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非典型博士》一碗南风

4、第一个身份

　　阳光很好，透过素雅浅蓝的纱制窗帘在大理石地砖上分割出明媚的线条。蓝色的半透明斑纹一直顺着光线蔓延在床边的地板上，午后慵懒的鸟叫声偶尔顺着吹进来的风响起，这是一个浅蓝和淡绿装饰的豪华病房，喧嚣的风儿和明媚的阳光却并不属于病房里的人……

　　开头这样写是不是就有中二少年那股网文味儿了，不错。

　　我舒服的在我两米的大病床上伸展成一个大字，手边的柜子上放着刚刚开启的桃子汽水，pocky，薯片等零食，还有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

　　我身体不好，这次翘班出去玩虽然是全港口Mafia上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我在东京遇上的风波还是传到了医疗部小姐姐和顶楼森鸥外的耳朵里。举着超大号针头的医疗部小姐姐在他的默许下，降临在我面前时，宛如恶鬼降世，阴森森的威胁我如果不想收获一天一扎，就在病房好好待着反省自己的错误。

　　比起在医疗部小姐姐底线上跳极乐进土，我还是更喜欢被软禁在无一不全的豪华病房里当阿宅。

　　我完全没有网文玛丽苏开篇那种身娇体弱的叹气，像类似于，外面阳光这么美妙却不能出去晒太阳跑一跑这样的话。

　　不晒太阳不运动的在床上待一个快乐阿宅真的很爽啊，我为什么要想不开呢？我打了个滚，在软软的羽毛枕头上幸福的吸了一口。等我快乐的睁开眼睛时，看见床边出现了一只和我大眼瞪小眼对视的三花猫，他就那么乖巧的蹲坐在我枕头边，眼睛里是竖起来的瞳孔，尾巴在腿边是不是的上下小幅度摆动着，偶尔抖一抖耳朵，看见我睁开了眼睛，他也眯起了眼睛，宛如在笑一样。

　　我有一瞬间心脏停跳的感觉。连滚带爬的连人带被子从床上恶狠狠磕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我整个人噎了噎。然后捏着被子小心翼翼望着在我的床上优雅迈着一字步走到我摔下来的地方的三花猫，他每走一步，脚下的软垫便会陷下去一个坑，离开时又会回复原状，他在床边趴下，低头望着刚刚还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我。

　　“夏目老师……？”我环顾了四周，看来只有大阳台外面那棵树可以进来，问题是他看了我多久了……

　　三花猫优雅的舔了舔爪子，跳下床铺，示意我跟着他走。

　　拽出衣柜里的灰色大衣，我在阳台边看了眼手表，还有三分钟是楼下监视人换班的时间。对于体力废阿宅博士来说，从窗户下去还不是是极难，要在医疗部小姐姐发现之前爬回来才是地狱级别的底线大鹏展翅。

　　灵巧的三花猫已经跳下了白色的阳台，我神色复杂的瞟了眼二楼的高度，最后像个上吊的青蛙一样慌张又狼狈的蹬着腿掉进了灌木丛。但是为了不引起注意，我还是忍着疼，一瘸一拐的钻猫洞出来，将头上和衣服上的树叶摘掉，才得以继续前行。

　　夏目老师不走寻常路。我艰难的在细细的墙缝中挤过，而缝隙的另一头，夏目老师已经在阳光下蹲坐着等我了，等我的闲暇还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下博士牌非牛顿流体如何度过缝隙。

　　恨不得化身史莱姆的我灰头土脸的拍着脑袋上的蜘蛛网，跟着三花猫来到了一栋大楼，那是一座看上去再不能普通的乡下图书馆。

　　我踩着影子跟在猫咪的步伐后，穿过走廊，来到空无一人的闭架图书室。

　　三花猫蹲坐在一面陈旧的白墙旁边后，眯上了眼睛，仿佛和午后打盹的普通猫咪没有任何区别。

　　我的大衣背后印着一个的攻防式塔楼的logo，罗德岛的英文在底下写着。我一手习惯性插在兜里，一手贴在白墙上轻轻转动，空无一物的墙面凹了进去，开出一道门。我扭头看了看趴在门口，闭着眼睛似乎已经舒服的睡着的三花猫，见到他的耳朵只是抖了抖，却没有跟过来，心里便有了论断。

