碎的物种呢。”
      唐丰停车,微声道:
      “渴了,给我买瓶水来。”
      王路易挺心疼的,开车门的动作都轻轻巧巧。上半身裹着赭色皮草,极为情伤抚媚地走进店,似是要抹泪,伸着根手,小心翼翼地对着便利店的收银小哥吩咐道:
      “拿一包炫赫门,一瓶500毫升依云,再来一瓶伏特加,谢谢噢。”
      小哥道:
      “没,没有依云。”
      王路易很宽容:
      “那,百岁山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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