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契约》非是非非

36、如果我爱你（上）

　　“学姐，我有事找你！”我拦住了猴子屁股的去路，语气恳切地望着她浓妆艳抹的脸，强忍住内心恶心的呕吐感，勉强唤着学姐。
　　猴子屁股对于我挡在她教室门外感到很是惊讶，她身后猛得又窜出5个身影。分别是上次复选结束后警告我的几个女生，她们对我的不请自来都惊讶疑惑地望着我。
　　最先反应过来的猴子屁股，那长长的艳红色手指甲狠狠地戳在我的脸上，尖利的嗓音满是不屑以及鄙夷：“怎么，来挑衅啊！以为有冥撑腰，我们就怕你啊！你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滚开，你一个人居然敢挡住我！”
　　还没等我开口回答，另一个女生也紧跟着附和道：“你居然敢一个人来挑衅！以为我们上次说的话是放屁啊！我们不找你是对你的恩赐了，既然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我们就不下手留情。”她手叉在腰上，神态倨傲。
　　后面又冒出了一个女生，猛得推了我一把！四周突然冒出了好多看戏的脑袋，他们纷纷感兴趣地打量着正在对峙着的我和那几个女生，没有人将我从冰冷的地面上扶起来，只是饶有趣味地注视着，突然觉得自己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屈辱的羞耻感即将凌驾在那薄弱的理智之上，我伏在地面上，感受到了大家的嘲笑，被猴子屁股狠狠一脚踹向了胸口。
　　痛楚和口腔里不断翻涌着的腥气促使我的理智逐渐回到了大脑，我站直身体，拉住了欲要离开女生的手，低声叫唤：“学姐！”
　　她厌恶地甩开了我抓住她的手，不耐烦地叫了声：“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烦不烦啊！”
　　看戏的同学又多了一批，纷纷揣测着我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学姐，我想我以前有可能有做得不对得罪你的地方，所以……”我语气微微顿了顿，满意地看到了大家诧异的表情，以及猴子屁股傻愣的表现。
　　“所以我想如果学姐可以原谅我之前的无理行为的话，那么我可以任由学姐处罚，可以答应学姐让我所有做的事，只要学姐不干涉我下星期的决选比赛就可以了。”我低下头，身体弯曲成90度标准鞠躬动作。
　　我不能容忍下星期一的比赛有任何突发状况发生，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所以……就让我在这里把一切都了结掉吧！
　　四周突然一下子陷入诡异的寂静中，大家都久久默声不语。
　　“猴子屁股”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后傻傻地回了一句：“你说什么？能不能重复一遍？”我看见她眼底一闪即逝的恶毒和得意。
　　那么明显的屈辱，刚才那番话可是我好不容易压制住内心真实的感受才说出口的。但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居然要我还要再重复一遍。
　　但是，不能冲动，绝对不能冲动！
　　我又耐着性子重复了刚才的那一段话。末了带上一句：“希望你可以提出要求！我都可以办到。”
　　同学们纷纷发出鄙夷嘲笑的声音，大家的讥笑声在我的耳朵显得尤为刺耳，那一句句可恶的嘲笑叫嚣在脑海里，而且我无力反驳。
　　“你看啊！原来慕容冥的宠物这么没有骨气，居然在求饶诶！”
　　“既然在求饶干吗不跪下来呢！这样显得更有诚意呢！”
　　“有好戏看了，不知道溪会提什么要求呢！呵呵！整跨她最好！”
　　…………………………
　　我的瞳孔瞬间放大，她会提什么要求我还真的没有去思考过，不过，这个世界就是强者当道，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身患心脏病，濒临死亡的弱者，与其被动的受伤害，不如自己主动的迎上去——接受严峻的挑战。
　　“哦？既然你这么说，好歹也得表现出你的诚意来吧！”“猴子屁股”得意地扬了扬那艳红色的指甲，那种好象她是女王的神情让我恨不得一拳头揍在上面。
　　“诚意？什么诚意？”我暗自警惕，不会又是下跪磕头这种戏码吧！以我的自尊心是肯定不会那样屈辱地做的。如果真是那种要求，我一定会掉头就走。
　　“首先我也是很讲理的人，你不用害怕！”她的笑容让我联想到了巫婆。不过，如果这种女生算是很讲理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讲理的人了。
　　“我呢！是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之类类似犯法的行为的！”“猴子屁股”摸了摸她的长指甲，对着周围的男生抛了个恶心的媚眼。
