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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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破碎的葡萄以及髭切的伤口和心情，两人终于开始干正事。
髭切摆弄了一会儿控制室里的通讯器，很快与舰队里的其他几艘船取得了联系，却得到了一个不怎么令人愉快的消息：尽管清扫Faker的行动非常顺利，但所有战舰的动力设备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而所有人开来的战斗机都已经无法使用，他们有被困在茫茫大洋中的风险。
髭切和早川对视一眼，同时生出了不妙的预感。
髭切立刻联络了国防部请求支援，同时将情况汇报给了十三科总部。
得到指示后，髭切又向其他战舰转达了上峰就地等待的命令，就和早川离开了舰岛。
他们下到甲板上的时候，刚好看见恢复正常的歌月和和泉守兼定从航母甲板上停放的舰载机上跳下来。髭切迎上去，向和泉守兼定说明了目前的情况。
和泉守兼定皱着眉头，说道：“不妙啊……”
他回头望着身后的那些舰载机，对髭切说道：“我每一架都检查过了，每一架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全部都无法起飞。而航母的动力系统也一样被破坏了。”
“也就是说，我们被困在海上了。”
“但既然国防部的支援很快就会到，我们只需要等待即可。”
“但愿如此。但我们仍然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于是两人开始讨论徒手维修舰载机的可行性，对现代机械一窍不通的两个公爵完全被晾在了一边。
早川还在沉思，歌月却突然脱口问道：“川哥，你……是下面的那个？”
早川还没回神，随口答道：“是啊。”
身边沉默了下去。早川半晌之后都没有等到下一句，不由得疑惑地看了过去。
歌月接收到他的目光，有点生硬地转了话题：“座位那么窄，要是只能修好一架，那也很麻烦。”
早川说道：“你说那什么飞机上的座位吗？不窄啊？挺宽敞的。”
歌月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不是只能坐一个人吗？”
早川也疑惑地看着她，说道：“变成蝙蝠不就有空了？”
“可是变成蝙蝠要抓哪里啊？”
“抓他的衣服啊。”早川淡定地描述了一番髭切一路上是怎么把自己揣在怀里的。
歌月一副肃然起敬的表情，真诚地低下了头：“川哥，请务必允许我叫你老师。”
早川迷惑地看了看她，最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想想什么魔法能把这个船划回去吧？”
早川完全无视了歌月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继续自顾自地琢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髭切实在受不了歌月如有实质的视线，匆匆结束了与和泉守的讨论，带着神游天外的早川去了甲板的另一头，检查航母舰体受损的情况。
早川坐在甲板上，双手托腮，发着呆。髭切心无旁骛地检查着舰体，偶尔抬头看一眼早川，有点好奇他到底在想什么。
良久之后，沉迷工作的髭切突然觉得不对。他查看了一下时间，感觉国防部的支援来得似乎有点迟了。
他带着早川回了主控室，试图再次呼叫国防部。
早川看着髭切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控制台上不停操作，很快就觉得无聊起来。他正回忆着能用上的咒语，就听到髭切说道：“不行，完全联系不上总部，国防部也不行，远距离通讯已经被切断了。”
早川抬起头，看到髭切紧皱着眉头。
“我们应该有支援的，但现在……”髭切忍不住叹了口气，“而且我们的任务是夺回‘猎鹰’舰队，救援海军，虽然他们……但我、我们不可能抛下战舰离开——更何况没有战舰我们也不可能离开。”
早川安静地看着他，髭切深深吸气，轻声说道：“但你不一样，而且这里是海面上，所以你也许可以先离开……”
早川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你在说什么啊？魔法可是无所不能的，开走一个舰队当然也没有任何问题。”
髭切看着斜靠在操作台上仰着脸看他的早川，听到自己的心脏猛烈地跳了起来。
——吸血鬼，果然是个了不得的物种。
髭切迷迷糊糊地想着，走过去吻住了他。
两人难舍难分了一会儿，早川推开了髭切，镇定地说道：“有人来了。”
果然，歌月和和泉守兼定走进了控制室。
髭切向和泉守和通讯另一端的其他同事们说明了目前的情况，得到了相似的反馈，每一艘战舰上的远程通讯设备都无法联络恩格拉本土的任何地方。
髭切的心一沉再沉。
在这样的情形下，经过讨论，十三科们决定强行把战舰开回恩格拉。
好在导航系统没有被破坏，只要有动力，回到恩格拉并不成问题。
夜空晴朗，群星闪烁，为迷途的旅人指引着方向。
早川走到甲板中间，深吸一口气，开始背诵又一则冗长的咒语，并重复了七遍。
随着他的吟诵，平静的洋面掀起小股海浪，逐渐越变越大。庞大的鱼群被早川的魔力吸引而来，聚集在舰队周围，甚至有海豚跃出海面。
浪头冲刷着舰体，有一些还溅上了甲板。大洋的伟力裹挟着鱼群和舰队向恩格拉的方向缓缓驶去。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