　　我独自一人通过无数的监控，声纹还有虹膜识别，再经过层层的警卫审查，最后来到了地下，穿过没有人的昏暗走廊，尽头是一扇铝制大门。

　　大门推开时几乎只有空气流动的声音，门后是另一个世界，那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图书馆。这是一个白色的图书馆，与楼上供普通市民使用的伪装图书馆完全不同。这里有高高的天花板，因为远处的昏暗光线，无法使人看清房间深处的样子。白银书架排列的整整齐齐，仿佛一支仪仗队，上面摆满了世界各地的贵重书籍。

　　【这里堆积了无数的时间，纸张与沉默。】

　　仿佛有一本书出现在脑海里，这么无声的与我讲故事。

　　入口处的大书桌旁坐着一位女士，她浅色的眸子在光线里闪烁着不真实的色彩。

　　我轻车熟路的走到我想要的书架旁边，顺着记忆，拿出来了我上次没有看完的书。从容坐在那位中年女士对面，我安静的开始看书。

　　时间流逝在这寂静里是无法感知的，在我细细阅读完整本书后，我合上了封皮，而对面鬓角些许花白的女士也放下了书页。

　　“局长不会只是单纯的邀请我来看书吧？”我拆开兜里上次萩原研二给我的糖。

　　“喔，看书时间会流逝的很自然，这里寂静的只有时间与书籍，心情会放松和平静，博士不也是如此吗？”女士沉静的面上带着淡然的微笑，“还有，不是局长，姑且只是局长助理吧。”

　　我含着糖不置可否。

　　女士从容的将身前的书合上，脸上平静的笑里面似乎有了些什么一闪而过：“看着博士的孩子气，也会想到小女。”

　　我感觉嘴里硬糖的外壳似乎融化了，流出来中间的软糖液。

　　“其实和博士见面，是想问问博士，有没有兴趣换一份工作。”女人沉静的面容依旧含着平静的笑。

　　糖液被稀释后流入喉咙：“……唔，我不是很适合这种规矩很多的异能特务科。”

　　异能特务科的影之首领女士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很是纵容我的孩子气。

　　“听闻博士曾经研究过一些针对异能者的药物和物理抑制器，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终止了。”

　　我舔舔牙齿上残留的糖：“港口黑手党从臭名昭著转型并不容易，没有异能开业许可证和大量资金，一切转型都是问题，所以即使我曾经提出过，研究异能抑制药剂或物理抑制器，也没有闲置的资金；接着便是仪器和人手问题……啊我不说恐怕您也是知道的，异能者是一个都市传说，研究此方面的专业人员并不多。”

　　“那么，如果异能特务科以上要求全部可以满足，”自称局长助理的女士缓缓的问。“博士还有什么额外想要的？”

　　“港口黑手党的异能开业许可证。”我将兜里的糖纸展开。

　　“喔，这点森鸥外先生自有计划，博士不必忧心。”

　　“那么，”我撑起下巴，“钱。”

　　“哦？这么说来，博士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实验会成功？”

　　“不，”我同样展开一个柔和的笑，“是百分之百。”

　　————图书馆外————

　　我出来时天上已经布满了繁星，灭掉灯的图书馆墙皮爬满了青苔和常青藤，在野外显得有些阴森。

　　“可否拜托博士一件关于小女的事？”

　　“嗯？”

　　“今后这件图书室便是『局长助理』的所在之所了，那位赫赫有名的杀..人侦探，绫辻行人即将去侦破一起大型案件，（影之首领）恐怕会死在那场案件中。”

　　“啊…”

　　“博士的权限和自由从此会很宽裕。”

　　“嗯……”我托着下巴处理着信息量略大的对话。“接下来不会是，顺便考察一番绫辻行人，是不是值得接下来托付令爱的人啊。”

　　含笑的女士淡淡的看着我。

　　“如果您不介意，我有时会将文件托付给令爱批改的话，我想这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工作？”

　　女士笑意深了深：“真是孩子气呢，那么期待您来异能特务科工作的那一天，『福泽辉夜』阁下。”

　　“我也很期待和您同名同姓的令爱，辻村深月阁下。”