　　听到她这句话，我的心稍微定了定。
　　“当然，只要你能做到我说出的事情，我们是一定不会找你麻烦的。”她身后的几个太妹样的女生嚣张得朝我丢了几个不屑的白眼。
　　究竟是什么事呢？罗嗦了半天，还没绕到正题上。
　　“两件事你选一件，你如果认为这两件事你只能各做到一半的话，那就一起做，我们也是会保障你在决选前安全是平安无事的，反之，我们肯定不会让你有机会去参加决选的。”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的心没来由地抖了抖。
　　两件事选做一件，或者都做到一半！看不出来，这个貌似胸无大脑的女生数学还蛮好的嘛！还是等她说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我再做选择吧！
　　“第一件事就是在学校顶楼的天台上大喊三声：“慕容冥，我爱你！”，然后必须得到冥的回应，如果茗答应了你的表白，就说明第一件事你过关了，当然你是不可能会过关的，冥肯定不会接受你的表白。如果你做了，他不接受的话，那就代表你只做了一半。”“猴子屁股”跋扈地嚷着，然后回头和身后的女生咬耳朵，声音恰巧被在一旁呆楞住的我听见了。
　　“我倒要看看，冥和她到底是什么程度，不过，冥是肯定不会接受女生表白的。”
　　“猴子屁股”明显是在故意耍我嘛！明明心里慕容冥是不可能答应我的表白，还让我当着全校的面说三遍，这不是就是在告知天下我喜欢他吗？可是，我又不一定喜欢慕容冥，为什么要向他表白啊？太郁闷了！不过，以慕容冥的自恋程度来看，他以后取笑我又会多了一个把柄。唉！我的面子啊！当着全校的人的面被拒绝，那种滋味……
　　即使不喜欢，也会很丢脸。
　　我拉下脸，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是如果不那样做的话，我就真的和决选无缘了，我知道校园后援团女生的暴力有多严重，她们几个肯定不会让我顺利参加比赛的，而我不能有任何意外的可能性发生。
　　“好！我答应你！”我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不过如果冥不接受你的表白的话，就等于你只做到了一半，那你接着就要承诺做另外一件事了！”“猴子屁股”得意地笑了，那种把人踩在脚下的快感让她的脸变形得更加丑陋。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
　　一阵浓烈的香水飘过我的身侧，“猴子屁股”带领着她身后的太妹走过我的身侧，这件事无非就是颜面上的问题，对身体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对慕容冥在顶楼大喊三声表白，真的要做吗？
　　我弯下腰，蹲在地面上，来往的同学悉数离开了，整个校园眨眼都变得荒凉起来，唉！那就这样做吧！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真的要在这里向慕容冥表白吗？我在云翔高中天台上来回地踱步着，不停地思考这个貌似很有深度的问题。
　　该死，面子还是拉不下来啊！当着全校那么多人的面——表白！拒绝与否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很损面子的事啊！呜呜呜呜呜……我后悔了，我那天为什么要答应她啊？八成是脑子进水了。
　　“不要后悔喔，你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猴子屁股”以及总是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太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们整齐有序地站在天台上。
　　迎着风一脸挑衅，为首的“猴子屁股”凶恶的眼神让我联想到了如果我不按照她的想法乖乖向慕容冥表白，她会毫不犹豫地将我从这里推下去。
　　“我……我……没有后悔啊！”我情不自禁地退后着。冷汗从后脑勺滴了下来，看来今天不得不表白了，根本就逃不了。
　　“那你就说啊！快点说啊！我们等着呢！我可是最讨厌等人，你如果再不表白，我一定会将你从这里推下去的，不知道感觉怎么样啊？”“猴子屁股”嚣张地讥笑着，眼神的凶恶根本看不出她刚才说的是玩笑话。
　　真是郁闷！我郭佳淇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窝囊了，该死！现在连这种菜鸟级别的太妹也配来教训我。不过，为了下星期一的决选，我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发生。
　　我沉下心，手指紧握成拳，一步步向天台的栏杆方向走去……
　　表白……表白……表白……表白……
