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一个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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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着我萩原警官和对待其他女孩子没有其他区别一样对待我，但是我肯定，自从上次一别，他肯定之前还在和我温和的对话哄我，下一秒扭头就开展调查。
“好久不见萩原警官。”虽然不知道他查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姑且还是很友好的，“你在休假期间吗？”
“没错哦，”萩原研二把目光投向看起来很是奇怪的棘刺，但他的目光和语言友好，丝毫没有好奇外过多的情绪，“这位是？”
“啊，这是棘刺，我的同事，”萩原研二善解人意的的目光让我减轻了一丝尴尬，“我们这次是来东京工作……请不要担心，我们都是常驻实验室的科研人员，这次的工作也是很温和的。”虽然棘刺的爆炸头完全没有说服力。“话说回来，那几个女孩子不介绍一下吗？”
“啊，”萩原研二笑起来，“来认识一下吧，她们都是刚刚认识的女孩子，因为钱包被抢走了，恰好被我看到而已，于是刚才帮她们夺了回来，刚刚录完口供。”
不愧是他吗……感觉他即热心又能很讨女孩子喜欢，当然女孩子里不算我。
“啊对了，”忽然想到什么的萩原研二掏出一袋糖，递给我几颗，“刚刚看你不停的习惯性摸兜，但是却没有掏出来糖，想来是忘记带了吧，上次买的糖很好吃，我恰好多买了一点，如果森小姐不嫌弃，请吃这个吧～”
……我错了，女孩子里也算上我。他真的很会观察也很会为人处世……
忘记带糖的糖分控欣然接受了一把最爱的牌子的糖果，却被棘刺面无表情的盯着：“博士，刚刚喝的药和糖起反应会制成新的神经毒。素，您还是不要在药效内吃糖比较好。”
我：“……你是魔鬼吗？”
就在我吐槽棘刺的时候，刚刚等着萩原的几个女孩子，其中有一个忽然眼神亮晶晶的冲过来，向我……旁边的棘刺问：“您好，我能加您的社交账号吗？”
棘刺闻言，摸了摸腰带，在我震惊的眼神里拿出来了手机。
心情复杂，我应该从哪一步开始吐槽起呢？是棘刺形象毁成这个样子居然有妹子还能看上他，还是棘刺居然有社交账号……哇这个世界的科技他居然适应的这么好。
三个女孩子是满面笑容的离开的。萩原笑着和女孩子们招手告别，扭头似乎是发现我的表情有些差，于是微微倾身观察着我的咖啡：“你该不会没有吃早饭吧森小姐。”
除了今天，一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吃午饭的博士本人：“……诶”
棘刺眨眨眼睛，忽然掏出手机：“懂了，这就报告给赫默医生。”
“而且脸色一看就是习惯日夜颠倒的生活了。咖啡看起来也摄入过量了呢……”
“好的，这也报告给赫默医生。”
“？！干什么干什么！今天是批。斗博士大会吗？”连忙按住棘刺噼里啪啦飞快打字的手，我扭过头表情难以言喻的盯着萩原研二：“萩原警官，这种事情说出来我会很惨的哦。”
“喔～抱歉抱歉，但是森小姐看起来身体并不是很好。”萩原研二笑的让人很有亲和力。
“…森小姐听起来很奇怪，如果不介意，叫我博士怎么样？和我认识的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啊，doctor啊，是医生吗？”
“嗯，可以这么理解？反正实验室和医疗室两头跑。”
“那么，博士不如也叫我研二吧。”
“好的研二先生。”
不可思议呢，黑手党和警员居然和谐的在一起聊天。
“上一次的事情，真的很感谢你。”捏着兜里的糖果，我认真的注视着人，“不管是哪一方面来讲，你都拯救了我的命。”
敏锐的棘刺注意到了我的说辞，我假装没看见。
“啊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当时才是，对博士做出了失礼的动作，不过博士之后没事真的是太好了。”萩原研二平和的话语融化了我这几天有些焦躁的神经。
“啊，那些倒是没关系……”太阳开始灼热了起来，我下意识戴上兜帽，“不过……研二先生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我毕竟是个黑手党什么的，一般来说这样都是警匪片里那种反派角色的坏人吧。”
