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阅读体]七年》明鹤吟

4、03

　　【所谓擂钵街，顾名思义是呈现出研钵状凹陷地形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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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津。”黑手党护卫露出了为难的小型犬一般的神情回答道，“这个……会作为参考的。”】
　　“连人名都记不住吗？混蛋青花鱼！”中原中也看着屏幕中太宰治嘴角抽动。
　　“没去记啊……毕竟还是看书更重要呢。”
　　“那本见鬼的书居然从那个时候就有了吗！”国木田独步头痛地看着那个拿着《完全自杀手册》的小鬼。
　　“哎，那个时候的太宰先生还挺让人无奈的，那是我第一次和他出任务，完全不知道太宰先生在想什么。”广津柳浪叹了一口气，甚至想抽烟。
　　“能轻易搞得懂这家伙想什么才是奇怪的事情吧。”中原中也拿起了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搞不明白的话，中原干部是怎么和太宰先生合作默契的呢？”在中原中也手下当过小弟，也曾在太宰治的率领下做过任务的男子问到。
　　“啊这个……通常我都不去想的，靠直觉啦。”中原中也吃苹果的动作慢了下来。“想太多的话，想错的可能性就变大了。”唔，虽然这家伙有些地方还是很好懂的。
　　“因为小蛞蝓脑容量太小了——所以通常都是我配合他啊！”太宰治抱着刚刚中原中也拿来打他的抱枕，明明有时候就能一下子看穿我的想法啊。
　　“想继续挨打吗？”中原中也的拳头又硬了，还有点发痒想要打点什么止痒。“只要相信他就好了吧。而且什么叫你配合我？战术都是你制定的吧。”
　　“只要相信他……真是不得了的信任呢。”福泽谕吉说道。
　　“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吧，他是我的搭档啊。”中原中也并不觉得这样的信任是什么奇怪而了不得的东西。
　　“搭档啊……”江户川乱步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太宰治，太菜了吧，太宰，这样的信任，这样的默契，你居然还没有得手？
　　“真是让人羡慕的关系啊。”与谢野晶子同样用看其妙生物的眼神看了看这对名震里世界的搭档。
　　坂口安吾直接捂住了脸，这么多年了你还停在和搭档吵架的进度吗？当年你对着我和织田作说了多少你的小搭档的事情，就这？
　　“广津先生辛苦了呢，不过你记下这个做什么参考啊？”
　　“只是这么回答罢了。”
　　【他是绅士外表的壮年男士，黑与白的头发混在一起。是由于熟悉这一带的地形而被太宰指名，如今还不是很服气地充当着向导兼护卫的黑手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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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嗯……所以从刚才开始，对面的爆炸声和枪战声才那么热闹啊。不过，怎样都好啦……”太宰只觉无趣地说道。】
　　“羊是中原干部曾经的组织吧。现在怎么样了呢？”中原中也的部下好奇地问了其他人。
　　“……”中原中也低下了头。
　　“看下去就知道了，别问太多哦。”声音是温柔的，但是太宰治投向提出问题的部下的眼神，像是卷了黑泥和恶意。
　　那名部下吓地闭上了嘴。
　　【正在那时，太宰怀中传来了电子音。是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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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突发遭到暴风侵袭的花瓣。太宰的身体飞了出去。穿透白铁皮屋顶，利落地折断木质小屋。一路撞碎水井的围栏，太宰滚落到了研钵的底部。】
　　“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
　　芥川龙之介和中岛敦被影像里的那种破坏力吓的站了起来，担心地叫出声，如果不是异能力被封印在体内，可能异能力都会释放出来。
　　“啊咳咳……”中原中也看着其他人那么担心，摸了摸鼻子。
