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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十八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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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雪大,警局有人守岗。
今天正是轮到咖鲁立值班,而陈锦玄和程子汁则有些事要留在警局。
第一要素还要回到下午,三人在品下午茶。
咖鲁立突然想到什么馊玩意。
“我们还不知道谁的年龄吧,猜猜”
陈然:“什么鬼你闲得无聊吧。”
话音刚落,他就把剩下的橙子茶一饮到底。
“输的人满足赢的人一个条件,行吧”
玩这游戏,陈然和程汶又要装作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又要表现出不经意猜对。
其实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然然冰表示需要咖鲁立的几口热可可换取游戏。
咖鲁立找来一个空瓶子:“转到谁猜谁的年龄,剩下两人想到就写在纸上,再转到同一个人不算,统一公布答案。”
第一局就转到陈然。
两人皆在纸上写上心中的答案,折成四四方方,放在桌子中心,这时已经不可以再改了。
咖鲁立:“子汁,你说锦玄多大啊,单看外貌的话...好像有近30了。”
程汶:“呃...”
陈然:“我听得见。”
“我今年十八。”
“照他这么应该有10余年经验了吧,平时疯疯癫癫还好,一到工作时候就正经到不行,所以我猜他有...”
然然冰发出的重拳落在咖鲁立背上。
陈锦玄:“我说,我,他妈,听得,见,我,今,年,十,八,岁。”
咖鲁立:“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该故意这么说,啊啊啊。”
然然冰又表示我敌咖鲁立。
陈然打完人一身清爽:“我说你还是那么怂啊,连基本都反击都没有吗警官长就该威严些,才能震慑到其他人。”
警官长:“没办法,我太怕,太容易心软了。”
“害,本来想误导子汁,让他以为他错了,你看起来没有三十,顶多二十五啊。”
陈然会心一笑:“写了十八。”
“哈哈,看了就知道了。”
游戏结束,咖鲁立,陈然,程汶的比分是2:0:1。
咖鲁立:“嗯...让我想想什么条件啊。”
真实年龄呢,陈然十八,程汶十九,咖鲁立二十七。
陈然:“嗯...让我猜猜什么原因啊。”
“啊?什么什么原因”
“如果你没有我们的信息卡,第一天也不知道我们的名字,犯规啊。”
“不会又要打我吧!”
陈然露出八齿笑:“承蒙警官长照顾,今个儿实现你一个小小愿望。”
“刚好我今晚值班,你们陪陪我吧。”
......
咖鲁立:“我请你们吃警餐!”
陈然:“都可以啦”,又看向师哥:“没问题吧汁哥。”
程汶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
这是什么神仙称呼
“我...我没问题。”
到饭点了,陈然已饿到不行。
警局里的菜看起来还算可以,有肉有素,有营业执照,不脏。
陈然:“汉堡包,小牛排,炸鸡腿,玉米沙拉各来一份吧。”
程汶:“肉酱意大利面,小份水果沙拉。”
咖鲁立心疼他的钱包,陈然怎么吃这么多
这么一对比,对面桌上的食物明显多得多。
陈然怕不急待地拿起汉堡包,一来就是一大口。
看陈然吃得如此津津有味,程汶也尝了口他的意大利面,用叉子从碟里撩上几根面,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不用细细品尝,这面一入口,第一感受就是极度的甜,嚼几下又感到极度的咸。
莫不是自己点的面踩坑了
帕斐贝和其他警局都没这么难吃的。
陈然已经把一个汉堡干完了,正准备拿起这炸鸡腿,却被他师哥拦下。
“怎么了汁哥你也想吃”
“你不觉得难吃吗”
“挑东条西干嘛,能吃不就好了。”
程汶:“......”
他还记得某次任务中,因为是在野外,周边食物资源匮乏,昆虫居多,生吞各式各样的虫子,吃腐烂动物的肉,回来时不仅浑身散发着恶臭,还瘦了一大圈。
程汶:“现在能吃好就吃好点吧。”
陈然愣了会:“这确实很难吃,哈哈,咖鲁立坑我们...”
然然冰低头搞鼓着食物,又抬眼看着师哥,他的五官生的很高冷,微表情里却充满着温柔。
“所以你想出去吃大晚上哪家开门。”
“我跟这里的厨师借厨房,随便向他们提意见。”
陈然想到了什么,又问:“师哥,你的穿衣风格着实多啊,我还以为你最近迷上了简约渐变格子风呢,怎么又换回黑衣了。”
程汶:“嗯...恰巧收拾行李时不小心放进去了。”
陈然哈哈一笑:“哦~哦,原来如此,师哥的衣柜里...我还以为只有黑衣呢。”
程子汁:“...你在外头等着吧。”
咖鲁立值班的位置是庭院,就是防止有人翻墙进来,值门口的警卫值着值着突然急性胃肠炎,去医院了,所以他一人包揽两份工。
一只修长的九阴白骨爪握住了他的后颈,咖鲁立没注意身后的防范。
咖鲁立受惊,下意识想挣脱那只手,奈何对方力气太大。
“诶,是我。”
“吓死我了,干嘛呢。”
陈然面露鲨人式微笑:“坑我呢菜这么难吃。”
警官长:“至少钱是我付的啊,害,下次再请你吃好吃的吧。”
然然冰笑笑:“行行,这还差不多。”
没过几秒,陈然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那种表情真是骇人,身旁的警官长还没习惯陈然多变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咖鲁立:“怎...”
