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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余安看向前方站立的女尸,头脑一片空白,对现状的不理解反而战胜了恐惧。三叔接连叫了几声大奎让拿黑驴蹄子,一扭头却发现大奎早已晕倒在船上。
这种表现令他十分恼火,但又没办法,只能低声咒骂着自己拿出黑驴蹄,边对女尸比划角度边说:“瞧瞧吴三爷的手段,大侄子看清楚了,这千年的粽子可是难得见到的,要是我没得手,你就朝我天灵盖开一枪,让你三叔死得痛快点!”
吴邪一听情况这么严重,顿时变了脸色,拉住他紧张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这粽子也没攻击咱们,说不定是下葬的时候落下忘装棺了,咱先看看再说。”
“还看,再看你也该和她一起变成粽子了!你躲后头,我要扔了。”
三叔说着扬起手臂,在扔出去的前一刻又被小哥拦住:“先等等,黑驴蹄子是对付僵尸的,这家伙恐怕不是僵尸,让我来。”
说完,他从背后拔出乌黑的古刀,利落划开自己的手背。血液才刚滴入水中,所有的尸蹩就和疯了似的四处逃窜。余安还没来得惊讶,就见他用沾满鲜血的手朝白衣女尸一指,那女尸竟然就跪了下来!
“快走,千万不要回头看!”小哥命令道。
余安虽然很好奇,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配合其他人一起朝出口的方向拼命划,期间恨不得手脚并用,生怕再出什么变故。眼看着就快要出洞了,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闷响,接着她背上一沉,一只手无力地垂落在她身侧的船板上。
“吴邪!”她下意识就想回头,然后就听到小哥用清冷微沉的声音说,“他没事,别回头,赶紧出去!”
她不敢违抗,只能加快划船的速度,好不容易出了山洞,她赶紧转身把昏迷的吴邪扶到行李上。所有人都对小哥的举动不明所以,三叔作为领头率先开口:“小哥,这是怎么回事?”
小哥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淡定地解释:“刚刚傀就趴在他背上,想借他的阳气出尸洞。他从水面的倒影和傀的视线对上了,我只能拍晕他。”
“傀是什么?”余安问。
“就是刚刚那只白衣女粽子的魂魄。”
“魂魄?”余安吃惊道,她虽然听过不少灵异传闻,但本质上还是认为那些诡异现象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巧簧机关而已。但现在小哥却信誓旦旦地说魂魄……她感觉自己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受到了挑战,不由就想反驳,却发现小哥这时也已经低着头晕了过去,手上的鲜血顺着皮肤滴落在船舱的木板上,形成暗红色的圆圈。
离他最近的潘子抬起他的手,看清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么深,这小哥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让我来,我有带绷带!”余安急忙从包里找出药品,抬起小哥的手仔细检查。伤口只是看上去可怖,其实并不严重,相反他割的十分专业,避开了所有可能会影响到手部动作的神经,但血却不知为何很难止住。所以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伤口,处理起来却花了很多时间。
这边小哥的手刚包扎好,船舱中央突然传来一声呻丨吟,吴邪捂着头从中间坐起。余安见他醒了,轻轻放下小哥的手,然后跨过满船的行李走到他这边,摸着他的后脑勺问:“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我这是怎么了?谁把我打晕的?”说完,他又想起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景象,忙问,“我记得我背上好像有东西?那是什么?”
“放心,那东西已经走了。”潘子大笑,“那是傀,也就是那只女粽子的魂魄,想借你的阳气出洞而已。”
“魂魄?”吴邪一脸不可置信。
余安对他的感受完全理解,撩开他的头发边看边补充:“是小哥说的,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他没说几句就晕了。”
“……他认真的?”吴邪古怪地看向小哥。
三叔没好气道:“不管是真的假的,那玩意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小子,让你不要回头你偏回头,差点把我们害死。丫头,你也别管他了,让他疼一疼才能长记性。”
余安闻言别开脸偷笑,吴邪这下也顾不上再纠结神神鬼鬼,为了保全面子赶紧转移话题:“三叔,这小哥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什么都知道?”
