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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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曦光透进房内照亮了迪克的脸庞，他昏昏胀胀晃头醒来，试图艰难的动了下身子，却发现手脚上有股綑绑的束缚感，身下躺的也不是硬梆梆的碎石子，而是张柔软的床
迪克随即知道自己不在安全屋，潜意识的习惯让他警觉的要起身探查，但身上滑落的一床印有血渍的薄被，瞬间唤醒了他昨晚的记忆
他偏头发现了把床留给他睡，自己却窝在地上一晚的餐厅女孩
善良的可爱举动让迪克感到窝心
他就说在包里带说明书能派上用场！小翅膀就是太顽固了，个性跟布鲁斯简直一模一样！迪克自豪的收起凡妮丝身旁的说明书，更加愉悦的发现多米诺面具完全没有被动过的纪录
果然他看人的眼光很准，迪克下床活动活动筋骨，好心的要把睡着的凡妮丝抱回床上，可当他要把人放在床上时，他才看到昨晚的睡了一整夜的床
没有床单，没有其他软垫，只有一张浸满鲜血的旧床垫，还有落在地上同样染血的薄被子
原本的床单都被用来止血了，堆在角落里被撕成一团破布，桌上装着水的大锅子里还有它的部分残骸，迪克环顾著整个房间
狭小、老旧，没有任何一丝人气，比起他租的屋子，女孩住的小屋不知干净了多少倍，但迪克的房子只是凌乱了点，还不至于到脏乱
所以换句话说，这间干净的屋子就是空荡到干净了
没有金钱存款、没有外交活动、没有年轻姑娘的爱打扮，一眼就能看穿环境主人背景的迪克有些遗憾的看着凡妮丝
以及，没有家人
介于凡妮丝是第一个使用迪克放的救助包说明书，又是前女友餐厅里的小职员，迪克不免多注意下了救命恩人，并且决定不管克莱尔愿不愿意再看到他，他都要去餐厅光顾多给小费了
愉快做完决定的迪克抱着凡妮丝去往客厅，打算用假名订张新床垫赔她
这时整晚睡不安稳的凡妮丝轻哼了声，失眠外加连续几晚的熬夜，她一下就睁大了眼睛
然后就看到了变成白色护目镜片的多米诺面具
两双懵逼的眼睛互相深情对视，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凡妮丝：......
迪克：......
#现在假装看不到还来的及吗？#
#一醒来就被男神公主抱，人生无憾了#
听说人只要互视超过14秒就会有种恋爱的感觉，不过此时凡妮丝的心中只蹦出了一句话
哇，原来DC不画眼睛真的不是因为懒啊
看起来好像白眼怪啊对吧宁次(不是
抱着人家一路久久不撒手，迪克也觉得不对劲，感紧尴尬的把人放下，在凡妮丝轻声道过谢之后，他这时候该干麻呢，感谢妳的救命之举？赔偿家里的床垫？别担心我会保护妳？......
“妳要吃麦片吗？X牌的很好吃喔”
顿时，凡妮丝看着迪克的表情诡异了起来
迪克：......
他刚刚说了什么(呆
“啊，已经这个时间点了，我想我应该赶紧回去和警方合作打击犯罪了！感谢妳的帮助好心的姑娘！我们后会有期！”迪克顶着凡妮斯复杂的视线，哈哈尬笑道，作势转身要离开
但没达成目的凡妮丝哪肯放迪克走，她赶紧伸手想拉住夜翼的制服，不料迪克走路的速度太快，本想拉住夜翼衣角的凡妮丝一手抓住了迪克的屁股，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的单身套房里久久回荡，引的凡妮丝又呆呆的捏了捏手感良好的屁股
迪克：......
凡妮丝：......
