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三的夏

2、送礼

　　那时候，庄耳有无数徒弟，雨落喜欢看文章。那时候，孟回也是庄耳的徒弟，雨落喜欢孟回的文章。孟回不但继承了庄耳的思想，更有自己的想法。孟回是庄耳的得意门生。那时候，应远回了国家，便画了雨落的画像，应远对雨落依旧念念不忘。那时候，雨落总是看孟回的文章，因为雨落喜欢孟回。庄耳也喜欢雨落。皇上问庄耳说：“你看雨落的文章怎么样？”庄耳说：“雨落是一个有悟性的孩子。我觉得雨落很有诗人气质。”皇上说：“这样一来，我也是高兴。”雨落虽是喜欢孟回，但是雨落从来都不说出口。文宇是一个大官员的儿子，文宇家世代是贵族，文宇长大后也会继承父亲的官职。那时候，文宇年纪轻轻，文宇不像一些纨绔子弟，文宇已经读了很多本书。并且文宇考取了功名。文宇也在朝廷当官，皇上也很是器重文宇。文宇也是孟回的朋友。那时候，文宇也喜欢雨落。他们都说皇宫贵族会送雨落珍宝，雨落也喜欢收下。有个当官的派去外国做生意，文宇就托那个人带回了外国的珠宝。那时候，文宇见到一个太监，文宇说：“此次你要去国外，那么就帮我带回一些外国的珠宝回来。这里是钱，帮我带回珠宝。”后来，那个太监真的带回了珠宝，文宇便进宫把珠宝送给了雨落。文宇说：“听说公主很喜欢珠宝，我拜托了商队从外国带回了珠宝。”雨落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会收下。”文宇说：“希望公主喜欢。”雨落说：“我真的是喜欢。”文宇说：“我希望能和公主做朋友。”雨落说：“我可以和你做朋友。”文宇说：“既然如此，我们从此以后就是朋友了。”竹桃说：“公主，你这么喜欢收礼，那些贵族也喜欢送礼给你。公主倾世容颜，最受皇上宠爱，有多少王孙贵族都想巴结。”雨落说：“我也并非贪图别人钱财之人，既然别人愿意送，何乐不可。”那时候，庄耳不但是雨落的师父，也是皇上所敬重的思想家。虽然雨落是公主，庄耳也不是随便收徒弟的。因为雨落不是从小会作诗，而是雨落从小会背诗。庄耳的文章写得很好，皇上很是欣赏。在那个年代诸子百家，皇上最喜欢还是庄耳的思想，哪怕皇上也采纳别人的意见，最喜欢的人还是庄耳。那时候，文宇是一个大臣的儿子，那个大臣也算重臣，在朝中势力很大。文宇父亲从丫鬟那里听说文宇送给雨落外国的珠宝。文宇父亲说：“听说你送给七公主珠宝，我觉得你喜欢七公主也不错。我不会反对的，因为七公主是皇上最受宠的公主。”文宇说：“我爱的是她的如花美眷，我并非在乎她是否受宠。”文宇父亲说：“我是觉得七公主虽然受宠，也不是什么刁蛮的人。所以我不反对。”文宇说：“毕竟她是庄耳的徒弟。听说她也是通情达理的人。”文宇父亲说：“她毕竟是公主，金枝玉叶的，天生就是富贵命。”文宇说：“我真的是喜欢七公主。”莲雨是雨落的母亲，也是皇上最受宠的妃子。莲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莲雨还有个女儿叫知雨。知雨虽然不似雨落那样子受宠，但知雨从小到大就喜欢雨落。雨落总是觉得自己最小，像是最小的孩子，永远是姐姐照顾自己，自己永远是被照顾的人，自己是长不大的人。那时候，雨落总是那样子贪吃，皇上也知道雨落贪吃，皇上总是赏赐给雨落吃的零食。那时候，莲雨对皇上说：“看得出在这么多女儿当中，你最喜欢七公主雨落。”皇上说：“毕竟是自己身上的掌上明珠。”莲雨说：“也许你们是前世情人，这世才做的父女。”皇上说：“雨落才貌双全，所以我宠爱有佳。”莲雨说：“我也喜欢雨落。”皇上说：“也许她是你的女儿，我才更加喜欢。”莲雨说：“承蒙皇上厚爱。”碧雨是皇后的女儿，文宇是碧雨的表哥，二公主碧雨从小刁蛮任性，但碧雨喜欢文宇。碧雨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碧雨从小任性，毕竟皇后家族势力大，连皇上也忌惮皇后。