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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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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街道比徐清润想象的热闹，街道上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两边卖胭脂头饰的门店内挤满女眷。
徐清润带着青云在街上闲逛，之前风景区里模拟的古代场景如今就在眼前，不由得的多看两眼。
远处推着板车的身影有点熟悉，徐清润轻拍他的肩膀。
小贩回头，白天那位红衣王妃就在身后，吓得想要推着板车就跑。
青云迅速站在板车前堵住去路。
小贩见状，知道实在躲不过，干脆认怂，结结巴巴道：“王妃…王妃，我也也是……听别人说说的……”
徐清润惦记着回去观察牧王和侍卫的感天动地兄弟情，直接说明来意，“白天给你了一个金镯子，还记得不？”
小贩准备装傻，眼神虚晃，瞟到青云，这小子看着约摸十三四岁的样子，身上的伶俐和果敢绝非这个年纪所有，像是受过专业的训练，只好作罢，“记……记得。”
“一个金镯子按照物价来算，应该可以买很多瓜子吧。”徐清润掰着手指头，换算青云刚告知的汇率。
小贩：“是…是啊。”
徐清润：“那以后我瓜子你就都包了，我想吃直接来你这里拿吧，开个自动续费的年卡。”
小贩前半句听懂了，后半句听不懂。不过大意也是明白了，就是吃瓜子吃到值回金镯子，那可是占了大便宜，眯眼笑着脸上的肥肉嘟起：“王妃，您想吃就随便吃，您叫一声我就给您送府上去。”
说着递上来一包五香味儿的，徐清润接过，问“你这生意可以啊，还有外卖业务。对了，今天听你讲八卦，消息很灵通嘛，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姓包，名打听。”
“包打听？”徐清润佩服他爸妈，从出生就定好了未来的职业方向。
“你刚才说你也是听别人说的，听谁说的？我能不能见到此人？”徐清润学着电视剧里的台词问。
包打听：“金百合茶楼的游先生，京都好多名门闺秀都去她那里听她说书，之前牧王爷也带着侍卫去听过几次。”
金百合？这么巧，她之前的公司也叫金百合。
徐清润把笔墨纸砚买齐，准备去包打听说的茶楼也瞧瞧这位说书先生，可再一摸口袋金片寥寥无几，只好回府，先赚点钱在说其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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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那扇重新被徐清润装上的破门，把笔墨纸砚放在桌上，试用毛笔，才发现之初中学的书法一点不剩全还给老师了。
徐清润让青云拿把刀来，结果青云给她一把收割用的镰刀，锈迹斑斑，钝到怀疑人生。
现在的徐清润已经可以一脸平静的架着镰刀当削铅笔刀，把墨块削成碳素笔。
徐清润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成长吧。
此刻余牧，牧王爷还在骑马上山的路上。
徐清润偷偷摸摸的闪到后殿大门。
好家伙！
感情这牧王爷和侍卫一起的屋子也这么……这么简约风。
徐清润拎着红鞋，只用袜子在走廊上猫步前行，每根脚趾都表达着小心谨慎。
凌厉的男声从屋内传出：“谁？”
徐清润脑门黑线，古代剧不是撞到东西才被人发现吗？这也太快了。
“不说话就休怪我刀剑无眼了。”李平厄拔刀的声响穿进耳中。
徐清润赶忙回答，“啊…那个，李侍卫，是我！”