空气里弥漫着大写的沉默
#警官你听我解释#
#我就是一时情不自禁#
“......I\'m so sorry for that！只是我能否请求你帮我找一个人！”羞耻心都快碎成渣渣的凡妮丝像烫到似迅速收回手，“我的一个朋友克莱尔，一个红头发的女生在前天晚上失踪了！警局怀疑她可能是被贩/毒集团抓走了，可是他们根本找不到克莱尔人在哪！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忙！但能不能求你救救她！”说罢，凡妮丝恳求的对上回过头的夜翼
克莱尔是迪克的前女友，没道理对她的失踪不管不顾吧
夜翼沉默了几秒，随后郑重的向凡妮丝挂了保证，两人默契的不再谈论刚才的事，收拾完房里的混乱后夜翼就迅速地离开了
收容了男神一晚并请他将克莱尔解救出来的事情一结束，整个人都感觉松口气的凡妮丝缩在椅子上准备小歇一会，等等再去餐厅看封锁的情况，可万年雷打不动的系统，这时却突然跳出来刷存在感
[已标注友军夜翼，追踪模式启动]
[第一阶段完全开启---布鲁德海文的毒窟]
[任务失败处罚---投入阿卡姆精神病院]
？？？
“追踪？我干啥要追踪夜翼？！为什么处罚是进阿卡姆？！！”凡妮丝听完的当下就懵了，死系统这意思是让她追着夜翼去救克莱尔？她这次不会真死在布鲁德海文的某个垃圾桶里面吧？！
试问，让一个战五渣去送人头，就这么好玩吗(凄凉
似乎凡妮丝的怨念让系统有那么一咪咪的忏悔，原本安静下来的系统又再次出声
[滴，速写笔升级，道具强制装备]
然后一支黑色塑料壳子的笔，就突然出现在凡妮丝手里，怎么甩都甩不开，她抓着速写笔满脸惊恐，只觉得她最近绝对是水逆
夜翼我后悔了我就不应该放你走，天啊噜，这笔放不下来了乖乖你对我做了啥！！！
[装备物不可取下、装备物不可取下、装备物...]
凡妮丝每扯一次手上的笔，系统就会死板板的重复一次话，再笨也知道了这支笔就是所谓的“装备物”，可加载装备后却不能扯下来，那不就少了一只手活动了？
这可跟之前她用过的速写笔不一样啊！！！
人生中最大起大落的惊险时刻全集中在了这几天，凡妮丝死鱼眼的去厨房掏出颗苹果压压惊，没两只手能削皮，她无奈的把皮洗干净就下口了
系统强制让她用这只笔总有点用处吧，不然一直抓着也不是办法啊
回到画桌上，凡妮丝试探的拿着速写笔在漫稿纸上打稿，想画一只小小的罗宾鸟跌进美式咖啡的画面，可速写笔的笔尖刚在纸上戳下去
一幅全彩的画就忽然完整的出现
凡妮丝呼吸一滞，湖水绿的眼不禁睁大，速写笔画出来的图画线条细致，色调也是如同她的想像一样饱满圆润，上头的罗宾鸟甚至和她的风格一模一样
就像她自己亲手画过一样
不敢置信的拿着速写笔连画了好几张，凡妮丝兴奋的发现，她好像拿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一个让她再也不用受制于绘画时间的道具
…...
这种时候不拿来赶更新怎么对的起自己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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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德海文物流仓储中心，8 pm.
抓到几起贩毒交易的纪录指向，夜翼埋伏在布鲁德海文最大间的物流仓库里等待，今早冒着被鲍伯艾丽混合双打的危险去上班，好不容易请红罗宾修复好路口监视，却还是只抓到了一点影子
一个光头左臂带刺青的大汉，拖着人形长度麻布袋的侧影被照了下来
“菲什穆尼[1]的手下洛克葛恩，半年前离开哥谭去布鲁德海文找了份货运司机的工作”红罗宾手下动作不停，几秒钟的时间里，夜翼的通讯器里已经传来洛克葛恩的完整资料
“我看是找了间制/毒工厂的贩/毒工作吧”迪克语带讽刺，尤其是当他看到被绑架的人里头，有一名红头发的年轻姑娘时，眼中的怒火更盛
“Ok，good luck Nightwing.”知道夜翼那些糟糕事的红罗宾不再多提，只是继续分析夜翼送来化验的毒/品成分“这不是什么新型态的毒/品，里头参的东西很杂，大多是MPDV和MDMA，都是普通等级的货品，不过你送来的五包样品里，成分比例通通不同”
“Wait, what？比例不同是什么意思，现在毒/品已经到了量身打造的地步了？”
蝙蝠洞里，提姆带上手套拎起其中一包粉末，“并不是，夜翼你在说一次你是怎么拿到这些样品的？”
“追着货车到化工厂，然后工厂爆炸，原本该装货的货车也跟着燃烧，我在地上捡了几包样品就离开了”
“所以货车的顺序是三三三对吧”
夜翼也反应了过来，他当初观察到的货车之间的确是这样排出间隔，原本还以为是分地区出动，现在看起来可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他们真正要运的东西是什么”
“看起来是某种芯片”提姆送了芯片的构造给迪克，“用来装一些药剂，初步猜测是被改造过的稻草人毒气，或许目的是把它们聚集起来一次性投放，而布鲁德海文能大面积投放毒气的地方...”