那时候，碧雨虽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但碧雨照样怕得罪雨落。那时候，碧雨听闻文宇府上的丫鬟说：“文宇托一个太监去外国带来了珠宝给七公主。”碧雨听了不免表情有点扭曲。碧雨气得把花瓶摔碎，碧雨总是那样子喜欢发脾气。碧雨说：“怎么又是雨落，什么都想与我争，奈何皇上喜欢雨落，我总是处于下风。”一旁宫女说：“我觉得二公主不比七公主差。”碧雨说：“那是自然，本公主也算貌美如花，又岂是七公主比得了的。”宫女说：“公主毕竟是皇后的女儿，其金枝玉叶又不是七公主比得了的。”但碧雨在文宇面前总是轻言细语，碧雨会在文宇表现得知书达礼，但碧雨的刁蛮文宇也听父亲说过。那时候，皇后对兄弟说：“雨顺和碧雨都是我的女儿，碧雨从小刁蛮任性，不听我的管教，从小让我操心。雨顺却很似乖巧懂事，颇有大公主的风范。”文宇父亲说：“雨顺却是个好孩子，哪怕碧雨没那样子好，也不该厚此薄彼。”皇后说：“碧雨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那时候，碧雨总是送东西讨好文宇的母亲，文宇母亲也是那别人的东西手软，吃别人东西嘴短。那时候，三公主雨夏，四公主弦雨，五公主雨梦都有各自的母亲都是皇上的妃子。虽然皇上有很多皇子。当年皇后是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便是皇上的太子妃，这么多年来，皇后一直以仁德母仪天下。那时候，照生是太子，因为照生是皇上第一个孩子。照生是皇后的孩子，小时候，照生刚出世，皇上让照生拿桌子上的东西，照生拿了金汤匙，那时候，皇上知道了，也不知为何照生喜欢金汤匙。那时候，照玉和照君也是皇上的皇子，照玉是莲雨所生，照君是别的妃子所生。古时候，嫡庶有别，照生被立为太子。但照生从小顽劣，并且不是那样子聪明。照玉在小的时候选了胭脂，而照君选了书。那时候，庄耳是皇上最喜欢的诗人，庄耳只收了雨落当自己的学生。即便庄耳的是这个国家的圣人，很多人从小就读庄耳的诗。庄耳的思想在这个国家传播。那时候，皇上希望庄耳能收自己的皇子为学生，庄耳却拒绝了。庄耳收雨落为自己的学生，因为雨落从小就聪明，雨落看几遍文章就会背诵，更是因为庄耳觉得雨落善良。那时候，树上有个小鸟受伤了，掉到了地上，雨落捡了起来，替小鸟包扎伤口。庄耳经过的时候，庄耳问雨落说：“为什么要帮小鸟包扎伤口？”雨落说：“是因为小鸟受伤了，我觉得动物虽不似人，却照样很可爱。”庄耳有点喜欢雨落。而其他皇子公主还在玩耍。照生虽然是皇子，但生性愚笨不怎么会读书，不如两个弟弟。照生小时候总是顽劣，也许在很小的时候，皇上总觉得三岁看到老，有些人内向，有些人外向。那时候，皇上总是喜欢和皇子下棋，照君下棋狠辣，皇上总是觉得照君天生有城府，心狠手辣。而照玉下棋沉稳，皇上总觉得照玉天性温润如玉。皇上觉得照君更适合当君主，因为照君权谋很大，但皇上讨厌心机城府深的人。皇上虽然觉得照玉温文尔雅，但皇上觉得他当君王未免太心慈手软。皇上知道照生虽然嫡出，但皇上知道照生并非是有用之人。照生虽然生性无用，但还算善良。那时候，皇上不喜欢皇后的子女碧雨和照生，除了雨顺外，皇上觉得雨顺倒是有兰心蕙质。那时候，皇上常常把皇子叫到跟前询问他们的读书情况，皇上说：“照生，你背一篇赤壁怀古的文章。”照生支支吾吾，照生背不出来。皇上勃然大怒说：“你生为太子，怎么连文章都背不出来？”照生急了，只能说：“孩儿无用，不能背诵，还请父皇息怒。”皇上说：“不过是好吃懒做之徒。”后来，皇上说：“请照君和照玉各背这篇文章。”照君和照玉都背得很流利。照生回到了房间很生气，便找宫女出气，自己动手打了宫女一巴掌，又把房间里的凳子推倒了。照生没想摔碎东西，因为照生虽然生气，但不想破坏那些东西，只能把凳子轻轻推倒。皇后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孩子不成气候，皇后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的孩子。