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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他失约了 ...
夏小斯虽然一个劲儿念叨子俊不仁义把我塞给他搅黄了他和美蓝的幽会,好歹还是安全把我送到了宿舍楼下。我纳闷的是美蓝怎么和他好上了,什么时候的事啊都,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说处了就处了,之前不还数落他花心、不是好人的吗,亏我们把我那只熊保密的那么紧。
我看着他俩在宿舍楼下你一句我一句舍不得分开的模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本来还想在外头吹吹凉风,毕竟宿舍里头的温度跟外面没法比,一进那扇门就跟进了蒸笼似的,窗户就算全打开了也跟密不透风差不多,但我再待下去好像太不识趣了,电灯泡不是这么当的,它该亮的时候要亮,不该亮的时候要自动消失。我这觉悟要是能用在数学上那就太牛叉了。
我受不了的搓着手臂要进楼道,只顾着跟美蓝腻歪的夏小斯叫住了我,他温柔的对美蓝说晚安,目送她直到二楼,才放下了那只不停挥动的手。我听到楼上某个窗口用力关窗的声音,“哐当”一声响,在深夜校舍里听起来特清晰,我挺当心本来就嵌的不结实的窗玻璃会不会哐啷哐啷碎了劈头盖脸往我们头上来。
夏小斯坐到一旁拐角处的位置,顺手从衣兜里面摸出一包烟,掏出一根,点燃,他自然地把烟盒递到我面前,我摇了摇头,他笑了下将烟盒揣回兜里。
夏小斯吐出一口烟雾,用拿烟的手指了指方才关上的窗户:“刚关窗的,我老相好。”
我挺瞧不起他这痞样的,他好意思和美蓝交往呢。
夏小斯仿佛看穿我的想法,他轻佻地勾起嘴角:“男人么谁没些历史,除非他不正常,问题关键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在哪段历史中有什么作用,还有男人看待历史的态度,成了那段就不叫历史了,叫现在进行时或者将来进行时。”
我嗤之以鼻:“你真无耻,美蓝前脚刚走你就和我扯这些。”
夏小斯仰头望了一眼我们宿舍:“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么幸运能重拾历史的。”
我不能理解他到底要表达什么,什么历史什么现在进行时将来进行时这些乱七八糟的。夏小斯碾灭烟头,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这么说吧,你和子俊,不知道谁会是谁的历史,你们俩其实并不适合,这话我不只对你说,子俊那脑袋和精力,能理清眼前乱七八糟的事就差不多了。无论子俊对你怎么样,我希望你时刻清醒,给自己留条后路,那些女的就是太不清醒了,前赴后继的往他那无底洞跳,他就是对人太好了,光摆张臭脸有什么用?那些人都以为自己就是他的宝了。可静啊,你总不会走到他这儿就停的,就当谈场恋爱练练手吧,别陷进去了,你们真不合适,别让麻烦缠身了,你相信你也不是那种看上他的钱才和他好的主,差不多得了。”
我完全想不到他会和我说这些,还说的这么直白,他是子俊的朋友,我也把他当做朋友,可他现在却只站在子俊那边,好像就是我要缠着子俊不放手,拖着他不放,什么叫我不是那种看上钱和他好的人,潜意识里他也把我划到这一类了?我感觉自己的尊严都没了,我的脸色肯定也好不到哪儿,他用这样委婉的借口是为了让我断绝和子俊间的联系吗?为什么他不和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去说,我的脑袋也不好使啊。
夏小斯说的话就像在我心里投入无数个定时炸弹,时不时都要来那么一下,我上课根本打不起精神,还有不到两星期就考试了,他怎么不在我考完后说,活折磨人嘛。
这堂英语写作我一个音也没听进去,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课了,同学陆续出了教室,我懊恼的直想用头撞桌,事实上我也这样干了。
夏小斯说的话有一点还是挺准的,我果然被麻烦缠身了,他说完这话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我课间去趟厕所的功夫,回来数学书就让人撕成雪花般的碎片了,我坐的那一排加上我才三人,又是最靠近后门的最后排,所以没人注意到撕书的人也很正常,指不定他们都当那人是撕自个的呢,又说不定他(她)是撕完后才还回来。我想哭都没地方哭,陈黎昕讲题的笔记全在上面,他昨天布置的习题我还一道没做,我怎么这么命苦。
我拿头撞着桌子,骂自己是个二百五,十三点,越撞越麻木地感觉不到疼痛。
我叹了口气,下颔颓然一落,跟着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托住,我一愣,呆呆的转头,看见面带微笑坐我身旁的子俊:“我光看你这样没头没脑的撞我都觉得痛。”
他伸过手要拨我的刘海,我偏开头,故作镇静:“我还真没觉得痛。”
他笑了笑,手里粘到碎纸屑:“你的书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苦笑:“鬼知道谁看我不爽借机报复呗,这些人真会挑时候捣乱。”
子俊替我收拾起书本:“既然都这样了只能问人借了。”
我垂头丧气地点了两下脑袋,林子峻清清嗓子,不大自然的瞄了我一眼:“前两天,不是说了去看电影吗?我预约了四张票,明天晚上八点的,美蓝小斯他们一块去,你看怎么样?”