萩原研二似乎有点惊讶我的问题，但他很快笑了起来：“就算问了，博士也不会说的对吧，而且啊……”他耸耸肩，“能问出这种话的博士，本质也应该不会做出让我们头疼的事情吧。”
……是个好人，那种普通市民理想中的的好警官。捏着兜里的糖果，我有点神情恍惚，我忽然想到了陈sir和星sir，她们也应该在相邻的国家干着和这差不多的工作吧……
说起来棘刺居然开始低头玩手机了，看样子是刚刚那个要联系方式的女孩子，噫。
“…研二先生真的是个好人啊。”假装没看见的我轻声继续话题。
“哦？忽然就被发了好人卡，这还真是，第一次被女孩子发卡呢。”似乎有点哭笑不得的研二说。
“嗯？嗯…那或者是很温柔的人？”
“不用勉强改变说辞的博士，我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有些挫败罢了。”
“啊…这样吗……”
“话说上次那个拆弹的女孩子。”萩原研二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拆弹手法，和小阵平说过以后，小阵平一直在嚷嚷着想见识见识。”
不不不这个还是别了。W某方面来讲超级危险的。
“W她……还是比较危险的，不要看她只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的年龄，她已经在战场上驰聘了比你们想象中还要长的时间。”斟酌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劝他们不要太过于执着的去追查，“战场是真正的战场，那个孩子……出生就是那样的环境……”
“不要这样严肃啊，博士，其实我们并没有查到她，”研二挑眉告诉我，“她的资料被拦截了，而拦截的人可是比我们级别高出许多的官方。”
内务省异能特务科。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出现。
被辻村阁下注意到了啊。
沉思的我却忽略了萩原研二那过人的洞察能力，我也干脆没有想过在那个时候，『森露娜』这个马甲已经在他面前露出了破绽。
“啊，话说回来，研二先生知道哪里有好玩的地方吗？”
“嗯？博士不是来工作的吗？”
“啊……那…那个嘛，劳逸结合也是很重要的嘛——嘘可不要让我的干……额同事听到。”
“哦～原来是这样呢。”
———萩原警官的猜想分割线———
“嗯？这是上次那个黑手党女孩的联系方式？喂喂，不是吧，你这都能要到啊。”
“啊～小阵平她可能不是什么黑手党呢。”
“哈？你猜到了什么？”
“谁知道，说不定还是比我们职位都要高的谍报人员呢。毕竟，可是平生第一次女孩子的『好人卡』啊。”
“真的啊研二，哈，你居然也有被发好人卡的一天啊。”
———博士回横滨的分割线———
我见到了坂口安吾，在回程的时候，安静严谨知性，总感觉是那种一丝不苟的社畜上司，强迫下属一起变成社畜的那种。看起来只要和他一起工作，就有种不知不觉会被一起同化成社畜的危险……还好我的工作阵地是实验室而不是谍报组……
但令我以外的是，社畜先生居然推了推眼镜，冲我点了点头。有点受宠若惊的回礼，我摸了摸下巴，我以为我这种一看就像摸鱼关系户的人，会被社畜深恶痛绝的列入黑名单呢。
棘刺在看护我一天后，我将人哄骗回去了罗德岛，虽然有他会告状的心理准备，但我依旧打算装瞎，准备回公寓泡澡和远在法国的中也煲电话粥。他可真是的，工作的都忘记和女朋友联系了吗？
说起来他主动联系我的时候简直少的可怜，只有别人找不到我的情况下，求助电话打给了他，他才会主动联系我。接电话也经常是刚刚『活动筋骨』后的样子，那声音总是充满了硝烟弥漫的感觉。
然而，我没有按照计划进行的原因是，我打开公寓门，被轻薄了。
“啾——”
简直浑身鸡皮疙瘩炸起，一级警报奏响大脑，我感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粉发少女拉着我的领子，在我开门的那一瞬间，踮脚亲在我的脸上。
daklf^*rs—#%bmz………
博士大脑当机。
“嘻嘻，博士还是这么容易脸红呢，”肩膀上印着条形码纹身的卡西米尔骑士，托着下巴深情的凝望过来，“博士，欢迎回家～”