三叔摇摇头:“这我真不清楚,他也是我拜托朋友介绍的,只知道他姓张。不过介绍他的那个人在道上很有威望,他介绍的人,应该可以放心。”
“好吧……”
吴邪见打听不出什么有点遗憾,下意识想挠头,就被余安一把拍开:“别乱动,手脏兮兮的再感染怎么办?”
“嘿嘿。”他尴尬地笑笑,指向远处几点零星的灯火问,“我们是不是快到了?”
“是到了。”三叔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有电,看来这个地方没我们想象中的落后。”
一行人都在水上待够了,此时眼看着渡头近在咫尺,都不由加快了划船的速度。等上了岸,余安看到附近有几个小孩在玩,刚想过去问问附近的情况,结果孩子们看到她却突然高喊:“有鬼啊!”接着一哄而散。
被当成女鬼的余安不由愣在原地,尴尬转身,不知所措地看向其他人。三叔看了看四周,对他们吩咐:“算了,能有小孩子在这里玩,说明这里离村子应该不远了,潘子,你把牛牵下来,把小哥和行李放牛车上,我们顺着这条路走应该就能找到村子。”
吴邪闻言也走过去帮忙,先把小哥搀到牛车上,又转身去扶大奎。潘子却一把拉住他,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朝大奎的屁股踹了一脚,紧接着对方就从船上弹坐而起,扶着摇摇晃晃的船沿问:“我怎么睡着了?我梦见我们进了一个山洞,又是虫子又是女鬼的。哎呀妈呀,可真是吓死我了!”
三叔气得破口大骂:“做梦?你他娘的下次要是再这么怂就趁早滚回老家,出去别跟别人说你在我手下混过!躺着干嘛,还不赶紧起来干活!”
大奎被吼得一个激灵,赶紧从船上爬起来往牛车上搬行李。上岸的时候人还在晃悠,还是吴邪扶了一把才站稳。
把东西整理好后,一行人赶着牛车往村子里走,余安落在最后悄悄整理自己的形象。到底还是爱美的年纪,被人说成是女鬼心里难免介意。
湿了的衣服没办法及时更换,她只能摆弄头发,可头发被河水泡湿后也不好处理,折腾了半天后才快走几步拽了一下吴邪的衣袖,小声问:“你帮我看看,还想女鬼吗?”
吴邪一听差点没笑出来,又在她羞恼的眼神中点头:“不像,挺美的。”
“真的?”她有些怀疑,“你仔细看没就敷衍我?”
“真的!”吴邪顿觉无奈,暗叹女人果然无时无刻都视美如命。不过他也没说谎,至少从他的角度看,余安这时候虽然挺狼狈,但并不丑,看上去反而有点楚楚可怜。
但这话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认真端详了会儿,用手指在自己脸上比划:“这儿有头发。”
余安学着他的动作在自己脸上挑了半天:“好了吗?”
“还有。”吴邪见她摆弄了一会儿始终都没成功,叹了口气试探性地询问,“要不然我帮你?”
余安点点头,得到她的首肯,吴邪这才动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温软柔嫩的触感从指腹传来,余安站在他面前,明润的眼睛认真注视着他。他不由就有点发呆,直到余安的问询声想起:“好了吗?”
