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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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联盟原先是收到来自绿灯联盟的求助信号才匆匆离开地球，前往传说中的夜星遗址一探究竟的。结果半路上又从留守在瞭望塔上的钢骨那里传来消息说，有外星敌人进入哥谭地界，蝙蝠洞传来信号，小蝙蝠们已经自主采取行动了。
当时蝙蝠侠的脸——虽然被面具遮得严严实实的——刷得一下就黑了下来，是传说中能吓哭超人的程度。
被迫“吓哭”的超人清咳两声，试图缓解气氛：“B，你要现在回地球吗，我觉得这边的事有我们就够了。”
英勇无畏的超人\酥皮，干的漂亮！快把他劝回去！
蝙蝠侠沉默地接受了同事们的好意，并迅速递交了plan B ，以弥补他缺席的计划变动。
他回哥谭的途中查看了蝙蝠洞的情况，不出所料，提姆经过一些曲折最终还是破解了被加密的资料，他们已经大概了解了所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想来问题不大。令他担忧的是，小丑竟然脱离了安娜的身边，根据他与小丑多年来的交流经验，这家伙必然是被猎魂者提出的什么条件激起了兴趣。
能让小丑感兴趣的东西，那必然能让蝙蝠侠头疼。
布鲁斯用最快速度到达蝙蝠洞，在入口处意外发现了其他人的痕迹。
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
身量较高的那位女郎，布鲁斯听托尼斯塔克说过，神盾局特工，同时也是复仇者的一员，战绩赫赫的黑寡妇。
与她对峙的是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小女孩，一头红发，周身泛着红光，超人类？变种人？
女特工似乎被女孩控制住了，神情略显呆滞，竟然带头潜入蝙蝠洞。蝙蝠侠对此持保留态度，在他看来，整个复仇者里估计没有比这位女士精神状态更稳定的了，而且被控制了还能有理智地避开陷阱和防御系统潜入基地，已经不是特工本能可以纯粹解释得了的了。
红发女孩看起来有些着急的样子，她勉强保持冷静地在等待黑寡妇搞定防御系统，并有意识地防备着周围环境，等了一段时间才进去。
还算有头脑，不过显然经验不足，而且情绪严重影响了她的判断力，布鲁斯躲在不远处，还有心情思索，算得上是个好苗子，不过比罗宾们还差远了。
他等两位都进入了几分钟后，也悄悄跟随其后。
杰森半蹲在入口的阴影处，这是一个极佳的反击位置，空间充足、光线够暗、足够隐蔽。他保持着能够迅速发力的姿势，倾耳侧听远处的声音。
一道很轻，落地轻巧、呼吸均匀近乎无，显然经过专业训练；另一道比较重，呼吸还略微急促，走路声音与常人无异。初步判断是正常人类，不是那群妖魔鬼怪。
这时候来人，还鬼鬼祟祟的，从行动来看不大可能是小丑一波阿卡姆居民，倒像是什么特工专员。
来了！
一次呼吸间的功夫，他们就交上了手。
杰森率先用顺手拿来的刀砍了下去，却被对方轻松躲开了，甚至还非常自然的把身后人暴露出来。另一个家伙也意外地反应很快，她手上闪出红光，不讲科学地朝杰森发出攻击，万幸杰森是魔法防御加点最高的一批超英，现在身上还有个debuff，负负得正，来势汹汹的攻击到他身上如溪流入海，毫无波澜。
这时候他大概也反应过来了，来的就两个人还在搞内讧，看起来还是打头的大姐占主导地位。
被骗到的小姑娘也不是吃素的，见眼前的两个人都脱离了攻击效果，迅速转换目标，打向墙壁建筑，想制造大混乱先行离开。
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蝙蝠侠非常符合他都市传说的身份从不知道哪里冒了出来，接着从他那包罗万象的万能腰带里取出神奇女侠友情赞助的特质绳子，给未成年人上了一门什么叫人心险恶的社会课。
