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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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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毒药？解药！
金麟台内殿小宴会厅里，屏退众人，独留当事三家各据一方，气氛凝重。
左手边，蓝启仁目光凌厉气息怫郁，强压怒意。右手紧捏茶盏，狠狠地顿于桌面，发出“嘣”的一声。一贯温润如玉的蓝曦臣此时也神情严肃地盯着白家父女，虽礼数使然，强忍着催促之意，但焦灼之情难掩。而蓝忘机如琢如磨的冷俊面庞难得透出几分忧虑，琉璃浅眸低垂，似是有意无意，时刻关注着对面魏无羡的方向。方才的粉末飘雾无色无味却浓稠定状，制空良久，必是含毒，不知魏婴可有不适。
右手边，江澄黑着脸坐于主位，双手交错，转着右手食指上的紫电。第三次“咳”，清着嗓，似是随时都要失控抽人。江厌离不停绞着锦帕，手足无措地坐在两个弟弟身后。魏无羡手掌攥于腰间陈情之上，神色冷峻，往日含情带笑的桃花眼透着如刀锋剑芒般凛冽的光。
居中，白氏父女端坐。绝美的面容沉静如水，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仿佛此间乱状不过俗事一桩。白谷主望向女儿的目光有无奈、有宠溺、也有隐隐的责备。沉吟片刻，终是喟叹一声，此事实是不方便由女子来说。随即，起身朝左右各行一礼道：“今日之事，无论内情如何，小女所行定是不妥，事后该当赔罪惩处，吾白氏一族定不推诿。只是如今事急从权，二位公子身上之毒耽误不得。”
“果是含毒，你们……”蓝启仁拍案而起，手中茶盏震得粉碎。
“叔父暂且息怒，白谷主请继续。”蓝曦臣强势打断，此时，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
白谷主也是个拎得清的人，并未停顿，继续道：“吾族久居塞外，崇尚无拘无束释放天性，并不以追求情卝欲为耻，尤其推崇女子大胆追逐卓越男子，物竞天择，恩惠后代。此毒名为“相思苦”，白氏嫡女历代相传，一生只此一颗，非常之时用于求取心爱之人。此毒虽并非以害人性命为目的的恶毒，但若6个时辰内不解，也难活命。”
“如何可解？”蓝曦臣问道
白谷主面露迟疑之色，咬牙道：“唯与自己心悦之人行云雨之事可解。”
“什么？”江澄替所有人道出心中惊诧。
“可有他法？”蓝曦臣追问。
“吾族非是强取豪夺之辈，此毒一人一生仅一颗，一女也只能解一人之毒。且为避免用错，中毒之人并不心悦于已也不可害人性命，是以每颗‘相思苦’配解药一份。只是，解药也仅一份，且从未有过两人同时中毒之情况。因此……”
余下之言白谷主实在难以启齿，但在坐众人均已听懂。若想两人活命，只有一人服食解药，一人与那白家小姐……但何人用何法，这种事，纵是亲兄弟姐妹也无法替之决断。虽心下焦虑难安、万般烦忧，但此情此景，时间紧迫，其他人也只能退避，终归得那三个当事之人自行定夺。
蓝忘机、魏无羡、白家小姐，三人由金家门生引领，步入一香炉氤氲、红烛点映的暖阁。
“白姑娘，解药！”魏无羡已经忍了这许久，此时再无耐性周旋。蓝湛无辜，当务之急先讨了解药予他解毒，其他账过后再算。
白清也未拖延，从怀中取出一精致瓷瓶，嘴角含笑道：“解药在此，公子可是已经想好，予谁？”
“给他！”魏无羡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哦？”白清意味深长地拖着声调。
魏无羡关心则乱，刚才急于讨那解药，未来得及细想。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将解药予蓝湛，岂不是会被理解为横刀夺爱，自己想要与白家小姐行那巫山云雨之事。想到此处，魏无羡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你这个蠢货。
“不，不对，解药给我。”本就是蓝湛心仪欲结亲之人，魏无羡你差点儿坏事儿。
思及此，魏无羡虽心下酸楚，但并不迟疑，抬手上前欲待取药。
“哎呦”白清似是被魏无羡动作惊到，手中一滑，瓷瓶坠地，“啪”地一声，摔得粉碎。
“你，你故意的……”哪有如此巧合之事？魏无羡怒不可抑，攥着陈情的手指指尖扎入掌心，强扯着最后一丝理智，不可对女子动手，竟是不知该如何处之。
“既已如此，魏公子，你杀了小女也无用。你二人何人解毒，可自行商定，通知与我。小女先回避了。”她……居然，回避了？？！！
