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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何去何从 ...

  •   现在说说两位女人的事,一位就是丁小六老婆腊年,另一位是一位小伙在贵州买来的媳妇,叫姚芹。
      现在先说腊年,腊年自跑掉以后,在肥西县的确与一个五十多岁没有娶亲的人同居,养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读完小学之后就到外打工。那男的也没有文化,到外面出不了,只有在家边这里那里做点事,劳动所得入不敷出,房子也是老旧的,哪地方漏雨就上屋头弄弄。腊年时常叹气,认为自己命苦,跟不上好人。后来听说跟小六养的金妞现在发了,也知道老头现在过得很风光,很想回去和小六重新过。也猜过去可能主要是家里穷老头对她不好。她特别自信的是户口还在那边,又没有讲离婚,更没有办离婚手续,有理由再回去跟他过。但是现在回去,他到底对她是什么态度?心中拿不准。不管怎么说,她一定回去,起码是试探一下吧。试探结果怎么样?她也想好了怎么说?如果能客气跟她说话,她就坐下来和他细聊,就说时间长了,我很想老家,也想念你,然后她就不走了;如果不理她,黑着脸骂她,叫她滚,她就说,今天我不走了,看我俩老夫妻面上,我也要住一晚上,古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俩何止一日。看来金妞现在好像不愚似的。确实,往往某人被说愚的人其实并不愚,只是你要说他愚,他也没办法,不知金妞可是这样人?她回来了,她回来跟她当初跑掉一样,没有跟那边家里任何人打招呼。她特别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衣也没有什么好衣服,原有的衣服尽量穿好一点就是,头发用头油抹得又黑又亮,后面用黑底鑲珠大发夹夹着,很美观,与未怎么变形的好看身材配得恰到好处,谁要是与她交背而过,肯定要回头望一下。
      她上汽车,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老家门口,进村时,女老人见到她说,哎哟!这不是腊年嘛,你怎么过得这样年轻?她说,不年轻啊,马上又换口说,哎呀,十几年没回来,村子变得这么漂亮,尽是楼房。她照着印象走到自己住过的家,自己的家也焕然一新,老旧屋变成整洁美观的别墅,门前是水泥平地和花草相鑲。她又乐,又小心的走到门边。门是开着的,里面坐着黄队长和丁小六在闲聊。
      二人见到新客,不由分说的都认出来。黄队长先开口:“这不是腊年嘛!快进来,快进来。”丁小六神情严肃,不作声。可是,看腊年这般美俏的样子,心中一隅油然的泛起甜甜的涟漪。腊年进了门,黄强觉得自己不适合再坐了,但又不放心丁小六对腊年态度怎么样?向小六招一下手,小六跟他出了门,黄强跟他打招呼对腊年要客气,要好好招待,这是个好机会。小六听了,心中也自有数。小声说,你放心。
      小六进门,语气淡淡:
      “你不是跑了吗,怎么又来了?”
      “想老家嘛,也想你嘛。不该回来,是吧?”