　　作为异能特务科的影之首领，真正掌权人，辻村深月阁下要一场身亡来退居二线，临走前将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儿暂时托付给我……顺便还要考察一下绫辻行人是不是下一个好的托付对象……啊，听上去有点像保姆……先不说这个，这位局长助理，可是把我早就算计好了啊，『福泽辉夜』的档案都早已经出来了啊……看来我很快就要是银狼阁下的妹妹了。

　　横滨的黑夜是黑手党的化身，黑色的三栋大楼将天空分割，红色的光宛如警戒线的边缘。我仰的脖子都酸了，才放下脑袋。十年前我降临世界异能大战爆发的战场，是森鸥外给我了一个“家妹”的身份得以存活至今，我当过指挥官，像个战争机器那样报答他所想要的。在我沉睡苏醒再次失忆后，我在黑手党呆了六年，森鸥外半真半假的当了我这么多年的“哥哥”，我所能做到的基本都已经做完了。

　　所以我要换工作了～

　　我披着罗德岛的大衣，走向横滨的海，那里的海底沉睡着一艘无人知晓的三栖罗德岛母舰。

　　一只雕鸮眯着眼睛站在一块石头上。

　　我双手在衣服里插着兜，俯视着眯着眼睛仿佛没有看见我的猫头鹰：“赫默，晚上好，不欢迎我一下吗？”

　　猫头鹰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闭着眼睛。

　　嗯…？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猫头鹰的眉羽，的确和赫默的一模一样。

　　“赫默？”我伸出手在猫头鹰面前晃了晃，猫头鹰终于赏光掀开一丝眼皮，淡淡的看我了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

　　嗯？今天赫默不想理我吗？我在脚边拾了根麦秸，轻轻扫了一下猫头鹰的尖喙，似乎是觉得我烦，猫头鹰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往旁边挪了挪。

　　我忽然觉得有趣，开始拿着麦秸逗她，逗到最后，猫头鹰完全不搭理我了，只当我是一团烦人的空气。

　　就在我继续准备再接再厉时，忽然一道声音从我身后迟疑的传来：“博士？”

　　嗯？这声音好像赫默？我疑惑的捏着麦秸缓缓回头，抱着书本的赫默身边盘旋着一架医疗无人机，它和欲言又止的赫默一起凝视着我。

　　……？那那……那只猫头鹰？

　　我猛然回头，那只被我斗烦的猫头鹰已经睁开了眼睛，我居然看出来她鄙视的眼神里，露来憨批的两个字，随后她拍拍翅膀留下两片羽毛，融入了黑暗里。

　　我捏着麦秸杆件，尴尬的僵硬从头蔓延到脚底。我觉得我现在能用脚抠出一个港口Mafia大楼。

　　———鸡飞狗跳的海底罗德岛内———

　　一回到基地，我就被一大群医疗干员拖进了医疗室一项一项检查，好不容易挣脱出魔爪，我看见了迎面跑来的芙蓉。

　　“博士！快来看看我为您做的便当，涵盖了十二种蔬菜呢！”紫发少女芙蓉[①]眼神亮晶晶的捧着宛如珍宝的便当盒子，但是那耀眼的绿油油早就晃入我的眼睛，作为一个零食点心爱好者，绿油油的蔬菜一向不在我自定的食谱中，但芙蓉总是拿着我的体检单絮絮叨叨的跟着我一路，为我作各种各样的“健康全蔬菜便当”，虽然我每次都想办法逃脱掉芙蓉的“秘制便当”，但据说吃过便当的人表情都是一言难尽的。

　　居很多干员反应，那些便当和饮品虽然说不上难喝难吃，但是绝对不会和美味沾边。它是介于一种口味奇特又奇怪，与能勉强咽下中的阶段，这种奇怪就相当于西兰花胡萝卜汁，青椒炒红薯那样的配置……

　　听上去这个料理就很黑暗……

　　我拿着文件的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中的便当盒子仿佛在散发着什么若有若无的不详气息……

　　我捧着奇怪便当在芙蓉包含期待的眼神里，僵硬的推门坐在了办公室里，虽说是办公室，但是这个破烂程度……

　　我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桌子上茁壮生长的海草，以及喝水的水杯里安家的海星，碎了一块的桌子还清晰的呈现着不知名生物啃咬的牙印。