　　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广津柳浪和太宰治笑而不语，坂口安吾摇摇头。
　　“你们看太宰现在活蹦乱跳的，肯定没事……吧。”国木田独步说着说着，不确定了起来。
　　毕竟是看起来非常强力的攻击。
　　“太宰他没事的。”中原中也撇撇嘴，“放心。”
　　【“是「羊」！”广津的叫声转眼间就远离了，“太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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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身材矮小的人影。仿佛黑暗中的乌鸦，是身着墨绿色骑手服的少年。年龄几乎与太宰没什么差别。】
　　“噗……”正在喝水的人没忍住喷了出来。
　　他们都认出来了。
　　那个矮小的身影，是中原中也。
　　“你们的初见，真是天雷动地火啊……”尾崎红叶看着这样激烈的初见没忍住大笑出声，“虽然妾身很想忍住，但是中也……哈哈哈……”
　　“看起来好爽啊，这样打太宰。”国木田独步的关注点和别人都不太一样，“要是这样没什么问题的话，在太宰逃会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可以……？”
　　“这样的见面你们之后的感情还能那么好，真不错啊，太宰君，中也君。”森鸥外看着影像里的一对钻石初遇，“不过太宰君当时的报告没写这个哦。”
　　“这种见面有什么好写的。”太宰治冷淡地回他，“好痛啊，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的中原干部就已经很强了。”和十五岁的中原中也正面战斗过的广津柳浪赞叹，“耀眼又强大！不过第一次见面就和太宰先生非常不对盘。”
　　“我和小蛞蝓的关系就是这样啦……一点也不好，超讨厌的。”
　　“我和青花鱼没有什么关系！”
　　“不对，明明中也是我的狗狗啊！说好的一辈子是我的狗，是主人和狗的关系。”
　　“滚，你才是狗。”
　　“……为什么太宰先生这么说……呃、狗狗？而且前辈们都不奇怪的样子。”港口黑手党的某位新人这么问道。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认知里是小声的、悄悄的，但是其实五官敏锐的人都竖起耳朵，在等着知情者回答。
　　“啊这个……咳咳，因为在中原干部加入港口黑手党之后，太宰先生就以各种方式提到这个赌约，不断的强调这件事。恨不得在港口黑手党每一个人群聚集的地方，贴上告示，来强调他的所有权。直到太宰先生离开为止，一直一直、一直一直。”翻译部的副部长，绘子小姐眨眨眼，摇着手指告诉她可爱的后辈。
　　“是、是这样吗？谢谢前辈。”
　　这么让人困扰的行为居然还持续了这么多年，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真是个脾气温和的人，即使气急败坏地打太宰治，那也是太宰治的问题。国木田独步将听到的话记下来，并且重点标注了，中原中也是个脾气好的人。
　　与谢野晶子单手扶额，真是服了，太宰你是小学男孩吗？表达感情的方式可能小学生都比你强吧。
　　江户川乱步已经不想发表感言了，问就是太宰治菜。
　　【“痛死人了啦。”太宰仰面倒在地上，似是怎样都好地回答道，“我可是很不喜欢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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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下这种让人火大的诅咒！” 】
　　“哈哈哈哈哈，我的诅咒果然还是成功了吧！七年了，中也~你只长了五厘米哦！”太宰治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甚至眼角都有了一点泪水。
　　“……混蛋——！”中原中也的理智终于“啪”的一下，碎掉了。一个起跳，拳头挥向了太宰治。
　　“啦啦啦，打不到~”太宰治一个偏头躲过了中原中也的拳头，“啊——”但是没能够躲过回旋踢。
　　“你皮这一下真的很开心吧？让我也开心一下！”
　　“呜呜呜蛞蝓飞踢好痛……”
　　“我明明没怎么用力，别装死！”
　　港口黑手党的部下们努力的憋笑，一个个把头低了下来，他们可不敢像太宰先生那样笑出声，会被中原干部邀请去加训加班的。
