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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霍三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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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教授,这事真怨不得我,之前您说过,要我和历史人物不要走得太近,否则会影响历史人物在十字路口的判断,所以我拒绝他的求爱。现在您又怪我,我真是觉得冤枉。”
教授说:“要么你最初就不要开始,中途强行退场,结果就会更糟。”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旁边一个师兄插话说:“是呀,周蔷,我这次站教授。你要么一开始不要撩人家,你撩了人家,霍去病对你动真情了,你又不愿意了,这样谁吃的消。”
另一个师姐说:“对,就像你在椒房殿那次,你开始想好了要和他不要往来了,你偏偏又去亲了他一下,把人家勾起来,又不接受人家求婚。你说说看……”
“够了!”我大喊,“你们这帮人,一个个当我给你们演电影的,什么撩人家,我没有撩任何人好吗。”
“你没有撩,那你还在马车里和人家热吻……”我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
四下无声。
“等等,”我说,“教授,你不是说过凡是涉及到个人隐私都屏蔽掉了吗,怎么他们还能看到。”
……
“教授,你们是不是在骗我!”我愤怒道,“好,很好,明天我就自杀穿回来,管他回来不回来,管你们的实验不实验!”
“周蔷同学,冷静,周蔷同学,”教授颤颤巍巍道,“这一点怪我,我没有说清楚,这屏蔽是真的,但忘记和你说了,需要你的接入装置重新启动才可以,你从那时到现在应该没有重启过吧……”
“教授,上次是您说的不要擅自关闭吧。”
“教授,你们窥探我的隐私准备到什么时候?”
“周蔷同学,周蔷同学。”在教授和实验室的呼唤声中,我气愤地强行切段了连线。
我是如此的气愤,以至于咬牙切齿,醒来发现嘴里正咬着什么。
定睛一看,霍去病已经醒来,正疼的龇牙咧嘴。
我感觉问他哪里不舒服,疼得这么厉害。我一摸他额头,烧终于退了,才放下心来。
他说,伤口不疼,被我咬的疼。我才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了,关键是做梦咬牙切齿的是他的胳膊。那一圈红红的齿印留在他的胳膊上。
我急忙用袖子擦掉上面的口水,尴尬地朝他笑笑。
他满脸好笑地对我道:“饿了?”
“嗯。”我点点头,“你病着我哪有心思吃晚膳。”
霍去病叫下人传点心上来。
我边吃边点评,这个杏仁露做得还行,这个枣泥山药糕比宫里的好。
他现在大病才出愈,饮食清淡,他就看着我吃,一边看一边轻轻的笑。
“你笑什么?”我皱眉问他,我很好笑吗。
“每次看到你,就忍不住想笑。”他说。
我更气了,我就这么好笑吗,我又不是走喜剧路线的。
他靠在床沿依旧兴兴味味地看着我笑:“不光看着你就忍不住开心,想着你的时候也会想笑,有时候忍俊不禁。你知道刚刚你在睡觉时,表情很是丰富,一会笑的眉眼弯弯,一会儿很伤心的样子,一会儿又突然发起狠来,咬住我的胳膊。”
我心中腹诽道,总之就是我很好笑就是了。
我愤愤地咬下最后一口枣泥山药糕,喝了口茶水。起身告辞。
他唤我过去,说有事要跟我说。
我第一二三四五六感感到他没有什么好事情,但介于他是病人,就小心翼翼的挪过去。
“有什么事情,你说。”我离得远远的。
他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便又凑过去一点,被他一个反手拉到了床上。
红绡帐纷纷落下,他将我禁锢在他的身下,两手支撑着身体看着我。
我的心“砰砰”直跳,这个霍去病哪里像一个昨日才高烧的人,要不是我这几日亲眼见到,我甚至会怀疑父皇和他串通骗我。他现在看起来,精神可是好得很呐。
“蔷儿,这几个月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他委屈说道,“你那天拒绝了我,我觉得天都要塌了,我甚至有冲动想去杀了李陵。”
