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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邬立拉着师京说了句,“谢谢啊,这情我记下了。”

      这两口子,一个不情不愿,一个硬是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怪这都快一年了,人前人后都是合不了的样。

      还好他媳妇解决了一桩难事,一过门就是贤妻良母的体质。

      他还正乐呵,邬立立马泼了一道冷水,“你家那位,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还不知道?你遮着点你额头上的伤吧,小心风言风语传回去,你妈回头又唠叨你媳妇。”

      “也对,我该注意点”

      “不说了,还有几桌呢,你行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

      “我看你洞房是难搞哦”

      双肩一勾,“走了”

      亚春心情好了,她说得就更起劲儿了。

      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个女人四十左右,笑脸盈盈地走进来。她没见过,也不认识。

      “我是师京的妈,亚春见过的。”

      亚春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瞧着师京的妈语气挺和善的,不像亚春的婆子妈那样凶恶得很。

      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妈”

      还是冷了气氛。

      “哎,好”

      婆婆迅速答应了。

      说是端了饭菜进来吃,下午还要闹一会儿,让她们吃了饭先歇歇。

      婆婆走了之后,气氛才缓和下来。

      “她挺好的,你也别学我,能好过一点,就不要恶狠狠的”

      “嗯”

      吃饭后不久,进来两个不善的人。

      亚春弹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她看了一眼亚春,再望向门口。

      师京先开口,“吃饭没有?”

      他身旁还有个人,是邬立,正偷偷看向亚春。

      “吃了”

      邬立吼了一声,“出来”

      这是对亚春说的,她挡了下来,“亚春陪我的”

      她见亚春也没抵触的意思,就更有气势了。新郎官带着邬立出去了,也免了一场非死即伤的拉扯。

      她安慰道,“要不,你回娘家住几天好不好?”

      亚春摇了摇头,眼神落寞得很。

      “没事,他要是再敢动...你,你就告诉我,我去讨伐他”

      亚春气得笑了,正合她意。两人打打趣,事情就过了。

      一晃天黑了些,屋里风扇一直转着,晚上还有点冷,一不说话就困。

      “亚春,我困了”

      “你不是说你精神得很吗?”

      “我确实睡了两个钟头嘛”

      “那你再睡会儿,我替你盯着”

      “谢谢我的,好亚春”

      还没来得及躺下,又有人来了。

      这次不是一两个人,是一群人的声音。这是要闹洞房吗?

      亚春退到了一边,直到淹没在人群中。新郎官走近她拉着手,打发着人,“醉了,醉了,不闹了”

      她悄悄缩了手,却又被他握紧了。有人起哄,“京哥,你到底行不行啊”

      师京咧开了嘴,“你小子,我行不行我媳妇知道”

      最终还是没把人赶出去,由着他们说了些荤话,期间还让师京抱起来绕圈圈。

      一圈,两圈,三圈...

      她头转得晕,两三圈还能勉强数数,多了就吃不消了。

      几下折腾完,恍惚中,她好像听见他重重吐出了一口气。猜想他这样子是不是累了?

      与此同时,他嚣张说,还有什么放马过来,看来兴许是她看错了。

      最后一条条都达标了,又有人想出新点子,吃糖。

      规则是:一个人吊着绳,绳栓在糖的最中间,一摇一晃的,捉弄新人吃糖。

      一开始,她还尴尬的张不开嘴。糖一撤开,他就差点儿亲上了。多来几次,她越纠结时间拖得越长,不过起哄的倒是看得很开心。

      他的脸微微染了红色,不知道是屋子闷的还是喝醉了?

      她得正视这个游戏了,刚一不提防被他琢了一下,怪难堪的。

      碰的明明是嘴,怎么脸都烫了?

      师京没这个耐性了,他怕再玩下去,这丫头片子要给他找些麻烦出来。

      要是脸一丧,这不是就给他下马威了吗?像邬立一样,再没可能抬得起头。
      一天尽追着媳妇儿到处走了。

      “好了,好了,闹也闹够了,不要耽误我入洞房”

      大部分人是哄走了,就几个脸皮厚的抵在门边赖着不走,他喊了一声邬立,才把人硬生生拖走。

      等人都走了,突然就静下来了,风扇的声音格外清晰。气氛尴尬得也没比刚才好多少,反而莫名陷入了一种僵局。

      她听到关门的声音,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站了起来。她就是心慌得厉害,因为很清楚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本能就很抗拒。

      如果她反抗,会像亚春一样被打吗?

      她没有抬头看他,也清楚听到他正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距离不长,但每一下都戳在心上。

      “咚”的一声,只见他整个人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床上,她才放心了。

      照书里说的,不就是个纨绔子弟嘛,说话做事随意了点儿。这样子八成是喝醉了,可能还在朋友面前吹嘘逞强说什么千杯不醉,顾及脸面,才把人都赶走的。

      有什么吓人的,自己吓自己,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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