“砾…？”前卡西米尔四阶骑士，现罗德岛四星特种干员，至于为什么转职……瞎子都能看的出来，砾放弃了骑士的大好前程，是为了我这个屑博士才来到罗德岛。以凯尔希的话来说，如果这是个攻略游戏，本屑阿博根本不需要攻略她，只要担心自己不要被夜袭就好了……
一米五六的女孩子环抱着我的腰，像小动物一样在我胸口蹭来蹭去，一米六九的阿博本人感觉哭笑不得。
所以说凯尔希为什么会放心她来找我啊！？不怕博士我被夜袭吗？！
“唔……博士的公寓好棒呢……这个世界也很让人放松……”鼠系女孩砾，开心的坐在我的浅色的小沙发上，新奇的摸着，“博士～我可以借用一下浴室嘛——”
“当然没有问题。”
水声哗啦啦的响起，我连忙做贼一样拿出通讯器，一边听着动静一边悄声联系凯尔希。
“罗德岛母舰凯尔希。”另一头的通讯器响起知性冷静女医生的声音。
“这里博士。哇怎么回事啊凯尔希？你居然让砾过来找我？有没有搞错啊？”
“哦，是你啊。”语气忽然变得相当敷衍，“这么长时间来，除了很喜欢亲你外，她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举动，除开此方面，她的作战能力是非常精湛的，不论作为骑士，近卫，还是暗杀者，都是最适合你的保镖。”
“？我觉得你对出格举动有误解，经常大庭广众之下亲我，难道还不算吗？喂喂，她可是为了我才来罗德岛的，她的目的大家心知肚明好么？！”耳边的水声哗啦啦，甚至响起来女孩子欢快的轻哼。
“不用担心，”凯尔希的另一头出现了些许杂音，“我记得你现在已经有了男朋友是吗？”
“……W说她不会说出去的。”
“你那么高调觉得只有一个W就能瞒住吗？总之你给我快一点断掉关系，违反世界法则后果是什么你比我们都清楚。”凯尔希的声音逐渐严肃，杂音也逐渐扩大，“不光砾知道你有男朋友，母舰不少干员都想去凑热闹……言归正传，总之自从砾知道你有男朋友后，她点行为已经收敛很多了，大概她也是想去见识见识『情敌』吧。”
“……你难道不害怕他们打起来吗？”
“这不是还有你吗？”凯尔希理所应当的声音已经快要和杂音融为一体，“跨世界通讯不能继续了，祝你好运……”
杂音埋没了她的最后声音。
“诶，凯尔希？”我拍了拍通讯器，这个时候浴室的水声却戛然而止：“博士——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浴巾～”
迫不得已将通讯器塞回沙发垫子，我叹着气去拿起来了浴巾。
拟态药效已经过去了的砾，晃动着湿漉漉的鼠耳，猛然扑过来。
“博士～”
有了一丝准备的我将浴巾铺开，准备扑进我怀里的鼠耳少女被我背靠墙用浴巾裹了起来。
梗着脖子假装看不见的我眼神瞟向天花板，艰难的躲避着怀里蹭来蹭去的砾：“那个……砾，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我呢，有了男朋友了……”
“我知道哦，博士，”湿漉漉的鼠耳抖动着，让人很想伸出罪恶之爪摸一摸，“常年出差和博士只停留在牵手阶段的纯情工作狂黑手党～嘻嘻，这样才好让我趁虚而入呀。”
危，博士，危。
可能我的表情太难以言喻，砾噗嗤一声笑了，随后裹着浴巾蹦蹦跳跳的跳开：“安心哟博士，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毕竟，我还要亲眼见一见博士的心上人呢，博士你懂的呢～”
……博士不是很想懂。为了今天晚上的安全，还是不要睡觉了，研究吧。给自己默默灌了一份的应急理智液，我一头扎进实验室。
一夜没睡的感觉就像是亏了肾。满脸写着肾虚的我艰难的爬出实验室，头脑混乱不清但是无比熟练的拿出一罐满冰箱都是的便利店咖啡。
啊……药剂融合概率增大了六个百分点，是好事呢。因为疼痛，我将满是针眼的手缩了缩。我得再向医院血库多搞一点普通人的血，不然总用自己做实验，真的是太疼了。
“博士……？”有声音从卧室门口传来，浆糊一片的大脑忽然清醒了一下，就像灌了一杯冰镇过的蜂蜜薄荷淡水，啊，昨天的确有人住在了我家……
我捏捏酸痛的眼眶骨，抬眼望去。卡西米尔的骑士少女失去了往日里轻佻的语气，呆呆的凝望着我的手，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我还没有带上手套，而且刚刚实验完的手被扎的肿成了馒头，如果是平日，公寓只有我一人在家，我会等消肿过后，针眼看上去并不明显了，才会出门。于是我掩饰一般咳嗽了一声，将手揣会兜里，却因为自己生猛的动作疼得龇牙“嘶”了一声。
