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四十三、物似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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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古拉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这是真正的黑，来自暗之魔王兽玛伽加坦杰厄的暗无天日。
伽古拉已经猜到自己是被麻生关在暗之魔王兽那个防御力极强的甲壳里了。他还是很了解昔日的魔王兽卡牌的，也知道那个聪明的魔王兽宿主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想把他和凯分开再逐一击破。
换作其它时候，伽古拉肯定乐于看到凯倒霉，但问题是他现在也在跟着倒霉啊！
——被宠物反过来禁锢的这种笑话还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了！
伽古拉在黑暗中叹了口气，打开手里从涉川先生那里淘来的能量集束棒，就着这些微弱的光，开始探索这片黑暗领域，他得尽快想办法逃出生天才行。
虽然魔人战士很不乐意，但不得不承认他现在需要出去和光之巨人一起联手打败那头叛主的宠物，要不然遭殃的就是他自己了。
“过度受欢迎也是罪啊。”
伽古拉还在玛伽加坦杰厄的甲壳监狱里苦苦地寻找出路，却不知道外面那头养不熟的暗之白眼狼已经在操纵宿主揭他老底了。
凯被麻生的喋喋不休搅得心神不宁，动作稍有迟疑就被潜伏着的触手偷袭个正着，他咬咬牙用另一只一脚踢开缠在脚上的触手，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潜伏着的危机。
麻生无视那只偷袭失败的触手，继续实施他的战术。
“你还不知道吧，蛇仓先生曾被搅进了星际联盟的勾心斗角，还有雇佣兵团的尔虞我诈，看遍宇宙的黑暗面和人性的扭曲，他在这个过程中越发沉沦黑暗，在没有光的日子里独自承受所有痛苦。他绝望地坠入深渊，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呢。”
这些话一字不漏都钻进了凯的耳朵里。
凯的脸上渐渐浮现扭曲，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事，伽古拉也从来没跟他提起，但是为什么这个魔王兽的宿主会那么清楚地知道这些事！
麻生发现光之巨人又在走神了，心下一转，放缓了攻击，但依旧指挥触手把那些被救下的人重新扔到对方身上。
凯一把接住好几个昏迷不醒的人类，被压着倒退了几大步，他狠狠瞪向那个指挥触手搞破坏的宿主，却看到对方正朝自己露出一个非常熟悉的、带着疯狂的嘲讽表情。
“凯，和你扯上关系的人都会不幸！你的正义是二流的。二流的正义比邪恶还要恶质[1]！是你！用所谓的正义，害死了大家！也害惨了我！”
凯被这些熟悉的话当头一喝，顿时心神俱震！
他仿佛看到了几千年前，伽古拉站在黄金银河的极光下大声指责他的癫狂模样[1]，也想起另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少年。
凯空着的手下意识摸向颈间的项链。
麻生迅速捕捉到光之巨人的内心在崩塌，收起脸上刻意模仿无限魔人的神情，揪准时机反手一挥，那些原本昏迷的人一下子睁开眼睛，全部死死抓住了搀扶着他们的光之巨人。
凯直到被人类擒住了双手才反应过来他中招了，但这些缠在他身上的都只是一些普通人，他不能真下死手把他们都重创了。
