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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章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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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微托拉:“确实伤得挺重的。”
“哎,这人,只要命还在就一定要完成那件事...”艾莉克语重心长道。
她顺势伸出她的咸猪手搂着幕微托拉的细柳腰,头靠在骨盆上,连连叹气:“哎,哎,哎,哎...”
幕微托拉脸黑了一半,猛地用脚肘装向她的下巴,恶狠狠道:“他妈你再碰我试试,你肾虚吧!还哎哎哎。”
艾莉克没有吃痛而摸自己的下巴,反倒继续依附在她身上。
眼眸半闭,眼神暧昧,几根发丝落在她的长睫上,清澈透亮的蓝宝石呈现在她眼前,这是清纯与妩媚的碰撞。
“再打我一下呗。”她蹭蹭幕微托拉的腰:“我喜欢被你打。”
她连忙推开艾莉克,眼神却没离开过她。
3007明显有些失落,对刚才的疼痛不满足。
幕微托拉心中有了一个猜想:难不成她是...
艾莉克使劲揉脸,把脸揉得通红,揉得都可以煎鸡蛋了:“没事没事,刚刚我没什么...”
她又变回来了。
“啊,还有你上次要我查的人...”莉姐面露痛苦面具:“我无能为力,实在找不到啊。”
幕微托拉:“我也没查到,别说你了。”
线报组都查不到的人,杀手组的怎么可能查到,她们俩一起查都查不到,这人是有多厉害。
怕不是善类。
陈然肩膀上的伤有护具护着才得以睡觉,这几天才能起身,伤口却又裂了,筋也断了。
他的心里充满了“我草你妈卖批”这几个字,再这样下去,他的反社会人格都出来了。
这也不能完全怪护士姐姐,毕竟自己这体重,心里没点逼数吗?只能无故发泄了。
程子汁背对着病床削橙子,橙子皮含有刺激性物质,射到眼睛和伤口都会有疼痛感。
然然冰不禁感叹程子汁真是国民好师哥,在不幸的人生中有这么一个人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他感到此生满足了。
一小块果肉出现在陈然眼前,断截面饱满黄亮,皮衣薄透,是个好橙子。
不愧是他师哥挑的。
他心满意足地张开嘴,师哥也慢慢地放入嘴。
陈然边咀嚼边想他要是女的我就娶...
呸,想什么呢。
他又想到他师哥如果是女的样子...不行,他师哥必须是男的。
他也必须是男的。
好吧,只能当一辈子兄弟了。
程汶见他咽下就塞一块,喉结滚动就塞一块,手拿着一小块,一直放在然然冰的嘴边。
陈然看着那非常有食欲的美手。
在他将要塞进下一块时,然然冰脑抽了,伸出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舔了程子汁的食指尖,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温热的舌头,一脸镇定地看着师哥吃下小块橙子。
再特么快程汶还是能感受到那一刹那的温热。
他摸摸指尖,还是湿的。
程汶:“......”
“锦玄,卡托确有嫌疑...”谈正事谈正事。
他把卡托干的奇怪的事告诉了陈然。
“所以这些都是你再那家店买的啊。”
“是的。”
然然冰一向对自己不知道的很好奇:“哥,我没告诉你我喜欢橙子味的东西啊,怎么发现的?”
程子汁一向实话实说:“三天两头就跑去买橙子,沐浴露橙子味,身上也一股橙子味,还有你给我取的名字...”
陈然笑道:“是的...你对我观察得这么细致啊。”
他知道师哥知道他喜欢橙子,但就是想提提。
程汶托着腮,脸侧过一边,挡住一片红晕。
心动始于霎,爱贯穿于末。
他想和陈然普普通通的在一起,但他们是杀手,注定不普通。
极力的掩藏只会不自然,稍微放松又会露出马脚,无论怎么做秘密也会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渗透,就像承载着时间的沙漏,时间久了,全都会漏完。
这是藏不住的。
“哥。”
“我要吃橙子。”
程汶浑身一颤,这一刻,他感受到犯罪的恐惧。
他坚强回应道:“好,好。”
红晕消了许多,程子汁又开始喂他。
放在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这才没喂几块呢。
是咖鲁立发来的短信。
【谢谢提供的线索,我们会继续调查,卡托也会控制住的,听说锦玄不太好,你放心照顾他。】
程汶回复道。
【好,辛苦警官长了。】
陈然问道:“哥,是警官长吗?”
“是。”
“麻烦他一件事...就是简。”
程子汁知其意,再打了一行字。
师哥今年买的东西很多。
他觉得春节的活动很有趣,需要打扫卫生,屯年货,除夕前贴对联,除夕下午洗橘子叶水,换上新衣,除夕晚吃团圆饭,一大家子准备微信抢红包,看春晚,打打麻将,初一就可以出去拜访亲戚好友了,各种小游戏玩玩玩,这几天晚上还能白嫖烟花,初二吃斋,一般吃的是拜神后的米丝,可能不把虾鱿列在肉的名单上,这些还是可以吃的,拜祖堂的闲暇时间会忍不住扔石头到旁边长满绿藻的池塘里,溅起一束束水花,只要不溅到自己就好(ノ ̄▽ ̄)。
七大姑八大姨问你几年级,学习,夸你好看,家里人多的话,基本每天一只白切鸡,都是白切鸡,是的,天天吃白切鸡,不止家人会买鸡,亲戚好友也会送鸡来,这就导致了“白切鸡泛滥”,但好吃是真的啊,原汁原味鲜甜味,沾上油酱葱混合体,鸡胸肉都好吃,鸡胸肉太柴了,配上这个刚好。
初七初八又会跑去看舞狮,还有舞龙,舞龙可以“钻空子”,能把一条龙空子钻玩的人...必获得元气10万努力积极向上!