　　武装侦探社的众人，先被太宰治的笑声惊了一下，然后没忍住跟着笑出声，被中原中也带着杀气瞪了好几下。
　　“太宰君的诅咒可能真的应验了，中也你自从到一米六之后再也没长高了。”尾崎红叶实在没想到太宰治这种话都能说中，“噗嗤”一声，掩口笑道。
　　没什么顾及的港口Mafia高层纷纷带着笑意看着中原中也打太宰治，反正也没怎么用力，拳头挥的破空响，打在身上连淤青都没有，太宰治还活蹦乱跳的在雷区起舞。
　　【靠近过来的少年一脚飞踹在太宰脸上，脖子上的骨头发出尖锐的嘎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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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前我就会暗杀你了。”】
　　“……太宰先生。突然活泼了起来……？有点像小孩子的感觉了？”中岛敦突然开口道。
　　“不过这两个人还真是一见面就有种变幼稚的感觉。”是特别的吧，对方。与谢野晶子吐槽了一句，“真的是难以形容的关系呢，是吧太宰？”
　　“我和小蛞蝓就是搭档的关系，还有主人与狗！”太宰治理直气壮地抢过中原中也刚刚向空间要的红茶。
　　“……”已经气到没力气反驳的中原中也直接瘫软在沙发上休息了，准备等回复一下再收拾太宰治。
　　“气息不太一样了呢。”谷崎直美将热水换成了热奶茶。
　　“不过持有手牌……？中原干部是这么想的吗？”
　　“认为自己不是王啊……”
　　“感觉是中原干部会有的想法。”
　　“强大就要负起责任啊——在中原干部手下做事果然是最安心的吧！”
　　“是中原干部的部下真的太好了！”
　　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们小声议论。
　　“中原先生在黑手党的人气很高啊。”中岛敦回头看到黑手党成员们议论。
　　“那是当然的，那可是中也先生。”芥川龙之介理所当然地开口，完全不觉得中原中也在港口黑手党有这么多人崇拜有什么不对。他也被中原中也训练过，自然知道中原中也是怎样强大的人。
　　中原中也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中原先生很受欢迎呢，肯定有很多人喜欢的吧？”与谢野晶子眨眨眼，抛出一个有些八卦的问题。
　　“是哦。中也有很多人喜欢呢，不过向他告白的人都失败了。而且很奇怪，向他告白的男孩子特别多。”尾崎红叶轻轻叹口气，“每次问中也为什么不答应，总是听到工作太忙啊、不是喜欢的类型之类的推辞。”
　　“而且中也君在情人节的时候，巧克力收到很多呢，很多匿名送的。太宰君还没离开港口黑手党的时候还会和中也比谁收的巧克力和情书比较多。哦对，我记得太宰君为了大幅度胜过中也君，把中也君的情书都丢了呢。”森鸥外想起名震里世界的搭档那些乱七八糟的比试就想笑。
　　“好幼稚啊。”谷崎润一郎没忍住吐槽，他的身边是广津柳浪，让他都不太想开口，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
　　“太宰君为了胜利还会吃掉中原君的巧克力。”虽然事后被中原君发现打了一顿。坂口安吾想起当时在「lupin」，和织田作一起被太宰荼毒的日子了。
　　“更受男孩子欢迎啊……”与谢野晶子小声呢喃，太宰你要是不快点下手的话，中原中也开窍了，你估计就难追了，现在很多人因为中原的态度没去追他，他开窍了想要个对象，你就要面对数不清的竞争对手了，男的女的都有。
　　“中也先生人很好的。”泉镜花小小声地说。她一直都知道的。在港口黑手党中，不留余力的训练，训练后的甜点，他希望她在港口黑手党这样的地方能拥有强大的实力活下去。在她加入武装侦探社之后，匿名送来的兔子玩偶和糖果，庆贺她在光明的世界里寻找到归处。“我一直知道的，中也先生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就和太宰先生一样。”
　　“啊？”
　　“啊？”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同时发出了疑问的声音，温柔啥？
　　“没什么。”泉镜花听着两个人疑问的语气词，没说什么。
　　“小镜花认识中原干部吗？”中岛敦看向泉镜花。
　　“嗯，我和中也先生，都是红叶干部教导的。严格来说，应该是前后辈，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曾经接受过中也先生的照顾。”泉镜花已经能够轻易的在其他人面前提起曾经在港口黑手党的过去了，也能够回想起在港口黑手党所得到，藏在阴影中的温柔和照顾。“不过中也先生很强，我比不上他。”