话还没说到下一个字,陈然就跑出去了。
警官长也急忙追上去·“哎,锦玄!怎么了!”
“有人!你守好警局别跟上来!”
咖鲁立听到陈然的话,也回到警局。
前面的人一直往分叉路多且视野受限的地方去,企图甩掉陈然。
但他的体力上限没有陈然的高。
“哈...哈哈,咳咳咳...哈。”
终于脚下一软,栽倒在地,他还想爬起来继续跑,却被陈然一把按住。
他还试图挣扎,陈然冷不丁的说道:“再动后果自负。”
那人根本没听进陈然的话,他见陈然的手松懈许多,好不容易挣开,又被他捉住手,“咔嚓”一声,整个手臂瞬间失去动力,疼痛感涌上脑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叫几声就昏厥过去,陈然放下他的手臂,这人看起来二十来岁,手上拿着一团纸,已经捏的皱皱巴巴。
程汶听到喊声,也赶过来:“陈然,没事吧!”
陈然:“哈,嗯...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吗这家伙才有事。”
程汶看了一眼地上的嫌疑人,又说:“刚做好饭喊你吃饭就撞见咖鲁立说你去追嫌疑人了,看他的情况,你不会又把嫌疑人的手弄骨折了吧。”
陈然想想:“一时冲动...我尽量控制自己。”
“先把人送去医院吧。”
他就这样被送去了医院。
根据调查,他的名字叫罗连睇,他于八年前离家出走,父母曾报过案,寻找未果。
如今又一个失踪许久的大活人出现在眼前。
陈然把在他手上拿到皱巴巴的纸平铺开,是一个街名。
别姆街,当地著名古建筑群落处。
陈然与程汶相望。
“我去通知咖鲁立。”程汶走到病房门口打电话。
罗连睇一睁开眼,便看到当时凶神恶煞还折断他手臂的陈然,浑身颤抖了好几下。
然然冰:“......”
“不好意思啊,把你手臂折了,医药费啥的我会赔的。”
这人明显要比昨晚那人温柔许多。
“额...嗯...”
陈然:“你为什么要在警局门口,又为什么要跑,还有那张纸条。”
这人软软诺诺地回答道:“那纸条本来就是给你们的...”
陈然扶头:“那你为什么要跑啊。”
“警局门口每晚都有人值班的...今晚恰好没有,我本来想扔下纸条就跑的,又怕扔的不明显,正琢磨着这么弄,我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以为你们没注意门口,哪知你突然跑过来...”
陈然:“你跑是因为我吓到你了,还是因为你是涯的手下。”
罗连睇低语:“两者都有。”
陈锦玄像拷问一般:“你们盯着警局几年了。”
“本加纳出事的那一年。”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老大被抓那天本加纳就失踪了,我们去旧的藏身地点找,六年来我们转移了挺多次的,斯卡墨巷里监控分布很少,但出口入口很多,一直没离开斯卡墨巷,找着找着,本加纳死的消息却传来了,但还有几个地方没找,没想到还真就找到了...”
“现场没被破坏吧。”
“我们只是看到了血迹,没有碰。”
“哦,我还怀疑过你们,老大因为本加纳入狱因此生仇才杀了他的。”
罗连睇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没有没有,本加纳是老大的恩人...听老大说,他那时欠债,很多钱,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就认识了,那些天债都是他还的,这六年来我们躲躲藏藏,经费很快用完了,那次老大铤而走险聚会”,他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就被抓了。”
陈然:“你们就那么相信本加纳吗。”
罗连睇否认:“也不是我们,是老大。”
“...好吧,你先休息。”
那群流浪汉挤在休息睡,本来睡得就挺好的,却被外面吵闹的声音吵醒了。
简还在本醒半睡中:“...苏娜,好吵啊。”
她叫的是旁边照顾她的人,也是捡到她的人。
苏娜:“简,吵也没办法,将就着睡吧。”
“嗯...哼嗯。”
简没有特别闹心的事,是很快睡着的。
咖鲁立紧急召唤着警力,毕竟好不容易才找到现场的。
别姆街里的都是古建筑,没人住,而且大都是危房,资金不足又没法修建,所以才一直晾在那里的。
结果不仅有人住过,还可能是凶案现场。
虽然本加纳是凶手,他是该死,但把凶手弄成那样的凶手,才更可怕,我们警方,一定要找到ta。
采访继续:
记者:“请问你们干这行多少年了”
程汶:“两年。”
陈然:“额...十五岁开始。”
艾莉克:“emmmm,四年。”
咖鲁立:“五年...吧。”
记者只好尴尬的职业微笑:“很巧呢各位,2345。”
蒙局长缓缓举手:“如果算上调来这里的时间,我干了三十一年。”他一手摆一个三,一手摆一个一。
记者:“呵,老局长记得很清楚呢。”
蒙保福:“嗯嗯。”
“但是能别说我老吗。”
陈然眼睛一亮:“局长,你也不喜欢一些人说你老吗?”
蒙保福:“是啊。”
然然冰:“我也是!”
特定厌“老”组正式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