　　与泰拉的罗德岛基地，真的无法比拟。

　　我沉思着坐在椅子上，却因为屁股的疼痛猛然的蹦起来。

　　我呲牙咧嘴面目狰狞的摘下屁股上的海胆，无慈悲的按下呼唤助理的对讲机，凝视着座椅上各种海胆，面无表情的告诉大家今晚可以吃海胆饭了。因为在海底，食物稍微紧缺的情况下，大家已经吃了很多天芙蓉的特质食物了，此刻听到有肉吃，都爆发出快乐的呼喊。

　　清理过海胆，我托着下巴指节轻轻敲击桌子在思考。与母舰相比，罗德岛二号只能建造出不到一半的大小，但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讲，已经是堪比航母的武器了，相当于一个小型移动城市。舱室有700个，其中有339个处于无法使用的状态，有260个轻度损坏，其中包括干员宿舍和加工室以及仓库，剩下79个的都是中度损坏以及快要报废程度的重度损坏。天灾迫使泰拉的科技飞速前进，但相比泰拉来说，安稳的像梦一样的这个世界，科技就有些不太够了，所以除了无法用数字估计的资金以外，想搞到罗德岛修复材料也分外困难。我低估了时空方面的源石技艺造成的破坏，从泰拉降临至横滨海底，强行突破时空限制，不光罗德岛二号本身重创，发动机和航天陆地系统造成巨大的损坏，很多干员也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内脏压迫，好在并不严重，大家已经修养的差不多了。说来惭愧，为了修复罗德岛二号……我的很多精英干员在这个世界去找工作了……明明我才是老板，却已经到了需要靠干员们帮我补贴罗德岛的地步了呜呜呜……

　　我算算，大部分干员选择的是雇佣兵之类的职业，不过这种雇佣兵比泰拉世界已经好了太多了。源石技艺无法在这边使用，而且拥有源石病的干员在这个世界和我预估的一样，源石病没有在恶化，甚至以微不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而且这里的原居民居然都没有感染源石病的可能性。这个认知令我们欣喜若狂。于是研究药物实验等资金恐怕又要翻上一倍。

　　上次砸了几乎上亿的龙门币，也才修复了三个舱室，需要修复能源发动机的钱还得从十几亿来起步……我一边估算着下一步我还需要多少钱，一边迎来了干员的敲门。

　　敲门的是红豆[②]，她捧着华法琳的对讲机，身后跟着卡缇[③]和桃金娘[④]。

　　我忽然忽然眼前一亮，亲切的向红豆晃手：“红豆——来来来。”

　　红发的小萨卡兹少女忽然表情凝固，如临大敌的盯着我手里的便当：“……这个味道……难道是芙蓉的便当？！”

　　“是的哦，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工作！”我严肃点点点头，“来吧，干掉它！这是助理所需要的工作之一哦。”

　　红豆表情扭在了一起：“……这……这也是助理的工作吗……”

　　对讲机出现了一道声音：“红豆可不要被她忽悠了，她分明就是不想吃才推给你，博士你要是不好好吃掉，我可是会告诉芙蓉的。”

　　这个声音……啊是华法琳[⑤]……我忽然感觉一阵心虚。

　　“诶，博士小心我告状哦。”红豆叉着腰，气势汹汹的看着我。

　　“咳，”我尴尬的将眼神瞟向一边，扯开话题，“这是这个月的资金。”

　　“啊，博士这次只有这一点钱吗？”桃金娘凑过来失望的看着我写下的金额，“这折合龙门币八千都不到……只够看两个高级作战记录啦！”

　　“现在二号罗德岛破破烂烂的，这点钱只够修一个门啊！”在对讲机那边焦头烂额计算预算的华法琳，似乎是在叼着我在医院暗箱操作交易来的血袋，一边含糊不清的报告，一边发出喝完酸奶后那样的吸管滋滋声。

　　“是啊是啊，博士这次钱好少啊，明明上次的钱还能修好一间舱室来着。”卡缇动着她那可爱的柯基耳凑过来，让我的手蠢蠢欲动。“上次刚刚修好的那个舱室现在——唔”