一旁的黑衣女郎毫不意外，她抱臂旁观蝙蝠侠熟练地绑好少女巫师，微笑道，“钢铁侠说你就比他差一点点，看来他这回没有夸大。”
以托尼斯塔克的为人，他竟然能说出这人比他就差那么一点点，想来是一位不分伯仲的同道中人了。
蝙蝠侠倒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驳，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他把被击晕的女孩交给杰森，示意这位复仇者跟上来，进一步交流信息。
杰森一看这两位陌生人士配合默契、总揽大局，自发地把他排除在外，内心翻了个白眼，呵，成年人。
安娜自打看见黑寡妇就松了一口气，她见过那位漂亮姐姐，据说是位很厉害的人物，再后来蝙蝠侠也回来了，她更是心中轻松，抱着写过笔记的资料从藏身处钻出来，小跑到两位成年人身边。
情况紧急，两位成年人士越过没用的简单介绍，直接开门见山。
“复仇者在一个九头蛇的基地里遇到了两个变种人孩子，这是其中一个，另外一个是个男孩，有很快的速度。”黑寡妇略带沙哑的嗓音干脆利落，她从身上摸出来一个u盘递给蝙蝠侠，“我们本来打算去找赵海伦博士，防备奥创，但是贾维斯，托尼的AI管家，向我们传来消息，他希望我们去哥谭，来找你，蝙蝠。这是他传过来的编码。”
蝙蝠侠接过u盘，找了一台电脑插上去，这份资料加码并不复杂，他操作了一下很快就翻译出来了。
“夜幕将至，亡灵不出。”
“圣日辉煌，长夜同光。”
像是什么祭文里截出来的词，没上没下的，单看只能一头雾水。
蝙蝠侠默不作声地转头示意她继续说。。
黑寡妇扫了一眼屏幕，暗暗将词语记在心里，“没有了，只有这一份消息。”
“不过关于这个女孩，她是想借我来找她的弟弟。她并没有想立刻杀掉我，而是想借我的手进来找什么东西，我想是幕后黑手拿人质要挟她。”
“她弟弟是染了一头银发、还穿了一身银色衣服吗？”杰森拿着通讯器按了几下，插嘴道。
黑寡妇点头。
杰森冲他们摇摇手上的通讯器，“红罗宾和超级小子遇到一波仿制品黑衣人和一个速度很快的银色小子，正准备回来。大约二十分钟。”
蝙蝠侠正式看到他的二儿子实体化站在他面前，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现在不是时候。
“你去接一下，尽快回来。”
“没问题。”
“我也去！”安娜终于找到说话的地方，她举手示意，杰森现在情况不明，他们还是呆在一起比较靠谱。
布鲁斯与杰森交换一个眼神，同意了安娜的请求。
娜塔莎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位有一面之缘的女孩，把她的相关信息存到大脑的待办事项中。
杰森和安娜离开后，蝙蝠洞又陷入沉默之中。
娜塔莎在询问过后，翻看起安娜放下的资料。女孩的字如其人、精致漂亮，可惜只标出了寥寥无几的释义，用处不太大。
“正义联盟已经查到传说中的通灵一族了？”
“复仇者在九头蛇的基地里发现了多少。”
“也就这样，”娜塔莎耸耸肩，“他们认为通灵一族和猎魂者身上蕴含着某种能量，能够长生不老、起死回生等等这种老生常谈的妄想。没什么实验资料，也没有人体实验记录，倒是收集了不少神话传说，还没你们这的多。”
“或许不是妄想。”布鲁斯声音低沉，显然情绪不高。
“那个小姑娘？”娜塔莎点到为止，并不想深究一些秘密，“那也不会是寻常人类能承受的能力。”
“长生，算不得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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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阿卡姆的夜翼和神谕此时还不知道康纳已经“倒下”、大本营被人打上门，更不知道他们的顶头上司已经回来了，两位刚刚脱离幼稚的青春叛逆期、步入另一个让家长头疼的青春成长期的少男少女此刻正结束了他们的第八十一次小吵架。