　　脑海中这两个无比放大的字眼，几乎要将我的脑袋涨破。脚步虽然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可步伐丝毫没有减缓。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就在即将迈出第五步的时候，“猴子屁股”跑过来递给我一个喇叭，她的笑容在我眼睛里显得尤其刺眼，那一个个字，那句话就像一颗颗定时炸弹一样投掷在我的心脏上，无比疼痛。“如果你一会儿表白的声音不够大的话，那么你对着这个扩声器说出那六个字！”
　　可恶啊！通过这个扩声器表白，那铁定是全校皆知的后果。到时候当着全校的面被慕容冥拒绝的话，可想而知我的面部表情会有多精彩。
　　她——完全是故意的。我攥紧拳头，使出力气抢过“猴子屁股”说的扬声器，一步步迈向天台的边缘。
　　慕容冥，我爱你！
　　慕容冥，我爱你！
　　……
　　我将这句话在心底默念了数遍，防止说出口的时候声音会不由自主地打颤，或者将这句表白直接变更成“慕容冥，我恨你”那就糟糕了。
　　我第一次觉得这区区10步的路很漫长，迎着天台上清爽的风，我俯视着云翔高中，这里是15楼，操场上的同学在我眼里全都凝聚成了一个个黑色的小点。
　　慕容冥他应该也在操场上吧，也应该会听见我的那三句话吧！希望他千万不要想歪，这次表白过后，去向他解释就可以了，应该没关系吧！
　　我举起了手中的扬声器，清了清嗓子，开始大声的喊着：“慕容冥……我爱你！”第一句已经引来楼下同学的注视了，大家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顶楼的我，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那种不屑的眼神我还是能感觉出来。
　　“慕容冥……我爱你……”说出第二句的时候手心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汗水还是手指抠破真皮所流出的血了，只感觉都是湿湿的水。
　　已经有很多同学都奔到顶楼上来了，他们的眼神有的惊讶，有的诧异，有的嘲讽，全都如芒刺般扎在我的背脊上。仿佛都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凭什么向慕容冥表白，他们心目中的冥少爷。
　　我闭上眼睛，最后一句了，说出口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慕容冥……我——爱——你！”拼尽力气吼出这句表白，我满意地看到了大家目瞪口呆的样子，他们全都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我走下天台，对张扬着得逞笑意的“猴子屁股”勉强勾起唇角。
　　“我的任务完成了吧！”
　　好累啊！我擦了擦满额头的汗水，没想到就说出那三句话就好象花费了我全身所有的力气一样。不过，现在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吧！
　　“还没有呢！冥少爷对你表白的答复你还没有听吧！”“猴子屁股”不屑地笑了笑，似乎就是等着我被拒绝，然后难堪地在校园里被大家耻笑。
　　在看见天台的门把边静静地倚着一个身影的时候，我的背脊瞬间就僵直了，这下真的完全逃不掉了。慕容冥，他居然出现在这个天台，难道他是想拒绝我刚才的那番话吗？然后我就会变成全校同学的笑柄。
　　慕容冥，如果要拒绝至少也婉转一些吧！我可不想被他狠狠地羞辱一顿了！以后的全学校的笑料就是这个不自量力表白的我了。
　　他漆黑如夜的瞳孔里读不出任何情绪，只剩下那个傻愣地待在原地的我的影子。
　　他朝我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发出“砰咚砰咚”的响声，心脏剧烈的跳动，大脑突然就一片空白！我的眼睛就是正在向我走来，俊美高贵的慕容冥！
　　他会给我什么答复呢！好紧张喔！不过，肯定会是拒绝吧！
　　我期待的眼睛瞬间就黯淡了，脑袋也不由自主地耷拉在肩膀上，低垂着眼帘。等待着他判我死刑的那一刻。
　　他走到我面前，在距离我五厘米的时候站定，晶莹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抬高我的下巴，我被迫和他对视。
　　“你的表白真令我惊讶！呵呵！”他用只有我们两个听得清楚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呢喃。
　　当然惊讶咯！连我自己也惊讶，别说你惊讶了。我真的很惊讶我是怎么会说出口的。
　　然后，他低沉暗哑的声音缓缓响彻在整个天台，用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异常清晰的嗓音回答了——我刚才的表白。
　　不过10秒的时间，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我，全部都愣住了。