我想起夏小斯说的那番话,虽然我清楚的记着他所说的,但我阻止不了自己心底存有的想法,我很想和他一块去看电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喜欢了,反正我想和他去看那场电影。
柯茗问她们系高年级学姐帮我借到了数学书,里面比我的还干净,我找了半天,就找到她在角落旮旯里标了个名字字母缩写,简直绝了。看她这干净的跟刚印刷出来样的数学书我真不好意思下手,后来这学姐毕业走了也没问我要这书,柯茗说就当她送我得了,反正也是当废品卖的卖扔的扔。虽然不喜欢数学,但是像舍不得其他书一样舍不得把它卖了,我总觉得任何东西跟人混的时间久了都会有灵气,当然它认不认得我又是另一回事。
这一夜一天我就盼着晚上八点早点儿到,可时间偏偏跟我作对似的,我看了好几次手机,时间都只过了几分钟。下午待宿舍背单词的柯茗几乎被我烦死,因为我担心手机时间不准向她求证了好几次,最后她实在受不了,捎上书气鼓鼓的出去了。美蓝自从和夏小斯在一起老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都找不到人说话了。
陈黎昕昨天给我留了十七道题,我只会七道,另外十道懵懵懂懂的,不确定思路对不对。我做一会儿题又看几眼手机,这时候手机突然有电话进来,我吓的差点儿直接把手机给摔了。
电话是陈黎昕打的,他约我到图书馆继续补习剩下的,我看时间还早,离八点还有三个多钟头,带上纸笔就过去了。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奇怪,有些时候面对陈黎昕老是会想东想西的,甚至有恐惧的感觉,但是有目的性的找他做一些事比如说补习我心里很少会想到其他的,大多数时候平静到在事后想起来都感动匪夷所思,我一定是太没心没肺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前几天陈黎昕也是在图书馆帮我补习,这里比较安静,环境氛围好,让人很有学习的欲望。也是因为快期末的缘故,来这里的人比平常多了很多,不早来占位置的话通常只能到靠墙的那边,因为图书馆外一层是落地窗,能看到校园一角的景色所以常是众人争抢的风水宝地。
显然的,今天陈黎昕和我都来迟了,我们只能坐在靠墙的那边。我一坐下来就问他不会的十道题,他一一给我讲解了,我原本不通的思路经他一提点全理顺了,题目看起来简单顺手多了。
我埋头做着题,听见陈黎昕说:“你有没有觉得,好像回到了你初三那年。”
我停了停圆珠笔在纸上的走动,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攻克我的习题。有些事,宁可不做,有些话,宁可不说,做多了说多了反而觉得虚假,不如放在心里让它慢慢腐烂。
十道题完成后陈黎昕给我讲了70页后边剩下的内容,薄薄一本教科书,内容讲了大半,还有二十几页就没了,竟然这样快,我以为至少要花上十多天,想不到一个星期左右就完了。
我看了眼图书馆外面的天空,夜幕完全降了下来,校园小道上一排排点亮的路灯像停栖的海鸥,周身是晕黄的光芒,看上去美极了。我心里仍惦记八点钟的电影,我拿出手机想看时间,按了好几下手机屏幕黑乎乎的,好像是没电了。那时候手机不像现在这么方便,什么两电一充,手动发电什么的,我们那会儿用的放现在来说都是老古董了,电没充满它还死活不开机。
我郁闷的把手机揣回兜儿里,问陈黎昕:“现在几点了?”