“所以我就是被排除在外了，嗯？这么大的事，这么长时间，一个人都没有和我说，你、小红、罗宾和老蝙蝠？”
“呃，还有便士一。”
“……”
“……”
“总之，你现在知道了也不迟的！其实事情突发到现在也没几天，后续一大堆事忙的天昏地暗完全没时间通知你啊。”夜翼发起假哭攻击。
神谕完美闪避，不为所动。
“头罩现在怎么样？”
“还在尝试中，”夜翼想到他亲爱的可怜的弟弟，也想叹气，“A已经很努力了，但她毕竟从来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B还拜托了神奇女侠，看看亚马逊岛有没有其他办法。”
芭芭拉想起小丑，正想问夜翼，忽然就看见阿卡姆门口冒出个绿里带白的玩意儿。
“Joker”她轻声说。一级戒备。
夜翼拿出武器，没有贸然向前。收到。
小丑似乎还是那个小丑，一边哼着歌一边慢悠悠地随着节奏摇晃身体，手上动作却不慢。两三下就搞定了阿卡姆的大门，但却并没有进去，而是直愣愣地冲他们俩的藏身处看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极其夸张的笑意，满脸白粉和血盆大口，即便是夜翼和神谕这种常年和神经病打交道的人也感觉脊背一凉。
“我怎么感觉小丑更邪门了。”夜翼小声嘟囔，“他以前也没这么神经吧。”
神谕忽然感觉后背一凉，她隐蔽地攥紧夜翼的手，敲下暗号。
后面。
夜翼一愣，他什么都没感觉到，但还是掏出腰间的暗器，准备随时攻击。
3、2、1、转身
夜翼一棍子下去扑了个空，什么人都没有啊？
反观神谕，十成十地戒备这着正前方，发现一击未中后甚至拉着夜翼往后跳了老大远，仿佛看见了什么深仇死敌。
“你怎么了？”迪克往前侧了一下身，挡住芭芭拉的视线，“是幻觉吗？还是别的什么？”自从遇见安娜，他都不敢轻易断定这到底是稻草人的毒气科学致幻还是所谓的灵异事件。
当个超英也得与时俱进啊。
“小丑，”芭芭拉的声音在颤抖，这很少见，虽然是个女孩，但芭芭拉并不比迪克差多少，无论是心理上还是格斗上，她拥有绝对出类拔萃的能力，小丑虽然可怕，但他们已经过了闻小丑变色的时期了。
迪克半搂住芭芭拉，警惕地看向四周。“你能看到他吗，在哪个方向？或许只是幻想而已，我们刚才看到小丑在阿卡姆的。”
“没错，亲爱的小蓝鸟～”做作荡漾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原来不知不觉间小丑竟然已经接近了他们，就在树上，“好久不见，小蝙蝠最近还好吗，小红鸟还好吗？”
他的速度变快了？迪克心下一惊，面上不动神色，打算听听小丑想叨叨些什么玩意儿。
“我睡了太久，我亲爱的朋友们，”经典的小丑式咏叹调，“听说你们家族来了只小小鸟？一只不会飞翔的柔弱的小白鸟？”
呵，昏的时间不长，知道的不少。杰森下手还是轻了。
小丑似乎沉醉在他的世界里了，他仿佛一位放飞和平鸽的使者，做了一整套放生的动作，遥望着天空，突然用冷淡的声音说，“这只小鸟又能活多久呢。”
他冷笑一声，头一次摘下笑容面具，近乎分裂成另外一个人，“你说，她会先学会飞翔还是先学会游泳？”
“她会上天堂还下地狱？”
“她会遇到亡灵吗？”
亡灵，小丑知道的真是不少，迪克把他叨叨的每一句废话都刻在脑海里，毕竟你也不知道他哪句话里会不会有什么有效信息。
但有些奇怪的是，小丑似乎没有要打架的意思，看起来就是来这里聊聊天？
芭芭拉已经恢复了平静，她在迪克背后敲暗号：
身后有两到三个，左前方两个，右前方三个，不排除其他。
迪克把心神从小丑身上拉回来些，虽然不知道这个神经病想整什么幺蛾子，既然他目前没有出手的意思，反倒是在提醒我们，姑且把他的危险等级降一级、置后处理。
前面的交给我，后面的交给你，注意安全。
明白。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