凯还没来得及甩开一个个人肉束缚带，周围的触手却突然一改迟钝的假象，动作变得无比迅猛，一下子就逮住了它们的攻击目标。
十数根触手同时缚紧凯的四肢，缠住他的脖子，将凯整个人悬挂绑起。
麻生第一次学习无限魔人运用心理战术就大获成功，他对着被捕的光之巨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终于抓到你了，欧布。”
凯被触手吊在半空，本想召唤欧布之光把这些缠缚着他触手赶走，但机灵的魔王兽宿主却温馨提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你敢动的话，这些人命可都要算在你的头上了哟。”
麻生优雅摆手，示意凯看看他身下堆积的人类。
凯扫了一眼为数众多的人质，立即停下所以动作。
麻生见光之巨人投鼠忌器，一逮着机会就开始说风凉话。
“其实吧，枉死在你手上的人也不少，你大可不必如此虚伪。”
凯被无端安了个虚伪的罪名，恨不得立刻就挣开束缚痛扁敌人。
麻生一点也不担心会激怒光之巨人，相反的，这正是他想要的，“这是被我说中了，还是说，你一直都在装善良扮无知欺骗可怜的蛇仓先生，那我就更不能顺你的意了。”
处处遭打压的光之巨人被麻生气得胸口高低起伏。
——这头甲壳王八和它的宿主果然都深得伽古拉折腾人的精髓啊！
想起那个把两个人都坑惨的魔人战士，凯分神看了一眼身后依旧毫无动静的巨大甲壳，心里默默祈祷伽古拉能早点反应过来，记起身上有光，趁机突破那个牢笼。
同时凯也在疑惑，为什么这个阴险狡诈的魔王兽宿主会那么清楚他和伽古拉之间的事，明明打败魔王兽的试炼是在他和伽古拉决裂了很久之后才出现的。
凯可不觉得那个别扭的魔人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着暗之魔王兽的卡牌大吐苦水。
“你怎么会知道伽古拉那么多事？”
麻生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我这里，有着暗之魔王兽的全部记忆，还有它以前从蛇仓先生脑海中捕捉到的一些画面，一些特别阴暗悲伤的画面哟。”
此时麻生一点也不吝于解释，毕竟他和蛇仓先生一样，都喜欢看光之巨人痛苦的样子，“玛伽加坦杰厄除了可以诱发每个人内心的黑暗面，还有另一个更特殊的技能，它能感知附近生物的情绪，并且捕捉一些镌刻在灵魂深处的痛苦。例如，它曾经截获蛇仓先生在流亡期间被内心的阴暗面折磨得发疯的样子。”
凯的眼睛渐渐变得黯淡，原来这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并不是在毫无根据地挑拨离间。
麻生见光之巨人一脸难受，竟然没有收到预料之中的痛快，反而变得十分恼怒。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蛇仓先生的痛苦都是因为你才造成的！或许仁慈的蛇仓先生已经淡忘那些怨恨，但我是不会忘记的，而且要加倍偿还给你。”
麻生的眼里闪过寒光，那些缠绕在凯身上的触手接收到指令，立刻释放出电击。
凯被电了一个激灵，不一会浑身上下就开始冒烟。
麻生厉声咒骂：“光之巨人！你是真的该死！为什么还不去死！只要你死了一切都可以回到原点！”
“只要杀了你，就可以成为超越光之战士的存在[2]。我要替蛇仓先生抹杀他那些不堪的过去，重新迎接灿烂……哦不，黑暗的明天。”麻生有时候还是没能跳出从人类固话的思维。
凯被电得龇牙咧嘴也不忘嗤笑这个阴险的偷窥狂，“行得通的话你早就动手了。”
“我们可以试试。”
麻生握了握拳头，那些缠在凯身上的触手立即收紧，电流也跟着加大。
不一会儿，麻生就发现这个光之巨人是真的很抗揍，那根脖子怎么都勒不断，几万伏特的电流也不能电死他，只能把他的表层烤的焦脆。