　　慕容冥，桀骜不逊的慕容冥，高贵优雅的慕容冥，如狼般阴鸷的慕容冥，喜欢捉弄我的慕容冥，这样不可捉摸的慕容冥刚才居然用那么和煦的嗓音回答……
　　“语晴，我也很喜欢你呢！不如——我就接受你的表白吧！”
　　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的回答！他居然接受了我这样情况下的表白！这怎么可能！？慕容冥这个变态，居然接受了我在这样戏剧化的情况下的表白！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害怕得稍微后退，没想到表白成功后我第一感觉就是非常害怕和惊恐。慕容冥接受了我的表白！像他那样变态的人居然接受了！
　　这个……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啊！我的大脑里好象都是白色的糨糊，根本变成了一个白痴。不会思考，不会分辨状况的白痴！
　　当然不止是我一个人呆楞那么长时间，天台上所有的同学都因为慕容冥刚才的那段话而惊讶地张大嘴巴，“猴子屁股”她的脸色瞬间就成了酱紫色，然后又转换成气愤的红色。
　　这种结果，当然最出乎意料的会是她吧！偷鸡不着蚀把米！不过，我这个时候居然有心情去幸灾乐祸别人，还是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吧！表白成功后——不会就是交往了吧！我的脸同时也黑了几层。
　　“走吧！语晴，你还愣着干吗呢！”慕容冥作势要拉我离开天台。
　　“走？走到哪里去啊！”我的大脑一下子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慕容冥半拉半抱拖离这里，他戏谑性的笑语：“当然是回我们共同的家啊！”
　　全场哗然！“猴子屁股”更是激动得大叫：“冥，慕容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我……”她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就被太子军团的人劈晕了。
　　于是，就在我惊讶的注视，大家恐惧的唏嘘声里，慕容冥当完全石化的我带离了天台。回我们俩共同的家？！！！！！
　　不过，在我反应过来5秒钟后，楼道上便响起了一记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当然，不可能是我发出的。呵呵！
　　不过慕容冥既然接受了我的表白，那这件事算是完成了！到下星期一我都不用提心吊胆了！决选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状况了！哈哈！这次看在慕容冥还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就不计较他胡言乱语的问题了。
　　“猴子屁股”孤身一人来到我教室门口，她的眼神不见以往的犀利和嚣张，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动人？！不过，卸了那么浓厚妆的“猴子屁股”真的不失为一个清纯的美人呢！真不明白，她平时为什么要打上那么厚的粉，她憔悴苍白的脸颊明显消瘦了一圈，我疑惑地思考：才不过2天时间，究竟是谁将这个女生变得那么憔悴，几乎了无生气。
　　我揣测着她的来意，难不成“猴子屁股”想要反悔约定，看见慕容冥接受了我的表白，于是怀恨在心，然后想要在比赛里找我麻烦，让我参加不了决选？？？
　　她缓缓的开口，声音不再是尖锐刺耳，而是轻弱的，她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恳切：“蓝语晴，对不起！我为过去的事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同时也是一个标准的90度的鞠躬。
　　啊？我的大脑来不及反应过来，这个情景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对啊！我在向她赔礼道歉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的模式，现在怎么颠倒过来了？几天没见到她，难不成太妹转性了，2天的时间就将她转换成了一个柔弱的女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蓝语晴，这次来我主要是想和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听了之后千万别去找冥，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请求他放过我。”她眼波荡漾，眸子中隐隐浮现泪光。