      丁小六没作声,说起来这里话有点长,因为他早已跟隔壁队一位寡妇有染,路近,干柴烈火,不知多少次了。他一直想把她娶过来过后半生。寡妇叫小姑,四十三岁,虽然谈不上怎样的漂亮,其他样样都可以。
      事情是这样开头的,有一次,丁小六拿小碗到黄强家讨点红辣椒面炒腌菜,被寡妇小姑路过看到了,寡妇饥不择食,不嫌弃丁小六头上没有毛,想与他亲近。
      一次,小姑以借锄头为由,顺便带一碗红辣椒面给他。小六很高兴,以后小六就主动帮她做事,渐渐多了来往,就这样搭上了。虽然有风言风语出现,一个无夫,一个无妻,有什么要紧。
      腊年跟小六说话之后,把包放下,在屋里这间屋里进去看看,那间屋里进去看看,又上楼去看看。后说,现在怎么搞得这样有钱哇?丁小六仍没有作声。腊年不顾,又拿抹布这里抹,那里抹。后说,哎呀,太累了,进洗澡间洗个澡。腊年在肥西县家里虽然没有卫生间,但在别处洗澡也进过卫生间洗。腊年进卫生间脱下外衣喊,小六,你来一下。小六这时心中有东西也变为没有东西了,腊年开开洗澡间门,小六伸头说,“什么事啊?”“你看,这热水怎么来呀?我按多时总是没有热水。”小六进去弄了一下解决了。
      小六人软了,腊年那水红短裤,那雪白的大腿,与过去比好像更加不同。腊年洗完澡之后,又到小六床上去睡,好好休息一下。被子好难闻,腊年只拉一小块被角搭在胸部。小六一直在想,腊年这样做,他能知几分。他有些那个了:她现在怎么变得另样美。大约十分钟后,他先关上大门,再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第一眼就望到那白净的大腿,胸部还隆隆的,他往床沿一坐,说,“好睡吧?”腊年假装惺忪,用手背揉一下眼,说,“好睡,就是难闻。”小六开始动手,腊年忙把他手拨开,说,“你先洗一下澡。”小六乖乖顺从。澡洗好了,小六短裤都没穿,直接来到腊年睡床边······他如狼似虎······又扒扒看看,说,“你这小东西多厉害,这边养两个,那边又养两个。腊年蹬脚,骂他流氓。小六心满意足了。但他却又兴尽悲来识赢输之有数。腊年是那边人了,他也有人了,想是想他的美人不要走,但是可行呢?那边一家子人要找她回去,我这边与小姑的事也已经基本成熟了,怎么好拆时间已到下午三点了,小六问腊年:
      “你怎么搞哇?三点多了。你不是我的人了,你不走咋办?”
      “我怎么不是你的人呢?你刚才······而且我俩又没有到政府办离婚手续,不还是夫妻吗!真是!”腊年答。
      “你跑走多少年了,孩子都养两个了,怎能算我的人呢?”
      “那不要紧,只要我俩没有离婚就行,这事外面多的是。”
      丁小六毕竟是文盲,缺知识,要是懂法,肯定要跟腊年说,你已经犯了重婚罪。
      肯定是见自己老婆这样美,心软下来,不跟腊年讲许多了。可是,是理她,还是不是理她?他还是没有真正思想概念。腊年现在不走,他也没办法,就留她歇歇再讲。
      第二天,腊年正式上任,烧好了早饭,又准备洗衣服。小六在楼上走廊来回的走着,他是在作思想斗争,最后下来又对腊年说,“我看你还是走吧,免得人笑话,我这么多年也过惯了。”
      腊年没有作声,衣服洗好后,去了黄队长家。她把她前前后后的事跟队长说了,特别把这次回来的事作为重点诉求,队长表示同情和高兴,赞成她说的对,既往不咎了,回来在理。不过队长这样说,
      “问题是你主张可有想好,你不怕他像从前那样欺负你吗?到以后你再跑就更加不好了。你主张打定好,我跟他说说看。其实,你是我们一甲林老人,你回来,我们欢迎!”
      “过去他那样欺负我,打我,是因为那时家里太穷,不过他也有性格,现在我们都要老了,小孩都成家立业了,家庭环境大变了,估计这方面关系也会好转。”
      “是呀,你女儿金妞现在厉害了······可能你是看这个才回来的吧?”
      腊年不作声。其实她知道,也是家乡人把这边情况传过去的,肯定也与当初唆使她出走的人有关。这都是猜测。
      晚上,黄强把小六喊到他家。
      “这次,腊年回来你高兴吗?”黄强问。
      “怎么说呢?我好说,又不好说。”小六答。
      “什么好说不好说,腊年现在回来了,不就好说了嘛。大家都为你高兴,你也这大年纪了,少年夫妻老来伴,好互相照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六长时间没作声。以后只捉一条说,我是怕她那边有麻烦啊!”
      “哎呀,你这人!你老婆是跑走的,什么关系都还在家。她现在回来了,愿意又回家住,是理所当然的事。古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而且,我看你老婆现在不像原先了,人变得精了,我说不客气话,你还配不上她哩。不说二话了,就这样了。”黄强说到这,突然想起还有一个要说的话没有说,就是小六和隔壁队一位寡妇的事他也知道,他又间接说,“我说你老丁啊,我说话你别多心,靠吃野食不行,野的哪有家的好?”