麻生不由得感到一阵暴躁，“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凭什么觉得可以拯救大家，拯救所有人！简直无知得可笑！”
凯被折腾得惨兮兮的，还是倔强地与这个无耻窥探伽古拉过去的魔王兽宿主对视。
“怎么，你没本事取走我的命，就只剩下耍嘴皮子的功夫了。”
——杀死他，这种连伽古拉都办不到的事，他的宠物也不可能办到！
麻生过度沉浸在无限魔人的不堪过往，不知不觉已经把他自己代入到蛇仓先生的身上，“取走你的命？不，那太简单了，只有彻底毁了你，才能清算过去的一切失败。”
麻生想了想，裂开一个浓浓嘲讽意味的笑，朝被缚的光之巨人刻意喊道：
“凯，我要打败你！[3]”
凯听到魔王兽宿主又叫了自己的名字，还有伽古拉一直挂在嘴边的紧箍咒，不由地细细打量起对方。
麻生借着脸上的一抹邪性，让光之巨人下再次看清无限魔人曾经的决绝——
“那些消逝在黄金银河极光下的生命啊……你看，只要和你扯上关系的人都会不幸，既然使其开始的是你，就赶紧让它结束吧[1]！”
凯端详着这个年轻人，渐渐地，他的眼里充满复杂的情绪。
被捆绑、被电击的光之巨人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家伙，根本就是翻版的伽古拉，而且还是最疯狂的那一面！
麻生见被绑着的光之巨人露出很不是滋味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他就是要让这个人认为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蛇仓先生授意的，只要光之巨人一直坚持的信念消失了，这条咸鱼就再无翻身的机会。
“欧布，你究竟是希望之光，还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呢 [3]……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很害怕坠入黑暗么，不如就让我替蛇仓先生来完成改造黑暗巨人的伟大工程吧。”
麻生记起无限魔人曾想把这个顽固坚守正义的光之巨人拽进黑暗、认识黑暗，以此证明他们这些光之战士口口声声坚持的“正义”是有多可笑、多危险，只有永恒的黑暗才是驱使宇宙运转的真理。
“蛇仓先生办不到的事，就由我来替他完成！”
麻生的话还没说完，凯就已经被缠在身上的触手喷薄出来的浓雾包裹在其中。
伽古拉在黑灯瞎火中摸索了一段时间后干脆停下脚步，甲壳内的空间法则絮乱，外界的规则根本不适应这里，他走了这么久按道理应该已经摸到壳壁了才对，而不是一直在黑暗里兜圈子。
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伽古拉手里的能量集束棒“嗤”的一声，能源耗尽彻底熄灭了。
“这种冒牌货就是不经用，真的欧布之光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完蛋。”
伽古拉收起脸上的不屑，继续向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一往无前。
兜兜转的魔人战士还不知道光之巨人此时正在外面感同身受地遍历他曾经的痛苦。
在麻生的有意操纵下，凯被迫重温了发生在伽古拉身上那一个个让人难过的画面。
凯在大片的阴霾的迷雾中……
——看到了伽古拉背对着他失落离去的身影；
——看到了伽古拉负伤也依旧倔强前行的侧脸；
——看到了伽古拉在黑暗中痛苦挣扎的懊恼脸孔；
——看到了伽古拉惨遭背叛的绝望与频死的疯狂眼神；
——甚至看到了伽古拉在孤独之中对着蛇心剑喃喃自语——
“认真烦恼也是得不出答案的诶？那就一起享受这个发狂的世界吧！[4]”
……