“好了。”他轻轻咳嗽了一下,不自然地说。
“那就行。”余安高高兴兴地说,“我不可想再被人当成女鬼。”
“女鬼要都和你一样,那可就没人怕鬼了。”
“你就哄我吧。”余安嘴上嫌弃,脸上却笑嘻嘻的,“好了,我们赶紧走,三叔他们都走出好远了。”
村子没他们想象中破,甚至还有一个招待所。余安安顿好后立刻就去洗澡,反复打了好几遍沐浴露才感觉身上的腐臭味洗干净了,但这一折腾就耽误了不少时间,等她下去后,其他人已经都坐在餐桌边,就等着开饭了。
大奎一看到她就嚷嚷:“你可算出来了,我就说得等一会儿,小三爷还非不让动,老子都快饿死了。”
余安愣了一下赶紧道歉:“对不起,都怪我让大家等了这么久,我以后注意。”
潘子则拍了大奎一巴掌,站出来打圆场:“就你一天天话最多,要是先开饭让你吃了,小余出来还有的吃吗?”接着又看向她,“你别介意,他就是这么个德行,大家都是一起出来的,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余安顺着台阶道了声谢,气氛又重新活络起来。满桌只有吴邪身边还有空座,她快步走过去坐下,小声道:“抱歉啊,下次再这样你就别管我了。”
吴邪本来也是出于好意,但被拆台后转念一想大奎说的也没错,最后闷声嘟哝:“下次我也等你,大不了咱俩另开一桌。”
余安心中一暖:“谢谢。”
“和我说什么谢……”吴邪夹起一块儿糖醋鲤鱼放进她碗里,“刚才听说这是他们家的招牌菜,你喜欢吃鱼,尝尝。”
“嗯。”她点点头,十分捧场道,“味道确实不错,你也试试。”
“你喜欢就好。”
吴邪笑了笑,然后就看到她主动把自己面前的炒西兰花放在小哥面前:“小哥,我在船上的时候发现你凝血功能好像不太好,血止不住,回去之后建议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平时注意补充维生素K。”
小哥点头,轻声道了句谢。后来两个人就没说过话了,而是专心致志听三叔从女服员嘴里套话。三叔和女服务员已经聊了有一阵子了,见气氛够了,才慢慢把话题引到自己的墓地上:“大妹子,你们村位置这么偏还开招待所,难道是因为平时外地人很多?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名胜古迹,你给我们介绍介绍。”
女服务员闻言眉梢一挑,意味深长道:“几位看着可不像出门游玩的,哪儿大过年跑山沟沟里旅游的,依我看,你们估计是来倒斗的吧?”
此言一出,余安的脑子里一瞬间已经划过无数血溅三尺杀人灭口的场面,正犹豫如果事发自己该怎么劝说时,却看到三叔竟然顺势点了下头,装都不装了,直接就跟女服务员大厅起来。
女服务员的态度也很淡定,就像是司空见惯一般把自己知道的讲了一遍。从村民口中代代相传的故事讲到近几年山体塌方塌出的一百多个人头,说得十分起劲,末了还提醒他们山路不好走,他们一车装备恐怕不好进去,直到后厨喊她去帮忙才离开。
待她一走,潘子愁道:“三爷,这装备带不进去还倒什么斗?”
“这有什么,有装备有有装备的倒法,没装备有没装备的倒法。这战国墓一般是直土坑,直上直下,没有墓室,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一样,这我们还得到现场看,这墓有多大,埋的有多深,恐怕和我们以前倒的那些还真不一样。你看那山里塌出的人头,那就是我们老祖宗说的鬼头坑,那里肯定是以前他们人牲的陪葬坑。”三叔拿出地图,指着上面的一个圆圈说,“你们看,就是这个地方,这地方离那主墓还远着呢,以前来的那些人,如果按照寻龙点穴的说法,肯定到这里就得停住,这里就是龙头,一般情况,墓肯定在这个下面,但是你们看,再往里走点,这个地方,是个葫芦口,你不往里走根本不知道里面还有洞天,这才是真正的龙头所在,设计这个墓的人,肯定非常了解寻龙点穴,特地在这里设了个套让他们钻。如果我不出所料,这假龙头的下面,必然是个机关重重的虚冢!要是没这地图,就是我们老祖宗来了,恐怕也得着了道儿。”
三叔讲得头头是道,余安正听得入迷,期待他再多说些什么时,他却把地图收起来:“总之有这张图在问题就不大,墓又不会长腿自己跑了,所以明天我们就把必须要带的带上,轻装上阵先去踩一下点,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回来搬东西。”
三叔安排的井井有条,一派胸有成竹的样子。余安看他这么淡定也放下心来,安安静静吃晚饭就回自己房间准备。她先是给解雨臣发了条短信报平安,为增加真实性还有模有样地描绘了一下沿途的风景,接着便把包里的装备倒出来精心挑选。才收拾到一半,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
“是我。”
余安认出吴邪的声音,开门把他让进来:“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来找我干嘛?”