      小六这从舒缓了,没有说话。
      黄强接着说,“好了,我明天打电话给金妞和大荒,叫他俩回来高兴高兴,庆贺你俩团圆。”
      “那她那边怎么办呢?”小六在余思,说,
      “她那边是违法方,没有问清楚你老婆就住一起,况且小孩都大了,没有关系,政府会为你说话。”
      小六听着,又想到自己的美老婆······一切都放掉了。
      第三天,金妞和大荒回家了。二人进屋都喊一声“妈”,腊年见眼前女儿豁然一副华贵的样子,抱着女儿下跪,女儿满怀搀着母亲叫,“妈,你别这样,是过去穷嘛!”
      从此,这个家算是再团圆了。金妞走时说,爸,妈,你俩在家好好的过,到老时,我把你俩接到上海去过。平时,家里、上海你俩也可一道自由跑,哪天出发,只要打一下电话给我就行,我开车接你去,送你回家。这个老家我是永远不会脱离的。
      现在再说姚芹这位女士,丈夫叫丁大平,丈夫父亲叫丁少满。丁大平家当初很穷,三十一岁还没有娶亲,父母为此如刺鲠喉。这种情况,也会遇到好人关心。
      一天,少满早晨上街,坐在小吃店和人说话,他谈起儿子讲亲的事,一位姓王的人说他村子几个小伙子亲都是从贵州那边介绍过来的,介绍人就是本村一位姓刘的人,叫刘青海,你就托他关心这事。不过,要给介绍人一笔钱,给女孩家一笔钱,大约总共一万二的样子。少满听此话,兴趣油然而生,当时就跟姓王的人到他村子找到刘青海。刘青海跟他谈得很热情,少满打心眼就这样同意托他办这事。回家糠里炸油,东凑西借把钱凑齐送给刘青海,心里也急着事情可办得好?可受骗?主要是钱难,办不好,给他要造成何等的负累?少满和全家既满怀信心又担心的等着好消息。
      两个月后,事情有头绪了,刘青海带来一位长得还可以的年轻女孩,少满带着儿子到青海家去迎接,就这样儿子和女孩当天晚上就成亲了。
      至于说贵州女孩为什么就这样容易嫁人?明知的原因是贵州穷,第二个原因是传说,说那边女孩嫁到这边来都有这样想法:嫁到哪一家,如果好,能够过就往下过,不能过就跑。至于美丑,只要不是残疾人,品格端正一般人就可以。这是媒人担保的,这边男方想法也如此。没有钱娶亲,还有什么过分美丑讲究,女的长得好不好都是瞎碰。丁少满这下活了,他认为很幸运,钱没有白花。
      可是后来的的事没有想到,儿子结婚八年了,孙子七岁了,媳妇还是跑掉了。
      事情是这样:一次,大平和姚芹上湖湾街,进了一家服装店,姚芹望着一件她喜欢样式的棉袄不走,价格也较高,大平走过来,她说,家里那棉袄穿七八年了,旧了,穿在身上不暖了。她用手指着那棉袄说要买。大平没有说话,二人说着说着争了起来。大平的想法,价格高,家里那件还可以穿。于是,姚芹一直闷闷不乐。
      不多时,她接到一封信,信是从上海寄来的,写信的人叫李娟,和她是小时同学,现在在上海一家娱乐行业工作,现在升为人事管理,她问她可愿意来上海她单位工作?如果愿意,人的事她可以安排,待遇不错,每月有上万元收入,工作干得好不一定。她还说,我俩是小时同学,我知道你人好,又长得漂亮,我才写信给你。到这里来的人够条件才可以,不够条件一概不理。你来,我跟老板说一下,见见面,没问题。
      姚芹心动了,上海是大城市,从小就向往能见见上海这个大城市到底怎么样?但是也有种种不放心,前面之路深不可测。反复考虑结果,她还是要离开这个家,人一生就那么回事,不闯,老是原地踏步怎行?好在有老同学,她不也是闯的吗?