　　“哇不要说！”

　　“嘘不要暴露啊！”

　　红豆和桃金娘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冲上来，惊慌的捂住卡缇的嘴巴。

　　可惜我还是听到了。

　　“上次那个舱室怎么了？”我忽然有种不好预感。

　　红豆难得的眼神躲闪：“额就是……那个……”

　　“一不小心……”

　　“又砸了……”

　　“……又？”我听见这个字眼时，脑壳忽然轰的一声，眩晕袭来的我，身体晃了晃，摆摆手示意紧张的想上前扶我的干员们冷静，我扶住桌子，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心平气和，“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就是那个……煌[⑥]她……”

　　“不小心……砸了仓库和舱室……”

　　“烧了亿点点龙门币……”

　　“融化了一些凝胶……”

　　“不小心蒸发了那个仓库的……”

　　“全部理智液……”

　　面前的干员们紧张的磕磕巴巴演双簧，却让我瞬间仿佛置身于被萨科塔[⑦]物理超度的现场。

　　“啊！！！医疗干员！医疗干员！博…博士，博士昏倒了啊啊啊啊啊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科普：完善博士的设定，因为泰拉大部分都是兽人，作为唯一的人类博士总是忍不住去摸干员的毛茸茸尾巴和耳朵，甚至因为如此还被一个叫梅尔的干员咬伤过。（出自干员麦哲伦的语音资料）
①芙蓉：罗德岛医疗三星干员，种族萨卡兹（恶魔），源石病感染者，头上有一对犄角，性格活泼温和的少女，有一个傲娇不会表达情绪的妹妹，叫炎熔，同为三星干员。芙蓉会像妈妈桑一样叨叨博士和炎熔“十点必须睡觉啦”“不许吃太多这些零食给你扔掉了”“电视看太久会伤眼睛给你关掉”之类的发言。
②红豆：罗德岛四星先锋干员，种族萨卡兹，矿石病感染者，是个对音乐会有狂热兴趣的女孩，喜欢电吉他，热情高涨，偶尔对博士傲娇。
③卡缇：罗德岛三星重装干员，种族是犬科里的柯基，战斗时会元气满满的“汪”，可爱的活泼犬系妹，就是有阿拉撕家的属性，经常损坏家具。
④桃金娘：杜林族（矮人），来自地底，身高只有131，活泼可爱的四星先锋干员，能奶能打还能战场回费，武器是一面纹理像贝壳的旗子，有弄不脏的特性，手里有一个机械精密的金苹果，可以治疗友方，因此也被玩家戏称“某背着旗子战斗的法国乡下村姑”。
⑤华法琳：种族是萨卡兹里的血魔（吸血鬼），罗德岛元老级人物，掌管罗德岛血库，医疗干员里令人谈之色变的怪医，不少新人都有过在走廊里眼前一黑，再醒来时躺在手术室里，耳边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声。她道德人伦观念单薄，但不会随便吸血，只是对博士的血没有抵抗力，好几次大庭广众下对博士做出不淑女举动，导致博士对这一种族产生了心理阴影。
⑥煌：热情高涨的菲林（猫科）种族，爱酒，罗德岛近卫干员，战场歼灭主力，破坏力极强，能把街区一起破坏掉，因为惊人的破坏力经常被错认为术士，但本人却很谦虚 人为自己还需要努力。所以她处理的任务争端基本都是需要她这样的奔放手段，字面意义上将对方——矿石、犯罪、建筑直接解决掉，就不会有争端了。（因此这就是煌能和罗德岛大部分人打好关系，但从来不会有人把她当做榜样的原因）
⑦萨科塔：泰拉种族之一（天使），虔诚的天主教教徒，但是武器却是铳，在别人的形容就是“拿着转轮铳的宗教骑士”，可以想象一下穿着神父袍却扛着加特林，一边认真虔诚的说着DEO VOLENTE（蒙神恩准），一边对着敌人突突突物理超度的场景。
以及文里提到的赫默。为罗德岛的五星医疗干员，种族是猫头鹰，有嗜睡的习惯，源石病感染者，曾是莱茵生命的研究博士，后感染源石病带着干员伊芙利特投奔罗德岛。知性认真的女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