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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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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中的林钰似乎被暗示着,她天真的,中了邪似的想,是呀,在一起玩玩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不用他的,不吃他的,不穿他的,只要我很真诚地对待他,做个普通朋友有什么关系呢。她幼稚天真地这样想着,所以,当她再一次接到他的邀请时,就不加思索地答应了。请注意,她与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说是普通朋友又不象普通朋友,但这种暧昧的关系是最危险的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一首打油诗也许能够表达一点。
花猫和小老鼠
小小的老鼠
在觅食着大米
她的精灵古怪
引起了花猫的注意
他们不期相遇
小老鼠想到逃避
为了心中的大米
花猫也在躲避
为了心中的老鼠
老鼠再次现身
不是因为花猫
老鼠为米痴情
花猫为老鼠陶醉
老鼠无意
花猫有意
老鼠的悲哀是
不该与花猫游戏
撞上了不该撞的晦气
老鼠的结局是
不是在游戏中受伤
就是在游戏中死亡
她当时忧郁恍惚,幼稚迷茫,从来就没想到危险会降临到自己身上,更不相信危险会降临到自己身上。所以在与他交往时,她甚至规矩到没有叫他送一份小礼物或者生怕花费他一分钱。即使他要送礼物给她,也被她一口回绝了,她一直真诚地对待他,从来没有歧视他,她天真的将心比心,她幼稚的觉得她不会害人,别人也不会害自己。
她恍惚地走出了门,又一次与他单独呆在一起,天真善良的她以为自己老实守规矩,以为自己无论在什么环境下坚守道德与法律的底线,别人也会老实守规矩,别人也会坚守道德与法律的底线,天真的她以为最后他会放过自己,以为还会侥幸地逃过一劫,就象那次于振出现。但这一回,她却没有那么幸运。
我付出这么多的时间,你就直说吧,你为什么总赶我走,他怪笑着说。
你还约我出来干什么,我说过我们不可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林钰坦诚地说。
为什么,你总得给我合适的理由吧,他声嘶力竭地吼起来。
不需要理由,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你在一起,就是不合适,她低声地说,害怕激怒他。
你这是在玩我,他恼火地道。
我一直想走却走不了,走不了,你却又说我玩你,我是这样的人吗,你给我小礼物我都不要,这你是知道的,自私的人会不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她又徒劳的低低地说。
你就是,你就是自私又恶毒的人,他恶狠狠地反咬一口,狡辩道。
林钰呆呆地不说话,她完全没有交谈下去的兴趣。
李珉咬着牙不吱声,半响他幽幽地叹口气,似乎放弃地说道,那么林钰,那么好林钰你就亲我一下吧,作为分手的表示。
林钰为难地站着没动。
不过是亲吻一下,又没损坏你什么,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吗,最后一次吗?你真的会离开我吗?你一定要说话算数。
绝对,绝对,我发誓,他坚定地说,并且举起手。
林钰喜出望外,信以为真,她皱着眉哆嗦地走近他。
他忽然不满意地瘪瘪嘴故意找茬道,坏东西,你浪费了我的青春,你浪费了我的时间,你不赔偿我,你还敢对我冷着脸。
林钰满眼泛着泪花,她浑身哆嗦又惊又恐又无助地看着他,吓得愣愣地说不出半句话。
他忽然一改往日和善的面孔,亲切的言辞,疯狂地扑向她........。
她吓得呆愣愣的。
她听到他得意地冷笑着若无其事地道,好啦,你走吧,他想他已经赢了,她也许会求自己赶快娶她。
这一刻 ,林钰醒悟了,她后悔了,她连肠子都悔青了,可什么都晚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极大的羞辱,极大的耻辱深深地刺激她,她的眼睛酸酸地流淌着苦涩的泪。
她头痛欲裂地昏昏睡去,睡梦中一个似人似鬼的身影扑过来,他也许是幻觉,也许不是。有时默默地坐着时,也感觉有什么人走过来,其实只不过是自己心里有“鬼”罢了。有一首打油诗也许能形容她的无奈,《鬼走来》:
沉默对空望
长空鬼走来
无力去驱散
尽随鬼悠闲。
甚至夜半睡觉时,听到闹钟的响声,她也会经常从惊吓中坐起,跳下床看窗外,那里也似乎有鬼影在忙,有一首《鬼影忙》的打油诗也许能形容她的无奈。
夜半钟声响
夜雨隔墙凉
独自披衣望
窗外鬼影忙
这一天,她走在路上,听到了人们背后悄悄的议论声,啧,啧,白长了一副漂亮的脸蛋,一文钱不值……说话的人一边眨着眼睛诡异地说,一边使劲地撇撇嘴,故意不把下面的龌龊事给说完。
当她路过他们身边时,她看到了他们看不起的异样的眼光,有的人甚至当她的面往地上碎了口唾沫。
有男人说,咿呀,那个调皮鬼可真聪明,真有本事呀。
也有女人接口,倒不如去深圳找个富翁老头,陪睡也值几个钱呢。
是个傻女吧.....。
如万箭穿心,林钰心如刀绞,那种痛苦根本无法形容,她象被审判的犯人,低下了她受尽屈辱的头,受尽白眼的头,她尽量躲避着那些同样躲避她的象躲避过街老鼠,臭虫,烂蛆的长舌妇们。
这是一种痛苦,是煎熬,林钰更无法容忍,更无法接受这从天而降的无妄的灾难。
XX怎么就生出那样没教养的女儿呢,真是丢尽了祖宗的脸面,有人看见志斌出门便对身边的同伴挤挤眼,并悄悄地朝志斌瘪瘪嘴。
嗨,要是我生出那样的东西,但是我怎么会生出那样的女儿呢....。有人道
志斌虽听不清,看不明白,但他也隐隐地感到了什么,但他侥幸祈祷着那种坏事情别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可从此他再也没有笑脸,即使笑,那也许比哭还难看。
那看似指桑骂槐的言语,实则别有用意,文萍也听到了类似的言语,也平白的遭受着别人的白眼和嘲讽,慢慢的她也隐隐知道了些内情,她平静的生活被打乱,整天愁眉苦脸,忐忑不安。
回到家里,志斌气得捏紧拳头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胸部,直打得一口鲜血往外喷出,他揉着胸部艰难地躺到了床上,一连几天无颜出门,文萍在这几天里哽咽得眼泪水都挤不出一丝丝了,她光是坐到厨房里呆呆地望着墙壁出神,志斌简直是气疯啦,从这一天起,他更酗酒了,他开始得胃病了,胃病会时不时发痛,但心情却因为林钰的事情而糟糕透了,只有借酒浇愁,只有频繁地借酒浇愁,他在外面尽量隐忍着不发作,然后踉踉跄跄回到家里时大吵大闹,他对文萍吼着道,你这个丢人现眼的败家子,臭婆娘,你把老子的面子丢光啦,他的一双眼布满血丝,他激动得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他因为极度伤心,他的声音也嘶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