      她走时只跟很小的儿子说几句话:小宝贝,你在家听大人话,不要玩水,妈妈以后会回来看你。
      姚芹到了上海,李娟在接待中谈她的经过。她说她结过婚,后离婚。她说她丈夫是个混沌人,七情六欲不正常,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有什么幸福可言?她离婚后,打过工,也走个一段酸涩之路,后看到这家公司广告,见面之后就应凭了,开始是搞勤杂,什么都干,拖地,洗碟,叠被,有时也分我给客人陪酒,给客人陪酒也只是嘻嘻笑笑、说说奉承话而已。以后,老板看我表现不错,就升了极,专门做陪酒小姐了。
      不过,这里我特别要跟你说一下,作为一个女孩,人又生得好,特别时候,就人在江湖不由己了,这是因为公司业务的需要,换句话说,是公司生存的需要,某方面也是某上层涉外谈事情需要,遇到这样情况,你得要顺从。不过,也往往会收到数额不菲的小费,这钱归个人所得。这样的事,女孩们不仅是情愿,还争着哩。
      那方面事,个人要求任何安全问题,里面用品都齐全。我把这些情况都讲了,你最后回答我,愿不愿做这份事?不愿意,还由你作主。
      姚芹半天没作声,最后她掏手帕揉着眼,向老同学点了两下头。老同学看她这样,心里也一阵难受,她知道,这都与老思想有关。李娟说,不要紧,我在这地方,有什么话跟我说。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娟拿出自己穿的好衣服,说,“你跟我身材差不多,这些衣服你挑着穿,今后穿什么衣就在我这地方拿。到上海来,特别是我们这行,不穿好点不行。
      姚芹衣服穿好后,照照镜子,自我感觉还不错。李娟夸奖她是位上等美女。当李娟要带她到办公室见老板时,老板恰好来了,李娟说,我正要带我这位同学到办公室去见你哩。老板说,不用了,你带的人我放心。他再一次认真的瞟望了一下姚芹,又和姚芹作了简短对话。马上心中很有满足感的跟李娟说,“这就是你联系的那位同学吗?很好,不错!直接填表。”
      姚芹直接被分任陪酒服务小姐,这种情况是破例了。好在由老同学指教、撑腰。
      一段时间后,她就适应了。一年以后还成为公司大红人。原因是,她不仅有一种诱人的成熟之美,而且对客人服务特别贴切、周到,她的客人都是先预约,给她的小费自然也很高。
      她发了,福了。她对老同学倍感亲热。
      可是,就在她这样的走红时期,红颜薄命悄悄降临到她头上。在接待客人中,一位上海市区城建局局长相中了她,每次性服务给的小费多得惊人,三千,五千,甚至一沓,她不收都不行。
      以后就提出选她为妻。
      他说,他叫陈刚,大学文化,本有一妻。一次,妻骑电瓶车到菜市场买菜,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一辆货车路过,突然一个旧轮胎从车顶上掉了下来,正好砸中了她,因为伤势过重无救了。一个儿子在南京大学读书。家有别墅一套,本人是公务员,年薪三十万。姚芹听他诉说之后,认为她干这样职业对于人生来说是不长久的,久而久之都是要嫁人,我也是属那种破罐破摔之人了,况且姓陈的人和家庭条件很不错,对她又这样好,多次来不是亲人也是亲人,就不作声算答应了。不过她又说,她是流浪低贱之人,外出只有身份证,户口还在贵州省老家。还有情况就没有多说了。
      陈刚说,不要紧,有身份证就行,上海对这方面不大管。
      姚芹把这事跟李娟说了,李娟认为这是人的终身大事,表示支持,不可耽误她,并且祝贺! 姚芹就这样在上海又结婚成家了。
      可惜结婚不到三年,陈刚在反腐败时被查出有严重经济问题,还有作风问题,受到法律惩处,判刑七年,没收个人全部财产。从此,姚芹又陷入冷落困境,回去复业之路已经失去。她只好又想回一甲林,问题就是恨那地方穷,他无聊的在手机上打“一甲林”三个字,嘿!还真的有这地方名字,并且用长篇文章和图片报道“一甲林”现在的变化,记者就是本村人,她细细地看着,回去的兴趣更足了,就是不知道丁大平个人具体情况。她想,就是不能与他复合,她也要在一甲林落户定居,因为她儿子在那。好在她不缺钱用,就光银行死期存款就有近千万。