“……也没什么,明天就要下斗了,过来和你聊聊。”
余安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紧张?其实我也有点,毕竟今天就已经这么刺激了,明天下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吴邪见她一脸忧愁,安慰道:“你别害怕,不管遇上什么,三叔肯定都有办法。大奎和潘子也跟在三叔身边好多年了,况且……还有我。”
“也对,我们这么多人,特别是那个小哥,他那么厉害,由他在肯定没事儿。”
吴邪点名的时候就特意没提小哥,这时见她一副赞赏有加、颇为信赖的样子,装作无意试探道:“你似乎很欣赏那个小哥,但他太年轻了,看上去没什么经验。”
“可在尸洞里是他救了我们,你看到他的手指了吗?盗墓界的主流四大派,其中发丘中郎将的双指是一绝,他们的手指比普通人长,而且灵敏无比。需要时伸入细小之处探查内情,可轻易破解墓穴中的机关。不过我听说这种绝技一般都是从小练起,过程相当辛苦。”
余安说着又叹了口气,她想到了解雨臣……解雨臣也是从小就跟着二月红学艺,能有如今的一身本领,付出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她作为旁观者最清楚不过。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谁会愿意整日在黑暗中面对魑魅魍魉?而那小哥年纪轻轻却有这样的本事,恐怕也是个苦命人……想到这里,她又摇了摇头,暗自苦笑,她都是自顾不暇,哪里有空可怜别人。
她这边还在走神,吴邪却突然问了一句:“盗墓的四大派系?这些我都没听过多少,你怎么这么清楚?”
余安登时惊出一身冷汗,正紧张该怎么弥补破绽时,又听他说:“我今天在饭桌上就发现你好像特别关心小哥,现在又为他说好话。”
“当然是因为他救了你啊!要不是他在尸洞里及时出手,你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她忙不迭说道。
“只是这样?”
“不然呢?”
“没什么。”吴邪又恢复了笑脸,起身叮嘱,“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明天还要早起,你赶紧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
余安松了口气,把他送到门口,吴邪又回头说:“别害怕,明天无论发生什么,都有我在。”
“知道了。”她顿了顿,也露出一个微笑,“晚安。”
第二天所有人起了个大早,拿着地图准备进山。吴邪自告奋勇替余安分走了大部分重物,但他平时也不怎么锻炼,没走几躲远就开始气喘吁吁。这时他们已经到了女服务员提到过的塌坡,余安看向他:“你还好吧。”
“还行。”他逞强说。
余安看了眼他额头上的汗水暗自摇头,不由分说拉住他,从包里拿出一部分东西转移到自己这里。吴邪刚想要拒绝,就听她说:“好钢要使在刀刃上,你现在累垮了,到了下面我还怎么靠你。好了,我就帮你拿一点,互帮互助咯。”
吴邪掂了掂背包,确实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接着又有点低落。即便是到了这里,余安对他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泾渭分明,体贴之余总带着一点疏远,就好像他们之间永远有一道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他越想越觉得苦闷,原本还担心自己操之过急会把人吓跑,但现在看来,一直憋着不说也不是长久之计。他已经等了太久,几乎已经做到了毫无保留,至少也该争取对方的一个态度。等出去后一定要好好谈谈,不然再这么下去,他莫名有种预感,两个人一定会渐行渐远。
吴邪边走边在脑子里谋划到时应该怎么做,就听到潘子突然叫了一声:“是那个坑我们的老头!”
