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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信我,就交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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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文卿诗话中的犹豫,宋锦箫又要小发雷霆。
只是他又忽的想起了什么,正色道:“师兄,我们可能,又得历劫了。”
“这么快?这才回来休息多久?”文卿诗满脸疲惫。
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压榨的吧!都不给人喘口气儿的时间!
“师兄,相信我,把一切交给我,躲在我身后,好吗?”
文卿诗权衡利弊后,点了点头。
得到满意的答案,宋锦箫一改之前的郁闷,开心的把文卿诗往怀里拉。
两人对上了视线,宋锦箫突然很想吻上去。事实是他也这么做了。
文卿诗哪能让他如愿,往后退的时候脚下一滑,连带着宋锦箫一起摔倒在地。
结果是还是亲上了。
文卿诗的脸红透了,宋锦箫轻笑一声。
一直在蹲草丛的文卿雅轻蔑一笑,阴阳怪气:“呵,狗男人,说什么‘躲在我身后’,放屁,这身后和身下我还能分不清吗?!为了占我哥便宜还真是不择手段!”
说完,她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了文昔辞,希望他能附和。
后者无辜的眨了眨眼。
“姐说的都对。”文昔辞畏手畏脚的蹲在旁边,“不过,老是盯着他们两个也不好吧,我们啥时候走?”
“这个狗男人,为了诱/拐咱哥,谎话连篇那是张嘴就来,这次连我名字都报上去了!这次是我,下次说不就是你了,姐姐的好弟弟,这你能忍?”
文昔辞道:“其实我还是能的……”
文卿雅活动了一下手腕:“嗯?”
这近乎威胁似的话,吓得文昔辞缩得离文卿雅更远了。
文卿雅道:“你懂不懂阳刚之气?能不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然后她秀了秀自己的肌肉。
文昔辞反驳:“这个应该得哥来教我,毕竟咱俩还是有点儿……跨性别。”
“你!……”气的文卿雅刚想下手揍文昔辞,结果转头就看到宋锦箫朝草丛这里看了几眼,连忙停止动作。
宋锦箫复又揽着文卿诗的肩,将头埋在他的颈侧。
任谁看了都要评价一句“深情款款”。
“你别这样。”文卿诗去推他,可宋锦箫就跟座山似的纹丝不动,显得他的动作就像欲拒还迎般。
文卿雅利落的捂住了文昔辞的眼,义正言辞道:“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有伤风化,小孩子还是别看的好。”
文昔辞:“……”文昔辞觉得文卿雅有点欺人太甚,不过他也没法反抗什么。
“不闹你了,起来吧。”宋锦箫低低笑了一声。
但他前一秒将文卿诗拉起来,后一秒文卿诗就因为历劫法阵的突然出现而掉下凡间。
“哥掉下去了,怎么办啊姐!”文昔辞焦急的拉着文卿雅的衣袖,抬头看到文卿雅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不解,“你不去吗?”
“不是,你当宋锦箫是摆设吗?咱们又何苦去当电灯泡吃狗粮?”
在文昔辞的视角中看到的是文卿诗掉下凡间,而宋锦箫伸出了手,于是他就把自己的想法和文卿雅说了。
文卿雅脑内就瞬间上演了一出“灭妻找小三的大戏”,虽然只是下意识的感觉,但但她还是略有不满。
“姐,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给他来一顿啊!咱们两个人诶,2v1还怕打不过一个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文昔辞还是挺害怕的,只敢远远跟在文卿雅的身后。
说干就干,文卿雅撸起袖子就冲到宋锦箫身后,给他来了一脚狠的。
这一踹,给宋锦箫也踹下去了。
“走你!”
文卿雅拍拍手,向文昔辞看去,文昔辞果断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不得不说,他这个姐姐真是比一般仙君都要猛,长裙都没办法凸显气质。
人家才艺精通,她文卿雅是文武双全;人家是温柔大方,她文卿雅张口就是脏话连篇“你他妈”;人家举止优雅,她文卿雅是追打着仙君满大街跑。
“那咱们接下来?”
“等什么,赶紧走啊!”
然后,什么都没准备的文昔辞被同样什么都没准备的文卿雅拖下了凡间。
……
朴实无华的房间,文卿诗静静的坐在窗边,他的脑子晕晕沉沉,不记得自己共昏睡了多久,但是一醒来就是被关在这里。
他想说话,偏偏喉咙发不出声,缠着纱布,隐约有些疼痛。
此时,门外想起了敲门声:“公子,我进来了?”
又来了……文卿诗给不了回应,内心不住的咆哮:她今天都已经来了三回了!