无助地望向从外边被掩上的房门，魏无羡心慌意乱，仿佛有一只虎狼的利爪伸进他的脏腑，拽着心肝脾肺，攒成一团，又扯得稀烂。从始至终，蓝湛一言未发，他一定是在生气。气我横插一杠，气我胡语乱言。我真是个天生的祸害，什么好事情，只要一沾边都成灾乱。我是不是应该解释清楚，可是蓝湛还会信我吗？魏无羡不敢回头，双手插进发间，懊恼地恨不得拽光这满头青丝。
“魏婴。”须臾，一声轻唤自身后传来，低沉而柔暖。
蓝湛似乎并没生气？魏无羡小心翼翼地转身，忐忑道：“蓝湛，对不起。”虽然解药本就是我要吃的，打碎了似乎也并不相干，可是我搅了你的定亲，又害你为救我中毒。除了对不起，魏无羡不知道还能说点儿什么。
“魏婴，你觉不觉得此事，有些……”蓝忘机认真地看着魏无羡懵懂的眼眸道。
“蹊跷？”魏无羡并不迟钝，被焦虑蒙住的思绪，经此提醒，立时反应过来。“对，是很蹊跷。无论这白家有意与谁结亲，即使父女意见相左，也可私下沟通解决，无需非得众目之下广而告之。且此事、此毒，一步一措，都像太刻意为之。目的几何？”
“嗯。目的未知。”蓝忘机应道。
“可是，蓝湛，不管目的为何，那白谷主所说之毒，不似诳语。”
“魏婴，你身体可有何不适？”蓝忘机问道，关切之情无所遁形。
“口干，燥热。”魏无羡诚实回道。
自己亦是同感，看来不管有何目的，此毒当是无疑。6个时辰，所剩不多，当务之急，唯是赶紧替魏婴解毒。蓝忘机面似沉静，实际当下并不比魏无羡理智太多。
“魏婴，你……”该怎样劝导魏婴先解毒？他与那白姑娘二人如果两卝情卝相卝悦，本该如此。可魏婴最是重情谊，让他不顾旁人安危，定是不肯。蓝忘机一时语塞，心急如焚。
“我什么？我很好。”魏无羡发现蓝忘机并没生他的气，不合时宜地心情都暖了些许。好似攥着他脏器的手爪松了几分，堵在肺腑的话语不受控地往外蹦了出来。
“倒是你，明明那毒珠是射向我的，关你什么事？你挡什么？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多危险，你就挡，你就逞英雄。”魏无羡连珠炮似的突突突地说，像是要把憋了经年的心语倒个干净。但是，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言语，终是没有勇气出口。
蓝忘机亦是心绪难平，此时被魏无羡说得更是懊恼。他非是贪生怕死之辈，然二十岁的年纪，想到就此结束性命，谁也难保平静。一思及今后再也看不到眼前人，听不到叽叽喳喳的话语，看不到风流恣卝意的眉眼，如此单纯明媚的少年如今怀璧其罪蒙人猜忌，虎狼饿殍之心环伺，如有一天遭逢威逼，云梦不堪托付，自己已不在身边，可还有人能予其港湾，护其周全？
蓝忘机心下如凿碎了个洞，汩卝汩绝望喷涌而出。
魏无羡浑然未觉，兀自说着：“对，你不知道那是什么。还好是情毒，还能解。若是飞镖、刀刃、利器，伤了你怎么办？若是剧毒立时毙命怎么办？你不要命的吗？我死了没关系，你怎么能这么不自爱？”
什么叫“我死了没关系”，自己视若珍宝，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总是如此自轻自贱，如此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如何能让人放心？我怎么能放心？
蓝忘机盯着魏无羡喋喋不休的嘴//唇，心中怒意升腾，一瞬间失了理智，双手扣住那人手腕，粗//暴地推至墙边，薄//唇//狠狠地堵了上去，将所有妄自菲薄不顾死活的话语截了回去。
“唔唔唔”唇上湿//润//温//热，又麻又疼，魏无羡脑中像炸开了烟花，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一定曾在哪出现过。还未及想明白，下//唇//一痛，蓦地唇//上腕上都松了绑。
看着眼前踉跄惶然弹开的身影，魏无羡明澈灵动的眸子水汽弥漫，又麻又痒的薄//唇开合，一字一顿道：“蓝湛，百凤山，是，不，是，你？”
一片粉红从耳尖蔓延至整个脖颈，如瀑黑丝也遮挡不住。蓝忘机触碰魏无羡的一瞬间就被悔恨淹没了神识，明明从来没想过要表白，他不敢不愿不能。此刻却又一次失控，愧悔、颓然、自责、无力……复杂层叠的情绪如暴雨倾盆，将他吞噬在无边黑暗中。
蓝湛不说话？这是默认了？魏无羡就算是再迟钝，也该知道这两吻是什么意思。可是，怎么会？这人是蓝湛，从不愿与人触碰的姑苏蓝二公子，冰清玉洁目下无尘的含光君，最最讨厌他的小古板。
“我，我，我家世没你好，修为没你高……我穷，我没钱，我不着调……我，我除了长得还行，一无是处，我，我长得也没你好看……我修邪术，都说我是邪魔外道，我……”魏无羡犹如一只困兽，打着圈地踱来踱去，下意识的话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予谁听。
