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朝志》七七安

2、第二章 登基

　　绥皇宫内各怀鬼胎
　　绥帝半闭微闭双眸回顾半生，身为帝王，他克勤克俭，于上他对得起列祖列宗于下他对得起万民百姓，只一件事让这个杀伐决断半生的帝王为了难
　　太子言勇虽无大错，但绝不像三子光可挑起重担，但据祖制，无事是绝不可费长立幼的。
　　右司马杨炎道：“微臣今早收到一封信，是乃太子殿下寄给左司马王利，但微臣事先不知故而打开一看，此内容所谈之事兹事体大，微臣不敢妄下决断，因而带信前来，还请陛下决断一二。”
　　绥景帝示意左右呈上
　　这不看还好，一看绥景帝就有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头冒起
　　原来那信上所言之事不是其他，正是那太子言勇与联合左司马王利商量谋反之事
　　那信上写道：“我父年老大限将至，三弟光为骁勇候，这些年四处征战，扩展疆域，朝中已是人心所向，我这太子之位亦是坐的摇摇晃晃，此刻言光伐陈在外，若此次输了到罢，若赢了那么我这太子之位恐怕是不保了，思量再三，为今之计，唯有趁言光出兵在外逼宫禅位....。
　　绥景帝看到此处脸色愈发难看，特别是“年老体衰大限将至”在绥景帝的心里已是心凉半截，绥景帝道问道：“爱卿此信从何而来“
　　杨炎道：“臣认为此事有两种可能，一是太子本意，信件错送，那太子谋反之心不得不防，此其一也，第二种可能是三殿下加害于太子，伪造信件，借臣之手除掉太子，那三皇子殿下的用意亦是明显，是故微臣不敢妄言急忙入宫请陛下决断”。
　　绥景帝心下思量再三，这夺嫡之事终究是发生于此，孤克勤克俭，勇儿随孤性亦是个守城之性，偏偏光儿好战扩疆野心勃勃，这天下即便交给勇也是压不住光儿的。
　　忽然隐约之间听到外面有急报来到，绥帝问向太监总管肃点：“何事喧闹？”
　　太监肃点喜答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刚传来的捷报，三皇子殿下与四公主攻破南陈，我绥江山扩展一倍，三殿下与四公主已经到达宫殿之外，等待宣召。”
　　绥帝心下沉吟，当即有了决断道：“罢了，他们连日征战定是苦累困乏，且明日早朝时分再见再议此时不迟，你让他们先行回府，将歇吧。”
　　第二天早朝时分
　　众臣喜立于朝堂之上，三皇子言光无疑是最受欢迎的中心人物，这山雨雨来之势似乎众人皆明，果不其然，只见那太监肃点唱圣旨道：“
　　太子勇无能而罢黜贬为河间侯即日起到付河间无召永世不得回安城，三皇子光骁勇善战可当大任，继而封三子光为太子，四公主巾帼不让须眉，封代战公主，钦此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退朝---
　　退朝之后，上书房中
　　新太子言光被叫置上书房中，绥景帝半天不吭声，言光闭气凝神，不知何事。
　　绥景帝终于开口道：“这些年，光儿你四处征战，委实辛苦你了”
　　“不辛苦，为国出力乃是儿臣的本分，何况正因父王您的克勤至简，才使天下归心我绥，民心所向，各小国之民纷纷迁居至此，百姓安居乐业，人口激增，也是的扩充版图疆域成为重中之重之事，我不过是想我绥成为天下大国罢了”太子言光不卑不亢道。
　　绥景帝黯然道：“光儿的宏图壮志为父如何不知，你从小便是个争强好胜，开拓进取的，为父已老想迁居中央宫与你母后锄禾为乐安享晚年，无事不会出来了”。
　　言光喜上眉头又稍稍平复道：“父王您何故出此言，父王您虽是守城，但亦是杀伐决断，有功赏有罪罚的，这绥被您治理得的是仅仅有条，父王您千秋万代还能带领绥，儿臣不才如何能担此大任呢。”
　　绥景帝道：“孤意已决，尔休推辞，但是你得答应孤两个条件。”
　　言光看向绥景帝：“父王既意已决，儿臣领命，不知父王您有何要求尽管提出，臣定当满足。”
　　绥景帝沉吟道：“为父平素不喜美色只有你母后一人，也不喜口欲，亭台楼阁，宫殿庙宇”，所以所求之事并不是为了自己，并没有那样好做到，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为父。
　　言光心里也明白绥朝的繁荣兴盛至此也是父亲这些年兢兢业业甘为守城之主而打下的根基故而坚定道：“臣发誓若做不到今日所应答之事必将犹如亡国之主陈章那般留下荒淫无道遗臭万年的骂名。”
　　为君者谁不想自己在百年之后受后世景仰，为天下颂，此誓言对于一个即将继位的君王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毒之又毒的誓言了。
　　绥景帝信了因而沉声道：“第一你不可穷兵黩武，扩充疆域实乃为不断壮大的人口添地加田，你不可为了成就自己春秋霸业之一己私欲而征兵征收，只黎民百姓的生死于不顾，本末倒置，此其第一件事，你可答应于我？”
　　言光道：“我答应”
　　“好”绥景帝应声答道
　　“第二件事是......”绥景帝忽然一阵沉默
　　那封早上送过来的信至今还压在龙案之上，听完右司马杨炎的那番分析，绥景帝不是没有考虑过两种肯能他应当和想采取的措施，但无论哪种措施，终究是一死两伤罢了，第一种是太子言用死，而伤的那两个一个是自己一个是自己那相伴了四十余年的皇后独孤氏，第二种结果是三子言光死，死的那一个是言光，而上的那两个还是自己和他们的母亲，罢了罢了，绥景帝深深一叹息，他宁愿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一想，这封信不过是三子欲求王位而采取的一种措施，无论无何还是一种比较来说相对温和一些的措施，总是好过将来自己前脚刚死后脚就有人造反出现兄弟相争，言光也没有错，谁想在一个处处不如自己的哥哥下做一闲散王爷，那怎么符合言光的抱负和志向呢，既然言光想要王位想实现抱负，那么就随了他吧，绥景帝终究是老了，不愿意看到那兄弟相争，死伤收场的局面。
　　“第二件事是什么”言光问道。
　　思及此处绥景帝沉声道：“答应为父，称王以后留你兄一条性命，河间不过以穷乡僻壤，留他做一个闲散王爷，他不会威胁到你的。”
　　言光大惊失色而后细想又淡然答道：“他若是安分守己，儿臣自当是保他一生无虞”
　　绥历二十八年间
　　绥景帝禅位于三子光，自称绥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