他抬起头一看,就见塌坡下面的溪流边有一个老人在打水。对方也看到他们了,转头就想跑,被潘子几个精准的点射给吓住了。老头倒也精,见自己跑不掉,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可惜这里没人会对一个差点害死自己的人心软。
哭了一会儿,见卖惨行不通,老头也就安静下来。三叔这才慢悠悠站出来表示放了他可以,只要他能带路。没想到老头一听他们想去的地方,顿时就吓得脸色大变,比刚刚潘子朝他开枪时脸色还难看:“我的爷爷,敢情你们是来倒斗的啊,那斗你们不能倒啊!那里面有妖怪啊!”
余安却不以为然:“老爷子,这个世界上哪儿有什么妖怪,你那是迷信。不想带路至少也换个像样儿点的借口,你这么说没人会信的。”
“是真的,真有妖怪,是树妖。”老爷子的恐惧不似作伪,还告诉他们之前也有一伙人来过这里,他亲眼看到那帮人在树妖的袭击下全军覆没。
但就像余安说的一样,这种程度的灵异怪谈当然没人会信。三叔不理会老头的哭求,让潘子把人绑好强行逼迫他带路。老头百般不情愿,但迫于形势也不得不低头。但没过多久,等到了地方,他们就发现老头似乎不是骗人的,至少没完全说谎。
潘子一马当先冲进林子里的废弃营地逛了一圈,然后拎着一台发电机和一桶汽油出来说:“三爷,这里没有人,但东西保存的也挺好,看上去刚废弃不久。”
“就说了,他们是两个星期前来的,结果都被树妖吃了。”老头嘟嘟囔囔。
“少给老子来这套,爷爷不信。”潘子瞪了他一眼,拿起机器给三叔看,“三爷,我检查了,这些东西上连个商标都没有,看来是专业的。”
三叔闻言皱了皱眉,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拿出地图开始研究。小哥在他旁边看了一眼,指着上面的狐狸脸说:“我们现在肯定在这里,这里是祭祀的地方,下面是应该是祭祀台,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这下面。”
三叔对此没什么意见,但还是说要先下铲才能确定具体情况,结果一铲子下去,带出来的却是一捧血土。
余安见此,立刻就想起吴邪曾经讲过的故事,三叔也感叹道:“泥中带血,大凶兆,看来这墓非同小可。”
“三爷,那咱们?”潘子请示。
“不管怎么样,先挖开来再说。”
接下来就是探穴定位,余安和吴邪什么都不懂,只能站在一旁围观。只见三叔用泥刀把刚才潘子和大奎下铲的地方相互连接,没一会儿就勾出了古墓的大致轮廓。
余安看了一会儿,突然察觉出一丝异样:“我们来的不是战国墓吗,这个怎么会有顶?”
吴邪也点头:“对啊,而且大部分战国墓都是没有地宫的,但下面这个明显有。三叔,你确定这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吗?”
“哪能怎么办?”三叔不耐烦道,“地图就是这么画的,兴许是墓主人时髦呢!还能这么巧,我们找错位置了还能挖出一座墓?”
这话说的也在理,余安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老手的判断,毕竟历史这东西很难说什么就一定是对的,她学的知识也是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说不定就遇上考古新发现了。她自娱自乐地想,要不是这发现的方式不好交代,她还能顺势写篇论文去投稿。
老手就是老手,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三叔那边连盗洞都打好了。一行人依此下去,大奎拎起锤子刚要砸墙,就被小哥拦住:“什么都别碰。”
说完,他就伸出自己齐长的双指沿着墙缝仔细摸索,然后用力一戳,轻松就把砖头从里面拉出来,然后迎着其他人震惊的目光解释道:“这墙里全是炼丹时候用的礬酸,如果一打破,这些有机强酸会瞬间浇在我们身上,马上烧的连皮都有。”
接着他又让大奎往下面有挖了一个直井,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只注射针头和一条塑料管子,把礬酸从蜡墙里引流出来。解决了最大的障碍,大家这才纷纷上手搬砖,很快就清理出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折腾了这么久,他们总算是要进墓了。
这章是唯物主义世界观收到挑战还被当成女鬼怀疑人生的小余。
昨天偷了个懒,今天会努力多放几章。
我倔强,我就是加竖线,我也不想替代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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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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