蓝忘机一直知道，魏无羡是喜欢美貌姑娘的。从始至终，他都打定主意，此生这份心动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不曾有过分毫向此人透露的奢望，他怕被拒绝、怕被厌恶、怕被疏远、怕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最最怕的是这人明明无意，却对他生出愧疚感激报答之念。如果说百凤山还是仗着魏无羡双眼被蒙，那么今天就是他彻彻底底的搞砸了。在这生死关头，却把情况搞得愈加复杂，蓝忘机心底攀出此生最大的无助之感。
“魏婴，你不是，你很好。”
“不是什么？哦，你说我不是邪魔外道？”
看着魏无羡抬起的眼眸水光缭绕，眼角绯荡，薄//唇//红//肿，被欺负得如彷徨孤立的小兽，蓝忘机心疼得无以复加。可此时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强迫自己压下所有的疼惜、眷恋、不舍，不可再拖延，只有他离开，才能解此当下困局。
“魏婴，你不是邪魔外道。你很好，是最好的人。”
即使是最后的告别，蓝忘机也说不出什么动人的话语。
“魏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记住，不可自轻。”
“魏婴，酗酒伤身，不可多饮。”
“一定要记住了。”
蓝忘机忍痛转身，连最后一眼也不敢看，他怕被拖住脚步。倏忽，背后一震，柔//软//滚//烫的身躯扑了上来，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蓝湛，你要去哪？”温//热的吐息喷在颈项间，魏无羡像溺水的人汲取着救命的檀香，一缕一寸都扯不开放不下。
“魏婴，别闹，你先，你先解毒……”
“那你呢？你怎么办？”想到这人一直锲而不舍的要带他回家，殷殷劝诫、拳拳之意每每被自己肆意践踏。想到射日之征明明很多时候蓝湛并无需出现的战事，仍是屡次赶来，如此深情厚谊，自己怎么就一直这么瞎，简直是又笨又瞎。现在，又要哄他解毒，自己的安危丝毫不顾，魏无羡的心都要被揪得攒成一团，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我，我无事，蓝氏药室自有珍藏。再不济，灵力可压，再寻解法。你别想这么多，你先解毒要紧。”
“我解不了。”事已至此，魏无羡想不明白蓝湛究竟为何，也不想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虽然不知道小古板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看上他，可被他知道就是知道了。想跑？没门。
“为何？”
“不是你。”
“什么？”
“她不是你，我解不了，你走了我必死无疑！”
什么叫她不是你，解不了。是说她非魏婴心悦之人，所以解不了，那心悦之人是……蓝忘机一时间血脉喷张入脑入心，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联想到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不停。
感受到怀中人的战栗，魏无羡松开手脚，站稳身形，轻轻地将蓝忘机扳过身来。贴着琼林瑶树般的身姿，捧着冰雕玉砌似的面庞，强迫清丽出尘的公子用那双极美的浅琉璃色眸子与自己对视。
“蓝湛，你听着，我心悦你，不是今日，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只心悦你，所以其他人都没用。你若是不信，我俩就解毒试试。如果我说谎，那必是解不了，那就让我毒发死了，就算是扯谎的报应……”
蓝忘机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双手紧紧箍卝住，恨不得将人融进骨血，让这张滔滔不绝的嘴再不得胡言乱语。
“蓝湛，你信不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让老天爷给我作证，魏婴心悦蓝湛，若出诳言，天打雷劈，不得……”
怎么还是不捂住这张嘴，怎么才能不让这人再轻易胡说八道此种死生之言，蓝忘机脱口而出：“我娶你。”
“不行。”
蓝忘机还未来得及失落，那人又是一连串的呶呶不休。
“我娶你！
也不行，你堂堂姑苏二公子也不能跟我去莲花坞住，那还是你娶我吧。可是你娶我也没什么用啊，我生不了小蓝公子。”
