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4、您好 ...
-
在短暂的休息完之后,卡托终于肯再次来到小黑屋。
这也是警官长最受气的一次,以前不配合的罪犯都是强拉着来的,但他...但他像锦玄说的那样得配合他。
像伺候大少爷那样。
极不情愿道:“你不累了吧。”
卡托莞尔一笑:“精力旺盛。”
前段时间咖鲁立看他还是个安静温柔亲近的好叔叔,后期高爆发变成有点癫疯的东西,现在又像个平常没事人那样,怕不是在“蹲草丛”A人吧。
昨晚艾莉克闲来无事,悄咪咪地潜入幕微托拉的宿舍,她是一个人住,因为人数以及性格,金钱关系,她抢到了那张床,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艾莉克怕她寂寞,就来陪她了。
宿舍房门是锁的,但不代表没有备用钥匙,她从后勤组那边拿的,这简直就是百宝箱,什么都有。
她嗦嗦她干燥的下唇,嗯~有点咸味。
那是一把铁钥匙,它现在正对准洞口缓缓插入,拿钥匙的人怕惊扰到甜美的公主睡觉,进度比蜗牛的爬行速度还慢,因洞口与钥匙匹配很顺利地吞入。
艾莉克松了一口气,门的另一边没有任何动静,她还没醒。
她没“中奖”过,没当过训练组组长,就不知道里面所训练的博大精深的内容。
“咔,咔,咔...”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入耳动鸣,门“吱呀”入心的噪音更是想把门锤了。
终于...进来了,这时间过得钻心,下次直接约好了。
一张大床正对着大门,衣柜摆在左侧,储物柜摆在右侧,整齐划一,干净整洁,所有材质都采用原木。
昏暗的小黄灯放置床尾,她要一点光才能睡得安心。
为什么不放在床头呢?暖色看起来更诱人啊。
美人在床,微光散落在她的金发上,鼻尖沾到点点光,规律轻缓的呼吸声充斥整个空间,暖色很适合她,照得比其他人还要闪亮。
如果她是王子该多好,她是不是可以吻醒公主。
艾莉克不自主地放缓呼吸,眼中像进了沙子似的眨眼,泪花搭在她的睫毛边,过一会泪水不再糊眼,她才擦拭眼眶边的泪。
她捏捏自己的鼻尖,酸酸的。
此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两个小山丘立在床上,怎么有两个包!
3007轻手轻脚来到床边,刚才自己心动的人确是幕微托拉。
吓死了,她怎么可能对别人心动呢。
长睫上翘,一双美目睁开。
艾莉克:“......”
在她开门锁抱怨时幕微托拉早已有所察觉,保持意识清醒等待窃贼进来。
帕斐贝入门训练也不是吃素的。
床边另一个转过身,四眼齐下。
艾莉克当场体验到24年来最大型的社会死亡现场。
“额...哈哈...309...95,1986,哈,你们...你们继续睡吧,我...我不是...故,故意的,明天...再解释,睡吧...”
她哪能走呢。
幕微托拉和尹稀瑟双双起身,艾莉克她不敢走了。
今天不会出不了房门回不去了吧。
艾莉克乖乖地等着3095的发话。
“3007...你怎么来了?”尹稀瑟发话。
尹稀瑟是幕微托拉的表妹,这两人的性格完全相反,她是后勤组的。
当年她被表姐拉进来...不,也能说跟政府有关系。
他们家人有多少是在机密部工作的谁也心知肚明。
不然幕微托拉怎么叫“公主”呢,尹稀瑟性格温柔,说一做一,典型的乖孩子,深受众多男同志喜爱,即使她跟她有关系,但实在太乖了,也没有到处惹事。
取外号的人都不知道取什么外号。
栗色长发,栗色虹膜,圆眼圆脸平行双眼皮,下垂眉,低眉峰,微胖小圆鼻嘟嘟唇,没有太挺拔的山根,没有太突出的下颚线,脸上可以捏出一大块肉。
古有“可爱者甚蕃”,今有“可爱者甚蕃”,今可爱非古可爱,可可爱可沿用至今,海曰:“可爱者甚蕃,非汝枉共世。”或曰:“可爱者甚蕃,止汝值可爱。”
研究表明,扯淡太多的人往往都是喝水塞牙缝,观星被泼水,嬉水呛鼻腔,三字属木,天赐良水的沙雕。
可爱一词不是形容她的,是她形容可爱,也怪不得那么多男的喜欢,各方面优秀,工作不算顶级危险,出身好,啥都好。
艾莉克尬道:“额...我,我...我想和你们一起睡。”她吸吸极少鼻涕的鼻道。
这他妈什么理由啊。
刚刚沉浸在爱情酸痛中的她尽化为了尴。
幕微托拉扶额:“这床也不算太大,三个人挤不下,你还是回去睡吧。”
艾莉克心脏砰砰直跳。
不愧是我老婆!
“好...我先回去了。”
3007是真的没想到她表妹会来陪她睡觉,以前溜进来都是一个人的,难道...