他抬起左右睨了眼手表:“七点差五分。”
我哦了一声,七点还没到,外面的天怎么黑的这么快,我起码以为快八点了,明明待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却只是七点不到。
他今天教我的内容我基本上整明白了,我做了几道习题,想着反正时间还早,怕自己把前面学过的内容忘了,叫他给我重新串了一遍,原本模棱两可的概念和公式也算真正消化通了,那些题型一下子就变得很简单,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难了,我觉着如果考试就考些他教我的那些类似题型,也是没多大问题的,剩余的就是我自己看书复习还有多多做类型题就成了。
陈黎昕接着给我讲了几道我老出错的类型题,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因为有人站在了桌子旁边,扑鼻而来一股淡雅的香水味儿,我认出那双草绿色凉鞋和涂满红蔻丹的脚趾,只觉得鲜艳,这样浓烈的颜色,也只有衬她这样白皙的肤色吧。
嘉楠笑吟吟的看了我一眼,手臂软软的缠上了陈黎昕:“你真讨厌,说好陪人家看电影,现在几点啦,还要我来找你。”
陈黎昕柔和的弯了弯嘴角,酒窝映了出来,他低头去看手表,皱起了眉头,他拍了拍表盖:“哟,表停了。”
嘉楠笑骂:“你这破表早该扔了。”
我心里一惊,马上慌了,噌一下站了起来:“那,那现在几点了啊?”
嘉楠笑的像朵花,浑身上下也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渺渺香气,很多年之后有人送给我这款香水,但我从来不喜欢往身上喷这些东西所以一直搁着,某一天整理抽屉时香水盖子无意中被打开了,霎时间有股熟悉的香气萦绕在空气中,和嘉楠身上的味道一样,我才知道有款价格不菲的香水名唤香奈儿,一个梦幻的和它本身香气一样的名字。
“八点半了,怎么你约了人?”
我呆了足足半分钟,呆到忘了回答她的问题。
八点半了,电影已经开场,我手机没电,子俊找不到,他会不会已经去电影院了?我两三下收好东西就要走,陈黎昕一把拉住了我,他指指外头风云骤变电闪雷鸣的天空:“外面在下雨,你要去哪儿让嘉楠捎带你一程。”
嘉楠跟着笑:“是啊,我自己开车来的。”
外面雨着实下的很大,雨点砸到身上都犯疼,在车上我借嘉楠的手机给林子俊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可能在电影院里关了铃声。嘉楠他们要去的电影院和我要去的是同一家,嘉楠买了两场的票,可第一场赶不上只能作废了。
瓢泼大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我心里着急起来,直怨手机不争气,偏偏停电了,不知道美蓝她们有没有等很久,现在再买票也是进不去的了,那子俊会不会出来看看我来了没有?
我期待兴奋的同时又有些不安。
电影院门口车都停满了,根本没有一个空位,嘉楠找了很久才在地下停车场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她一停好车,我就冲向了电影院门口,我揩着衣服上的雨水问亮着一盏小灯的售票窗口里的阿姨离电影散场还有多少时间,她嗑着西瓜子用南京方言说了句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听她的广播去了。
我借用电话拨子俊手机,还是没人接,打美蓝的不在服务区,夏小斯的号码我不知道,我闷闷的放下电话,很想跑到电影院里看看他们在不在,然而售票阿姨那等着抓老鼠的警觉表情让我却步了。
嘉楠同陈黎昕进去时好像跟我打了声招呼,当时我心思全在怎样才能进到里边去,直到看不见他们我才记起忘了和嘉楠说声谢谢,要不是她,我还淋着雨等公车呢。
我一会儿站一会儿蹲,在面积不大的影院门口晃了能有几十圈,我特希望售票阿姨能看在我这么执着的份上放我进去看一眼,但明显她比我更执着,生活永远不是小说,不可能有巧合不可能有奇遇,它们唯一的相同点只是活着。
我听着街道上汽车呼啸而过扬起的哗哗水声,雨声里并不分明的喇叭声,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虽然是夏天,刮风又下雨的夜晚还是显得有点凉了,我蹭着胳膊上接二连三冒起的鸡皮疙瘩,终于听见有人从地下影院走上楼梯的声音,我迅速站起来站到一旁,翘首等着子俊他们出来。
影院门口闹哄哄的,有人热切的讨论剧情,有人说这观后感,有人打着哈欠想必是看电影时睡着了醒来不久。出租车一辆接一辆驶来,秩序井然的排列,又载走一拨一拨的客人,但这些人里没有他们三个,我以为人还没有全部出来,坚持的等了几分钟,出来的是打扫卫生的阿姨。
