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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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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小家伙洗澡,狠心揉搓了几次,然后用毛巾抱着还在滴水,瑟瑟发抖的来到宠物医院
“我的小猫有些掉毛,要怎么办?需要打针么?”嘲风说着,不顾小黑豹的挣扎用毛巾的一端把头蒙了个严实,把屁屁上秃得最严重的地方露给一个全身白大褂,架着金边眼镜的人看。
那人带着手套在秃毛的地方摸了一下,扯下手套扔到墙角的垃圾桶里,走回桌前拿起笔开着处方,一边写一边交代着说:“没什么大问题,这个是皮肤真菌病,我开一些灰黄霉素片给你,具体用量我会写在药袋上,还有一些安生醋酸曲安奈德尿素软膏配合着涂在患处,在涂药钱要用剪刀把患处周围的毛剪了,还有,喂药的时候多喂写脂肪性食物,不要喂牛奶和碱性食物。”医生尽责地交待着。
“恩,恩,我会谨遵医嘱的。”嘲风心情很好地点着头,在听见医生说要把患处周围的毛剪掉的时候,怀里的小家伙可是很明显地抖了几下,等会出门记得买把剪刀。
傍晚时分,嘲风带着一只粉红色的豹子出现在河边,豹子全身的毛只有脖子之上,四个爪子上以及尾巴尖是有黑色的毛,其余部分全部都变成了嫩肉的粉红。
“我讨厌我现在的样子。”折腾了小家伙那么久,小家伙很久才憋出那么一句话。
“这个样子还不错,比原来的样子好看不少。”嘲风摸着小豹子黑毛仅存的脑袋说。这句话是实话,原来剪了毛后,嘲风拿镜子给小家伙看看自己,小家伙仅看了一眼就捂住眼睛,声音闷闷地从床垫里传出:“我觉得我就像一只正在掉毛的猴子。”
于是,在小家伙不情不愿却有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嘲风把他剪成了这样。
“不用担心,小家伙,你的毛很快就会长出来的。”嘲风说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小黑豹没有像原来那样躲让嘲风的手,只是懒懒地趴在他腿上,尾巴软软地绕着圈圈,“不要叫我小家伙,我有名字的,我叫秦沫。”
“秦沫?是妖族传承的名字么?”
“不知道,我从记事起就一直生活在动物园了,但是记忆中有一些森林的画面,高高低低的大树和蜿蜒崎岖的河流,我想这些应该不是我的记忆,说不定就是你说的传承。”秦沫说着,把尾巴绕上了嘲风的左手手腕,用尾巴尖上的绒毛挠着嘲风的手心。
“明天我带你去找山神,问问他你记忆的地方是哪里?说不定他会有些眉目。”
“恩”秦沫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尾巴缠着嘲风,乐此不疲。
嘲风和秦沫,一龙一豹就坐在河堤上,黑色柔软的尾巴缠绕在白皙的手腕上,一同看着远处的太阳从艳红色慢慢变成橘红色,圆圆的太阳,把周围的云依次染成鲜红、朱红、淡红、艳紫、浅紫、明黄、蔚蓝、湛清……如同孔雀尾巴一般平铺在天空。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来鲜艳的颜色依次消失,由后面稍深的颜色替代。本来明亮到不敢直视的太阳也渐渐收起张牙舞爪的光线,变得温柔以及包容,橙黄的圆圆太阳让人觉得温暖以及——
“每次看太阳我就想吃荷包蛋。”小豹子用前爪捂住肚子,里面伴随着震动传来咕咕的声音。
“哈哈~”嘲风被逗乐了,“小家伙,你可真像一部造型独特的手机?”
“啊?”为什么这么说,绿色的眼睛里满是疑问,用前爪支起身子,疑惑地看着嘲风。
“刚才你肚子叫的时候,我有一种拿着锦华手机的错觉,哈哈~~还是开了震动和声音的户外模式。”说着,用没有抱着秦沫的左手向外挥了一下,向秦沫展示了一下他们现在的确处在户外。
“无聊。”秦沫瞪了嘲风一眼,又软软地趴在嘲风膝头。
两个非人类就看看风景,斗斗嘴的时候等到了天全黑。
“有人来了。”听嘲风介绍香蕉和兔子肉一起烹饪的几种吃法等无聊问题的秦沫突然跳起来,对着黑暗不住呲牙。
嘲风摸着有些炸毛的小家伙说:“不用担心,这个人是我约来的,你就乖乖地躺着就好了。”
现在黑色已经全部笼罩了大地,和所有猫科动物一样,到了黑夜就会发光,呲毛的黑豹眼睛瞪得圆鼓鼓的。
“嘲风,嘲风~你在么?”河边没有灯,今天的星星出奇的多,繁星无月的天空导致地面有什么看不清楚,苏群举着手机,低着头仔细看路试图不要绊倒来个狗吃屎,听到不远处有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看见一双发光的绿眼睛,吓了一跳,差点用臀部和地上的碎石子来了个贴面舞,好不容易站住脚,却有点不敢走向前,只好出声叫了几声。
“苏群吗?我在这里。”嘲风说着,对苏群悄悄掐了个决,让他可以隐约看见黑暗里得东西。
听见了嘲风的声音,苏群放下心来,觉得似乎比四周比刚才亮了些,以为是在黑暗的环境呆久后适应,也没有在意,快步走到苏群面前,这时,他才看清楚刚才吓了自己一跳的是什么东西?
“嘲风,你抱着的是猫么?刚才吓死了我。”说着,走到嘲风身边坐下,盯着嘲风怀里不断挥舞的尾巴,觉得很有趣。
“你的猫是什么品种?好像不是一般的家猫吧,耳廓不像一般家猫一样是有点尖,是圆的,不像猫,倒像是……”
“啊,这个就是只猫,什么品种我不知道,喜欢就可以了。”嘲风打断了苏群的话头,直奔主题。“我今天晚上找你是为了这个。”说着,从衣服的兜里拿出了令人无语的许愿牌。
“你去龙王庙就是为了这个无聊的愿望,那么不用去求龙王,随便找个人就可以帮你达成,只要你家的浴缸不漏水就可以。”
苏群听见嘲风的话有些疑惑,拿手机照了照嘲风手里的木牌,愣了一下,接过来又仔细看了看,随后有些激动地叫起来:“这是我今天早上去龙王庙放的木牌,怎么?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怎么会在我的手上?我今天也去了龙王庙,下午,在许愿盘里看见就拿回来了。”嘲风摸着小家伙,说谎面不改色。
“不可能!”听见嘲风的回答苏群站了起来,右手紧紧握住许愿牌,有些失控地对嘲风吼道:“我的许愿牌没有放在许愿盘里等庙里的人统一沉到河里,我的牌子是我自己放到河水里的,你看。”他指着木牌边缘的几道勒痕道:“我还怕木牌沉不到水里,特意在上面绑了块石头!说!你是怎么拿到这块牌子的!”
在苏群吼声中岿然不动,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依旧摸着怀里秦沫的嘲风,现在内心是翻江倒海,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丫的,我就说这块牌子怎么那么早上就被送到我手里,今天的许愿牌是下午才拿来,这种事情要怎么才能糊弄过去呀?好麻烦,干脆不要管,直接回去睡觉好了。”
感觉到嘲风心里得不安,秦沫用神意说:“如果你担心的话就让我把他吃了吧,我保证连一根毛都不会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