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踏上征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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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砚顺手将喝了一半的饮料扔进自己的百宝袋，看着眼前黑暗的屏幕，问：“Lisa，我们到了第二平行宇宙了吗？”
“叮——”飞船遥控面板弹跳出了个对话框，“是的，小阿砚。”与此同时，它关闭了小夜灯，拉开了帷幕——
正是第二平行宇宙的样貌，此刻，玄武号正停留在某一小片树林里。
安静的房间传来了几声响动，林归砚看去，他们的伙伴齐齐打开了房门，一入眼，便是大亮的天空，还有大片的树林。
“哇！长这么大我连外省都没去过，现在一下子竟来到了这第二平行宇宙的地球！”苗条俊开心地跑到玄武号透明的窗前，想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些。
然后，Lisa向四人简短地介绍了一番在这里生活的原住民——分别为青龙族与白龙族，只是在十万年前爆发过一场内战，导致白龙族灭绝。
突然，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发现一股强大的不明异能量进入第二平行宇宙，建议飞船提高防御等级。”
苗条俊害怕地东张西望：“难道是冥王的战士追过来了？”
林归砚看着电子面板上的小红点，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往我们这边来的。你们看，这些分散的红点是往中心集中，而我们玄武号距离中心点较为遥远。”
少年指向那些红色的小圆点，这些小圆点呈包围的趋势缓缓向中心处移动。
“等一下，那个中心点……是青龙族的大本营？”火麟飞捏住下巴猜测道，“这些不明异能量是来进攻青龙族的？”
“有可能。”天羽顺着火麟飞的思路往下想，同意他的观点，“要不我们下玄武号看看吧，呆在这里也不好分析出什么。”
四人商讨了一会儿，协商一致后乘坐玄武号的电梯正式踏入第二平行宇宙。
火麟飞和苗条俊一下玄武号，就被眼前的花花世界迷了眼，“这里可真是太漂亮了！我要留张照片做个纪念！”
小胖墩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照相机。
“行啊小胖墩，你什么时候带的照相机！”火麟飞赞扬他。
“嘿嘿。”苗条俊炫耀道，“这是我爸买给我的，怎么样？这玩意儿可轻便了，又不占地方，书包完全放得下。”
“哇！我妈都不给我买！”火麟飞凑近道，“也给我拍几张。”
苗条俊比了一个“OK”的手势，“没问题！胶卷管够！”
“阿砚快来啊！我们一起拍一张！”火麟飞转头招呼林归砚，却见身后连个人影都莫得，“咦阿砚呢？人跑哪里去了。”
“嗐等会儿再找阿砚拍吧，我们俩先拍几张。”
火麟飞眼珠子一转，“好吧，我们先拍几张，我拍景物有点经验，我先试试？”
两人捣鼓起来。
另一边。
“这两个家伙，正事不干就知道玩！”女生抱怨了一句，“在玄武号上都白说了！”
林归砚温和道，“这是他们俩第一次出远门，自然是兴奋的。”
“索性现下也没有什么问题，让他们俩玩玩也无妨。”
天羽挑眉，“据我了解，这应该也是你第一次出远门吧，看你这样，好像不是很兴奋？”
林归砚笑笑，不言。走南闯北多年，什么景象没见过？他是个成年人，自然不能像小孩子一样。“天羽，去放松一下吧，切记不要走太远。我再检查一下这边。”他能看得出来天羽的心情不是很好，是以，他才赶天羽去跟火麟飞他们放松一会儿。
少女怕是他们四人心情里最不好的一个了。
毕竟龟前辈刚……少年双眸暗淡了几分。
少女皱眉，神情有些意动：“你……不去休息吗？”
“不了。”林归砚笑了笑，“这片区域我还未检查完全。”言下之意就是事情没做好，便不去休息了。
听闻这话，少女怎么好意思抛下林归砚去一边休息呢？她又不是那两个没心没肺的傻子，跟着玄易子多年，加之父母从她出生起便没有陪伴在她的身边，迫使她早早知晓了这些人情世故。