那时候，雨落从小受宠，毕竟是庄耳的学生，庄耳的诗写得不错，雨落也从小喜欢诗经。雨落总是会背诵诗经比如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雨落最喜欢诗经里的一句话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庄耳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抱负。那时候，雨落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雨落还会弹乐器和跳舞，因为有专门的宫廷乐师和舞者教雨落。雨落从小也很用功地学习这些。知雨也是莲雨的女儿，知雨从小就喜欢妹妹。那时候，知雨总是和妹妹呆在一起。莲雨虽然是皇上最喜欢的妃子，但莲雨从小到大都是庶出。当年莲雨虽然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莲雨从小是庶出，莲雨的母亲知道莲雨从小不受府上的待见，莲雨母亲就故意做很多糕点给自己的女儿。因为莲雨母亲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得到自己的偏爱，所以莲雨总是怀念母亲做的糕点。后来，莲雨选上了妃子，父亲才待见她的。因为父亲从小重男轻女。那时候，莲雨进皇宫后，承蒙皇上的厚爱，莲雨一直与皇上心心相惜，皇后虽然不满，但也无可奈何。莲雨也算是上等姿色的美女，雨落从小眼睛有点大，长得很漂亮，长大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比起莲雨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时候，雨落从小就是长得漂亮又古灵精怪，说的话伶牙俐齿，很是讨皇太后的喜欢。皇太后和雨落一见如故，很是喜欢雨落的人。皇上也算孝敬父母的人，雨落总是伶牙俐齿，妙语连珠。只要是雨落，皇太后也很是宽容，皇太后老了，有种活了一把年纪的通透和顺耳。皇太后总是喜欢诵经礼佛，皇太后总是喜欢佛教。当年，佛教传入这个国家的时候，那时候当朝的皇上也喜欢到处安排建设寺庙。其实，大家都对佛经一知半解，但后来也渐渐成了信仰，后来也和本土的思想结合起来，成了后来的禅宗。那时候，皇太后总是吃着蔬菜，从来都不吃鱼肉，因为皇太后觉得食肉腥，觉得穿绮罗为艳俗。皇太后穿着朴素，为人也淡泊，哪怕生在富贵之家，也有份淡雅。皇太后年轻的时候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虽然后来成了皇后，依然保持着人淡如菊的品质。皇太后年轻的时候见惯了宫廷内的争斗，老了却有看透世事的通透。那时候，皇太后喜欢雨落，就是觉得雨落有当小孩子的干净，懵懂无知不谙世事的思无邪。皇太后总是让雨落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而雨落觉得大象无形，雨落觉得自己和皇太后的亲密像是空气，感觉不到早已亲密无间。皇太后很爱干净，那种干净无意中洗涤了自己的内心，至今想来都有份柔软。雨落总是受皇太后的喜欢，渐渐地其他人也怕得罪雨落，毕竟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雨落看着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看不出那年轻的脸庞，但照样有风韵犹存的美丽。也许以色待人，年老色衰终不长久。或许皇太后当惯了皇后，皇太后习惯了面无表情，因为她的教养不容许她喜怒哀乐形于色。因为她觉得喜怒哀乐形于色需要勇气。那时候，雨落总是和皇太后非常投缘，皇太后年轻的时候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