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之跛企鹅和哑姑娘》源九吉

6、第 6 章

　　人生中只有一个真爱，奥斯瓦尔德。
　　当你找到了，就奔向它。
　　……
　　只有这一次我让爱上伤了我。
　　我想把你留在身边，时时警醒我。
　　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
　　……
　　“哈！”
　　奥斯瓦尔德被噩梦惊醒，他转头看了看四周，熟悉的房间中并没有危险存在。
　　是梦，奥斯瓦尔德轻笑两声，他换下睡衣，穿上正式的燕尾服。
　　在镜中，他的眼眶隐隐泛黑，照着镜子摆弄着领带几下，奥斯瓦尔德对自己打的领带露出满意的微笑。
　　“妈，我出去了。”例行的给芙丽瓦斯太太一个拥抱，奥斯瓦尔德正准备出门时瞥见了门口放置的黑伞。
　　“等等，我的小家伙，”芙丽瓦斯看着奥斯瓦尔德，她理了理儿子肩上的褶皱，有些不安的询问，“你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当然，妈妈，”想着曾经也是这般担心自己的芙丽瓦斯，奥斯瓦尔德又抱了抱自己的母亲，安慰着，“生意只是生意，又有什么违法的呢？”
　　在母亲的注视下，奥斯瓦尔德微笑着拿着黑伞开门。
　　“咔，”厚重的木门关闭的声音像是打开新状态的按钮，奥斯瓦尔德恢复了冰冷的模样，他拄着黑伞像一个浸染多年的绅士，步子间带着独有的轻松与别扭的形态。
　　在公寓的背面早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正等着奥斯瓦尔德的到来。
　　“先生，”黑色轿车中走出身着西装的干练杀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头顶并没有一根头发，甚至连眉毛都没有。
　　奥斯瓦尔德走进被杀手亲自打开的轿车后座，等那人也坐进了驾驶位他才开口，“去郊区。”
　　“是，”已经去过那里几次的杀手朝着瑞辛的房子开去。
　　没过多久，瑞辛就看见一辆接一辆的轿车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
　　搞不明白这些家伙为什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女瘪了瘪嘴巴。
　　“辛~好久不见！”奥斯瓦尔德跳出轿车朝瑞辛跑去，“抱歉，最近哥谭并不太平，所以我来迟了。”
　　瑞辛不想拆穿抱着自己的家伙那低端的把戏，她看了眼紧跟奥斯瓦尔德身后的光头杀手，在企鹅的手中书写着。
　　“什么？哦，不不不，你肯定是认错人了，”奥斯瓦尔德一盘否定了瑞辛的话，他介绍着，“这是维克多·扎斯，我最重视的部下。”
　　在瑞辛看着自己的时候，维克多·扎斯也在打量着这个让自己过来监视过几天的女人。
　　亚麻色的头发，深棕色的眼睛，脸颊上有着淡淡的雀斑，小巧的鼻子，薄嫩的嘴唇。至少从脸上看，瑞辛并不算多么出众的女人。
　　“瑞辛，我最重要的朋友。”奥斯瓦尔德拿起两缕瑞辛亚麻色的头发，“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少女红着脸朝奥斯瓦尔德写着，“不？”企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少女，“为什么？辛？我的朋友……”
　　“因为辛她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屋子中走出身穿朋克衣服的少女，她叉着手打断了奥斯瓦尔德接下来的话，“好久不见，‘先生’。”
　　“哦？瑟琳娜，”隐隐觉着脚疼的奥斯瓦尔德微微慌张的朝瑟琳娜看去，“我没想到你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