“我跟你一起吧。”少女道。为了不让林归砚再次说出让她去休息的话，她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跟林归砚一起探查这附近的情况。
林归砚没有再规劝。
“谢谢你。”少年笑着对她说，“天羽。”
天羽默了。
身子转了半边，没让林归砚看到脸上微微的红晕。
过了一会儿，少女像是不经意间瞥了旁边的少年一眼。
只见少年露出半个脸庞，五指轻碰树木的躯干，头微微下垂。
阳光璀璨，暖融的光落在他黑色的发上，点缀淡淡的金色。阴影斜入眉眼，遮住了那双盛浴温柔的眼睛。
不由的，少女屏住了呼吸。
忽然，少年猛地睁开眼，“有人来了。”不等天羽反应，林归砚一把抓住旁边她的手腕，将少女拉至自己的身后，二人躲在了层层灌木丛中。
同时，林归砚指尖一闪，一个隐匿阵法兀自出现在他们的脚下。“噤声。”他低沉道。
就在他们躲好的下一秒，一大批人从他们的面前跑过。
明明是较为危险的时刻，天羽心中却十分平静。
如同师父还在她身边一样，因为有一个依靠，所以无所畏惧。
尽管他们才认识短短几天的时间，却不由自主地把信任交付于对方，背后，从此多了个人守护。
直到没了声响，二人才从灌木丛中出来。
“看他们的装束，应该是青龙族的人吧。”林归砚凝重道。
天羽点了点头，“嗯。看他们的方向……糟糕！”
那个地方——！火麟飞和小胖墩在那！
“走！”两人飞快对视了一眼，各自驾驶自己的飞行器赶向那边。
当他们赶到现场时，情况十分危急。
“不知青龙族到来，有失礼数，请见谅。”林归砚挡在三人的面前，做了个揖。
“哼。”一青龙族人嘲讽地笑了声，手中的长枪对准了他们几人，“卑鄙的外来者。”
“我们几人初来此地，对这地方不甚熟悉。”少年面对长枪雪亮的尖峰没有胆怯，仍是面带微笑，虽柔和，但绵里藏针，“本想熟悉了之后再去探访贵族族长，没成想贵族长如此‘好客’，着实让我们受宠若惊。”
小胖墩戳了戳火麟飞，用气声说道：“阿砚又在掉书袋了，虽然字我都理解，但为啥组合起来我就听不懂呢？”
火麟飞也同样用气音回答：“我虽然也听得糊涂，但是我总觉得阿砚说的好客那两个字不是什么好词。”
天羽掐了他们俩一把，“别贫嘴！”
青龙族静默了一瞬。
随即，他们之中的领头者走了出来。这个人，火麟飞和林归砚都很熟悉。
“是你！”火麟飞道，“龙戬！”
只可惜对方并不认识他们。
并且再一次上演了什么叫做不打不相识。
不久前火麟飞刚和龙戬比赛打了篮球，现在，他又和龙戬打了起来。
龙戬正有此意。在他眼里，火麟飞他们是闯入者，身为少族长，他有这个责任和义务阻止外来者的侵入。
【这两人简直是战斗狂。】天羽暗想【男孩子对打架这么热衷吗？】
有谁拽动了她的衣袖。
天羽眨眨眼，发现林归砚对她比了个口型。“跟我过来。”
天羽看了看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悄悄后退了几步。
全程悄无声息。
“有什么事吗？”战斗的声音盖过了说话声，趁现在没人注意，天羽连忙道。
“还记得我们在玄武号看的那个大屏幕吗？”林归砚见她点头，又道，“我想先去一趟中心点。”少年微笑的脸庞带着点沉思，“树木告知了我关于那边的情况，而且，刚才我也感受到那里的能量波动很强……怕是不得安宁。”
“我很担心那边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我们肯定要去青龙族一趟，中心点是青龙族的大本营。”
天羽闻言，不放心道：“你单独去？”
“嗯。”
少女本就皱着的眉头更重了，“如果那里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可是很危险的。要不等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再一起去？”
“无碍，如果超出我能力范围外我会结束此次探寻。”林归砚摆了摆手，目光落在正在打斗的两人身上，“事情就拜托你了。火麟飞的性子比较跳脱，小胖墩管不了他。”
“嗯，这里就交给我吧。”天羽说道。
“希望这次青龙族不是飞来横祸……”
少年低垂着眼睛，近乎呢喃地自言自语道。