门外的人随便一踹,半边门就坏了个彻底。
“呀,门怎么坏了呀?这屋外的风还真是大呀,哈哈哈哈……”
文卿诗:“……”我只是哑了不是瞎了。
一个端着黑色药汁的高挑侍女走了进来。此人脸上画满了花花绿绿的颜料,文卿诗仅能评价一句“五官端正”。
像,太像了。越看越像阮姒,不过阮姒现在应该还在魔界替宋锦箫主持大局。
等等,历劫一般都不会有除了这具身体的其他记忆,为什么自己还记得这些??
“公子,这药还是要早喝了为好,晚些时候陛下会过来,您还是乖顺些,不然受苦的都是自己。”
文卿诗很想和她论一论道理,奈何嗓子不给力。
他挥了挥手,不想和这个又红又绿的女子多待。
女子也很识时务,将碗放下后就走了:“阮姒告退。”
待阮姒将门再次上锁,他才开始审视局面,腿上锁着铁链,很长,但不足以走到门口。
文卿诗试探性的握着铁链注入仙力,随着“咔嚓”一声,铁链断成两截。
按理说历劫时,历劫之人不可能带有仙力和记忆,为什么记忆还保留着,仙力也没有被封??
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随后,他又将目光看向了那碗药,黑不溜秋,还冒着泡,让文卿诗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偷偷下毒了。
屋外传来了交谈声。
“姐姐,你说,为什么陛下好端端的要抓一个哑了的亡国太子,还强/迫他就范啊?”年轻的宫女好奇的打量这里。
年岁稍长的宫女瞥了她一眼:“你是新来的吧?”
年轻的宫女点头:“是的。”
“具体原因未可知,陛下的心意岂是你我能猜测的?只是这太子被抓来也一年有余……陛下几乎每夜都宿在青鸾殿,也总传出嘶哑的喊声,大家都说太子失声与陛下有关。”年长宫女将小宫女拉到一旁悄声说话,文卿诗靠着窗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落记下。
“日子本就这样好好过着,谁知五天前这太子就突然想不开去寻死,抽了陛下亲卫的佩刀就抹脖子。本来也可以解脱了吧,结果陛下不知用了什么回天之术又救活了,这一睡就是好几天。”
小宫女点点头,起身的时候碰倒了一个花瓶,大宫女大惊失色:“你可小心些!上一个打碎青鸾殿东西的已被陛下杖责二十后丢进山里喂狼了!”
小宫女吓得脸色苍白,惴惴不安的跟着大宫女去干活了。
文卿诗不经感叹:这皇帝有点昏君那味道了,痴迷美人不思朝政,虐待宫女,现在多一条草菅人命。
想着皇帝,皇帝就到了。
“皇上驾到!”喊话的太监扯着嗓门喊的,像是生怕屋内人听不见一般。
两个宫女停下手中的活,跪了下来:“参加陛下。”
眼前男子眉目冷冽,周身杀气腾腾,戾气略有些重。
文卿诗低头朝他敷衍的鞠了一躬,看都没看这个男人一下。左右又不是什么好人,见与不见都无所谓。
“你们都退下。”皇帝站到文卿诗的身边,发狠似的钳着他的下巴但有不敢用力,强迫文卿诗和他对视。
一开始文卿诗还逃避不看他的脸,后来四目相对时,他懵了。
宋锦箫?他居然是皇帝?!
文卿诗极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宫女描述的事情也像是宋锦箫能干出来的。
“怎么?”宋锦箫又突然盯着桌上的药碗看了好久,松了手上的力道,再看向文卿诗时是怒瞪,“文卿诗,你真以为你这身子是铁打的?是不是觉得自己坚不可摧?”
‘我不是,我没有。’
“醒了就不肯喝药?你是又想闹哪出?又闹自尽给我看吗?!”
‘不是我,我不想。’面对宋锦箫接二连三的质疑,不能发声的文卿诗也一直在说话,只是宋锦箫无视了他的唇语。
宋锦箫看着文卿诗脸上的的怒容,一时间也气笑了:“好,这是你逼我的,既然你不喝。”
‘不是,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不喝的?来人呐,为我发声啊!’
宋锦箫端起那个碗,极低的笑了一声,不顾文卿诗的反抗再次掰住他的下巴,喝下药后覆上他的唇,将药汁渡了过去。
文卿诗只觉得下巴被掰的生疼,又被对方的舌头撬开牙关,灌进了奇苦无比的药,苦的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前段时间忙,我没空管你,今后,你一次不喝药,我就喂一次!”宋锦箫傲慢的将文卿诗的脸甩到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去你的,宋锦箫,我看你才是病得不轻!’
或许是他脸上的生气太过明显,宋锦箫好整以暇道:“怎么?不服?”
‘我服你妹的,你给我等着,老子今晚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