徐清润纳闷，李侍卫和王爷休息还带着刀？难道王爷就好这口？
李侍卫在屋内望着密道，王爷迟迟未归，他绝不能让此事为外人知晓，何况刚才对王爷许下的誓死守卫的诺言，他没有把刀收起，说“王爷已经睡下，王妃切勿打扰。”
她当然知道王爷休息了，她来就是偷看两个人休息的，画画本怎么能缺了现实人物的灵魂加成。
幸亏她当时脑子转的快，只说不进王爷房门，没说不能偷看。
屋内烛火暗淡，只有几盏红烛，昏暗的黄色光芒穿过残破的窗透出。徐清润趴在窗上，屋内实在太暗，看不清楚。
李平厄警惕的望着屋外纤瘦的身影像是壁虎一样扒在门上，用她今日的说辞让她回去：“王妃说过不踏进王爷屋门三个月，现还未过半日就不做数了吗？”
徐清润从窗门上下来，坐在门廊的楼梯上，把鞋子穿好。
“做数！做数！你看我这不是没进王爷屋门吗？既然王爷和李侍卫感情这么要好，岂容我横插一脚，溜了溜了，回去睡觉。”
画面没看到，作画是行不通了，挡不住她为爱发电写话本子。
王爷因为劳累早早休息，李侍卫寸步不离，具体是因为什么让王爷如此劳累，疯狂脑补。在王爷睡梦中，李侍卫就不动声色的解决了情敌。
好故事！
——
余牧一身夜行衣在半山腰下了马，缰绳拴上树干。抬头仰望山顶的道观，隐约透漏出丝丝灯火。
看来人已经到了。
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只短箭贴着他的耳边呼啸而过，定在一侧的槐树上，力道很足，槐树叶子落下几片。
余牧立刻警惕的回头，寻声过去，只有一驾带着绳子的驽架在树上，上面用刀刻着狼头。
余牧轻松将槐树上的箭拔下，剪头下压着布条，上面简单的几个字
“小心 王妃”
徐将军在边疆正在对峙的蛮族就是以狼为尊，近些日子徐将军对于蛮族加大追击，蛮族四处溃散，分散在边疆各个角落，如今也正是围剿之时。
京都，地处中原之处竟也出现狼图腾，模棱两可的话语分不出是挑拨还是提醒。
余牧将布条攥紧，接头的地点暴露，为了安全不能再继续上行。
蜷起手指，口哨声惊起林中休憩的鸟群，扑腾翅膀飞向夜空，遮盖皎月。
道馆中的男人正襟危坐，同样一身夜行衣，轩窗外探，利落的跳出，三两下消失在夜色中。
余牧再从密室回到屋中，李平厄的佩刀抽出一半，警觉的巡视门窗，见到王爷归来，重新关闭密室，才将刀放入刀鞘。
李平厄还是站在门口，竖耳听门外的动静。
“有人来过？”余牧换上一身带带补丁的粗布麻衣。
坐上红木椅，手中轻捻那根布条，若有所思的把头偏向婚房的方向。
“回王爷，王妃来过。”
余牧皱眉：“她来做什么？”
今日的说辞都是假话？
“属下也不知，只是说了一些听不懂的怪话。”李平厄确认四周无人才继续开口。
“怪话？”余牧反倒来了兴趣。
“王妃说，属下和您感情深厚，不容她横插一脚，她要溜了溜了。”李平厄面无表情的转述。
“……”这话从他侍卫嘴里说出来怎么是有种让人反胃的撒娇。
“还有今夜王妃出了府门，管家说王妃兴高采烈的买了好多东西回来。还问青云要了一把刀。”
余牧眯眼，刀具锋利，她要这些做什么？问：“青云给了吗？”
李平厄：“回王爷，青云把您收菜用的镰刀给王妃了。王妃把新买来的墨块磨的很尖，说是要做素描笔。”
李平厄压低声音，继续说“王爷，您今后要万分小心，王妃的素描笔可能是新的兵器，”
余牧把布条递给李平厄，端起茶杯，茶叶少的可怜，一眼就可以数过来。
李平厄眼中充斥诧异，“王爷，敢问这从何来？”
“途中有人用箭射在树上。”
原来这才是王爷今夜提前归来的原因。
李平厄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问：“王爷打算怎么办？”
余牧穿透屋门墙院，仿佛可以睹视徐清润，薄唇微张，“跟着，有什么动静立刻汇报。”
李平厄道：“是，青云已经在盯着了。”
余牧想起来什么，又补充一句“不仅要盯着，还要确保王妃安全。”
李平厄：“是，王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