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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逃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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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雨落属于陈国,应远属于林国,范溪属于张国。白芷属于李国。那时候,皇上要白芷去惩罚大臣,施以酷刑。那时候,白芷知道自己父亲昏庸无道,白芷不忍看到父亲忠奸不分。皇上说:“白芷,我要你惩罚大臣。”白芷说:“在这个皇宫里没有一处是干净的。”皇上说:“白芷,你说什么胡话?竟然忤逆朕。”白芷说:“我做不来这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想做,我还就不想做。要当坏人,那就由你当坏人。我行事要对得起天地良心,我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伤害别人。”皇上打了白芷一巴掌,白芷哭了起来,白芷逃了出去。当年民英是史官,当年民英写下皇上所做的事情。当年皇上修了很多宫殿,劳民伤财,民英因为记录了真实的历史。皇上暴怒,叫民英修改历史。皇上让民英成了太监,那时候,民英受不了打击,准备投江自尽。在江边被一名渔夫所救。渔夫说:“为什么你要轻生?”民英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渔夫。渔夫说:“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民英说:“他们都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渔夫说:“那心脏上的伤口会成为心脏上的壁花。仲尼厄而作春秋。”民英说:“在如蝼蚁般的人生里我不过是无力改变什么的人。”渔夫说:“人固有一死,人轻于鸿毛,重于泰山。死也许是必然到来的日子。”民英说:“我做不来为虎作伥的事情,推波助澜,那只是助纣为虐。”渔夫说:“虚以委蛇,不必付出真心,周旋一切。”民英说:“谢谢你的开导,我必然忍辱负重地活下去。”那时候,民英成了皇上身边的太监。那时候,民英培养了莺花这个女杀手。那时候,民英把一群小孩抚养起来,民英每天让九个孩子一组,每一组孩子只能分到一碗饭。而莺花每次都能抢到一碗饭。白芷从李国逃到了陈国,因为白芷的母亲是陈国的公主,是李国的皇后。那时候,皇后和民英都是善良的人。民英和皇后关系不错,因为民英是伺候皇后的人,民英知道皇后仁德,不像皇上那样子昏庸无道。白芷说要逃到陈国,于是民英派莺花保护白芷。那时候,白芷和莺花来到了陈国。白芷来到陈国,便来到皇宫里见皇上。皇上说:“听说你是从李国逃出来的。”白芷说:“确实如此。”皇上说:“既然你不喜欢呆在李国,那么就呆在我陈国好了。”那时候,白芷和雨落走得很近。后来,有一天,莺花看到一只鸟儿受伤了。莺花说:“赶快结束它的生命,不然它会很痛苦的。”雨落说:“其实,它的伤口可以愈合,你应该包扎它的伤口。”后来,雨落等小鸟愈合了,重新飞走了。莺花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爱,莺花从小被教育成无情无欲的人。或许她第一次感到柔软之心,是从雨落的话里感受到的。那时候,音韵是一个宫廷女乐师。那时候,音韵通过考试成了一位宫廷女乐师。那时候,音韵是弹琵琶的乐师。后来,音韵成了公主们的老师,音韵曾经隔壁住着一个弹琵琶街头艺人。音韵想起了小时候隔壁的邻居曾经教自己弹琵琶。那时候,音韵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音乐会那样子好听。或许是因为那时候虽然贫穷但是因为很快乐。小时候,音韵知道母亲告诉自己一个故事。从前有个秀才去考试,家境贫穷,路过了一户农户。那个农户给了秀才番薯吃,秀才觉得那是最好吃的食物。后来,秀才当了官,吃惯了山珍海味,再去吃番薯也吃不出那味道。那个秀才找回了那户农户家。秀才说:“当年我吃你们家的番薯,我以为是最好吃的食物。我想再次品尝一下。”农户重新煮了份番薯。秀才吃了,秀才说:“我吃不出当年那种好吃的味道,觉得和普通番薯一个味道。”农户说:“不是味道变了,是人变了。”那时候,雨落和雨夏在一起玩。雨夏做了糖葫芦给雨落吃,雨落告诉雨夏说:“这个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糖葫芦。”其实,雨落总是和雨夏在御花园里赏花,雨落告诉雨夏说:“其实,我总觉得和你在一起,十分开心。情美化了美丽,情如月光般皎洁,你的样子在月光下完美。究竟是情宜美化了时节还是时节美化情谊。”那时候,雨落和雨夏一起很单纯,连皇太后都常说雨落和雨夏是难得纯粹的友谊。每次雨夏都暗自难过,雨夏压根就不喜欢雨落。雨落说:“我喜欢雨夏是因为雨夏是小花小草,不是很美丽又不失美丽。哪怕朴素却不失自己的高洁。”雨夏却听了暗自生气,因为雨夏是想当主角的人,并非是什么小花小草。雨夏想要的是自己光芒万丈,而并非是配角。雨夏却照样不动声色,雨夏从小知道和雨落做朋友,大人们都会高看自己一眼。雨夏觉得从小到大都是雨落对自己好施舍自己的,但雨夏不想得到施舍。雨夏从来都不曾喜欢过雨落。雨夏总觉得雨落并非比自己优秀,只不过是皇上宠爱她。雨夏觉得自己像是野生野长的杂草,而雨落却是温室里的花朵。雨梦也是不得宠的公主,雨梦不像雨夏那样子渴望得到一切。相反雨梦总是安之若素,雨梦有种与世无争的淡泊。雨梦总是不渴望得到偏爱,她想把偏爱让给其他人。雨梦渴望得到爱,也许在这个宫廷内,雨梦终究是受冷落的人。雨梦的母亲依然是不得宠的妃子,但是雨梦的母亲是莲雨的朋友。雨梦和弦雨走得很近,她们是一对朋友。雨落逐渐变得个性乖张,不喜世俗,目无下尘,不受世俗爱戴。雨落写的文章越发是尖锐,因为她觉得世俗的拷问太不喜欢,便不想像她们一样去迎合,毕竟雨落长大了也成了世俗的叛逆者,雨落说自己活着不是为了取悦他人的。孟回写过低眉才能浮名,宁肯白衣卿相。雨落也渐渐成了那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