蓝忘机忍无可忍，一手托起魏无羡后脑按向自己，双//唇毫不犹豫地再一次贴//了上去，狠//啄命磨，才堪堪堵住了那些言语。之前那一吻，魏无羡还未来得及咂//摸滋味，此回再也不想放过机会。像个发//情//小豹子一样的青年笨拙的学着，啄着咬着，想要占据主动。还未待摸卝到门路，就被人推倒至床榻，撬//开//齿//列，攻城略地般的舌//尖//恣//意在他腔//壁//内//肆//虐，青涩的人儿倏地被吻//得四//肢//酸//软，意乱情迷，再也生卝不卝起一丝力气去想那被动主动。
几番入骨钻心的唇//齿//撕//磨，直到两人都浑//身//滚//烫//汗//透//衣/：襟，才恋恋不舍的稍稍分开，呼吸都乱了数拍。
“二哥哥，你好生厉害……怎么每次都能把我亲/：到腿//软，手//软，浑//身//都//软。都没有力气了，我们还，还解不解毒啦？”魏无羡越说声越小，虽然并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到底在邀请什么，心下倒也难得泛起了分毫羞耻之心。
犹自将人环在胸前的身躯骤然僵住了，蓝忘机耳尖到颈项绯红一片，却仍克制着，颤声问道：“若是，若是无毒可解呢？”
魏无羡本就是个通透的人，如今两人心意相通，前情后事串联起来，对蓝忘机的一呼一吸都感受得分外清澈明晰。现下，这人明显是在踯躅彷徨，担心自己是因为要帮他解毒才有这些亲密举动。谪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应是被所有人仰望崇敬的存在，如今硬是被自己折磨得如此患得患失，魏无羡心下酸痛难挡，心疼得恨不得去捞那水中月天上星来，向这人证明自己的一腔炽情。
魏无羡双臂环绕，牢牢地贴了上去，直到两人//胸膛//紧//抵，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头颈蹭了蹭蓝忘机肩项，被亲//得泛着水光的薄//唇凑近绯红的耳廓，声声呢//喃入耳入心：“我的傻哥哥，没毒也解。你就是我的毒药，亦是解药。”
夜风清爽，月光莹亮，衬得暖阁一地葳蕤。霜白墨黑的衣衫滑落，彼此羁绊着半垂在床榻。洁白的抹额与鲜红的发带首尾缠绕，难解难分。金盏烛台上的灯芯噼啪地映着红鸾，晕染得白色幔帐也透出怡悦的泽芒。一夜缱//绻旖//旎、云//雨风光，终是天定之缘，无躲无藏。
前半夜，两个懵懂青年如角斗的猛兽，额角涔汗、身//躯//滚//烫，辗//转//撕//磨，不得章法。
魏无羡：“蓝二公子，当初让你好好看春//宫你不看，现在傻眼了吧！”
蓝忘机：“你，你，你不是说自己……那什么吗？”
魏无羡：“什么？我说我什么？……噢，是身经百战吗？二哥哥，你傻啊，我TM吹牛的你也信。也就你能信，那可是我的初吻。”
蓝忘机：“你……”
后半夜，渐入佳境，食//髓//知//味，纠//缠//往////复，高////潮///涌///动，热///浪//飞///腾，欲//仙//欲///死。
魏无羡：“有人不是说自己没看过春/：：宫吗？这一身本事都哪里学的？蓝二公子骗人，该罚。”
蓝忘机：“确实，并未。”
魏无羡：“那我的二哥哥是天才，怎么能什么事都做得这么好呢？”
一夜风雅情致，待清整妥当，窗边已现天光。魏无羡早已枕在心上人胸膛，睡得沉郁甜香。蓝忘机亦是心甘情悦，夷愉荒唐，搂着怀中一团雪白棉花般温软的人儿，此生从未如此餍足神荡。半梦半醒间，隐约有清脆的笑声飘扬。
“小公子，本仙可是一诺千金未曾食言？这世间最好的姻缘，可还满意？”
“多谢。”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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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结啦！自己撒花！
本来就是为了弥补那篇虐文
打算来个一发完的甜饼
谁知道居然啰嗦出这么多
正文总算完结了
如果我勤快的话
可能貌似也许还有一个小番外
解释解释一些正文中嫌麻烦未说明的情节
这俩人就是看其他事都人精似的玲珑剔透冰雪聪明
一涉及彼此感情就是聋哑瞎盲纠结迷糊
表个白都这么费劲，把我累得吐血
话说，这到底算是谁先表白的呢？
写车的技能尚未解锁，欠着吧
我终于可以嘚瑟去了
欠债还清的感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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