凯对这些自己无法挽救的痛苦过往闭上眼睛，但是无济于事，这些是麻生特意印刻在他脑海里的记忆，与睁眼闭眼毫无关系。
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发现了，他对谁都可以做到冷静自制，但唯独在面对伽古拉的时候总显得焦躁不安，总是迫切地想和这个人做个了断。或许他是被伽古拉折腾太久了，已然心生后怕，所以一直以来才不断地告诫自己，或者更准确来说是催眠自己——别总是对这人手下留情，那不过是深陷黑暗、无可救药的敌人，让一切回归邪不胜正才是光之战士应该坚持的正义。
这些话也是凯曾经偶遇过的一些光之战士警告过他的，但他始终犹豫着，甚至不想听从，因为他……
在害怕。
就像暗之魔王兽宿主嘲讽的那般，身为光之巨人的他竟然在害怕！
——他害怕上万年来坚持的正义是被他误解的光；
——他害怕伽古拉的那些做法会在某一天被验证是正确的；
——他害怕有一天不得不被逼着杀死那个坠入黑暗的家伙；
——他害怕有一天被告知被他杀死的魔人是无辜的；
——他害怕自己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甚至害怕当初与伽古拉的诀别错在于他！
…………
凯就这样在自我恐惧与自我催眠中犹豫着、惶恐着、迷茫着，这些纠缠不清的思绪折磨了他近万年，他也想发疯，跟着无限魔人一样疯狂地毁灭所有不安，但是他不能，因为有句话一直在他脑海盘旋着——你要拯救大家！你可是被选中的光之战士啊！[5]
——真的很讽刺，是这个人教会了他要战胜自己[5]、坚守光明，可也是这个人也先行投身黑暗、坠入深渊，放弃了他们曾经立下的誓言。
起初，他每每在无力挽救伽古拉的痛苦中自责，后来他又用了几千年的时间才成功说服自己——只要追求光明与正义就可以了，其他与我毫不相干。
所以，他才一直不愿意承认黑暗，一直排斥着所有黑暗，特别是那股无法受他控制的、来自贝利亚的黑暗力量。
他本就一直对那个坠入黑暗的人念念不忘，一旦再公然接受黑暗的存在……
——他还能是那个给大家带来正义的光之战士吗？
——他还能有机会把坠入无底深渊的伽古拉拽回来吗？
——他还能坚定他们曾经的誓言吗？
——他还能找回曾经的他们吗？
——他还能让伽古拉一直追逐着他吗？
——他还能是他的那道光吗？
麻生冷眼看着这个被黑暗缠身的光之巨人。
——杀身不如杀心。
这是麻生透过暗之魔王兽从蛇仓先生身上学到的。
“欧布，你被黑暗吞噬的样子可真帅，迷死我了[6]。”麻生对猎物露出甜蜜的笑。
只不过暗之魔王兽宿主对光之巨人的恐惧还停留在惧怕黑暗，这就已经注定了麻生的失败。
依旧保持老一套做法的暗之魔王兽同样不清楚这个几千年前击败它的光之巨人早已懂得如何拥抱黑暗，化为光明。
被触手束缚的光之巨人在浓浓的黑雾中猛地睁开了双眼！
此时，凯的眼里带着他特有的坚定和果敢！
任何人的内心都有阴暗面，但正因为有黑暗，才会有光明[7]！
——他坚信，他一定能把伽古拉从黑暗中拽出来！
——如果那个人不曾渴望光明，如何会坠入黑暗？
——那个人，一定在等着光照亮他们一起来时的道路。
——那个人，一定在等着光指引他们一起通往的远方！
时至如今，他，红凯！也愿意承认黑暗，也愿意拥抱黑暗，也愿意直视伽古拉那些夹杂着灰色甚至黑暗的做法。
没有拥抱过黑暗的人是没有办法照亮这个世界的[7]，他们都经过黑暗的淬炼，摸到了共存的门道，彼此都已经放弃了最初的固执。
这个世界没什么东西是无法放弃的[8]。光之巨人可以放弃一直以来坚持的非黑即白，接受黑暗；魔人战士也可以放弃一直以来坚持的永恒黑暗，心怀光明！
——他们也可以携手共进，互相拥抱，击退邪恶！
——感谢他的害怕、他的犹豫，他们才能一直纠缠至今！
凯透过重重浓雾，勇敢直视面前这个深陷黑暗的昔日“伽古拉”，这个叫麻生的年轻人。
“回来吧伽古拉！与我拥抱黑暗，化为光明[9]！”