艾莉克心里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但很快被她抹杀。
他妈怎么可能。
她只好灰溜溜的溜回她的寝室,舍友们大半夜发现某莉不见了也不管,常见了,常见,没什么好管的。
要是管了她可能就被抓了,她又要冤冤枉枉的了。
好叔叔抓住兔子,只露出一个头,陷入了深思。
站在制高点,欺负无力的兔子就是这样的吗。
铁器撞击的响声打断的他的沉默,抬头纹三四层,形成得不自然,像是肿胀的千层饼。
这张脸整成这样是为了什么。
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这几十年来都是这样。
陈然的声音再次传来,卡托捏好一张放荡笑的脸。
伪装谁不会啊。
“卡托,你肯继续跟我说话了吧。”
都不过是疯子罢了。
“当然,谢谢你们的宽容。”这一句非常不真诚的道歉让警官长差点冲上去。
过了几个小时,蒙保福仍未有什么通知,这是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挽回了。
只要他们把U盘交给上面的人处理,他就可能面临辞退。
隐瞒案情这么久,最对不起的是他的道德。
无论怎样做都会对不起。
陈然边吃着橙子边问道:“你应该知道我拿了弗洛里的日记吧。”
咖鲁立疑惑道:“日记?你怎么没告诉我?”
“这事待会再说。”
他把兔子捏得更紧了,发现后又急忙松开,兔子无罪,他不能这样对她。
于是卡托给小兔子的耳朵打了一个结:“是的,一听就知道,什么马和兔子难不成还是巧合?”
然然冰在无核橙子中中奖了。
陈然“......”
他嫌麻烦直接把它磕碎吞下去,继续道:“你也看过这篇日记?”
卡托:“是啊,他亲自拿给我看的。”
然然冰顿了会,笑道:“他干嘛给你看啊。”
他又捏住兔子的心脏:“你肯定知道。”
陈锦玄尬笑道:“我不知道啊,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真不知道...”
“因为你跟我同是疯子。”
“疯子?有你疯吗?”
“哈...你们都是疯子。”
陈然随意道:“是,是,我们是疯子。”
他给他台阶下:“是弗洛里叫你杀的人吗?”
卡托沉默,兔子的眼珠子似乎要与本体分开了,全身上下在叫喊着痛苦。
“是。”这一字即胆怯又坚定。
然然冰叹气:“能否听你一叙这些年的事。”
他握着兔子,将自己的宽厚手掌当成睡袋,供兔子休息:“答应我一个条件。”
警官长插嘴道:“尽管说。”他的眼睛仍瞥向旁边,生怕他突然干什么自己发病晕倒。
“杀了我。”
“这个得问上级,我们这些下级决定不了。”
卡托干脆道:“我可以不说,你们就慢慢查吧。”
案子还没查完,现在还不是审判罪行的时候。
他哄道:“行吧,我们去问问...”
卡托接着“问”字后说:“要是你们敢骗我,谁也别想活。”
然然冰又叹了一大口气:“为什么这么想死啊。”
他微笑着,没有半点伤感:“活够了。”
警官长正以极快的速度申请,蒙局长秒接并报了上去。
又是等待的时候。
陈然摘下耳机,小巧精致的耳朵刺痛,外耳道变得绯红。
戴耳机太久会影响到听力,加上长期的用眼动脑使得整个人很不自在,甚至能感觉到鼓膜在隐隐突突痛。
受伤后的日子里根本睡不好觉,师哥也是,他是在浅睡,有一丁点动静都会惊扰他。
害,不出意外,这外伤在过年之前就可以愈合了,就是这手臂可能要三周才能好到接近完全,只要好好养伤,不作死,方能重新振起。
然然冰想再强调一遍,竟然没伤到骨头!
子弹不是那种子弹,没有爆弹再加上创伤面积没有特别大,没有空腔效应损伤得那么大。
这不是幸运是什么?
程汶盯着傻笑的陈然,不清楚他师弟发什么癫了,便转移注意力道:“锦玄,还要吃橙子吗?”
然然冰回神,眨着他那闪亮的睫毛开心道:“可以啊,辛苦哥了哈。”
今天他已经吃了十几个橙子了,再这样下去,那堆小橙子必等不到过年。
其实他还买了一些橘子,陈然对于其他食物分辨能力不是特别强,唯独对橙子与橘子情有独钟,一尝便能知道个一清二楚。
拿橘子糊弄时总是百般拒绝。
那些橘子也是买来过年用的,老家有个习惯,房间要摆上橘子,摆上好几天,橘子会萎缩,肉变得不好吃,也就是用来摆亮的。
今年的春节后陈然也正式十八周岁了。
在师哥的认知里,他早早就成年了。
正月十五虽然是春节的最后一天,那天的人们仍然很欢喜,讨论着芝麻与花生汤圆,吵着去游历赏花看表演,上班会与爸妈道“元宵节快乐”。
正月十五结束了春节,也留住了春节。
那天欢天喜地,很多人不觉春节已过,恰在那天生日,也会有许多人说一句。
生日快乐。
假如然然汶汶莉莉幕幕穿越到战国时期的楚国:
所有人不禁感叹一声:“这花园也太大了吧。”
清香小径他们走过,小树带着她的孩子与他们打招呼,蜜蝶横冲直撞,嗅到陌生的味道会警惕地躲开,道路复杂多岔,时常让人头昏眼花,珍惜株植,欲其或三或五,不计其数,房屋无半,花树势侵,置身于丛林之中,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感受。
湖北位于南北方的交界线旁,古代的全球变暖趋势还没那么严重,冬天应该会下点小雪,夏天感觉...也不是特别热。
进到里面后,就有仆人来带路了,这不带路可能会在里面饿死。
平平这时应该还是少年时期,纸上写的这一年份一般不会有误。
木门推开,身着千金服的少女与公子正谈笑风声。
见到来人,十五六岁的小姐站起,她有着大脚,不该是贵族。
公子见到都是漂亮的美人也笑道:“你们是贵客,进来吧。”
少年风气的公子放荡不蜀,尊卑礼仪一道不行,清澈的眼光未曾阴暗。
知道他最后的结果,心中不得不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