　　“是这样吗？”中岛敦惊讶地看着她。
　　“是这样的，芥川也曾经向我说过‘太好了’这样的话。”泉镜花将手放在膝上，交握着。
　　“芥川？！”
　　“呵，蠢人虎。”芥川龙之介不屑地看了中岛敦一眼。
　　“你明明是能好好说话的，为什么每次都这么说话？！”中岛敦怒视着芥川龙之介。
　　“和人虎没必要好好说话，咳咳。”芥川龙之介捂住嘴习惯性地咳嗽两声。在这个空间，肺舒服了不少。
　　【中也瞪着太宰，太宰也同样回望着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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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眼神，比死神的眼窝还要更加冰冷。】
　　“不是说没有钱吗？部下们还是拿着枪啊！这就是城里人的没有钱吗？”宫泽贤治看着对着中原中也的枪，有些懵懵的。
　　“用的是不同的枪的，子弹的口径也是不一样的，哎。而且那个时候如果不解决麻烦的话，部下们就连不同口径的子弹都没有了。”森鸥外有些苦恼地叹气。
　　“这样吗？”
　　“是哦。”
　　“不过广津你居然这样挑衅过中原干部。厉害厉害。”立原道造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嘲讽。
　　“年轻的时候总会做一些不太理智的事情，咳咳。”广津柳浪虚咳两声。
　　“哇，挑衅完中原干部之后居然还好好的！”
　　“因为中原干部心胸宽广吧？”
　　“或者是认为当时立场相对所以没有找广津先生的麻烦？”
　　“唔……不明白。”
　　“接下来就能看到中原干部的战斗了吧？我一直坐办公室很少有机会见到。”
　　“自从中原先生当上干部之后就比较少出手了，需要战斗的场合大部分是芥川先生带队，我们也很久没见到中原先生的战斗了！”
　　“难得能够在这样安全的地方观看啊……在中原干部的带领下战斗，真的非常有安全感。”
　　“当时双黑还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吧。”
　　港口黑手党的部下们背着高层窃窃私语，虽然觉得可能会被异能者们听到，但是表面功夫要做到位。
　　【“你也是异能者吗。”中也的眼神锐利起来，“不错呢，那个眼神。看来和至今碰到的家伙反应都不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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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中也这与炮弹同等速度与重量的突击，广津光靠右手接下来是不可能的。就算太宰将异能无效化，仅是被这种速度的躯体撞上也足以将人体粉碎。】
　　“哇——这个一字马。”与谢野晶子惊讶的叫了一声。
　　“中也的柔韧性很让妾身羡慕呢~”尾崎红叶看着中原中也没忍住说了一句，“现在中也也可以这么踢吧？”
　　“嗯？可以啊。”中原中也点点头。
　　“哎，不愧是中也君。”
　　“十五岁的中原已经这么厉害了？”国木田独步望着屏幕中的身影，赞叹道。
　　“哦哦哦，中原干部牛逼！”
　　“中原干部加油！”
　　“……人活着就是为了中原干部！”突然传出画风整个不对的一句话。
　　明明影像中的太宰治和广津柳浪才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但是屏幕外的众人一水的替中原中也加油。
　　“小蛞蝓是软体动物嘛——所以柔韧性强是应该的。”太宰治发现中原中也懒得理他，觉得这不应该啊，继续在雷区里蹦跶。
　　中原中也撇了他一下，然后翻了个白眼，“青花鱼你消停会儿。”
　　太宰治愣了一下，这种语气……？“咦？帽子架你怎么突然没有活力了，小蛞蝓仅有的优点都没有了。”
　　“嗯……”中原中也懒懒地看了一下周围，温暖的感觉？
　　“……”中原中也没有跳起来打他，太宰治突然开口，“封印物0-08，中也身上发生了什么。”笑容、欠打的表情，全部从他的脸上消失了，像是放出了什么，漆黑的气息。
　　还闹哄哄的人全部安静了下来。
　　屏幕上播放的影像停了下来。
　　「请不要担心。」黑色的羽毛笔在空中写下了带着金闪的字，「对中原先生是好事。」
　　“好事……”