春去花亦开,节韵犹尚在。
可惜的是,他们从未体验过。
犹如鬼的脸庞,握着人命的手,本就不是喜庆的人。
这次的案件师哥之所以要一求到底,这还是因为之前错杀了人,一条无辜的生命死在手中,一辈子的阴影都消散不去,他就是那样的人。
陈然展颜欢笑道:“师哥,你也吃几块橙子吧。”
程汶依道:“好,”吃了好几块又说:“橙子很好吃。”
他怎么可以做到成熟稳重不失憨憨气质的啊,可可爱爱,又是聪明脑袋。
按照这样,然然冰感觉浑身热血,伤很快就好了。
简见卡托这几天不太开心,就把她捡到的最心爱的,每天都要抓着睡觉,只有一根手指大的粉兔子毛绒玩具送给了他:“卡托,送给你!”
卡托婉拒道:“简,不用了,你不是把礼物送了吗?一下接受两份礼物我会自在的。”
她很大方:“没事,我愿意送给你,也不要你的礼物...”
“但我心里会不舒服啊。”他仍然拒绝。
简继续劝说他收礼物:“你...你就收吧...”
卡托像第一次收到礼物那样,还是拒绝不了:“好...吧...”
她也像那样开心,尽管是她最珍贵的东西,但送给这样的好朋友,他也会好好保管的。
他接过她心爱的小兔子,两个圆点眼睛,一个磨损的棕色大鼻头组成五官,保存的很干净。
“谢谢简,小兔子在我这也会幸福的。”
“当然啦。”简天真地回答道。
其实吧,简把他当朋友,卡托把她当女儿。
简对于朋友没有年龄限制的隔墙,但卡托年纪大了,跟简一起玩,更像是父亲与女儿在玩家庭游戏,不自主地把她当作女儿。
这就是传说中的“我拿你当朋友,你却想当我爸爸。”?
“卡托,跟我们来一下。”咖鲁立邀请道。
他表现出无知的模样:“啊?...好”
简奇怪道:“怎...怎么了,为什么要带叔叔走。”
警官长望着简,纯真的脸上惶恐不安。
不能让卡托叔叔的形象在简的心里塌了。
叔叔表现得很沉默,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咖鲁立现编谎话:“卡托啊...他要去确认一样东西,你先去玩吧。”
是啊,他也是第一发现人之一。
简以为是这样,便放心道:“好,叔叔!快去快回啊,我等你一起玩。”
她挥挥手,卡托也照着挥挥手。
简看着卡托走进暗处,这个厚实拥有安全感的背影冲击到她的大脑深处,那是一片雪地,大脚小脚在洁白厚实的雪上留下一步一步脚印,大手也暖和着小手。
那是不属于她的记忆,不过也让简意识到,卡托有父亲的感觉。
最后一片衣角也消失在了简的视野中,她只觉得心里慌慌的,头晕晕的,就去睡觉,顺便等着卡托。
她走着蹒跚的小步来到房间,窗外无名的雪花飘着,每一片雪花的形状都不一样,每一片雪花都随风而飘,最终降落的地点都不一样,要是刚好有完全一样的雪花,它们的降落地点也一样,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
不一样的雪花降落在同一位置上也是难得的,但是等到变成水蒸气再来轮回,恐怕永远不会像当初那样了。
把一片雪花当做纪念品也是难的,一碰就碎,一热就没,花大价钱才能做到既看到雪花也能保护雪花,它还是属于大自然的,如果把雪花当做纪念,最好是看到自然落下的雪,说不定偶然就再碰到它了呢,我不知道你们会怎样,反正我就是这样,有一天就看见一片一模一样的,惊喜就发生了呢。-妮杏苏丽·尹万诺夫·桥森拓云司
落雪飘来人未来,诉寻相拥皆没世。
假如然然汶汶莉莉幕幕穿越回中国战国时期的楚国:
注:汶{wen},非屈原《渔夫》之汶汶{men},反正人都是我的小宝贝(≧ω≦){只是怕理解错这个词不太好,取名时没想到这个,只想到汶汶母亲是汶川的,四川与广东的混血产物。}
汶汶猛地睁眼,房顶上的小坑在滴滴漏水,尽滴在他的肩膀上,都湿透了,在狭小的空间里,然然也在旁边,那里地带安全,睡得正香。
咋...咋了?!一觉醒来怎么来这里了?
他吵醒然然。
然然揉揉眼睛:“怎么...”
了??????????
先不慌,这必是穿越。
桌上的青铜器,和...南海神。
汶汶:“这字...像是楚语。”
那这样看来这可能是战国时期的楚国。
这房子与桌上贵重的东西严重不符,明显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谁呢?
然然翻开被子就看到写在白纸上的现代字。
......
纸上内容是【你们穿越了,现在荆楚,背后是张小地图,跟着走就能到平平的府邸。】
汶汶然然相视一对,楚国时期的公子,名是平,出名的有一个,就是屈原。
现在这个时段还是屈原年轻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