少女听后毛孔竖直【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渗人。】
事情交给天羽，林归砚很放心，自己便悄悄离开了。
***
林归砚双手拿着地图，飞剑在他的脚下疾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在看到青龙族特殊的标志物时，林归砚收起了地图。
到了。
跳下飞剑，林归砚拨开树枝，青龙族大本营的全貌尽现眼底。
在瞧到地上时，林归砚瞳孔骤缩。
地上稀稀拉拉的尸体，满地的鲜血和被鲜血染红的脚印。
活脱脱的像是个用人当祭品的邪教坛。
鲜血染红了洁白的石砖，仿佛画师用特殊的颜料在白纸作画，最终的成品瑰丽而又血腥。
围墙上也是死去的青龙族人，满目皆是刺眼的红。
林归砚蹲在其中一具尸体的旁边，眼尖的看到其间绿色的诡异液体。
少年蹙眉，右手放出了些灵力探查这些液体的物质。
【——是剧毒。】脑中警报声拉起，林归砚提高了警惕。
这股强大的不明异能量袭击了青龙族，用了恶心的手法杀死了青龙族人。林归砚试图还原案发现场，视线落在前方那扇巨大的城门——没有没有任何破损，说明他们是偷袭进去的。
又看向城门旁两处石块上，那里明显的划拉痕迹。
林归砚眼中闪过了然的光。他大致明白了这些杀戮者是怎么进去的了。
突然城内传来一声惨叫。
林归砚向城门两侧看了看，没有贸然从大门进入，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小路登上了城墙，然后给自己加了个隐匿才跳了下去，悄然无声地落在地上。
城内的血腥味更重了。
林归砚屏息凝神，穿过了通向主殿的道路——两旁都是厮杀的人，其一是青龙族，另一个……小兵的盔甲相同，大概是另外一个族的人。
此刻闯入，他不仅会被视为入侵者被青龙族的人攻击，还会被不知名的族的小兵无差别攻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先混入主殿再说。
说不定那里有他们需要的线索。
穿过了厮杀的人们，穿过了一地的鲜血，终于，来到了青龙族大本营的最深处。
大门是敞开的，林归砚眼尖地看到主殿里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似乎在争执什么。
男的盔甲和外面小兵的盔甲并不一样，看起来更为高级，女的也同理。
【难道是双方的领头者……？】林归砚紧贴在主殿的大门，打算静观其变。
男人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闭上了眼睛。
然后被女人身后的蝎尾一针穿心。
林归砚：？？？
这是什么神展开？？？
男人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人，面色瞬间灰败倒下了。
女人转过身子，男人幻化成一股能量升天死去。
这个女人竟是如此心狠手辣。青龙族，真真是飞来横祸。
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悲悯【这第二平行宇宙，怕是要大变天了。】
此地不宜久留，若不是要寻找超兽战士，集结他们未来的同伴，林归砚早就拉着小伙伴们离开这个平行宇宙了。
“谁！”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立马转回身，看向大门——那里空无一人。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女人见到门外没人，纳闷地耸了耸肩，去准备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刚才她把这个男人杀了，但是却没有掉落青龙族的异能锁，应该是已经传给下一任继承人了。
那么，她的下一个任务，便是把青龙族的继承人杀死。
这样，才可以化解她十万年来巨大的仇恨。
她要让世界，再无青龙族！
***
林归砚连忙赶去玄武号，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一定是刚才爆发的能量让他们跑去那里了！】然后凑巧两人的路不一样，就这么错过了【必须现在赶回去，火麟飞还不能进入超兽状态，根本打不过！】那么强的力量，就连他也只能勉强打个平局，还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