“博士！”砾像是一个被踩了尾巴的土拨鼠那样跳起来，猛然冲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又十分心疼的捧起我的馒头爪子。
她在难过，尽管头脑已经不清醒，但是对情感的敏感度让我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
她像碰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小心翼翼的单膝跪地，温柔又敬重的轻轻亲吻着我卖相不佳的手。那是一个庄严肃穆的骑士礼，正儿八经的卡西米尔骑士礼，与她平时轻佻的语言和动作完全不一样，这是一个充满肃穆与契约的誓言与动作：“我以卡西米尔骑士起誓，必定以身回报此恩。”
“自从被诱拐至卡西米尔，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这样温柔了。尽管您对谁都是这样的温柔，即使用自己去试药也不会用半成品去给干员们使用。”
“若您不嫌弃，以骑士的荣耀起誓，我砾，不，我塞诺蜜，将永远侍奉您。”
这样的宣誓宛如五雷轰顶，将我不大清晰的大脑劈的甚是清醒。砾是被当做商品被卖到卡西米尔的，她身上那无法剔除的的条形码就是最好的证明，后来是她借助一个家族的帮助，努力的一步步爬上了四阶骑士的位置。而关于她的骑士宣言，一个骑士愿意为你献上真名的这样宣誓，就代表，她愿意为你献上自己的一切。这样的宣誓与忠诚……就连曾经帮助过她的家族都没有获得过……
啊……我只是个普通的医生与博士，还有战地指挥官罢了，何德何能，我能让一位骑士自愿留在我身边并且宣誓……
神情恍惚且茫然的我扶起了砾，最终憋出了一句话：“我接受你的宣誓……”
这是对一位骑士的基本尊重。如果接受你的宣誓，就包容你的过往，你的现在，以及你所选择的未来。
“太好了～！”鼠耳少女欢快的动着耳朵猛然扑上来，抱着我的腰蹭来蹭去，“……能留在博士身边，真的是太好了……”
唉，中也再不回来，你的情敌就要得寸进尺了。我根本无法拒绝这样一位骑士的效忠啊……
我打字给中也发了条短信。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的情敌出现了～】
不过仔细看一看，我们之间的对话，基本都是我在输出诶，虽然都是细小的琐事 但是由我发出去的那一边已经成了一片绿色对话框的河流，从屏幕自上流泄而下。
就算很想发小脾气，但是他的确是太忙了，有时候去的地方半点信号都没有，而且平时宠我宠的已经很多了……
我将手机揣回兜里，戴上薄薄的手套，和砾一起出了门。
港口黑手党的楼后面会有什么呢？时常在实验室泡着的我从来没有观察过。今日突发奇想想绕个弯去看一看。黑手党大楼伫立在市中心，是横滨最高的建筑，五座大楼代表五大干部，每一位干部都坐享一座楼最顶层的美好视野。
森鸥外曾想将我抬升至这个位置，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快要离开这里了，干部级别的人忽然离开了，总归是不太好。
于是，港口黑手党史上最年轻的干部，太宰治，诞生了。没有人不服气，他们只会恐惧的说，那个人的血液是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黑手党的黑色。
手里的奶茶喝光了，只剩下冰块和珍珠躺在最低，吸不上的吸管发出滋滋的声音，是这冷清之地的唯一噪音。
“博士，嘻嘻～”不知何时蹭过我身边的少女，因为拟态药剂的缘故，鼠耳和尾巴已经不见了，但属于战场的那股气质还没有退散，她忽然抱住了我的腰，随后，捏住了我的领子，猛然揪下，亲在了我的嘴角。
！！！就……就算种族是喜欢亲吻的这种习性……可这…！这也！？！
猛然捂着嘴被踩到尾巴一样，我“噌”的后退贴着墙边，地上的碎镜子映出我被惊吓到弓起背的猫咪姿态。
“你你你你——”
“嗯？哎呀抱歉呢博士，种族习性表达喜爱的方式～一不小心又这样了呢～我在忏悔了哦。”
可是我一点都没有听出你在忏悔啊忏悔！！！
更糟糕的是，我看到不远处的小巷子入口站着一个红发的男人，他捏着似乎是刚刚拆掉的炸弹，有些怔愣又有点不知所措的观察着一切。
腰间有枪……腋下枪套也有武器……是黑手党没错了……绝对不能让他把刚刚的事情说出去！！
“咳…”我努力摆出上司架子，假装刚刚一幕没有出现过。“你是谁的人？”