　　我的疑惑更是加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让冥放过她？？慕容冥对她做了什么吗？我接触到她的泪光后，瞬间软化了，软声安慰道：“我肯定不会说的，你现在要对我说什么，不必顾虑，说吧！”
　　她的视线转向了湛蓝色的天空，蓝天上飞过一群可爱的白鸽，她的话题便开始了：“你应该知道，我喜欢冥吧！”
　　废话，这点白痴都看得出来啊！
　　她接着又道：“正因为喜欢冥，所以我容不下冥的心里有其他的女孩子，上次他找到我，对我说只要让你向他表白，他就会拒绝我，和你在一起。于是，就设下了那个局，本来还愁怎么让你当着全校的面向冥表白，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可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于是，就有了后来天台的一幕！于是，冥就顺水推舟地接受了你的表白！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她泣不成声地开始啜泣起来。
　　我的心微微地沉了沉，冷声道：“所以上次天台表白的那一幕！完全是慕容冥设计的，为了引我上钩，为了让我当着全校的面说出喜欢他！”
　　慕容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恶！我就像一个被人耍着玩的猩猩一样可笑，原来这一切都是慕容冥设计好的表白，让我当着全校的面向他表白，然后……
　　不对啊！如果慕容冥只是纯粹的想要羞辱我，那他当时肯定会用锐利的话语中伤我，让我成为全校师生的笑柄，而他却……
　　接受了我的表白！
　　这到底代表意味着什么？难道真的是慕容冥喜欢我，但他自己拉不下那张高贵的脸，同时开不了那个尊贵的口，所以便让这个局促使我向他表白，然后他顺水推舟地接受！
　　可是……
　　以慕容冥的个性，可能吗？他可是最变态犀利的狼诶！况且又是有着洁癖的变态！如果他喜欢我的话，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语晴，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我希望你能向冥求情，让他放过我，不要再打压我父亲的公司了！求求你！我是逼不得已才到这里还找你帮忙的！”“猴子屁股”的泪珠一串串地滑下了脸颊。
　　我看着她的眼泪，联想到了一种可能！
　　以慕容冥变态的个性，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地喜欢上一个女生呢！或者……他只是在纯粹的玩而已，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太过无聊，所以才布好的局，掌握着其中猎物的动向，是他一贯的爱好不是吗？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的，你放心吧！”我给了“猴子屁股”一个安抚性的微笑，示意她不要再哭了。
　　这次的帐，我一定要和慕容冥好好算清楚！绝对不能让他继续嚣张了。
　　“哦！那谢谢你！”她果然止住了眼泪，热切的眼神紧盯着我的眼睛，我意识到她接下来可能会说很重要的话，不禁也开始认真了。
　　“冥的家里有代表云翔高中最至高无上权力的神秘的羊皮卷，你如果将它拿到的话，整个云翔高中就不会有女生欺负你了！”由于背对着她，无法捕捉到她眼中恶毒的冷芒……
　　“谢谢你啊！”我一阵暖意涌上心头，我和她告别，进了教室里，激动的心情也始终无法平复，羊皮卷，难不成是DEMON羊皮卷，那张可以救我性命的重要的羊皮卷。
　　本来那封在音乐教室找到的信笺就指示羊皮卷有可能是在慕容世家手里，而义父又肯定DEMON羊皮卷的第二张的拥有者肯定是云翔高中的某人，放眼望去，整个云翔高中，复姓慕容的只有慕容冥一个，刚才“猴子屁股”也提到了，它是最至高无上权力的神秘的羊皮卷，除了DEMON羊皮卷，什么羊皮卷拥有那么多的巧合和魔力呢？
　　不管后果是怎样，我都要试一试啊！在慕容冥手里的那张神秘的羊皮卷我一定要拿到手，我一定会拿到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是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去努力尝试，否则我就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路了。为了自己的命，我也得拿到羊皮卷。
　　不过，欣喜之情还是溢满胸腔，DEMON羊皮卷，拿到它之后我就有机会回到原来的身体，就有机会突破6个月的极限了。
　　有了希望便有一万种可能！我挂上了明媚阳光的微笑，突然觉得窗外的天空蔚蓝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