林归砚正想再次飞向青龙族大本营，脑中自动调取了玄易子警告他的那句话。
『“没有到事情最严重的时候，你不要出手。”
“在此之前，你都不能出手。”』
林归砚狠狠地咬紧牙，五指攥紧。
老者的意思，他是清楚的。
他不能护火麟飞一辈子。
可是……火麟飞还没有成为超兽战士时，也只是个平凡的初中生啊……
那时火麟飞不用在生死边缘挣扎……而他，逐渐忘却过去的疼痛，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做着普通的事情，陪伴他的竹马一起长大。
明明……只是才过了不久……
“……”
少年发了狠似的，一拳击打向树干。
“阿砚回来了啊。”苗条俊迎上前，把之前发生的事简短叙述了一番，“现在阿飞他们已经前往了青龙族，你要跟着去吗？”
林归砚勉强提起一个微笑。
“不用了，我和你一起。”
至于笑容的背后……
就不需要苗条俊知道了，对吧。
“哦哦，那行啊！那阿砚你就跟我一起指挥战斗吧！”苗条俊拉着阿砚来到了投影屏前，玄武号尽职尽责地将那里的战斗情景传输到投影屏上。
“火麟飞他们的情况不容乐观啊，蝎子王太强了——我靠！怎么还进入超兽状态了！”
“这可大事不妙啊！”苗条俊惊叫。
另外一边，火麟飞和龙戬二人正在狼狈地躲闪。
林归砚只是看了两人一眼，视线转向了别处。
越看眉头越紧。
“天羽呢？”少年沉声问，从开始起他就没有看到天羽的影子了。
投影屏切到了中毒倒地的少女上。
林归砚脑中的弦，断了。
苗条俊只觉身后传来阵阵冷气，转头一看——“！！！阿砚冷静冷静！！！你背后的黑气都快实体化了！！！”
“别冲动！千万别冲动！这时候去就是给那蝎子送菜的啊啊啊！！！”
少年身后的雷电噼啪作响，冰冷的笑容宛如地狱来的修罗，黑色的瞳孔一瞬间变成鎏金的颜色。
玄武号的船长狠狠眨了眨眼，是他错觉吗？
再睁开眼，还是普通人黑色的瞳孔。
难道是屏幕看太久眼花了？
“阿砚你冷静！我现在把他们传送回来！千万别想不开啊！”苗条俊连忙调取玄武号瞬时传送，中间出了点小波折，但还是成功把战斗力枯竭的火麟飞和龙戬传回到玄武号的内部。
林归砚沉默地把两人扶到沙发上。
只是，还差了一个人。
“……天羽呢……？”
“糟了！天羽还在城里呢！”火麟飞和苗条俊反应了过来。
昔日稳如泰山的怀谨道长深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错误已经发生了，就得想办法补救，“当务之急是救天羽。”林归砚平静道，“我们先想想办法把天羽救出来。”
火麟飞：“啊这……办法啊……要不我们硬闯把天羽救出来？”
到底比火麟飞的阅历更多点，龙戬听到火麟飞莽撞的想法直摇头，“不行，这样只会让我们白白送死。我们必须得想一个详细的计划。”
少族长思索了一会儿，“总之我们是不可能正面硬杠的，倒可以采用迂回战术。”
林归砚食指无意识在空中轻点几下，沉浸在思考中。
火麟飞：“啊啊太麻烦了要不我们还是硬闯——”
“闭嘴！”龙戬和林归砚同时转头拒绝。
苗条俊表示神仙思考，他还是不掺和了。
片刻，林归砚想出了一个办法，“我有个计划，但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大家的目光汇集到他身上。
龙戬：“你说。”
“声东击西。通俗的讲就是诱引。”林归砚深沉的眼眸划过一道暗光，“假意正面同她对战，实际上是拖延时间——”
“——找出机会把天羽救出来。”龙戬顺势接过他的话。
两人对视了一眼，林归砚点了点头，“不错，这便是我的计划。”
“这个想法够冒险！”苗条俊细细思考后浑身直冒冷汗，“只是，该由谁来和蝎子王对上？”
“我！”
三人一同看向火麟飞。
火麟飞义正言辞道：“这件事，我来。我来负责拖延时间！”
“是我把天羽落在城里，就该由我负责。”
“阿飞……”
“更何况，主角就该英雄救美！”话锋一转，火麟飞没了正形，自我陶醉道，“天羽知道后一定很感动！说不定还会以身相许——”
“哎呦！”火麟飞捂住头骂道，“你突然打我干什么！”
苗条俊：“就是打你这个脑壳里时时刻刻都在想些乱七八糟的臭阿飞！”
