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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chapter 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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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比赛，并没有获得好的结果。
芥川葵从体育馆里走出来，夏日最后一丝夕阳缀在天边，散发着滚热的气息，她背着背包准备往外走，一只脚踏进阴影与光的交替处。
“好久不见了，葵。”
被喊到的少女回过头，她抿起嘴唇，偏过头和站在后面的人对视。
“好久不见，赤司君。”
*
和赤司征十郎第一次相遇，在进入帝光的第一天。
在这之前，她就已经久仰他的大名。霓虹有名的御曹司，她的父母服务于这些高高在上的财阀，她的弟弟因为崇拜他毅然决然走上篮球的道路。
“听说你和伯父伯母闹翻了。”
他们站在被体育馆遮挡的阴影处，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捏着挂在手机上的玩偶，小猫咪被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她听见他的话，抬起头，语气并不算好。
“跟您有什么关系呢？”她恶意地勾起一个笑，她的脸不适合这样的神情，像是把悲伤和嘲弄融合成一个表情，“你根本不是赤司征十郎，不是吗？”
“我还是我。”赤发的少年歪着头笑了，余晖恰好落在那只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融化了黄金在杯子里。
*
“跑到哪里去了啊葵！”
“抱歉，有点事耽误啦！”
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少女飞快地在大巴上找到男朋友身边的位置坐下，坐在前面的列夫因为手机上最新发布的新游戏信息趴在靠背上和研磨说什么，因为司机师傅猝不及防的开车碰上了车顶，正在研磨无语的目光下揉着受伤的地方嗷嗷吵。
她因为遇见故人糟糕的心情稍微有了些恢复，又想起今天他们输掉了IH 的比赛，心情顿时更糟糕了起来。
研磨坐在靠窗的位置，他们的手交握。他看着窗外沉没在地平线的太阳，耳机里的音乐缓慢地流淌，他忽然开口：“下次会更强的。”
——所以不用担心一次失败会打倒我们。
“嗯。”葵亲昵地凑过去，在确认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之后飞快地吻了一下男友的嘴角，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像个三好学生在自己的位子上坐直了听歌。
被“袭击”的孤爪研磨没有错过坐在前面的发小露出的揶揄的笑容。
研磨：今天也想把竹马直接处理掉。
*
晚间，研磨今晚也照例留宿在葵家里。少女正坐在旁边新买的小凳子上打着哈欠画稿子，两个人赶完的周末作业胡乱堆在矮桌旁边，研磨把吃空了的水果盘带进厨房放在了水池里，然后坐下来继续看电脑里的股票。
时间在这个空间里流逝地更慢，近乎凝滞的空气里终于有人先一步拜倒在线条的魅力之下，少女撑着脑袋坐在并不舒适的板凳上睡着了，灯光落在她脸上，留下有温度的剪影。
*
葵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国三填写升学志愿的时候，她和赤司征十郎呆在曾经他们经常一起下棋的活动室，她知道这时候的赤司征十郎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少年了，却还是固执地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这是不可能的，葵。”他这样断言道，异色的瞳孔里结着冰，“我承认你的天赋，但这不合常理。”
“为什么？”她固执地反驳，站在靠光的那面她的脸颊因为激烈的争论和阳光发红，“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葵，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他无可奈何地叹息，像是对待一个毫无天赋的学生一样，向上看的眼睛里装着嘲讽，“我以为你早就已经清楚自己的位置了。”
——成为笼中鸟的结局，作为享受优渥物质生活和地位的代价。
*
“做噩梦了？”
她猛地睁开眼，赤司征十郎的话还在脑海里回荡，让她感到有一些头疼，她本能地抱紧了眼前人的脖子，不顾炎热依赖地把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缓慢地平息自己急促的呼吸。
“没有，只是梦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她埋着头说，声音闷闷的，“研磨，人会忽然改变吗？”
“啊——”少年被难住一样拖长了尾音思考，“应该不会吧。”
“是吗……”她的回应不置可否，然后像是天底下所有JK女友一样捏了捏男朋友的脸警告道，“研磨绝对不可以变心哦！”
研磨无语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两个人缩在床上像是两只互相依偎的猫咪。时间渐晚，窗外一场风雨欲来，云层堆积在繁华的都市上空，闷热潮湿的气息悄然蔓延，却让卧室里点亮的那盏小小的台灯更温暖。
“赶紧睡觉吧。”
察觉到女朋友想要熬夜肝画的意图的研磨把人按回了床上，反身干脆利落地关灯睡觉。
直接把某人含含糊糊的“明天可是周天啊！”的抗议声掐灭在摇篮里。
*
“研磨以后不会从事和排球有关的行业吗？”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男友研究漂亮国股市的时候自己震惊的样子，老实说虽然男友始终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但是看上去还算半个运动宅男（？）吧，更何况黑尾已经有了明确的升学志向，她认为即使研磨不继续排球生涯也会从事相关行业。
“啊……本来打排球就是因为小黑的缘故啊。”他一边移动鼠标一边回答，张开嘴接受了女友的猕猴桃投喂，“再说了，排球只是业余项目吧。”
“我以为研磨会做个游戏主播什么的。”她挑着眉看了看男友放在一边充电的游戏机，“果然我还是不了解你吗！？”
“没有谁完全理解谁吧。”他靠了过来，把脑袋依靠在少女肩头，闭上眼消化电脑上红色或绿色的线条，入门的参考书放在手边，但他自从熟悉股市之后就很少再翻开了，“毕竟经历不同。”
“说的也是啦。”葵摸了摸少年布丁色的头发，他的头发柔顺且软，手感相当不错，“我过两天要去健一郎那边把NaNa接到五月那边，这边的公寓不让养猫。”
“唔，要我陪你去吗？”
“我记得研磨你有训练。”
“……”
“别想着逃跑啊！”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没看排球了剧情都忘的差不多了，IH音驹的情况完全不记得了orz，有bug就…啊没事了(~_~;)
葵妹和俺赤是高中比较好的朋友，各方面都比较相似，她和赤司交流过自己的理想，被仆赤否定之后认清了自己的朋友已经完全改变了的事实。
感觉虽然研磨是个看上去随性自由的人，但是最后他变成董事长，身上挂了那么多头衔，感觉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他认定的事情就一直做下去，两个人葵妹才是那个更随波逐流的人，如果没遇到研磨她不会有勇气开始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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