“文化交流会场.....”迪克喃喃说道
“什么？”
“下个月10号布鲁德海文要接待大都会来的交流团”迪克回想起警局里下个月的行程，“到时候大都会的副市长也要出席，不过不幸的是她上星期出了场车祸，现在还在病房养伤，所以带替她出席的是市长，而今天是27号”，他语气复杂道：
“小红，你觉得大都会的市长出事，超人挡得住稻草人的新型毒气吗？”
两人瞬间闭上了嘴，直到外头动静变大，夜翼才挂了通讯专注救人
仓储中心里来了两播人马，其中一批是抓住几名人质的黑衣打手，另一批领头的人是夜翼再熟悉不过的稻草人，但看到黑衣打手那方的老大下车时，他这才不自觉的倾身
稻草人还有...企鹅人？
这怎么可能，前几周他们才把逃狱的企鹅人抓回阿卡姆，如果企鹅人在这里，那阿卡姆关着的又是谁
仓储中心里，稻草人和刚现身的企鹅人正在对峙，“你说好不会让人发现的，企鹅”稻草人阴郁的声音像是磨刀石一般刮耳，“我付过钱，你却让工厂被发现，所以你想好准备怎么死了没？”
企鹅人科波特对于稻草人的威胁不屑一顾，他轻蔑的说
“穷科学家，你不会真以为就这点小钱能掩盖多久？要不是我的目标和你一致，你连个芯片制造的钱都没有！”
说完他向后示意，一群大汉七手八脚的搬出了好几名人质，他们最小的看上去只有13岁，通通都被绑在铁椅上，嘴里还塞块著破布
“给你送点新玩意，用来测试毒气正好”
人质群里最小的男孩止不住流泪，啜泣声不断，大汉连骂了几声都吓制不了，企鹅人心烦的破口大骂，抓着男孩的头发拖到稻草人面前，“先宰了这家伙！吵死人了！”
“呵，他这是恐惧的哭声，你不懂它的美妙之处”
企鹅人心里暗骂稻草人真是个恶心的变态，眼不见为净的就要让人抬走，人质群里同样被五花大绑的克莱尔看到男孩要被带走，连忙使劲力挣扎，蹬着脚连同椅子一起脸朝的摔倒，想把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喔，我还想着是谁，原来是妳啊餐厅小姐”企鹅人拄著拐杖走来，“看来妳是迫不及待先死了？”倒地的克莱尔一声不吭，已经算是默认了
看到这幕的企鹅人勾起扭曲的笑容，“妳和大都会的伪君子一样，虚假的令人作呕，我亲爱的红发姑娘，我会成全妳的英雄梦”，黑衣大汉们也识趣地扶起椅子，扛起克莱尔推到稻草人那里
看不下去的夜翼终于冲了出来，丢出飞镖精准射中大汉们扛着小男孩和克莱尔的手，大汉们顿时痛呼出声，像杀猪似的惨叫
“Shut up！Shut up！”企鹅人气急败坏的吼著，一群身材魁梧的男人们立马安静如鸡，缩著脖子畏惧的忍住痛意
“Well,well，看看是谁来了，我们的大英雄夜翼，准备来拯救你的长发公主了？”拿着拐杖一下一下戳著克莱尔的头，企鹅人理都不理克莱尔像要吃人的凶狠眼光
“我记得你已经被送回阿卡姆了，企鹅人”
夜翼甩著双棍，“所以你介意和我分享你成功的秘诀吗？”
“你知道的，不过是一点点小魔法，这世上有太多东西能用金钱买到了。我只需要一点点药剂，就足以骗过所有机器的测量了”科波特耸耸肩
魔法？魔法测的东西？
这头的夜翼不动声色，他若无其事用着轻快的语气，试图套出更多线索，“那你来会到布鲁德海文有什么打算？难不成蝙蝠侠对你的吸引力不如以往大了？别说你想扩展生意了吧”
“喔，那只该死的蝙蝠，我迟早会报复他的，这点就不需要你担心了，我只不过是需要先除掉一点小障碍，大都会的糟老头真以为自己能阻止我参选？区区一个市长手什么时后能管这么宽了！”企鹅人忿忿道，“我只不过是动了点手脚，没想到连个死女人都除不掉，所以这次我学聪明了
“只要离了超人在的大都会，管他是市长还是副市长，要杀要剐都是我说的算！”
“还有莱克斯卢瑟那蠢货，我也会找时间解决掉”他摆摆手，稻草人的手下和黑衣大汉们便一涌而上，“什么‘大都会的人他会亲自动手？’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啊，狗屁女表子养的废物！”
企鹅人裂嘴拿起木仓，对准夜翼就是一阵疯狂的突突突，一旁的稻草人也不甘示弱，举著镰刀就迎向被团团包围的夜翼，但作为蝙蝠家最年长的崽子，夜翼可不是个好惹的超英，他手脚俐落的周旋在包围圈里，甚至能游刃有余的给在远处的企鹅人下绊子
