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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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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你的想象。”宇智波斑不高兴的回了一句，“现在没有那些烦人的苍蝇了，我们好好谈谈。”
“如你所见，我是一个幽灵。”斑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自我出生之时便是如此……”
母亲生产前，族中来了一个周身掩盖在厚厚衣物下的忍者。他形迹可疑，本该被宇智波外围的巡逻人者驱逐或击杀。但他用一种怪异而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能帮助你们走向更伟大的辉煌。”
说完便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不做任何抵抗。即使已经命中要害，却仍然没有倒下。周围忍者皆惊疑不定，为首的队长把手背向身后做了几个手势。
片刻后，这名可疑的忍者便于宇智波田岛面对而坐了。
“您的孩子是天妒之才，”怪异的声音再度响起，仿佛金属刮擦而成，又像是幽谷响起的空灵之音。“他无法降生于世，但若真的诞生，必将改变整个世界。”
宇智波田岛沉吟了一下，开口道:“阁下大费周章来到我族，究竟有怎样的目的？”
“呵呵，”那忍者仿佛被逗笑了，“目的？我是六道仙人所传承下来的意志，为的就是等待着改变世界的一刻。”
“您的孩子是六道仙人长子因陀罗的转生，注定要改变这个充满战争和痛苦的时代。我作为六道仙人的意志，必当全力辅佐。绝对不会伤害他。”
毕竟我，比任何人都要期待他的降生呢……
层层的遮掩之下，忍者的脸庞被粘稠的黑色物质所覆盖着。那勉强称之为嘴的地方，正以一种常人无法达到的程度无限的拉开。它在笑，如果那也称之为笑的话。
宇智波田岛没有说话。一方面他觉得这个无名忍者的理由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些，另一方面，他却觉得这样匪夷所思的理由也有可信之处。
毕竟宇智波还有一块从六道仙人传承下来的石碑，其上确实记载着六道仙人的意志可存活千年的事情。
这是族中的机密，更何况石碑上的文字非写轮眼根本无法看到。是以当这个无名忍者说出六道仙人的意志时，他已经相信大半了。
于是黑绝就这样被留在了宇智波族中，在经过多次的交锋与试探之后，他终于看到了还在怀孕中的族长夫人。
黑绝感受到了浓厚的阴之力在这个女人的腹中汇聚。
原来如此，阴之力的积累吗？如此精纯浓厚的阴之力，无限接近于因陀罗当年的质量。只要拥有同等质量的阳之力……轮回眼从未如此近在咫尺。
黑绝完全不担心阿修罗转世的质量，因为他知道这对兄弟的转世向来势均力敌。既然因陀罗转生的质量如此之高，那么阿修罗也是一样的。
千年的等待……
黑绝就这样在宇智波的族内作为客卿长老等待了十多年之久，只是最近两年它都不见踪影。宇智波斑在遍寻不到它的情况下，也暂且放下了这件事。
宇智波斑不愧是天妒之才，即使以灵体状态无法触碰到任何实体。却在他人训练时旁观，自己训练的更加标准。
后来随着时间推移，宇智波斑渐渐发觉了附身以及穿梭阴阳两界的能力。也借此为宇智波获得了不少情报。
只是我这样算什么呢？宇智波斑有时也心有怅然。阳界只有亲人能够发觉他的存在，阴界不接纳他这个生魂。他是活在阴阳交隙之间的灵魂。
既不属于生，
又不归于死。
“可斑就是斑啊，”柱间莫名的不愿意看到眼前人失落的神态，“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
“呵，”斑似乎不屑一顾，“你懂什么？以为看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记载就了解我了吗？”他垂下眼帘，“可笑。”
柱间无言以对。他了解什么呢？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宇智波斑这么多年的挣扎与努力，即使身为虚幻，也不甘心居于人下；他不知道宇智波斑曾在黑绝的引领下看遍这世间战争灾祸，对人性的失望让他期待着无限月读的未来。
他既然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有资格指教宇智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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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世界，木叶
“居然真的……凭空消失了。”纲手一脸凝重地注视着本该是一片村庄的地方。现在这里只是一片森林，仿佛那个名叫木叶的村子从未存在过。
听到木叶消失的传言后，她带着静音马不停蹄的往回赶，果然如同传闻中描述的一般，了无痕迹。
“是啊……”自来也严肃道:“这简直比小说里的故事还要离奇……”
纲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蛇丸！你对时空间忍术有研究吗？”
没想到昔日木叶三忍的重聚竟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已成叛忍的大蛇丸、外出游历的纲手和四处取材的自来也。
大蛇丸脸庞瘦削，苍白的肤色仿若一个已死之人，唯有灿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
他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声音低沉嘶哑，就好像是蛇类吐信的发音:“很抱歉呢，我之前对此不感兴趣哦。”
他根本不在乎木叶的存在与否，只是对木叶消失的原因好奇才过来一探究竟而已。
“那你现在有兴趣研究一下吗？”纲手沉声说道。
大蛇丸诧异地抬眸:“纲手，你是忘了我的身份吗？”他笑着面对纲手和自来也，“我可是，叛，忍，呐。”
话虽如此，大蛇丸也预感到纲手想叫他做什么了。无非是想请他帮忙研究时空间忍术找到木叶消失的原因，最好能把木叶直接找回来。
那么，你又能拿出什么条件来求我帮忙呢？
