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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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劫匪的诉求是让我睡觉，我实在不知道这一个劫匪还想让我干什么，总不会是不要睡觉起来开派对。
“别这副表情，开心点怎么样？”托尼看起来饶有兴致：“毕竟今天可是神施以奇迹之日。”
他
“你在说什么？”
他并不回答，想法跳跃：“来举办派对吧，琼。”
……
他就非得和别人对着干才开心吗？
太糟糕了，我怎么像和这个斯塔克的思路一致了起来？
“怎么？你有什么不满吗？”
老板微笑着，动了动我腰侧的那只危险手掌。
于是我开始布置派对现场。
托尼说：“我喜欢泳池派对。”
大晚上为什么要搞泳池派对……算了，老板开心就好。
托尼说：“不要香槟，ummmm伏特加或者威士忌怎么样？”
我衷心祈祷不要有人喝了一口酒就倒进泳池里，不，祈祷不如靠自己，直接点，雇八个救生员。
托尼说：“不要让我看到甜甜圈……和汉堡。”
他犹豫了，热衷快餐食品的老板犹豫了，但是正好，谢谢您，没有哪个派对应该出现汉堡。
托尼说：“好了，来让我们开始派对吧！”
……
如果知道派对参与人员是蝙蝠家族、超人、黑寡妇、神奇女侠和完全不认识也绝对不应该记住的特工，我不会任由老板发挥把场地布置成这样。
托尼黏在我身边，在我换过泳衣后依旧劫持着我。
派对还没正式开始，所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刚放好水的平静泳池，八个救生员还没上班，乱七八糟的装饰，小烟花，蛋糕，零食与水果。
如果此刻在这里的不是全副武装的特工、超级英雄和像个超级反派的超级英雄老板，那么一切都将是如此的完美无缺。
“所以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一开始，蝙蝠侠突然从背后出声的时候，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听着老板不知为何快乐地回答：“哦，我亲爱的B，这还远远不够。”
黑蝙蝠从阴影中走到我面前：“总统会被法律审判，这还不够吗？”
他在看着我。
透过厚重面具，透过这似乎无法行走的黑暗，透过我的帷幕，用他神秘的，我根本无法看到眼睛，看着我。
太不可理喻了，他怎么能看着我问出这种问题？这当然不够！
我要他为一切负责，要他收殓人类与其城市的骸骨！要他深深后悔！要他挣扎！要他绝望！要他永远也不能再做出这种事！要他死！！！
我还要他——
不……
太可怕了……
我不能像他一样……
一闪而逝的想法如此恶毒恐怖，在我说出什么或思考出什么之前，蝙蝠侠继续说话了。
他说：“足够了，钢铁侠，继续下去队长不会坐视不理的。”
队长？美国队长吗？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了。在大都会消失之前就是，蝙蝠侠提一个神秘消失了的超级英雄有什么用意呢？
托尼意味深长：“你这么确定吗？”
热乎乎的血肉和冰冷的钢铁之心组成的托尼·斯塔克在我身侧穿着泳裤，面对全副武装的蝙蝠侠笑着说：“布鲁斯，你的消息过时了。贵族行事依旧那么被赞美高贵，但现在的贵族可不会住在没有自来水管道的城堡里，就像新时代的超级英雄不会深夜出现在街头只为了恐吓审讯一个小混混，对吗？”
虽然我不是很能听懂，但我知道，托尼一定是在挑衅。
并且他一向很会挑衅。
派对主人说：“我们从根源解决问题。”
他还说：“而你，我亲爱的旧时代幻影，你最好先清理清理你被哥谭空气浸没得生了锈的大脑再来参加我的新派对。”
……他对蝙蝠侠说什么？
我不是哥谭人，但我觉得他要被哥谭人暴揍了。
而且对蝙蝠侠恶语相向，我只能衷心希望这场对话只被我们三个人知道……
我好像是个乌鸦嘴。
一位金发美女从另一侧悄无声息地出现：“拜托托尼，我以为你的这个派对只是个派对而不是正联顾问与复联顾问的擂台赛。”
托尼一下子收起了他过于具有攻击性的模样：“瞧瞧这是谁，我们忙碌的罗曼诺夫特工有时间来参加派对真是让我倍感荣幸，哦，顺带一提，你还是红发更美丽一点。”
黑寡妇翻了个白眼，我猜她一定想说些什么来让斯塔克放弃把自己的喜好往别人身上套——尤其是自己的同事身上套——但她没有说，只是看向另外一个方向突然露出微笑：“戴安娜，好久不见，我记得你对红发没什么特殊癖好，这个发色如何？”
唔，是更高明的讽刺技巧。
但是戴安娜？什么时候我们这里有另外一个人了？
我第一次觉得我眼神非常不好，黑寡妇所看的位置直到有人说话我才意识到人到底在哪。
是个非常好听的女声，她说：“非常美丽，娜塔莎，我们都得学会在大多数时候无视男孩说的话。”
英武的亚马逊战士站在高一层的建筑物上，她美丽的战衣和这里简平的科技感建筑有些不太相称，真的将视线挪过去时，我一眼就注意到了黑暗中的神奇女侠。
如果此时此刻有月光在她背后，那么我会觉得她是来到凡间散步的阿尔忒弥斯。
只是此时此刻只有纽约的光污染。
哦，虽然这样可能对她和阿尔忒弥斯都有些冒犯，但在没有见过阿尔忒弥斯本人的、我这样的凡人来说，我已经想象不出比她更适合狩猎女神这样称谓的神明。
她太美了，尤其此时此刻。
黑色长卷发顺滑地披在背后，高挑健美的身体高高在上地俯视人间，人造的灯光打在她的眉眼，完美地成为了她漫不经心的傲慢神态的衬托。
这位真正的神明说：“B，这场派对没有邀请你，回哥谭去吧。”
我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蝙蝠侠的情绪，无力的、疲惫的、又必须去做的，好像曾经机房事故不得不加班收拾残局的我和同事，但这又似乎只是错觉。
他移动一步，侧对着我：“我不会陪你们发疯的。”
托尼随口接道：“当然，巴别塔先生。”
黑寡妇卷着她漂亮的新发型朝身后招招手：“暂停下辩论先生们？首先，我休假的时候你搞了什么出来，托尼？”
我沉默地看着特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感觉今天应该不会有什么更让我吃惊的发展了。
我已经麻木了。
“罗曼诺夫小姐，我以为你只是来参加派对。”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第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