红发的中年人微愣一下，随后说：“织田作之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底层黑手党罢了。”
嗯…这个名字很耳熟啊……嗯？？等等，莫不是……太宰说的那个朋友？！
“刚刚你什么都没有看见，知道吗？”我严肃的说。
面前的人似乎总是在发愣，他看起来很是困惑，但依旧很顺从的回答：“是的，刚刚博士被一个少女强吻后，碰巧遇见了我，其他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是故意的吗？！我皱起眉头认认真真的打量起他。织田作这个人的脸上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认真，仿佛刚刚给我做了什么文书报告一样，虽然看起来身手矫捷，但是神经却是微妙的有些奇特。
【“织田作这个男人是没有其他想法的，虽然要习惯他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但是一旦习惯之后反倒会觉得治愈。”】想起太宰这么和我说过，忽然觉得，好像理解了一点了呢……
我叹了口气，决定忘记今天的事情，看着这位的表现也应该不会是随随便便说出去的人。
—————织田作视角—————
今日的工作依旧是谁都不愿意做的事情。正因如此，才会推给我这样一个不鲨人的黑手党。
早上处理那位经理的妻子与情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让我晕头转向，我夹在中间为难极了，甚至极为认真的考虑过两次是否要咬舌自尽。不过这场战役很快结束，不至于我实施这样的想法。
很快接下来给黑手党大楼后拆发现的炸弹这一任务也扔在了我这一底层人员身上。
不过工作完毕后，那冷清的仿佛初雪后空气的大楼后面，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港口黑手党的月亮】，首领的妹妹，是个医生也是个考过很多学位的博士，甚至黑手党许多以最小牺牲取得最大胜利的很多有名战役，都是出自这位博士的亲手指挥。还有小道消息说博士是曾经世界异能大战上退下来的亡灵老兵。
但最后一个流言大家都是一笑了之，毕竟黑手党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博士，看起来很年轻，就是高中生的年龄，和中原中也大人以及太宰年龄相仿，她不可能像吸血鬼一样十几年前也是保持这副模样。
这位博士的衣着风格及其凸现，她总是除了白大褂的形态外，用防护服将自己包裹的严实，丝毫不露皮肤，破旧灰暗的大衣背后印着脱落了一点的白色塔楼形图案，印着“Rhodes Island”的奇怪字样。经常能看见动作活泼的和打扮完全不相符的博士，在大楼里上窜下跳的躲着身后兵荒马乱的医疗部人员。
这是港口黑手党大楼的日常，因此没有人不认识博士。因为相比令人恐惧，脾气古怪，喜爱耍人的干部太宰，还有经常不见踪影的中原中也大人，明显同龄人的博士脾气要可爱活泼的多，也与各个阶层的人员相处的多，再加上博士在楼内的权限很大，和其他干部的关系也不错，我甚至还有很多次看到过一些人大胆的用小零食投喂博士。
往日都是匆匆看到这位博士和身后的医疗部斗智斗勇你追我赶，这一次，她是被一个粉发少女猛然按住亲吻了，被强吻的博士兜帽掉了下来，整个人像受惊的猫一样蹿后。接着她发现了我，黑色的眼睛和黑色的头发，但是皮肤却在阴影里呈现不正常的病态白色。
在她板着脸质问我的名字问出话语后，我一一作了答。但是我却看见她皱起了眉头，露出神奇的表情，仿佛我是什么珍惜动物一样，她观察了几秒后仿佛妥协一般，叹了口气，示意我可以离开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冷汗已经湿透了后背，身体也在极度紧绷状态，准备时刻拔枪自卫，这是我很久都没有过的情绪了。
这位博士，给我了一种初见太宰的感觉。她并没有普通人看上去的那样明媚。她是淤泥硝烟战争里走出来的恶灵。背后那样浓郁的黑暗仿佛要将努力前进的她全部吞噬。
啊…我可能稍微理解了一点，为什么有人会说，她是那场大战退下来的亡灵老兵……据说她和太宰的关系一直很微妙，如此看来，也不算什么新奇的事情了吧。
作者有话说第8章 第一个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