难道我刚才看漏了,他们已经走了?我拿出手机按开机键,刚一开机又黑屏了,我以为至少会有点电蓄下来。
我已经不能跑到售票窗口去打电话,不知换班还是上厕所,那人拉下了小窗口,我彻底懵了,等待的心情一点一点全被消平了,最后实在没办法,打了车回学校,这一趟花了我三十多块,付钱的时候可能人真的傻掉了没觉得怎么样,清醒过来我那个后悔加心疼啊,我都等了一个做钟头还在乎再等一个钟头吗,干嘛不等嘉楠她们散场了把我送回来,我怎么那么笨啊,三十块钱白白送人了!(司机大叔我对不起你……)
出租车不能开进校园,这是很早以前的规定了,好像是为了防闹事还是什么的,应该是之前出过事。车子停在北大门,这头离女生宿舍楼比较近,尽管如此我浑身还是湿透了,书本更不用说了,页与页之间粘到了一起,蓝色水笔的字迹晕染开来,只能凭记忆辨认模糊的字样,大多数还是看不清了。
被雨水浇湿的衣服紧贴身体,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寒颤,我边甩开头发和衣服上的水边跑上楼梯,走到宿舍门口,听见拉拉永远大嗓门的说话声:“这雨下的还没完没了,烦死个人。”
“可静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来,该不是叫雨堵住了吧?”竟然是美蓝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柯茗举手说(举手完全是想象,但当她主动回答问题时这是她的必备动作):“我知道我知道,我被她烦死了都,不就和她们家那口去看电影嘛,激动地跟得了鸡瘟似的。”
我心想,臭丫头,竟敢说我得了鸡瘟,看我待会儿怎么修理你,我抬手刚要敲门,传来了美蓝一声否定:“不对啊,子俊没去啊,我们四个原先是说好一起去的,可夏小斯说他忙着复习不去,那我想我当个电灯泡不合适打电话跟子俊说了,他说既然这样他也不去了。”
拉拉夸张的叫:“啊,不会吧,那可静怎么还没回来啊,不会是,被拐卖了吧……”
放到门边的手慢慢垂了下去,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她们说什么我再也听不进去了。子俊没去电影院,他可以接美蓝电话说不去,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我还傻傻的等了一个多小时,因为自己去晚了担心他们会等急,我被雨淋得跟落汤鸡一样,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结果他没去电影院?我觉得自己被耍了,心里像被黄蜂蛰了无数下那样窒息的疼痛。我以为老天爷至少会眷顾我一次,结果他从来都不会站在我这边。
我忘了,我和他本来就是假装交往,是我自作多情了,夏小斯说的没错,我和他不合适,因为我和他的开始是有目的的,已经不单纯了,是我自己傻,太容易动心了,我不能,不应该让自己再陷下去,可是我的心脏为什么会感到难以名状的难过。
隔壁宿舍有人打开了门,她端着脸盆到水房去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强压住心里的难过,装作刚回来的样子笑着推开了门:“我回来了。”
拉拉刚好在换睡衣,尖叫了一下,看到是我,很淡定的说了一声“白天不能说人看来晚上也不能说”,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
柯茗问我去哪儿了,我说在图书馆看书忘记时间了,我想起放在包里的手机,还好,没有进水。我找着手机的充电器,美蓝像往常一样顺手递给了我,我没有马上接,犹豫了一下,说了声谢谢才接过去。
我看到她眼中写满了疑问,可我却不得不承认,从她说子俊没去电影院那一刻开始,我已经不太愿搭理她了,我想我在嫉妒,这是不争的事实,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从我在门外听到她说话的那一刻开始已经发生了变质,我们有了芥蒂。
我以为淋过一场雨加上心病我会病上一场,但不知是我抵抗力增强了还是东大风水好,我一点儿事也没有,昨晚三点多才睡着精神还特好,老天爷还真爱耍人玩,我想伤感一下都不行。