      她终于来了,她在上海结婚有家的高档东西什么也不要,只是拎着一个装着金银首饰贵重东西和自己需要的衣服大包进了一甲林村,她先直接进丁大平家,家的房子大变了,是幢三开间双层装修漂亮的楼房。丁大平全家人正好围在堂心桌边吃午饭,都一眼就认出她。
      “哎哟!这不是姚芹吗,快吃饭。”奶奶亲切的上前说。接着都客气起身叫吃饭,已上初中的儿子马上放下碗筷,上前抱住妈妈哭着喊,“妈妈,妈妈!”姚芹偎下身,抱着孩子泪眼模糊的直亲儿子,“小宝贝,妈想你,妈现在回到这里不走了,天天能看到你。”这中间有一个女人叫小娥,她虽然也说话,可神色不一样,姚芹很知意,大概就是大平的二任妻子。姚芹马上改口说,“这‘一甲林’地方现在变得多好。我想跟队长讲,是否能给我划一块地做房子,我也要做‘一甲林’村人。”
      姚芹和大家一起坐下吃饭了,各人心中都一肚子话装着,只是随便谈其他这个那个的。
      晚上,姚芹来黄强家,她要好生和队长谈谈:谈大平家现在怎么搞得那么好?谈他现在婚姻是怎样情况?谈她想在一甲林定居问题,还谈有的一些话。姚芹进门,双方久别寒喧,之后黄强说:
      “自你走后,大平就没有到外面打工了,和隔壁村一个人承包了一个五十一亩地水面搞养殖,主要是养蟹,头一年没赚什么钱,第二年,第三年搞发起来了,楼房做起来了,老婆讨了。你要是不走,不也好了。这个老婆是一年前娶的,是个大姑娘,还没养孩子。”黄强说完这些,又问她这些年你在外面做什么事?
      “不也是打工嘛。不过我是有错误,走时没有跟家里大人打招呼,只跟小儿子说了几句话,说以后还回来。现在大平又娶了,我不怪。我现在有一个请求,就是希望我还能在一甲林这地方住下来,请求你能给我划一块基地做屋,因为我有一个根在这里,我离不开我儿子。”
      黄强听后沉吟了一会,说,“屋基地不要划的,村子里有一家人在城市买了房子,家里房子要卖,我跟他联系一下,他如果答应真正卖,你就买下来。不过,他房子是老房,你出钱怎么搞一下也行。”
      “不,我要单做。我要一切从头新。”
      黄强听她之言,感觉到过去从这里走出去的穷女人现在变得来头不小。最后答复,好吧,我向村委会请示一下。
      谈话结束,黄强看这情况,姚芹也属初来乍到,就安排她住在他家。爱人江凤也很热情,吃饭、洗浴后,带她到楼上一间很不错的房间看看,问她就住这房间行不行?当然这是客气话,房间大得很,非常整洁,也华丽、气派。接着,又从橱里拿被子铺床,姚芹也马上伸手帮忙。一切停当后,二人又站着闲谈,江凤说,
      “你过得很年轻,十足的城市人样子。”
      “哎呀,在外面不好混啊,我还是羡慕农村好,过去农村穷,现在农村大变化,你看你家,这房子多漂亮,跟城市比也基本差不多。”姚芹说。
      ······
      谈了好一会,二人又下楼梯回堂屋。
      黄强跟姚芹先说了一番话之后,就到林虎老队长家。他把这情况跟林虎说了,征求老队长意见。林虎听了,既感到新奇,也感到高兴。高兴的是,他想着村里有一个人还没有娶亲,讲起来还是他亲侄,叫林金龙,都四十了,因为过去家穷,弟兄两人,老大成了家,他一直打光棍,不过就是他的左腿有点跛,讲亲更难些。他想,姚芹回来了,又愿意居本村,大平又娶了,经人撮合一下,如果能成个家,岂不是两全其美。林虎这样想着,也就说出来了。
      黄强听后,认为好事是好事,就怕不成。原因是姚芹虽然已结过婚,养过孩子,但她现在风韵犹存,又是经过风尘市面格外注意扮俏自己的人,她可看得起他?最后说,“这东西可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婚姻的事是双方自觉自愿的事。经人撮合可以,问题是女方是不是同意,她不同意,也不可以拿她想要住居这地方要狭她,她的要求也不一定说没有理由。”
      “ 那当然,住下来归住下来,与这事不搭界。她初次来就嫁在我们村,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份情感嘛。好吧,住下来再说,不成不就算了。”林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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