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百子之抉择》洛小怂

14、第 14 章

　　“卡尔，你还好吗？”
　　“没事，”部落人造成的伤口，并不影响走路，“你可以恨我，克拉克，这样你能好受些。”
　　“这与你无关。”
　　从方舟营地，到唐顿村，他们走了一整日。他们在唐顿村外的平地上扎营，艾比在帮她换药。
　　“你的伤……”艾比惊讶的说，“已经开始愈合了，这怎么可能，简直是个奇迹。”
　　“体质问题，”卡尔平淡的说，“这没什么。”
　　“已经不需要包扎，伤口最近可能会很痒，”艾比收起绷带，“但是记得，千万不能抓。”
　　“我知道。”
　　卡尔走到两个营地交界的地方，独自躺下休息。
　　翌日，他们在莱克萨的带领下，前往参加仪式。
　　“杀了她们！”
　　“杀了天空人！”
　　“为什么带他们来这里！”
　　唐顿村的村民情绪激动，却畏惧莱克萨的威严，他们叫嚷着，期待他们的赫达给予他们复仇。
　　“这里不欢迎天空人，”一位失去妻子，孩子的村民拦住了他们，“为什么要带他们来这里，为什么不杀了他们，赫达！”
　　莱克萨的护卫，古斯塔斯将这位失去一切的村民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的击打他。他在维护赫达的威严，尽管有些残忍。
　　“放过他吧，司令官，他们会把这也怪罪到我们头上。”
　　克拉克劝道，莱克萨也不想加剧矛盾，她让古斯塔斯放过了那个村民。
　　再一次踏入这个村子，卡尔思绪有些游离。村中的空地上，摆好了遇害者的尸体，芬的尸体也在里面，他们将被统一火化。
　　莱克萨用部落语进行着祷告，林肯为他们进行了同步翻译。
　　“唐顿村的亡魂们，愿你们在火中，净化过去的痛苦。”
　　告慰亡魂的仪式结束，卡尔望着已经化为灰烬的地方，对身旁的莱克萨说。
　　“你相信，这里面有一个非常爱你的孩子吗，她甚至都没见过你。”
　　“而她，恨我。”
　　不等莱克萨回应，卡尔走向她的同伴们。接下来的联盟会议，他们需事先商议。
　　唐顿村的议事厅，长桌的一侧已经站立了一排部落人，莱克萨位对面的中心。
　　方舟人这边，奥克塔维亚陪林肯待在最边缘。
　　克拉克选择和贝拉米一起，她将中间的位置留给了卡尔，在卡尔的右侧，是凯恩指挥官。
　　在私下商议的时候，凯恩告诉他们，为了联盟顺利，必须由部落人认可的人来和他们联盟。这个人选，只有克拉克和卡尔满足，部落人的司令官信任她们。
　　克拉克不愿面对莱克萨，艾比也不想她再冒险，最终由卡尔担任了这个位置。
　　莱克萨接受了凯恩指挥官的礼物，她邀请卡尔一起享用。古斯塔斯取来杯子，莱克萨亲自倒满两个酒杯，卡尔从莱克萨手里接过属于自己的那杯。
　　“今夜，我们庆祝新获得的和平，明天我们共商战事。”
　　“敬我们失去的，和我们即将得到的。”
　　卡尔与莱克萨共同举起了酒杯，古斯塔克的中毒让局势变成了另一个局面。毒药被人从雷文的外套里找到，愤怒的莱克萨下达了命令，所有人都被关了起来。
　　“带她走。”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他们试图带走雷文，贝拉米他们在阻拦。卡尔却在检查两个杯子，她还需要一样物品。
　　“你们谁拿走了那瓶酒？”
　　没人回答，因陀罗强硬的让人带走雷文。
　　“我想让你们都死，司令官她很仁慈，只要她一个人的性命。”
　　带走了雷文，部落人放他们自由。雷文被绑在树干上，莱克萨拿着匕首靠近她。
　　“我并非乐意如此，雷文，但这次我必须讨个公道。”
　　“等等，”卡尔喊住莱克萨，“我能证明不是我们，相信我，莱克萨。”
　　尼克找到了那瓶酒，卡尔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酒灌进自己嘴里，喝进去半瓶。
　　“这是怎么回事？”
　　“毒并不是下在酒里的，”卡尔说，“是你的人想要你死，莱克萨，毒药在杯子里。”
　　“是他，”贝拉米指向古斯塔斯，“是他做的。”
　　“古斯塔斯，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次联盟会害死你的，赫达。”
　　古斯塔斯被绑了上去，按照部落人的习俗，在场的战士，每人都要上在他身上留下一刀，最后会由莱克萨给予他终结。
　　莱克萨缓慢的拔出她的武器，她在犹豫。古斯塔斯的嘴唇无声的动着，他在说：勇敢点，赫达。
　　她的子民在围观，莱克萨必须做出决断，剑刃缓慢的穿透古斯塔斯的心脏。古斯塔斯安心的闭上了眼，他的赫达，再一次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莱克萨命令所有人退下，屋子里现在只剩下卡尔和她。
　　“你可以不那么做的。”
　　“他背叛了我，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
　　“你一直都这么冷漠的吗？”
　　“我曾失去对我很重要的人，她叫科斯提亚，敌人的女王抓走了她，折磨她，拷问她，最后砍下她的脑袋，只因为她是我的人。”
　　“之后，我认清了事情的本质，是软弱。”
　　“什么的本质，感情？”
　　莱克萨点头。
　　“因为一次失去，选择抛弃感情，何尝不是另一种软弱。”
　　卡尔无意惹怒莱克萨，因此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回了唐顿村外的方舟人临时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