计画就快成功的企鹅人急得跳脚，继续下去他又得重复以往的结局被送去监狱，但他怎甘心现在功亏一篑，于是福灵心智的他突然抓起倒的克莱尔，举枪对准克莱尔的头大喊
“夜翼！你再动一下我就把这女人的头一木仓轰爆！”
话音一落，迪克再不敢动作，可他不动不代表其他人也跟着不动
碍于人质在企鹅人手上，迪克只能屈辱的被一群菜鸡围殴
“噗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好心的超级英雄！我手上有一群人质，要杀多少有多少！”克莱尔被木仓口顶着脑袋，看向夜翼的眼里已经流下了泪水
硬生生扛下稻草人镰刀攻击的迪克，手心抓着支电击标，随时等著动手电晕企鹅人，可企鹅人的笑声却忽然紧急煞车，像是吃到大粪似的脸色一变，凄厉的尖叫了起来
“谁他X的咬我屁股！！！！”企鹅人吃痛的松开抓着克莱尔的手，一把摸向背后，结果又再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把被咬住的左手拿到眼前一看，企鹅人差点没被气死，只见一只可可爱爱的企鹅正张开它的血盆大口，死咬着他的手不放
“哪来的该死的企鹅！我宰了你这只畜...啊！！！！”右手的木仓本想朝着企鹅扣板机，企鹅人又一哀号，右手的传来一股一模一样的剧烈疼痛，这次企鹅人是叫的骂不出娘来了
“嘿！它可是保育类动物！况且企鹅不是你的同类吗？”不用顾虑人质安全的夜翼好笑道，放开手脚全力开扁，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所有打手都撂倒了
发觉情况不妙，稻草人丢着手下和企鹅人转身就想跑，但当他想抬脚离开时，却发现双腿连动都不能动了
稻草人：......？
一群莫名出现的可爱大企鹅们正围着稻草人的身边转，就像是在取暖似的包成一团，而不远处的企鹅人也没好到哪去，被企鹅们团团包围，几乎都快见不著影了
稻草人再抬手一看
得，镰刀被这群小恶魔一鹅一脚的踢走了
“该死！企鹅人你不是能和这群见鬼的畜生沟通？！！”
“你以为我想这样？！”企鹅人气急败坏的骂，可大企鹅们半只都不听指令，围着他就往夜翼的方向移动
“Fxxk！！！你们这群笨鸟！！！叛徒！”
“喔，企鹅人，看来我们的小可爱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对吧小可爱”迪克忍笑摸摸一旁的企鹅幼崽，灰色的团子们也听话任他上下其手
“夜翼你他X的快点让这群畜生滚蛋！！！”
“这我可不知道，you know，夜翼没有号令企鹅们工作的能力”
奋力挣扎的两人这下真是快当场气疯了，不过是几只小小的企鹅，哪来的力气能压的他们走不动道，还只能跟着企鹅圈走，一万个草泥马都无法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了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疯子弄来这群该死的企鹅！！！”稻草人发出他人生中最大的疑问，如果是被这群企鹅给打倒，他稻草人以后还要怎么混啊？！
“是我，我弄来的企鹅”
物流中心的上方忽然传来声音，让在场三观尽碎的两名罪犯外加快笑疯的夜翼都抬头望去，一名身穿墨绿长风衣带着兜帽的身影，双脚踏在二楼的栏杆上正向下望去，阴影遮住了来人的面部，连对方是男是女不清楚
已经被企鹅围剿到怀疑人生的企鹅人死死瞪住对方，可笑的像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肥鸟
“你又是谁？！！”老子逃狱后第一个neg死你！
墨绿风衣人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I am your kryptonite.”(我是你的克星)[2]
…...
企鹅人：“我哔————！！！”(以下消音一万字
夜翼：“嘿！Language！”
[1].菲什穆尼，[哥谭]连续剧里的□□大佬，算是本作彩蛋
[2]. kryptonite，氪石，在这里意思是克星，和企鹅人打算利用超人对付蝙蝠侠有双关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