我在课堂上无所事事的时候做完了陈黎昕布置的题目,思路特清晰,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大发现啊,我发现自己在数学方面是有那么一点点天赋的,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很笨来着,晚上陈黎昕检查也说我进步很多,前后再串一串对付考试就没问题了,毕竟我们文科的数学算简单的。问题是任何简单的事情到我这里我都会给整难了,我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学习数学的天赋,对与考试我仍没什么把握。
一晚上陈黎昕把教科书后面的题型都讲完了,期间嘉楠一直陪在他身边,所以我们基本上没说多少话,口水都浪费在救回来的数学书上了。
不知有意无意的,嘉楠说起了昨晚的事:“哎,你昨晚怎么回去的啊,我今天问过子俊,他说昨天没去呢。”
我尽量表现的淡然,双手仍不自觉的缩紧:“嗯,所以我等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抬头的瞬间,陈黎昕探询的眼神一闪而过。
次日早上八点半我和美蓝都有一节人力资源管理,她照例拿好课本等我一起走,但去教学楼的路上我们没了以往的默契和亲密,我走我的,她走她的,彼此间距离大的能塞下一个人。我很想敞开胸怀问她一些问题,但我发现自己更愿意憋在心里。
在二教门口我看到了夏小斯和林子俊,小斯看到美蓝手臂晃得能掉下来,子俊斜倚在一旁,笑吟吟的望着他们,目光和煦,而且温柔。
我有些迈不动脚步。
我愣神的时候,夏小斯丢了一包东西给我,险在我反应过来总算是接住了,我一看,是包冰冰凉的豆奶,光看它的包装就容易让人流口水。
子俊看向我:“小斯硬要来送早餐。”
夏小斯摸摸头发,讨好的看着美蓝文静的吃相笑:“马上就到她生日了我得赶紧哄着她。”
美蓝娇嗔的推了他一下,夏小斯只是憨憨的笑,和美蓝在一起,他似乎变了许多,原来人都会为了另一个人发生改变,浪子也能回头。
我握着豆奶,不知道是不是天热的缘故,觉得豆奶上一层薄冰慢慢化成了水,在手心里融成了一滩,我换了一只手,甩开手上的水渍同夏小斯说了声多谢便要往教室去,子俊挡在门口:“可静,我想和你说几句话,不会太久。”
我深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镇静,我露出无关紧要的笑容,好像所有事情在心里都无所谓:“哎,我们只是假装交往而已,你要不要摆出一副这么认真的表情啊。其实呢,你觉不觉得就算我打着和你交往的幌子,很多事情原来没变现在还是没变,我们是不是多此一举了,嗯?”
子俊放下横在门口的手,眼神复杂的盯着我。
失约的明明是他,为什么他要装出无辜与浑然未觉的表情?好像错的人是我一样。
我走进教室,找了一个位置坐好,终究还是把那包似乎一用力就会捏破的豆奶放到了桌底下,美蓝在夏小斯他们走后进来,她一开口说话,满嘴都是豆奶的味道:“你今天怎么了?”
我机械般打开书:“没,没怎么,我能怎么样?”
美蓝用手托着头,揶揄的看了我一眼:“看你这张臭脸还说没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吗,你非要憋着?你刚刚那样对子俊很过分知不知道,小斯说早餐时子俊要送的,我是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但看你那态度我就觉得光火,你是在做什么啊,就把他丢在那里。”
我嗤笑:“你们青梅竹马情深意长你当然帮他说话了,你知道些什么你就说,为什么你不想想他为什么要平白无故送早餐……反正我做什么都错就对了!”
美蓝似有察觉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几秒,收拾课本坐前面去了,临走前一向脾气平和的她恼怒的骂了我一句:“你这个笨蛋!”
我又没自诩过我很聪明。
今天开始每天一章,尽量在31号前发放完毕,可能会不间断出现错别字- -我已经认真检查了的说。。。
话说脚丫子被新买的鞋子磨出两个大水泡,痛的我啊,又不能挑破。
明天是周末,祝大伙儿周末愉快。
2021-7-23 11:22,努力地修改被锁章节,磕头磕地麻木删掉了……拉拉换衣服也做修改了,变得寡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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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他失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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