“死胖墩！你敢再说一遍！”
两人又开始吵嘴了。
林归砚和龙戬互相看了眼，各自撇过头，对这个伙伴极度无奈。
“好了！不和你闹了！”苗条俊推开火麟飞，扯回了刚才的话题，“那就这么定，火麟飞负责拖延时间——”
“和龙戬。”林归砚迎着龙戬讶异的目光，又重复了一遍，“火麟飞和龙戬一起负责拖延时间。”
“为什么！”火麟飞叫道。
“火麟飞一人去太危险。”林归砚解释，“龙戬陪着他，这样两人还能相互照应。”
“我和火麟飞没有合战经验，对上蝎子王是无利的。而龙戬之前和火麟飞磨合了一段时间，对方是何种战斗方式也大概知晓，这比我和火麟飞初次合战要好的多。”
“你们觉得呢？”把自己的分析说给其他人听，等待他们的回应。
“可以是可以。”龙戬点头，“可是，谁去把天羽救出来？”
“我。”少年嘴角勾起一点弧度。
“相信我。”
龙戬看了他半晌：“……好。”
事情就这么定了。火麟飞和龙戬负责拖延时间，林归砚负责把天羽救出来，苗条俊则坐镇在玄武号观察事态。
大家重新修整了一下，林归砚则被龙戬拉去详细科普青龙族城内的一些机密资料——例如哪里有暗道，哪里可以抄近道，并且递给他几张地图。
“这些你都得记下来。”龙戬说道，“哪里有不懂的问我。”
林归砚接过，“好。”
营救计划，开始了。
***
休整完毕，大伙儿兵分两路，林归砚从青龙城后门走，龙戬和火麟飞从正门吸引蝎子王的注意。
行驶到一半的路程，林归砚放高了飞剑直径向后门飞去。一路上，他发现守卫多了很多，戒备森严，仿佛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们注意。
但林归砚十分容易地混入了城内。
一阵风吹过，女兵抖了抖身体，小声嘀咕：“嘶，天怎么一下子刮大风了？真冷。”
“再坚持坚持，等将军处理完第二平行宇宙的事情我们就能回去了。”另外一位女兵听到了她的牢骚安慰道。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呀……”女兵撇撇嘴，“而且我听我的一个朋友说，将军就算处理完青龙族，也还有其他事儿呢！”
“据说可比青龙族还要重要呢。”
“什么什么？”有人八卦地凑了上来，“还有什么事能比青龙族重要？”
“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女兵犹豫了会，嗫嚅道：“那……我跟你们讲，你们可千万别传出去呀。”她见人点头，就慢慢地把她朋友告诉她的话复述了遍，“据说，将军主要是来找一个人的。”
“那人就是消失了很多很多年的玉面阎罗……”说道最后四个字，女兵眼里充满钦佩，“那可真是一个传奇人物！”
“玉面阎罗？！”周围听到这个名字的女兵发出了一阵小小的惊呼，“你确定你朋友没搞错？真是他吗！”
也有人发出了质疑：“那位统帅不是早在很多年前就……你确定消息属实？”
“我没听错！”女兵反驳了一句，“而且你又没有亲眼见到，怎么可以乱说呢！”
“那可是神仙般的人物，冥界包括他一共就五位统帅，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万一人家只是在修生养息呢？”
“……当时战况紧急，那位统帅就把将军令传给了他的副官——你想想，统帅怎么可能会好好的把这么重要的令牌交付给另外一个人？”其中一人说到这里，红了眼眶，“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活着回来了……”
“在这嚷嚷什么呢！”严厉的呵斥打断了悲伤的气氛。众人一抬头，发现自家的将军正站在她们的面前严肃地看着她们。“别给我偷懒——小心挨罚！”
“——是！”顿时间，众人寒蝉噤声。
待龙莹走后，她们才敢放松。
过了一会儿，有人小心翼翼地说：“你们说，将军……刚才有没有听到咱们说的那些话？”
许久，不知是队伍里面的哪一个人轻声说道：“我离将军近……刚才，我看到将军的眼角红了……”
“……”
鸦雀无声。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踏上征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