麻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明明已经被层层黑暗缚紧身心的光之巨人竟然还能重新绽放光芒！
与此同时，深陷黑暗监狱无法脱身的伽古拉吃惊地看着他发光的上衣口袋，也终于想起凯刚才在这里放了东西。
魔人战士把胸前的光明从衣袋里取了出来，定睛一看，双眼被眼前的光渲染上笑意。
“难怪能源波动那么熟悉，果然是迪迦！”
伽古拉的脸上少有地带着柔和神色，“凯也不是笨得无可救药。”
迪迦，这位号称光之魔法师的战士，虽然曾经败给加坦杰厄，但最后借着地球人赋予的光成功反败为胜，绝对算得上是击杀加坦杰厄甲壳的个中好手，凯放在他身上的这道光，正好可以用来克制暗之魔王兽玛伽加坦杰厄的黑暗。
伽古拉忽然有些失笑，他早就应该料到凯放在他身上的是什么了。
“那个脑子不中用的家伙，浑身上下除了这些光的卡牌，也没什么是可以派上用场的了。”
“也不怕我给撕烂了。”
魔人战士想起这几千年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做了那么大一个局才拿到凯的卡牌，虽然最后他愿赌服输还给了凯[10]，但没想到时至今日竟然被那个光之巨人主动奉上。
——果然世事难料在他身上真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伽古拉手握着迪迦的光，隐隐约约听到凯在呼唤——
“拥抱黑暗，化为光明……”
伽古拉一下子就知道那家伙打的是什么主意，凯无非是想提醒他，深陷黑暗的人也可以重返光明，就像卡牌上这位曾经沉入海底又重拾光明的迪迦战士[11]。
“这个用心险恶的光之巨人果然想得很美啊。”
“不过好东西为什么不用呢！”
伽古拉将手里的卡牌抛到半空，在这阵光强烈的照耀下，彻底看清了甲壳的内部结构。
魔人战士扔掉手里早就熄灭的能源集束棒，摆脱黑暗的障眼法后，他迅速找到了这副甲壳在几千年前被欧布巨人击破后至今未能完全修复的地方[12]。
反手一挥，一把利刃出现在他手里。
“迪迦战士，把你的力量借给我吧！”
伽古拉运转体内的全新能量与迪迦的光短暂结合，朝着这副甲壳最弱的地方猛地挥出一剑！
附注：
[1]欧布超全集第3章“偷了黑洞的男人”篇，伽古拉嘲讽凯的正义是二流的，二流的正义比邪恶还要恶质，和凯扯上关系都会变得不幸。
[2]欧布原生之初剧集，伽古拉曾向凯说过他要打败大Boss才库因，成为超越光之战士的存在。
[3]欧布TV剧集、欧布剧场版，伽古拉都曾说过要打败凯、欧布之类的话。欧布TV剧集第一集，伽古拉收集到风之魔王兽的卡牌，对着黑暗圆环说过欧布是光明还是黑暗尚未定局。
[4]欧布超全集第2章“我是银河的候鸟”篇，陷入疯狂的伽古拉对着蛇心剑讲话。。
[5]欧布原生之初剧集，伽古拉打醒中了傀儡毒的凯。
[6]欧布TV剧集第十二集，伽古拉说凯坠入黑暗的样子迷死他了。
[7]欧布TV剧集第十九集，凯对伽古拉、奈绪美说的话。
[8]欧布TV剧集第二十二集，布莱克指挥官对SSP小组三人说过的话。（凯等到奈绪美他们离开了才走出来，所以应该是有听到布莱克指挥官说的这句话。）
[9]拥抱黑暗，化为光明！欧布巨人暗耀形态的口号。
[10]欧布TV剧集第十一集，伽古拉集齐了六只魔王兽，召唤出大魔王兽玛伽大蛇把欧布奥特曼击溃，把凯打晕了，趁机拿走了凯的卡牌，但最后还是还给凯了。
[11]迪迦TV剧集，大结局的设定。
[12]欧布超全集第4章“激斗！伊什塔尔文明”篇：凯苦战一场，也总算是打倒了玛伽加坦杰厄（用嵌有四元素宝石的圣剑），然后拿到第一张光之前辈迪迦的卡牌。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四十三、物似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