“……你可以不是。”纲手从腰间摸出自己的护额。
“哈哈哈哈！”大蛇丸直接笑出了声，“你以为我会在意一个木叶忍者的身份吗？更何况木叶都没了！木叶忍者又有什么用呢？”
说到现在，自来也也明白过来了。在三人之中，只有大蛇丸是最擅长研究的。他知道大蛇丸之所以对时空间忍术没有涉猎，仅仅只是因为不感兴趣而已。
如果大蛇丸愿意松口答应研究，那么对于打破现在的僵局将会有很大的帮助。
至于大蛇丸人体实验的事，别人不知道，但他和纲手一直都心照不宣。起码那时还没有伤害自己村子里的人，只是后来听说他是对木叶里的人下手才叛逃了村子。
但现在连木叶都没了，也无所谓伤害不伤害的了。
于是自来也开口说:“大蛇丸，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木叶忍者的身份怎么会没有用！你记得我们当年balabala……”声调慷慨激昂，说的万分动情。
大蛇丸:“……”
纲手:“……”
“……感情牌打的可真差劲啊，自来也。”大蛇丸好笑的摇了摇头，“你呢，纲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木叶消失了，你甘心吗？”纲手单手掐腰，另一只手托着护额。“即使木叶真的毁灭，你也期望是自己下手吧。”
大蛇丸的笑容消失了，灿金的眼眸微眯。是啊，毕竟是从小长大的情谊。自来也那个大大咧咧的笨蛋倒也罢了。纲手好歹是个女人，天生的敏感也令她能够快速的察觉到大蛇丸对木叶的复杂感情。
是爱吗？是恨吗？是感激吗？是敌视吗？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他在这里第一次领悟到了生命的脆弱，也确立了自己毕生的追求目标，永生。
但不可否认的是，对于大蛇丸来说，木叶一定是令他割舍不断的存在。不然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嘁，”大蛇丸扯开一抹笑容，“好吧，姑且就帮帮你们好了。不过把你的护额收起来，别拿木叶忍者来恶心我。”
纲手从善如流的收起护额。
自来也见大蛇丸答应了他们，也不再追忆往昔，面对着纲手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纲手抬头望向国都的方向，说:“去面见火之国大名，他才是现在最需要担心的人。”
最近火之国可谓是风声鹤戾，长久以来战争被转移到身为忍者的群体之上。大名和普通民众安心的接受忍者的保护。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忍者会消失。
尽管刚刚结束战争，火之国没人想开战。但他们怎么想有用吗？其他四国会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吗？
局势已经非常紧张。
战火，一触即发。
所以纲手必须尽快赶到国都。身为千手后人的她，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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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带土！”白绝欢快的扭动着身体，“纲手要带着自来也和大蛇丸，用火之国给的资金招募叛忍来护卫火之国哎。”
纲手面见大名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虽然木叶消失的原因还在查，但纲手已经是大名钦定的五代目火影了。她以只有木叶三忍不会背叛火之国为由。从大名那儿要来大笔资金用于招揽叛忍。
带土这边自然也收到了消息，白绝的耳目方便好用，他甚至连当时纲手怒怼大名的话都了解。不过这样一来，晓也很快会收到委托了吧。
阴暗的山洞里传来脚步声，是佩恩和小南。看到倒挂在洞顶上的带土，两人均未感到惊讶。宇智波斑装疯卖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估计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忍术。
带土很夸张的做出惊吓的样子，从山洞顶上一头栽了下来，发出脑壳击地的声音。
“啊！阿飞好痛哦！”他揉着脑壳儿从地上爬起来，“老大，你们今天怎么有空来看阿飞呀？”
“别装傻，斑。”佩恩神色未变，“刚刚接到火之国的委托，你怎么看？”
带土放下手，“怎么？你心动了？”低沉的声音响起，因为刚才的欢脱跳跃明显不同。这是宇智波斑的声音。
“战争才刚刚结束……晓的声望也……”当然，火之国的佣金丰厚也是一方面。
“既然决定好了，那就去做。”带土回答，“木叶消失，九尾失踪，尾兽的事先不急。”
现在确实不是一个掀起战争的合适时机，带土心下计较。对雾隐村的控制力还不够，晓的成员才刚刚招募差不多，还需要磨合。九尾失踪也是件麻烦事。暂且帮火之国稳定下局势，提高晓的声望倒也未尝不可。
佩恩得到想要的答案，略一点头后便和小南转身离去。他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奇奇怪怪的宇智波斑在多待一刻，生怕被传染，导致智商下降。
山洞又恢复寂静。不多时，一团黑色的物质从阴影中漫延出来，攀附上白绝的身体占了一半。“带土，那样可以吗？晓一下子变得正义了好多啊。”
带土冷冷的瞥他一眼，从螺旋面具上唯一的孔洞中露出的眼睛，猩红而冰冷。“无所谓。关于九尾……你有消息了？”
“没有，但大蛇丸在研究了。”黑绝摊了摊手，“我们可以坐享其成嘛。”
“嗯……”带土应了一声。身形如漩涡般渐渐消失。
神威空间，这里荒芜安静。带土随意地坐在地上。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稍微放松一下。
木叶失踪了，那卡卡西，老师他们也……不，我不在乎他们。带土催眠着自己，我早就……不在乎他们了，现在的他们是虚假的。不久之后，我就能……
他用右手轻轻抚摸着面具，似乎想将它摘下来，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衣袖下滑，露出苍白的不像是人类皮肤的手臂。
他的手转而遮住面具上唯一的孔洞，遮住了猩红的写轮眼。视野里霎时陷入一片黑暗，在这黑暗中，带土的心反而渐渐的平静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