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之跛企鹅和哑姑娘》源九吉

5、第 5 章

　　“你得庆幸我今天并不是来找你的，”正准备离开的布鲁斯停了下来，“我想，作为商人的奥斯瓦尔德应该不会太牵连这家伙的家人对吧。”他提了提还有些意识的男人，布鲁斯盯着企鹅，奥斯瓦尔德依旧是老练的微笑没有一丝破绽，面具下的眉毛微皱布鲁斯重复着，“对吧。”
　　“哦，当然，”奥斯瓦尔德仿佛才听明白蝙蝠侠的话，他微翘眉毛真挚的看向自己的朋友，“生意终究是生意。”
　　奥斯瓦尔德的回答让蝙蝠侠皱着眉头离开，企鹅从始至终都是微笑着看着两人的离开，直到两人离去他才恢复了自己冰冷的表情。
　　“猫，我想你应该没有走吧，”奥斯瓦尔德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房间回荡着，见瑟琳娜并没有回答，企鹅接着自顾的说，“蝙蝠侠和猫女从来都是一起行动，更别提今天还是瑞辛·兹特的忌日。”
　　“——”
　　“真是无情。”猫女在阴暗的角落走出，她把玩着小刀注视着企鹅，“我还认为日理万机的奥斯瓦尔德先生已经忘记了，某个可悲的女人。”
　　“瑞辛·兹特是特别的，”奥斯瓦尔德有些魔怔，他没有带上虚假面具，“猫难道你不这样觉得吗？”
　　“我不是来和你闲谈的，更何况，”她收起了手中的匕首，“我也不想知道你又上了那个牲畜，”猫女并不介意在这些事情上言重，毕竟奥斯瓦尔德害死了自己最重要的朋友。
　　“洗耳恭听，”企鹅无视了猫女的嘲讽，要是其他事情上他或许会虚假的解释几句，不过关乎瑞辛·兹特的事实，他从来都不会否认。
　　“最后那个家伙已经找到了，”看着企鹅骤然缩小的瞳孔，猫女这才接着说，“希望你这不是在演戏。最后那家伙死在了一个女人身上，要不是我一直追踪着他的下落，或许我也不知道是他。”
　　“那家伙的尸体呢？我想，身为她最好的闺蜜，猫你没有这么仁慈。”企鹅转过老板椅看着猫女，企鹅被她毁掉的腿在这时隐隐作痛，“被切片了？真是可惜。”听着猫女的话，奥斯瓦尔德说起可惜时意味不明。
　　“虽然我并不想把这消息告诉你……”想着自己死去憋屈的挚友，猫女叹了口气，“但我想辛应该会很高兴，”很高兴你这个家伙再也不会背上她的死亡责任。
　　“是吗？会吧。”瞧一眼喃喃的奥斯瓦尔德，猫女又消失在暗处离开。
　　同一个挚友让相看两厌的家伙为同一个目的成为同盟，如今目的达成猫也就再也不会成为企鹅的朋友。
　　猫女没有食言，在企鹅死后她都没有再和他碰过面。
　　多年后在哥谭少有装修精湛的别墅里，老去的人儿正带着吸氧机躺在床上。
　　那是奥斯瓦尔德，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情，年轻时的众多隐患在年老后一一涌现，他病得很重，也早就该死去。
　　企鹅躺在床上，依次想着他斗了一辈子的家伙们，小丑，在二十年前死在了一场爆炸中；戈登和伊莎贝拉在郊外的屋里一睡不起，他们的后代在葬礼上送了他们最后一行；哈利奎恩和艾薇也在两年前一起死在了自己的小岛上，小岛四季鲜花盛开，仿佛人间仙；如今也就只剩下了布鲁斯和瑟琳娜夫妇还活着。
　　人之将死，总希望自己能走马灯般回忆自己的一生，可奥斯瓦尔德努力想看，却只是有着一个模糊的影子，一个他记了一辈子的女人。
　　“瑞辛……”
　　他已经太老了，老得忘记了自己念了一辈子的女人长什么模样。
　　企鹅下葬那天，只有教女海伦娜·瑞辛·韦恩作为亲人参礼，别人虽也有哭天泣地的，但各种心思，众人皆知。
　　【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又名企鹅人，是哥谭□□为首的老大，出生于科波特家族。
　　前几十年，他因为情妇瑞辛·兹特而快速崛起成为哥谭一方老大，成也瑞辛败也瑞辛，因为情妇的死亡，他被排挤出了哥谭权利的中心。后几十年，他靠着自己的诡计重回哥谭权利中心，曾当过市长，但被敌对□□污蔑而被拉下了台。
　　最终他成为了一个商人，经营着颇受欢迎的“冰山餐厅”。
　　他肮脏的生意让他经常受到蝙蝠侠的打击，靠着自己的势力依靠狡猾、机智的恐吓获利让自己东山再起。
　　他比蝙蝠侠更理智，也比蝙蝠侠多情。
　　他情妇众多，留在他身边的女人数不清楚。
　　布鲁斯·韦恩虽然绯闻甚多，但他的妻子终究只有一位名叫瑟琳娜的夫人。
　　而同蝙蝠侠不同的是，企鹅终其一生都没有后代留下，最终诺大的科波特帝国交在了名叫海伦娜·瑞辛·韦恩的少女手中。
　　】