　　「是的，由于中原先生是“——”，他的异能对他的身体负担很大，中原先生本身也不注意养生，经常作息紊乱、饮食不规律，还喜欢大量饮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中原先生应该活不过三十岁。」
　　“呯。”手中的杯子直接被太宰治捏碎了，他可没想着他的小搭档活不过三十岁这种事。
　　“怎么会！”尾崎红叶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中也，回去之后我给你好好调养身体，首领……”
　　“当然，会给中也君放假的。”森鸥外虽然知道“污浊”的负担大，但是没想过中原中也居然会有可能在三十岁之前就死于异能负担。之前的体检报告也没有表现出问题来。
　　泉镜花握紧了手机。
　　芥川龙之介觉得疼痛一下子灼烧了起来，从肺部到头部。
　　港口黑手党的部下们也开始骚动了，不安的气息在传递。
　　武装侦探社的众人面面相觑。
　　众人的表现，让中原中也咽下了他其实不在意自己连三十岁都活不到这件事。
　　「空间中气息对中原先生的身体有着缓慢地修复作用，只是在这期间内，中原中也先生会比较不爱动，等中原先生能够离开空间的时候，就能恢复到身体的全盛时期。回到现实空间之后，修复的作用会保留下来的。」
　　「诸位身上的暗伤也会修复。」
　　「疾病类只能有所缓解。」
　　“回到现实中，有能够治疗异能负担的方式吗？”森鸥外问道。
　　「有。与谢野小姐的异能『请君勿死』。定期使用『请君勿死』，可以维持住『容器』的坚固。」
　　「治疗之后依旧是需要好好保养身体。」
　　「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出色就乱来的话，会死的早。」
　　“中也君，回去之后就休一阵长假吧。”
　　“首领，如果之后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中原中也摇摇头，“我估计太宰之后又有什么计划，应该还会……等事情结束吧。那只老鼠的组织还在行动吧。”
　　“这确实是……”
　　“中也！”尾崎红叶狠狠地瞪向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甚至打断了森鸥外的话。
　　森鸥外摸摸鼻子，没有介意，毕竟护犊子的尾崎红叶的怒火有多恐怖，他可不想亲身体会。
　　“我会好好保养的，尽量作息正常。”中原中也闪躲着尾崎红叶的目光，将太宰治往前推了推。
　　“红叶大姐……”太宰治干笑着被中原中也推向尾崎红叶，但是他不能保证他的计划里，不需要中原中也的战力，开「污浊」的可能性不小。
　　“你们两个臭小子！中也妾身会盯着你的。”尾崎红叶没办法的扶额，在保护横滨这件事上，他们随时需要战斗。她不可能拦着中原中也让他不要去战斗的。
　　“「请君勿死」……”森鸥外表情阴郁，“果然还是需要我的天使啊……”
　　“森医生，与谢野是侦探社的社员。”福泽谕吉向森鸥外强调，与谢野晶子不可能成为港口黑手党的成员。
　　“……”
　　不安的气息慢慢平复了下来，毕竟中原中也的症状是能够治疗的。
　　【下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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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叫道。这样的台词被火焰吞噬——太宰的意识也消失在黑暗中。】
　　“先代首领真的复活了？”中岛敦打了个寒颤。
　　国木田独步竖起耳朵听着，他被突然出现的先代首领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
　　“或许是复活啦。”发现小搭档应该不会死在自己前面，太宰治又开始了皮皮宰的快乐生活。
　　“是、是鬼吗……？”
　　“也有可能啊！”太宰治瞧着国木田独步僵硬的样子，“说不定真的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哟。”
　　“别逗他了，是异能力。”中原中也看不下去太宰治欺负老实人，直接将先代首领是异能力这件事说了。
　　“中也你好无聊~”
　　“青花鱼，我现在懒得打你，别让我攒着一起打。”
　　“还能累积？”
　　“我说能就能。”
　　“好过分——小蛞蝓好过分啊！”一边说真中原中也好过分，一边趁着他现在懒洋洋地不太想动弹好好的揉揉他的脑袋，柔软的发丝很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