“幼稚。”我一边说,一边推他。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李家也是功臣,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这么做。”
他继续说:“我心疼的厉害,像撕开了那么疼,以前也疼过,在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时,在看到你们放飞的祈天灯时,我都会心痛。但那次真的绝望,想要放弃,但做不到,想去找你,又怕你看到我生气。”
我心疼起来,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竟然因为我曾经爱得这么卑微。我用手抚上他的脸,他的眉头。
他又说,“好几次我跟着你,你从椒房殿回寝宫,或是在御花园,我看着你的背影好想喊住你,抱住你,但……”
“那天我本来已经病得迷迷糊糊,皇上的那句话讲我从那幽冥之地拉了回来。”
“哪句话。”我用手指玩着他的脸,一边问道,忽然看到他的喉结一上一下甚是好玩,手指便移到了此处。
他呼吸变重,将我的手固定在一边。
“皇上说等我病好,便将你赐婚于我。”他笑意如画,道。
“想得美。”我翻了身。
他将我下巴掰过来,脸越来越近,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看着他漆黑眼中的火,有点惊慌:“霍去病,你,你想做什么。”
他的唇压下来,将我的话淹没在其中,不同于上次那绵柔的吻,这一次他的吻热烈又霸道,仿佛把这几个月的火气和委屈要释放一般。
我含糊说道:“霍去病,你……”
他用手更加用力的搂住我,趁我说话时他把舌伸了进来,在我口中扫荡,将我嘴唇包纳其中,张狂地吸舔。
他的吻就像他的作战,攻城略地,不放过一块草皮。
他的呼吸渐粗,我的也是。
我试着轻轻用舌尖回应他,学着他的模样在他口里舔舐,换来他更加猛烈而窒息的进攻。
这样不知过了许久,天已经大亮,我气喘吁吁,而他精神抖擞,仿佛没有病过一般。
听见有下人的声音,我急忙要起来。被他拦住,“来就来,怕什么。”他搂住我。
“你放开我,我这副样子怎么见人。”我几乎哭出来。
我的嘴唇被他吻肿了,还破了皮,头发凌乱。
他帮我把头发理好,看看我的嘴唇,又轻轻嘬了一下,道:“怪我,是我太心急了。下次注意。”
还下次,我没理他,稍作整理好赶紧回到自己房里,我要补觉。
回到房中我急忙关闭了皮下跟踪装置,喊小采过来服侍我沐浴休息。
小采睡眼惺忪的过来,一看我的样子,吃了一惊。
“公主,你怎么了,你的嘴破了。”
我说我吃东西自己咬破的。
小采朝我看看,到底还是没有憋的住,她说:“公主,你也要忍忍,他到底还是个病人呢。”
我上辈子一定做错了什么事,老天才这样的报复我,霍去病对我禽兽也就罢了,自己丫头还认为自己禽兽不如。
我认真的问小采,在她心中,我是不是就是一个很好色的公主。
不是不是,小采解释,她发现我就对霍去病色,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都色的。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她。
霍去病的伤势好得很快,我总感觉他离床就能健步如飞,但不知怎么地总是说自己这个疼那个疼,每天要喝那又苦又涩的药,还不要人喂,就要我喂。
喂药也不好好的,那么大一个人了,常常嫌药苦,不肯喝。
“良药苦口。”我说,“哪有不苦的药呢。”
“不喝。”他道。
我拿起一颗蜜饯,塞到他嘴里,说:“现在不苦了。”
我觉得和他在一起真是越活越幼稚,哪里像一个“骠骑将军”,简直是个“霍三岁”。
他看看我,突然一口气喝完了药。我正庆幸这厮如此乖巧,他的嘴已经封上了我的唇。
又苦又涩的药味连同他那霸道的舌占据了我,我越推开,他越大肆吮吸,他的手托着我的后脑,似乎要将我生吞活剥,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过了好久才放下了我。
“让你也尝尝着苦药的滋味。”他的脸还带着亲吻后的绯红,对我“嘿嘿”笑道。
我十分恼怒,举起玉石枕冲他挥去,“霍去病,你就是个小淫贼!”
还没等我说完,玉石枕砸中了他的伤口,他疼的脸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